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结伴去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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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 第2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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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那里是她父亲的故乡,也听说她姐是在那里,有着古色古香的院子,很让人有着一种怀旧的成份。

    当卜瑾与艾瑶不冷不热地走在夜市的前边时,舒畅与我也漫不经心地跟在后头,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它能抹灭很多在人与人之间某些微妙的成份,本来我是想说些什么的,只是一切都是不知从何说起的。

    舒畅,“知道许叶枫现在在干什么吗?”

    真是莫名其妙,他怎么会这样发问呢?我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关键是我也不想知道,只要他没干什么违法的事而又活得很好,在我眼里就是符合标配的,我干嘛要知道他干什么呢?

    “你难道不知道吗?”我说,“我没问过他,也没听他说过。”

    “哦,没什么,只是随便聊聊。”舒畅慢悠悠地走着,“你还记得我当初加入学生会时有一个女孩吗?”

    我一下警觉起来,难道是要切入正题了吗?而且是由他亲口说的,也不是我追问或是逼问的。

    这时我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似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

    舒畅用手拂开挡在他眼前的一个灯笼,然后是一个又一个灯笼,我才惊问道,“莫非明天是?“是啊,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舒畅看着我,“你没事吧。”

    “原来明天就到元宵节了。”我才想起舒畅不很友善的话,“谁有事了。”

    继而又一想,“怕是你的相好有事了吗?不然何以要提到她?”

    不过与舒畅的话似乎只为我一声惊呼,被打断了,而且是这样无缘无故的,待我再问他怎么回事时,他却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没事,也不是我们班的,你未必认得的。”

    看这话说的,跟我无关,难道跟你也没有关系吗?如果跟你有关的,那必然就是跟我有关了,可是这话我能说出口吗?

    既然明天是元宵节,那么我总该买样东西作个纪念吧?于是左看右看,看中了一款月牙型的发着蓝光的小灯,月牙儿的上方还用一根很细的铁丝连着几个小星星,像一个小小的星空,小星星也是有大有小,在黑的地方发出的光也是时隐时现的。

    在我即将掏钱付款时,舒畅制止了我,说是让他付好了,就当是送给串串的礼物,他还另挑了一个有着小小的红太阳的灯笼,也是极精致的,搞文艺的人的眼光果然是独到,挑的东西也是别具匠心的,果真他说,“光有月亮、星星怎么行呢?还得有太阳才够完美。”

    是的,如果有能力,我是想把天下都捧到串串的面前的,如今我只能以这种极廉价的方式表达我对她的爱,那也是作为一个母亲的我所能做的最大的努力了。

    有星星、月亮的晚上是浪漫美好的,可是我们都不能总是沉浸于梦中不苏醒啊,总要见阳光心底才不潮湿的。

    我知道有些话除非舒畅自己说出口,追问是没有任何用途的,既然他不说,那么我还是静等时机吧,也许不会太久,他会说出口的,既然是他已有意提起了,我又何必还要耿耿于怀呢?人要向前看,过去的终将会过去,管它呢,索欣的毫无征照地离去让我明白生死在天,该放下的还是及早放下,六世达赖仓央嘉措有“不负如来不负卿”,那么我也是不负苍天不负己地好好活着吧。

    我曾试图牵住他的手,也曾旁若无人地走在他的身边,做个被他的手握住他的假象,都在他一转脸的瞬间立即各就各位,我已是不敢造次了,特别是对他,我现在还不能完全了解他的所作所想,所以做什么都不能贸然行动,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他是曾经弃我远去的,在心里上很长时间我是无法彻底原谅他的,就因为有过那么不堪的一段,所以我才更要在他那里寻回我曾丢失的尊严。

    我还要等,等他开口,等到一切都水落石出,我再考虑我与他是该携手继续前进还是从此分道扬镳,各开各花,各走各的道。

    不知怎么地,最近总是一到了晚上身上就发凉,可是进入暖和的房间后又一会恢复正常了,自己都疑心是要发烧了,可是又没到那种严重的程度似的。

    而空调是不能开的,不一会就会呵气连天,好想趴下睡上一觉,又怕醒来后是真的发烧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近来总是如此反复,身体怕是在给出危险的信号吧?可是我还得硬撑着在晚间9:00之前争取把各时段上客、下客数统计下来,每天做到收支要基本保持平衡,而这个时间段我还得赶我的稿子。

    卜瑾与艾瑶好像又开始和好如初了,在回来的时候已是牵住手了,都说夫妻没有隔夜的仇,那也是要靠双方共同的努力的,而我还得故意装出对他们的勾肩搭背视而不见,这就有些痛苦了。

    我还年轻,孩子还小,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爱的好不好?而身边的这个人,却又谁知此时在想着什么呢?我还敢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他身上吗?可是不如此,我又能如何呢?我们之间可是还隔着或连着一个串串的啊?而且感情的事是能随便的朝三暮四的吗?

    后来回去的时候,他的脚步显然就加快了好多,我只好加快步子的频率,紧紧跟在后面,因为回去后我也是有事的,他能半夜不睡觉,我可没那本事的,如果再加上睡眠不足,那我怕是离死翘翘怕也是不会太远了吧?

    艾瑶这时还回了一下头,看看我俩,还给我打了一个牵手的暗示,可我只能装作看不懂,看她着急的样子,我只能把目光朝边上的货摊上的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品上转移视线。

    大多都是与这个元宵节相关的,万家团圆,可是我的家人呢?

    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23章 太阳月亮与星星

    (全本小说网,。)

    我边在草稿纸上胡乱涂着边问安芬在干什么,安芬说,“还能干什么啊,当然是无聊玩手机啦。”

    我说,“你还真够自的啊,我这每天还有硬性任务要完成呢。”

    安芬说,“要不怎么说你们都过得蒸蒸日上的呢,哪像我,就是一个混日子的。”

    我说,“我都好羡慕你是没有压力呢。”

    “这跟压力不压力的好像没什么大的关系吧?”安芬撮了一口茶,“我那姨侄女,都是毕业班的人了,该是有压力了吧,谁知道老师在上面讲课,她就假装手撑着头在听,老师讲一会让大家思考或是做作业的空隙,就把手机翻看个不停,她也就在桌洞里玩手机,哎,这我姐还指着她能上一个好的高中。”

    我说,“这也不能全怪她,老师都强行要没收学生的手机,可是自己的手机为什么还看个不停啊,单单是接个电话也就罢了,谁还没个急事啊,都是成人,肩上是有担子的,万一要有急事快速地接打个电话,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用着无线网在那里干私事,可就是有点失德了。”

    安芬说,“我姨侄女后面的同学听说也在玩手机。”

    我说,“哟,这还一路地下党呢。”

    安芬,“嗯,可不是嘛?昨天我送了她一回,就坐我后屁股车上还看了一路,在校门口手机才被我威胁交下来了。”

    我问,“还是你有高招啊。”

    安芬,“哪啊,我就说她要不给我我就报告我姐,她就讨好地把手机塞我手里了,还让我手下留情呢。”

    安芬又说,“她班历史一到她们班,就眼睛一扫全班,书朝讲台上一摔,然后不停地问,‘历史考得这么差,怪谁?’她们班都吓得鸦雀无声的。年级倒数第一,谁还敢说话啊?”

    提起这历史我也是当初头疼得厉害的,怎么也学不好。

    安芬接着说,“等这历史老师又到了另一班,再次做着相同的动作,说着相同的话时,哪知同学齐喊,‘就怪你。’这老师当时脸就绿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只可惜当年不仅是我还有其他的人都是没有这勇气的,现在的小孩真是叛逆地天不怕地不怕了。

    安芬之所以能与我分享到这些,也是与她的姨侄女混成了朋友的,她的姨侄女自是把她当成朋友又有些敬畏的,似乎比她妈妈还亲近,可能是因为有着很近的血缘关系,又因为是年龄相差不是很多的关系吧?

    关了视频,我还得手书我的小说起稿,原先有电脑,倒是还不费这事,不过总也比不过在纸上手书的好些,或者说是手书的到底是认真些,遣词造句什么的也是极有考究的,而在电脑上噼里啪啦地打,有时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要在表达什么,立图阐明什么,思想不明确,连天空都好像在我的笔下越发暗淡起来。

    最近的天气总是忽冷忽热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最让人烦闷的是半阴不阳的,我喜欢要么晴空万里要么就是暴雨如注,干嘛要这样地折磨人啊,我想起那些宫剧里的冷宫中的妃子都是这样被折磨死的,可是我们为什么还要来回重复他们的生活啊,且每天要看不到一两集宫斗的片子,心里还痒痒得要命,好像是华佗在世也是治不好的。

    我说过的,我还要坚持下去,我的后面是有孩子还等着我给她买花衣服,买好看的书本,好玩的玩具的,所以我的资金链是万万不能断的,只有我好了,孩子才会好。

    如果有可能,我多么希望这两个可爱的小灯是由舒畅亲手送到串串的手里啊,然后在串串欢天喜地中享受跃起腾空的感觉,然后我会幸福地在一旁站着,或是就那么远远地望着,听着串串银铃般的歌声在那个叫咏春的武馆里不停地回荡着。

    是的,那个武馆的馆长应该是舒畅的,至今我还是没遇上或听说过在我们的海茗县城有第二个姓舒的,不是他又会是谁呢?如此稀少的姓不得不让我如此笃定,可是为什么面对他,我也是连这样的疑惑都不能问出口呢?难道我只是不想在他的印象中成为一个话唠的人吗?

    幸福总是一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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