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他势必要得到了。
但是听说当今天子的皇子总是早夭,已经提前与一名道家的真人定好,等何美人的孩子出世之后便报与道家收养,恐怕他还要等上一些岁月。
王越虽然希望自己能够立马前往洛阳,但是一个好的传人也确实是千金难求,毕竟关乎着自己一身本事的传承问题。
故而在劝解赵云无果之后,终于叹了一口气,推迟了中年宦官的请求,他选择留在北平之中教导赵云习武。
对于王越愿意为自己留下来,赵云显得十分的感动,他以为王越会勃然大怒,或者说是丢给他一本武功秘籍让他自己摸索,却不想王越竟然如此费心,在北平除了偶尔出去帮常侍府杀杀人之外,便一直在府中教导年幼的赵云习武。
王越不曾前往洛阳,但是他斩获的鲜卑单于的头颅却是送到了京城之中。
在有心人的宣传下,王越单骑匹马于万军之中斩杀鲜卑单于的事迹在为刘宏所知之时,便已传遍了京城。大喜之下,刘宏当即令人传王越觐见,却得知王越有要事在北平难以脱身,衡量了一番之后,便打消了这么一个念头。
但是封赏却并没有因此落下,毕竟王越现在已经投靠了常侍府,算得上是他自己的人了。在那书信之中所说的,王越似乎颇为自信,自称是天下第一剑客。
“你自称是天下第一剑客吗?那朕便封你一个‘天下第一剑’,反正是自家亲信,便宜他也好过便宜了别人。”刘宏亲赐“天下第一剑”令牌与王越,着实让王越感到圣心恩宠有加,他身在北平,陛下尚且能够如此看重于他,若是等他到了洛阳,那还不是。。。。。。
王越实在是太过于天真了些,依得刘宏健忘的性格,恐怕数年之后,他早就把王越是哪一号人给忘了。
刘宏的这一块令牌乃是随手赐予,那王越却是感激涕零了许久。对于自己这个便宜师傅贪权好名的性格,赵云却是无心过问,他脑海之中满是仇恨,在王越留下来指导他武功之后,他便每日里勤学苦练不拙。
半年时间悄然过去,时常会有一些剑客前来挑战王越,却都不是王越的对手。当然,前来拜师学艺的也是不少。
但王越也只收了一个名叫史阿的弟子,便没有再收下任何人。赵云已经感受到了气机,在白天扎马步,练习最为基础的剑法打下学剑的底子之后,晚上他都是盘膝而坐,以打坐练气来代替睡眠。
相对于他的进步来说,史阿的速度也是不弱,王越还赞扬史阿说他与自己一般有先天剑骨,乃是练习剑法的好材料。
赵云不以为意,并没有攀比之心,虽然恨不得现在便提剑杀了董卓,却依旧收敛心神循序渐进,努力的让自己变得强大,更加强大。
三年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八岁的赵云已经长到了五尺来高,着实是让王越有些吃惊,按照这孩子的长势,将来成年之后,恐怕也与他一般,乃是一八尺男儿吧?
据说京城来了一名东瀛剑客,他远渡重洋而来,号称是打败天下无敌手。洛阳高手众多,却无一是他的对手,就算是先天高手段煨也依旧在与他过了三十多招后被他击败。
若非是旁人抢救下来,还差点也与其他迎战者一般丢了性命。
常侍府丢了颜面,儒宗魔教等等自然是乐见其成,就连“赤胆镇京都”的大将军府也依旧不曾派出任何一名军中高手。
刘宏当即大怒,苦恼了七八天之后,方才想起了三年前那个被他赐予了“天下第一剑”令牌的王越,当即下了金旨让他即刻前往洛阳与东瀛剑客比剑。
王越收到圣旨之后,也正好觉得自己已经将全部的内功心法都传给了赵云,他自己循序渐进也没有丝毫的问题,但是三年来他一直都只是传授赵云基础剑术,他这一番去了洛阳之后也不打算再回来了。今后也不知多久才能与赵云相见,便心道:“师徒一场,好歹也得给弟子留些独门手段。”当即便与赵云道:“我有剑道三篇,一为君道,一为霸道,一为诡道。君道者,以堂堂正正之剑法取胜,持君子之剑,懈王者之威,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霸道者,以巨阙为兵,取霸王之意,以力破之,虽千万人吾往矣。诡道者,以鱼肠之剑,三步之内,无人能挡。”
赵云微微一愣,以他的想法,自然是学霸道最为合适,可是脑海之中却想着“君道”二字,又思量着自己将来势必要提祖传的涯角枪亲自与父亲报仇,到时候一剑一枪,倒也与历史上的那个白马银枪青虹剑的赵云形象吻合。
当即一咬牙,与王越求教君道剑法。待到王越离去之后,他便取了王越临行前留给他的一柄青锋剑,径直向着常山真定县而去。
且说那王越只花了匆匆半日的时间便教完了赵云君道剑法,然后便毫不犹豫地领着二弟子史阿打马向着洛阳而去。
等这一天,他已经等了三年了,又恰逢东瀛浪人作祟,合该他扬名立万。
正所谓是:
单骑鲜卑斩单于,奔京却被弟子搁。
三年再蒙金旨招,定斩瀛人再扬名。
且看王越纵马如京城,剑斩东瀛浪人,扬我大汉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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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东瀛浪人,王越剑斩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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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北门一雪,乃是东瀛练武世家的幼子,因为撇弃了自祖上传下来的枪法而去研习自中原传来的剑法,他遭受到了父亲的驱逐。
但这却并不能阻止他成为一名绝世剑客的决心,于丛林之中与野兽搏杀,与城镇之中与武士决斗。
他逐渐用自己的剑为自己迎来了尊严,他击败了一个又一个的对手,直到他击败了他的父亲,亲手杀了那个手持长枪倔强地不肯服输的中年男人之后,他乘坐着渔船远航中原,经历了重重磨难,终于踏足了中原的土地。
他本想一路挑战走遍整个中原地区,但是,中原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这个全东瀛最强的剑客都分不清楚南北了。
他在挑战了两个青州的城市之后,大感无趣,于是便跟随着商队前往了中原的帝都洛阳。
“听说中原的剑客十分多,高手也层出不穷,可是在我的眼里,都是一群土崩瓦狗,统统都是废物。我东瀛的剑客,才是真正的剑客,天下最强的剑客,我,就是我北门一雪。。。。。。”他觉得自己是寂寞的,自从学习剑法以来,他的敌人都没有过真正的剑客,当他来到中原之后,遇到的剑客却都不是他的对手。
无敌是一种寂寞,这个三十多岁的东瀛剑客,因为一直未曾遇到真正的高手,竟然也体会到了这么一丝的寂寞。喝着酒,说着胡话,引得一大群人的不满,却没有任何一个真正的高手跳出来与跳梁小丑一般的他为敌。
早在东瀛的时候,他便已经自那些曾经漂洋过海带回武功秘籍与剑谱的武士那里学会了中原人的语言。他费尽心机地咒骂四周的中原人,便想要激起其中那些在他看来应该具备着高深实力的对手来与他一战。
可是,他似乎失败了,小瞧了中原人的忍耐之心,不论他怎么去刺激,也没有任何一个跳出来好好地教训他一顿。
略微有些失望地将酒葫芦砸倒在地上,口中咒骂了一声:“一群废物!”然后便又向着住宿的客栈而去。
东瀛盛产白银,他自东瀛来到中原时,便背了一大袋子中原人喜欢的东西。在洛阳城这般繁华的城市,他凭借着自己的那一大袋子白银,也过上了款爷的生活。
住最豪华的客栈,喝最豪华的酒。只是这里的“妓院”(青楼)似乎与东瀛的“妓院”有所不同,她们似乎很是瞧不起自己,当自己揣着银子走进那里时,他并没有受到他想象中的热情接待。
看着那一群比武之前还要吟诗作对一番的儒家弟子,他实在是觉得倒胃口,故而自那一日之后,便再也没有去过青楼。
一鹤发童颜,身穿青色道袍的老道与背后背着一柄钢枪的青袍老者看着他嚣张的背影,眼神中却是流露出一丝不忿之色。
“雄付兄,此时还能按奈得住,不像是你的为人呀!”那老道士一脸调侃的看着青袍老者。
那老者却是一声冷哼,道:“哼,这东瀛夷人倒是猖獗得很,只是他的对手正在路上,须不得老夫我出手。”
那老道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笑,道:“也许,今日他便已经到了。”
话音刚落,便有一名孩童突然从人群中撞了出来,他将一封战书递到了那东瀛人手中,然后道:“我家师傅约你明日午时于城东一战,还让我给你传一句话。”
那东瀛人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潮红,他已经有许久不曾遇到过挑战了,略带那么一丝兴奋,然后冲着孩童问道:“你师傅,是什么人?让你带给我的,是什么话?”
那孩童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一抱拳,拱手道:“我家师傅乃是大汉第一剑客王越,他让我对你说:洗干净脖子,别脏了我的剑。”
话音刚落,然后便转身就走,只给那东瀛剑客留下一个远去的背影。
北门一雪注视那孩童的背影许久之后,却是嘿嘿一笑,口中喃喃道:“大汉第一剑客?倒是一个响亮的称号,王越?呵呵,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言罢之后,却是转身走进了客栈之中,命人早早地送来饭菜,然后给了店小二一锭银子做了赏钱,在对方千恩万谢之时,命他为自己打来洗澡水,狠狠地洗了一个热水澡。
第二天一早,他精神抖擞的来到城东,如约地走到了早早便有人搭建好的擂台之上。
为了能够亲眼见证他常侍府的高手一雪前耻,汉帝刘宏还亲自带着十常侍之中的张让赵忠与段煨亲自前来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