萧九月拉着我走的时候还奇怪的问:“为什么我感觉陈深对你不一样?”
我紧张问:“有什么不一样?”
萧九月神秘的笑着问:“他对所有人都是冷冷淡淡的,唯独对你……声音很柔,就像认识了很久的感觉,你们是不是曾经就认识?”
我心底一颤,连萧九月都感觉到了。
我摇摇头将车钥匙扔给她说:“陈局刚上任才一个多月,而且我回警局也没有几天,怎么会认识他?你一天脑袋里胡思乱想些什么?”
“也对。”萧九月接过车钥匙主动的当起司机说:“我就在你家蹭一晚上,等明天我想办法怎么让我爸气消,而且我还有一件大事要做。”
我随意问:“什么大事?”
“家里的资产都是我爸和我妈共同打拼下来的,我不能将这些东西让给萧柔,我要在她结婚以前就拿到继承权,同时结束和时家的合作。”萧九月的话很决绝,她明明很难过却笑着说:“我不能让她抢了我的男人还带着我家的财产去时家,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嗯,我支持你的决定。”我偏头望向窗外,犹豫问:“你真的会赶在他们以前结婚吗?”
“嗯,已经有了人选。”
我问:“谁啊?”
“我遇见的那个奥地利帅哥,他是个很漂亮很精致的男人,一双蓝眼睛泛着幽光。我想就是他了,与其找一个不顺心的人结婚,还不如找一个英俊能随时给我浪漫的男人结婚。”
我惊讶,我万万没想到萧九月定的是个外国人,我问:“他什么时候来找你?”
“二月份,结婚的时候。”
萧九月没有再多说自己的欲。望,她转移话题问:“你和吴旭现在断干净了吗?”
“没有,但也快了。”
只是七十万还没有下落。
萧九月关心问:“遇到什么麻烦吗?”
我点头解释说:“在婚姻期间他签了一张两百万的欠条,如今加上利息就是两百二十万,这是夫妻共同债务,我还差七十万,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我在想要不要去找时琛。”
“时小运,他是你大哥。”萧九月将车停在车库说:“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你都该找他。”
“我再考虑考虑。”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麻烦时家。
但段北庭的钱我却不能用!他和陈深都没有替我还债的义务,我不能利用他们。
萧九月一进公寓便咂舌道:“握草!时小运你的那个男人真的是有钱人,你看看这头顶的吊灯!我家里都没敢用这么奢华的!”
“嗯?这多少钱?”我疑惑问。
我记得这个应该几万左右吧。
“上面都有水晶镶嵌,起码得几十万吧。”
我震住!上面有水晶镶嵌?!
我抬头仔细的研究了一会,的确有,难怪平时的灯光流转的很漂亮。
后来我才知道,公寓里最贵的东西就是每个房间里的水晶灯,段北庭喜欢流转的光芒。
应该说喜欢光芒下的那人。
萧九月参观了我的房间又看了眼我的衣柜,得出的结论是段北庭这个男人真心不错。
轻而易举,她就被收买了。
我突然后悔带她来这儿。
晚上我和萧九月躺一张床上,她抱着我的手臂说:“我认识你的这么多年你一直没有求过时琛什么,所以时小运那七十万我借给你。”
我难以启齿,但还是开口问:“我只需要六十八万就行了,你拿的出来吗?”
萧九月说:“嗯,小意思。”
“元旦的时候爷爷会给我和时琛每人发一个红包,里面一般都是一张支票。”我望向窗外月光,说:“数字都是让我们孙子辈自己填的,往年我都是亲自撕了的,今年我会收着给你。”
“这是时家主动给你的,所以你不要有压力,到时候直接交给我就行了。”
“谢谢你,九月。”
“时小运,我差点就成了你嫂子,说什么谢不谢的?只要你好好的过日子我就放心了。”
明明比我小,却反过来安慰我。
清晨的时候萧九月赖床,她让我先走说:“总检会帮我打掩护的,我再睡一会。”
我无语,换上警服离开。
穿了几天警服也算习惯了,我也犯不着每次去洗手间换,因为这个陈桐笑了我几次。
我刚到警局的时候陈桐就说:“李小萌醒了,我在这等着你一起过去看看。”
“嗯。”
到医院以后只有吴旭一个人在,李小萌看见我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她的眼圈红肿。
像是哭了很久。
她骂道:“你个贱女人!你看看你那家那个疯婆娘做的事,我的腿瘸了肯定会找你麻烦。”
“胡说什么!”陈桐突然冷声道:“她是以警察的身份站在你面前的,你这是公然的辱警,信不信我将你带回警局吃几天牢饭?”
陈桐是见不惯飞扬跋扈的女人,李小萌算是撞他枪口上了,谁让她不知收敛的?!
李小萌一愣说:“就是她的妈开摩托车撞我的,我这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是她害的!”
“嗯,我知道。”陈桐不耐烦道:“你们的事要走法律,该坐牢就坐牢该赔偿就赔偿!”
李小萌气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信不信我上诉你?!你警号是多少?”
“你要上诉就上诉,没事我们先走了!”
陈桐拉着我离开,在医院门口的时候陈桐气道:“就她那个模样,活该被人撞!”
我安慰道:“她就嘴逞能。”
“走走走,咱们回警局!”
陈桐带着我上车没好气的说:“有什么事让小叔去解决,我不想理会这个女人。”
他又提起了陈深。
回到警局以后,我接到萧九月的电话,她提醒说:“时小运,我将钱打你账上了。”
萧九月言出必行!
二百二十万凑齐了,我给那方的人打了电话,他让我去他指定的地点。
我胆子不小但也不大,所以必须带上一人。
我给萧九月打电话的时候她在萧家,没有办法我最后只好给陈深打了电话。
因为知道这件事的目前也只有他了。
我拨通他的号码,他接起来温和的嗓音轻声问:“阿运,有什么事吗?”
“陈局,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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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我为什么会失忆?
很难有这么尴尬的时候,我偏头望了眼微微垂着脑袋的人,紧张说:“谢谢你陪我。”
陈深嗯了一声,说:“谢谢你信任我。”
到达约定的地点我取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十分钟。
我刚坐下点了两杯咖啡,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是那方的人打过来的。
我接起来问:“到了吗?”
“换个地点。”
他谨慎行事到这种地步!!
我好脾气问:“在哪里?”
“天都广场。”
我挂断电话对坐在我对面的陈深无奈说:“他们换了地点,就在不远处的广场。”
“嗯,我陪你走过去。”
陈深凝着一双眉起身,他伸手拉住我的手心,我怔了怔欲挣脱,陈深握紧道:“别拒绝我。”
嗓音含着一丝小心翼翼和希冀。
到了天都广场,我细心的观察着周围,对陈深说:“一名拴着黑色围巾、发丝略白、垂着脑袋的中年男子正走近我们,对比我电话里听到的声音,年龄似乎能与他对上,应该就是他。”
陈深:“我知道,他的目标是我们。”
中年男人一走近便抬起头,精光的一双眼睛在我们身上打量,他问:“钱呢?”
我问:“欠条呢?”
他冷哼了一声从衣兜里摸出一张纸条扔到我手上,我打开看了眼落款以及时间都没有问题,便从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他。
“里面是二百二十万,一分不少。”
他接过笑道:“我也不怕你骗我。”
待他离去以后,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偏头看见陈深沉静的目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心里头一直被这件事压着,现在轻松了不少。”
陈深凝着声音问:“你没用我的卡?”
“嗯,我借的朋友的。”
我从挎包里取出他的银行卡还给他说:“陈局,我和你非亲非故,没有理由用你的钱。”
“非亲非故?”陈局低头望着我手中的卡,嗓音淡然的问:“阿运,你觉得我在骗你?你觉得我在篡改你的记忆?你觉得我说的都很荒唐?”
“陈局,在没有记起曾经以前,我暂时还无法相信你的一面之词。”我将银行卡塞在他手心里说:“萧检说我调任去过南京,具体的她也不知道,但我叔叔却说我一直在本地,再加上我的个人档案里并没有我调任的记录,所以……”
陈深阻断问:“所以这就是你不相信的理由?”
他眉头紧锁,抿唇似有一些痛苦,我忐忑的喊了一句:“陈局。”又问:“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认错人了,其实我并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在寒风凛冽的城市,在狂风灌侧的广场,陈深忽而伸出双臂将我紧紧的拥在怀里,他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嗓音低沉又有些忧伤道:“阿运,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你都是我的阿运。”
他身上带着浓化不开的悲伤,一时间我忘了推开他,只喃喃喊:“陈局。”
许久,陈深松开我,他默默的望着我也没有再多语,在回警局的路上他也沉默寡言。
我将车停在警局门口,陈深动作僵硬的坐着,我喊了一身陈局,示意他该下车了。
沉默了许久,陈深从自己的西装兜里取出黑色的钱包,他打开取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我一怔,接过。
倘若以前还在抗拒,那么现在就是实打实的将真相放在我的眼前……一对互相依偎的男女,女孩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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