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就与我一起摘菜,我把它们从开水中捞出洒了些盐、加了些冷抽,再浇了些香油在上面,筷子搅拌了几下让他尝尝,他竟赞不绝口,“想不到你的厨艺是大长啊。”
我说,“是生活磨练了人。”我总得做饭给串串吃吧,也总不至于一天三顿里买着吃吧?
“那么饼呢?我们总不至于光喝稀的吧?”然后他又试探性地问,“要不我出去买点啊?”
“还是不要出去的好,人多眼杂的。”然后我果断地说,“这个也好办,加点面在盆里再打一个蛋加些水把面搅拌得稀一点,这个工作先交给你,余下的交给我。”
然后我就把面的量及加的水都放好在盆里让它拿筷子搅拌,然后把搅好的面倒在平底锅里摊平,不几分钟锅就开始冒热气了,他说已经闻到饼的香味了。我则说如果再加上几根切好的火腿肠,添加些作料,味道一定会更鲜美的,他就巡视着,“我说呢?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我问,“缺少什么啊,将就着吃点填饱肚子吧?”
他说,“缺少荤气啊。”
我忘了,男人都是肉食动物,不过我这里只有这些简单的东西,我又不是一个开饭馆的,一定要搞得那么齐全,而且连冰箱也还没有呢。
他说,“如果下回还有饭蹭的话,我倒是乐意给你这里添些肉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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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卜瑾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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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居然可以同时在剧中扮演两个角色,而且不看姓名,一时还难以对得上号,也真是演技高超,再看排练日期,好在还不是同一年,不然还会以为会是有什么妖术的呢。
雨终于停了,艳阳高照,大好的天气里人也全部到齐了,卜瑾让大家没事先把桌上的东西整理好,然后把屋角各个地方都清理好,因为没发车的人晚上下班前会有个例会,意思且是既然上班就得有个上班的样子。
偏偏今早我又穿了个大棉袄,气温陡然下降十几度,但感觉并不与天气预报完全一致,不是很冷,如此正好,天气如此脱离正轨,人好像也是的了,舒畅是在昨晚晚饭后在我电话确信安芬与艾瑶都还在回来的路上之前先匆忙跑掉了的,大概他也是不想被别人看到的吧?也或者他在潜意识里在躲着艾瑶,我们之间终究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又能有什么事会发生呢?
刚买不久的拖把由于泡过水放在地上时间长了,把头居然是不知不觉地就烂掉了,拿起时已是不能再用的了,安芬拿着拖把嘟着嘴找到门外正与一站内经理在谈论着什么的卜瑾,卜瑾听了安芬的抱怨后对那人说是有事先忙了,那人便也回应了一句先忙吧,便也是慢慢地离开了,看来也不是多重要的谈话,卜瑾随后便随着安芬进了办公室,说是办柜子里不是还有几个备用的拖把头吗?安芬说那东西也不好安上去啊,卜瑾便让郁沛去他车上把后备箱里的工具取出,然后拿出螺丝刀把几个螺丝卸下,再把拖把头插上,只几分钟的时间看似一把新的拖把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了,我看安芬兴奋得几乎都要跳起来亲上卜瑾几下了,若是没有别人在场的话,但是她还是像孩子样地跳着抓着卜瑾的两只胳膊又摇又晃了几下,样子只似一个妹妹在与一个哥哥撒娇。
然后安芬就沾点水拖起来,还在这之前拉过一把椅子让卜瑾坐下歇歇,还拉了他的袖子一把,卜瑾便只好像征性地坐着并笑道,“我有那么老吗?”
“哪有?大神看起来是永葆青春,特别的帅酷了。”安芬赶紧解释,又捏着下巴半天想出了个词,“天下无敌。”
卜瑾这才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又走出了门,毕竟这样的场合也实在有点不适合他。艾瑶则在安芬的叫喊声中把两袋垃圾扔在门外让艾瑶把它们提到南边垃圾筒处,被卜瑾一回头看到了,赶紧制止了她,自己把垃圾提在手里让她着手给他准备晚上例会的材料,也就是讲话的内容。
安芬放下拖把,酸溜溜地,“哎,有护花使者的日子就是不一样啊。”
郁沛听了,赶紧放下手中高举的鸡毛掸子,“要不,我们也换换工?”
安芬白了他一眼,“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要你管。”
郁沛假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又摇摇了头,“哎,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你要是嫉妒,你要是觉得我姐的工作轻松,要不,你就与我姐换换也行啊。”
安芬这才重把拖把握紧了在地上使劲拖,“我还是宁愿出点劳力,那玩艺啊,我可整不来,上学时就讨厌上作文课。”
郁沛这才指着她笑得嘴咧着,“看,被我戳到痛处了吧?”
安芬把拖把在地上重重地一杵,“算你狠,行了吧?就你火眼金睛,眼睛一闭能知天下事,你要是能,你去写啊?”
郁沛歪着脖子好像要故意捉弄捉弄安芬,“可是没人安排我去干啊?”
安芬,“人家大神那才是火眼金睛呢,谁能干什么心里还不一清二楚的,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呢?”
郁沛,“哦,你也知这任务很重要,而不只是美差了。”
安芬再一次拿起拖把在地上重重地拖着,“说话别耽误干活啊,卖嘴你行,我甘拜下风,你满意了吧?”
曾几何时,我与舒畅不也是这样天天在学校斗嘴来着,但那好像也只是起初了,后来我们恋爱了,便有了说不完的情话,只是对未来他从不承诺什么,也许那时他就有预知,他给不起或是不愿意给我一个我想要的未来吧,也或是我所希望的未来终究与他想像的不完全一样吧?
卜瑾回来后又让艾瑶随他到站内家院去巡视一下,艾瑶便整理一下她漂亮的乳白色呢子款风衣,足蹬一双中跟黑色皮鞋跟他出去了,他们如此成双入对地出入在站里也已不是私密了,只是卜瑾不知是拘谨还是考虑到其他原因,在站里倒是很少见她会与艾瑶打情骂俏,可能是上班久的人都比较注意影响力吧?但这并不影响艾瑶看他的眼神时那种充满钦佩与欣赏的崇拜模样,而卜瑾看艾瑶则是若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眼神,他们的眼神交会其实本身就是一首难以描绘的诗,不是不温不火,而是只在乎朝朝暮暮的那种。
如果不是每天有任务赶着,站里的,自己的,那么看着他俩的背影发呆倒是我消磨时光最好的方式了,连安芬有时也问我是不是也挺嫉妒他俩的,我便笑着掩饰着,“小丫头片子,别乱说话。”
安芬便会不服气地问,“那你老盯着他俩看干什么?”
我说,“我在找灵感,懂吗?”然后做出一个“嘘,别出声”的动作,她才不再取笑我。
安芬,“哦,你这都是写作需要啊。”安芬把手支在下巴上,突然心血来潮地问我,“唉,芮姐,我很想知道,你有没有把我写进你的小说里啊?”
我抬起头望着她一对好看的丹凤眼,“你希望是怎样的呢?”
安芬则盯视着我,“我这不是在问你吗?”
我继续问她,“请问你有什么特长吗?”
安芬撇了撇嘴,“这又不是招聘工作,还要特长做什么啊?”
我说,“当然了,人物性格要鲜明啊,要想别人记住你,你总得有与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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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我还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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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芬才托腮假装努力地想着,“哦,这很重要对不对,也是啊,我哪里会有与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呢?”
谁都想要在别人眼里成为独一无二的那一个,可是谁能做到呢?就像雪衣王对他那个笨徒弟的穷书生所说的,“这世上仇恨别人不是要把他杀了,而是要比对方更强大,让他有一天心不甘情不愿地臣服于你。”
又想起昨晚舒畅对我问过的话,“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啊?”
什么时候?也许是在结婚后吧?在我也有一段受宠的日子而后备受冷落之后吧?当我所赖以生存的依靠突然如眼前的一道屏障被抽空而去时,我便不得不学会自己生存了,而且还不得不学会做其他的一些事情。没有肩膀可以让我依靠,也没有谁可以再任我偶尔撒一下娇,哪怕只是一下下也是奢侈。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好吃吗?”
舒畅则有些言不由衷地,“还可以吧。”
我不得不承认,我的厨艺只能算是饿不死人,谈不上多好吃,但也还不至于难吃得让人难以下咽,一如我这个人,扔在人堆里没有人知道我是谁,也不会有人关心我来自哪里,又将去往何处。
我还是有些忍不住问,“那么你呢?”
心里的躁动在某些时候还是那么容易暴露出来,遮也遮不住。
舒畅就笑笑,细长的眼睛越发细长起来,像是特意修剪过,并被描过的一样,“你的性格啊——”
我就接住他的话,“还是像皮球样地一拍就弹跳得老高?”
舒畅半眯起细长的眼睛,“难为你还记得。”
我说,“我能记起的还很多,岂止这一点?”
为什么我在一见到他时情绪还是那么容易激动,不是都说过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的吗?可是怎么就那么不容易过去了的呢?还是对那一段回忆是我自己迟迟不想抹去?不过,要不是他重新又来到了我的面前,也许把他忘了反而容易得多些吧?也许有时希望比无望来得让人更加痛苦吧?
我至今仍是个深陷泥沼而不能自拔的人,我的对手不愿与我开诚布公地交谈,而我们的谈判总是还没有开始就已半路夭折,结果不是锅碗或是防盗门被摔得震天响就是串串被吓得哭得让我有时恨不得从未把她带来过这世上,如果单单只是自己,倒是可以拿命一搏的,而我们的日子就过到了这种让我可以拿命搏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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