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结伴去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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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 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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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这纯粹就是望文生义了。”

    我们往往都是站在楼上看风景的人,不知道其实自己有时也会是别人的风景。其实从安芬欲言又止的话里话外我还能感受到那种属于青春期的疼痛的,虽然现都已各各换了个环境换了个面孔,就自以为是很高明的样子。

    郁沛特意给安芬带来了一盒八宝粥,还有两个造型很是漂亮的包子,卜瑾只是看看笑笑,并没有说什么,我忍不住开了句玩笑,“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哦,我也想要一个。”

    安芬不好意思就拿起来一个要递给我,赶忙被郁沛制止了,“这个有些凉了,芮姐想吃我就再去买两个,其实馅都一样的。”

    郁沛果真做出要跑去很远的那边摊子上去买的样子,被我叫住了,我说既是一样能填饱肚子就行了,安芬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拿起塞进了嘴里,并不抬眼瞅郁沛,我还是边吃着手里的包子边说,“虽说馅儿一样,可是美食还是讲究色香味俱全的,看起来好看的东西首先就能卖个好价钱。”

    郁沛就指着安芬手里的包子,“确实是,我们手里的都是2元一个的,那种就是4元一个。”说完似乎又有些后悔怕是给我们留下取笑他的话柄。

    我说,“你看,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吧?”

    我这话其实是说给卜瑾说的,卜瑾果然应和了一下,”这样以后安芬的食物可以减半。“

    安芬就抗议起来,”凭什么啊,这样我会饿死的,我又不需要减肥。“

    我说,”谁让你吃的都是精品。“

    安芬就拿眼剜郁沛,郁沛就赶紧求饶,“以后你多出的那半伙食我自掏腰包付,还不行吗?”

    安芬就留下的一个包子怎么也不吃了,把我的那个又抢去了,最后倒成了我抢了她的包子,弄得我略显尴尬,不过安芬倒很豪气地,“弄两个包子就想把我收买啊,还差得远呢。”

    我说,“你怎么看起来像是道行很深的样子啊?”

    她说,“还赶不上白素贞,人家那可是千年的修行。”

    郁沛就说话带风似地,“你也可以的,只是怕活不过千年。”

    安芬这回倒没生气,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还千年?能百年就不错了。”

    郁沛,“百年修得同船渡。”

    我就接道,“千年修得共枕眠,看来你还得很努力啊。”

    郁沛就笑笑,“是啊,我现在都坚持每天锻炼身体呢。”

    安芬就装出很吃惊的样子,“是半夜起来打游戏吗?”

    郁沛,“看来你还挺关心我的嘛,我半夜起来干嘛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看我时我身上可是穿着衣服?”

    ”你就别自恋了,还以为自己是貌比潘安啊。“安芬打断他,“这还用打听吗?你与咱大神说话时三句就有一句转到老本行上去了,一谈到游戏就两眼放光,津津乐道的样子。”

    郁沛,“哎,谁知道你又干什么去了,不是来我房顶掏麻雀了吧?”

    安芬,“那是你的老本行,我怎可夺了你的饭碗啊?”

    郁沛,“要是你愿意,我倒欢迎你的加入。”

    安芬,“你还以为是入的丐帮啊?”

    郁沛,“是又怎样,丐帮帮主就让给你了。”

    安芬嗤之以鼻地,“谁稀罕你的什么帮主啊,要饭的生意。”

    郁沛,“总有你稀罕的,不然你就当丐帮帮主夫人。”

    我说,“看,这人年轻又漂亮就是好,一会儿升了好几个官,到时发财了可别忘了咱们这些姐妹啊。”

    安芬就着急地,“连你如今也笑话我了,他自己还不知能不能混饱肚子呢。”

    在我们说说笑笑一行赶至车上整装待发时,车上上来两个外来妹,车刚发动,就被当地的执法机构叫停了,一人手里举着个摄像机,一人手里拿着个类似夹着保存清单的单面夹过来了,经过分辩,原来他们是杨州公路执法部门的,给我们车的定论是站外上下客。

    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84章 换位思考

    (全本小说网,。)

    卜瑾把证交出时,说是当场就交也不过1000元的事,本来也可以适用个简易程序,程序上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只是要跑到他们的办事处路途就有些远了,而且费时,且手续上也是一样不能少,只是有点差异。

    就像人如果经过大难不死后就不会惧怕些小病小灾的一样,郁沛与卜瑾现在也不再躲了,说是该怎样就怎样吧,到哪里都要留下点过路费的,等他们看的罚单多了,自然也会适当放你一马的,不过是不要做得太过于明目张胆就行了。

    这话我可是深有同感,那就是挑战风头,人就是因为不具备见机行事的机灵往往就挨了不必要的子弹,所谓的枪打出头鸟那可是古人留下的血的教训。

    郁沛说,“看来以后我们得多为此准备了,不都是要委托书吗?就是盖好也有纸破损或是不符合他们规定的时候,而且一次公司也不给多盖,生怕我们拿着去哪里行骗似的,其实这年头哪是拿着一纸盖印就能骗得来钱的道理?这样我回去后就找印章活干得漂亮的整一个来,应该不出一张毛爷爷就完事,省得每次费时费路费的。”

    安芬,“要是这样刮,我们的辛苦费,血汗钱可是都要没了。”

    郁沛,“这也是我下一步要考虑的问题,我们还得向前面的那些司机学习,没事时你俩还得跟我们一个线路的套套经营之道,总之多听听不坏,虽然她们未必肯说真话,可据我的观察,她们就是再能躲,也有中枪的时候,就是不知那钱是如何分配的。”

    安芬,“那还用问,肯定平摊呗。”

    郁沛,“难说,干什么都有道道,一然不挣钱,挣钱的总有诀窍,有的是时间换来的,有的是经高人指点,而高人也无非经过这两种渠道。”

    安芬,“时间换来的?”

    郁沛,“是啊,没有引路人只有靠自己摸索,而许多还是都是赔了许多钱最后坚持下来得出的经验,有的不能坚持的看赔钱太多就放弃了。”

    安芬,“那是先投资了。”

    郁沛,“嗯,有的连本都捞不回也是正常的,一夜间倾家荡产也不是没有的,那就永远没有翻身机会了。”

    安芬,“那还不是坚持到最后就一定会赢啊?”

    郁沛,“是啊,明明前面是个死胡同,还去硬碰硬不死才怪。”

    安芬,“可惜有经验的那些网络课程也没人去听。”

    郁沛,“课太多,可能也确实有用,只是未必适合自己,谁也不愿浪费时间去大海捞针。”

    我说,“真是干什么都不容易。”

    郁沛,“要是什么都容易,我就可以天天睡床上做梦了。”

    “做到现在的广告不口渴吗?可以先喝口水再继续。”卜瑾把他身边的包向郁沛推了推,“我看你也需要测下体温了,体温计在包里为你随时候着呢。”

    安芬就大笑不止,我们都很惊诧地看着她,只到她止住没把眼泪给笑出来,才说当初她们高三班有流感的时候,有的学生嫉妒发烧感冒的可以随意进出教室,还可以翘课,便也想造出他发烧的假,可是老师也在办公室准备了一支体温计在那里候着,非得先测过再定夺,有聪明的就给他支招说是让他用玻璃杯先接一杯大半开的水,因为滚开的水会把玻璃杯烫炸了,而且也不能让温度计飙升到100度烧坏了,那也不切合实际,倘若到那个温度怕是尸体也要被烧成灰了,最后把体温计放在玻璃杯外侧焐热了再拿给老师看。

    郁沛问,“那奸计得逞了?”

    “哪啊?”安芬倒成了讲师先喝了口水,“不知是方法不得当,还是体温计拿到老师那冷了,总之老师拿起来一看说,‘嗯,这不正常吗?36。8摄氏度。’”

    郁沛得意地,“我就觉得他太笨吧,要是他每个胳肢窝里贴个暖宝宝,估计就能蒙混过关了。”

    “还是你聪明,看来你也是经常跷课得来的经验吧?”我继而又疑惑地问安芬,“你这同学自己也带了支体温计啊?”

    安芬说,“是别人的,就那些真正发烧感冒的,老师允许的,那一阶段确实流感很厉害。”

    “我倒不常缺课的,我是好学生。”郁沛又盯着安芬,“那你呢?没有不幸遇难吧?”

    “谢谢关心,我健康得不得了。”安芬深剜了郁沛一眼又转向我,“芮姐,你都不知道,那时后来老师都着急了,把病人集中放在一边,没病的集中放在另一边,说是免得再把健康的传染了,没人去上学了。”

    我问,“不会全校都这样吧?”

    安芬,“你这话倒让我想起来了,也真奇怪了,感冒发烧的当时数我们班多,学校就差没把我们班集体隔离了,班主任英语老师首先就中枪了,物理老师也咳嗽个不止,上课只在黑板上板书,一句话不说。”

    安芬又接着说了另一桩趣事,从那个想冒充发烧的失败者身上,另一人得出经验去请假,装咳嗽,可能本来就有点咳,等他走到老师面前就拼命咳嗽,把老师吓得让他赶快回家治疗,别把别人也传染上了,就差没说咳久了会得肺结核而且到严重程度会出血丢命,那就越发不可收拾了,老师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言归正传,有时对立面互换一下,也就能体会到相互的难处,也就不那么处处刁难了,只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机会的,要不是我们因此阴差阳错,不过也不算是彻底的乾坤大扭转,即即便是曾经,我们也起不了决定性的作用,至多只是徘徊在那些实质性的边缘。

    拿起账本,看着升的数字很养眼,收到那一张张毛爷爷的头像确实也喜人,就是逢冬过节时也少见这么多的红票子的,只是这里拿不准哪些才是属于我们的,哪些才能属于我的,上了这趟车,我好似也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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