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北庭始终不愿告诉我真相。
不肯承认我是时幸。
他究竟为什么隐瞒我?!
还有,他叮嘱沈智别打乱他的计划。
他在计划究竟是什么?
“段北庭,我没法子不信。”我表现出无措,难过,惶恐的情绪说:“根据萧九月和刘队所说的,五年前我的确调往过南京,也的确跟随他去的南京,而这些事我却毫无印象!再说陈深他能够准确无误的说出我的一些小习惯。”
段北庭翻过照片看着背面,我说:“当时我记载了这几行字,但我不清楚那个姐姐是谁,周围所有的线索都告诉我,我的确忘了一些事。”
段北庭的神情终于变了,他皱着眉头似不相信来的这般猝不及防。
我在他失神的瞬间将照片从他手指里抽出来放回到挎包里:“明天我会把照片还他。”
不能说留在我这儿,免得他给我撕了。
段北庭盯着我,忽而问:“刘队是谁?”
我解释:“我实习时带我的老师。”
他问:“你相信自己真的失忆了吗?”
“没法子不信。”我说。
段北庭沉默了,良久他淡淡的语气说:“既然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些东西那就努力的回忆,指不定哪天老天开眼让你记了回来!”
段北庭还是嘴硬不肯告诉我真相。
我突然越来越好奇当年的事,以及段北庭如今隐瞒我的原因,还有那个姐姐是谁。
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模糊了起来,好像段北庭隐瞒了我很多的事情,好像前路越来越坎坷。
“顺其自然。”我闭了闭眼,无奈说:“既然老天爷让我忘了,肯定有忘了的理由。”
“是吗?”段北庭标志性的反问,随后他起身道:“宋靳的生日,我去陪他喝两杯。”
我恩了一声,段北庭打开门离开。
不知情的以为他在逃避。
我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就去甲板上吹风,在冬日的温度下吹着海风真的是有神经病!
我暗骂了自己一句正打算离开找萧九月,转身却看见沈智,她优雅的端了一杯红酒。
红唇轻启问:“喝吗?”
我摇摇头,绕过她离去。
但路过她身侧的时候,听见她温雅柔和的声音说:“段北庭是你远远配不上的,别认为我有门户之见,因为现实始终是现实。”
她在警告我,段家有门户之见。
也在看低我,觉得我不配。
我的确不配,但和她有毛的关系?!
“是吗?但现在和他领证的却是我,只要我死扛着不离婚,谁又能拿我有办法?”
沈智笑,笑我的不自量力,甚至都懒的出声打击我,目光不屑的看着我。
因为段北庭,我又有了个敌人。
我找到萧九月的时候她已经喝的烂醉,我用湿巾纸擦了擦她的脸,她略有些清醒的望着我说:“等明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笑问:“什么秘密要等明天?”
“千万不要在晚上做决定,特别是在这孤冷的地方,等明天我酒醒了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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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那个他是谁?
萧九月喜欢醉的一塌糊涂,但即便是醉了,她永远都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有时候迷糊的不行,有时候却清醒的令人可怕。
我扶着她的身子将她带入船舱,宋靳看见语气担忧的问:“她有难受的地方吗?”
不远处的段北庭端着一杯酒低头喝着,我摇摇头:“你们喝酒吧,我带她休息。”
我将萧九月带到一间干净的房间,伺候她睡下以后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睡梦之中我感觉自己被人拥住,警惕性的睁开眼却看见醉的一塌糊涂的段北庭,他拥住我将我捞进怀里,低头用唇瓣蹭着我的脸颊。
他的唇齿间都是很浓厚的酒味,我推开他的脑袋,轻声责怪:“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段北庭禁锢着我的腰身,他偏头躲过我的手一口咬在我的锁骨上,笑道:“爷没喝醉。”
喝醉的人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醉了。
他的舌尖****着我的锁骨,我觉得痒伸手抱着他的脑袋,求饶道:“我痒,你别这样。而且你身上的酒味很难闻,去洗个澡好吗?”
段北庭抬起头,眸心里散发着灼目的光芒,嗓音含糊不清却让我一字一字的听了个清楚。
他说:“那你给我洗澡。”
段北庭挖着坑在这里等我,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摇摇头拒绝:“你还没有赢了赌约。”
段北庭的酒好像是一瞬间就醒了一般,甚至还刷着无赖道:“那爷今晚就这样和你睡。”
虽然他身上的酒味浓厚但味道却不令人厌恶,我推了推他的身体无奈说:“那你先起来。”
他懒懒道:“你扶着爷。”
我斜了他一眼正欲扶着他起身去浴室,但刚下地的时候他就将我压在毛毯铺垫的地上伸手扯着我的睡衣,我一怔提醒:“先洗澡。”
段北庭轻声哄道:“乖,做了再洗。”
我犹豫了好大一会,还是伸手替他脱掉外面的西装,解开他白衬衣的纽扣低头吻上他的胸膛,他闷哼一声手掌扶住我的脑袋。
“热情点,宝贝儿。”
我说过,做这档子事的时候他舍得说好听的话,对于宝贝儿这词更是脱口而出。
段北庭的手臂紧紧的抱住我的身子享受内心的愉悦,我喘息了一会就被他打横抱进浴室里,随即他将我放下抱在怀里打开喷头。
冷水顺流而下,我打了一个寒颤钻在他怀里,段北庭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轻声问:“冷吗。”
我摇摇头,因为水流变温暖了。
段北庭将我摁在他的胸膛上,而他却心无旁骛的开始替我洗头发,也用五指轻轻的替我按摩着头皮。
甚至还用他那双修长的手掌替我清洗身体,他的糖衣炮弹打的太猛烈,我软在他怀里差点滑落在地上,他大掌稳住我的腰固定住,嗓音魅惑的打趣问:“怎么?还想要爷?”
妖孽大抵指的就是他这样的男人。
我没有搭理他,段北庭替我洗澡以后就用浴巾将我裹住放在床上,他用毛巾温柔的替我擦拭着湿润的头发,手指还适当的按摩。
因为太过舒服,我呻吟出声。
段北庭勾唇笑了笑问:“伺候的你舒服吗?”
“舒服。”我说。
段北庭说出目的:“那明天换你伺候爷。”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回应他的话,段北庭不在意的扬了扬唇角,语气不经意的问:“下午的时候,萧九月口中的那个他是谁?”
“嗯?什么他?”我故作痴傻。
段北庭替我回忆说:“倘若他知道了就会打你,骂你,也会心疼你,那个他是谁?”
他想知道的事,怎么也绕不过去!
“萧九月说话总是疯疯癫癫的,当时我也在想她这话的意思但怎么也没有想通,等明天找个时间问问她这个他是谁。”
段北庭狐疑的望着我,我笑了笑:“你不提我都忘了这回事,明天你得提醒我,免得我又忘了。”毛巾直接甩在了我脑袋上遮住了我的视线。
我伸手扒拉开,听见段北庭冷清的声音传来说:“你说谎的模样还真像个蠢货,一眼都能让人给瞧出来!”他一眼就知道我在说谎。
我委屈的瘪着嘴沉默。
“傻丫头。”段北庭挤上床将我抱在怀里,伸手顺了顺我的耳发,吩咐:“睡吧。”
我哦了一声,躺在他怀里闭着眼睛。
许久以后段北庭叮嘱道:“关于那个自称和你交往的男人,你记得和他保持距离。”
他指的是陈深。
清晨醒来的时候段北庭没在身旁,我洗漱穿好衣服以后就去外面找他。
但却不见他的踪影。
我正疑惑着,宋靳溜达到我身边:“我知道你找你家的男人,但沈智昨晚吹了一晚上的海风感冒了,再加上醉酒和晕船,她现在很难受,北庭在房间里照顾她,你别去打扰他们了。”
宋靳是刻意说出来让我难受的,他现在对我有敌意,就像我对他有敌意一般。
我忽而笑着问:“对哦,你分明喜欢萧九月,但你为什么还和其他的女人卿卿我我?我上次见的那个小妞挺漂亮的,你睡过了没?”
“哼,现在玩女人的男人多了去了!你以为段北庭就没一两个红颜知己?老子喜欢萧九月但并不代表会为她守贞,再说以老子的本事,别说一个女人,两个女人我都同时玩过!”
段北庭说,婚姻存在的期间他只会有我。
倘若他有喜欢的人他会主动告诉我。
既然他这样说,那我就信。
只要他说,我就信。
我望着他身后的萧九月笑着说:“那可真是恭喜你,但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玩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又能证明什么呢?你觉得她们爱的是你的钱还是你的人呢?”
“这话我可以让段北庭问问你。”
宋靳从一开始就针对我,也没有感到丝毫的惊讶,他应该是不知道我是时幸的。
或者他压根就不认识时幸。
“宋靳你怎么一直针对时小运!”萧九月过来拉着我的手警告着:“以后不许你针对时小运!”
宋靳一怔,说:“真有心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瞅准着机会就会犯他,我看着渐渐出现的海平线,对宋靳说:“你的讨厌令我感觉莫名其妙,我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主动的惹过你,也不敢惹你。”
萧九月在,宋靳也不敢再怼我!
船靠岸的时候萧九月接到一通电话着急的离去,而她刚离去后段北庭就抱着沈智从船舱里出来,啧啧,是一个很漂亮的公主抱。
沈智抱着他的腰身将脑袋依靠在他的胸膛里,苍白着一张脸望着我……段北庭站在我的面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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