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喊道,“够了,早就受够你了,你可以停手了,难道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再也没有写下去的必要了吗?”意识?那又怎么样呢?不是她曾经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剥夺我的权利的吗?而且还开了许多不利于我的条件,既是如此我就要让她着急,等着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哈哈,想想都是开心得不得了呢。
舒畅一天都没有来电话,或是信息,尽管我很忙,可是忙里偷闲还是喜欢把微信点开,我的微信是一直设的静音,怕打扰串串正常的作息时间,也怕某人多心,所以看手机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就有些魂不守舍的,生怕是错过了他的最重要的信息,其实又不是让我看着锅或是引爆雷,我又有什么紧张的呢?总是患得患失地怕会错过了最佳的机会。
新房子是已有好几天没空去了,或是也没想去,想想又惦念着,于是趁机又在中午的时候在接串串放学的途中去看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地方是有着魔力,一去就不想走了,而是我可能干活成习惯了,一到了那里第一想着的便是打扫卫生,窗边依旧有着许多垃圾没有清理掉,不知是隔壁邻居的,还是上次欠水电费那小伙子丢下的,还有没吃完的米啊面啊的,也有些炒菜的作料,窗台破桌子的抽屉里还有着一些没吃完的粉皮,还有其它杂七杂八的东西,一收拾居然是一趟端不完的一大箱子,箱子上面还东倒西歪地摞着些东西,而一些好像是蓄电池水样的东西也是一箱子,不知那玩艺是干嘛用的,要又没人要,箱子被我端下去时,底下还有着许多死了的虫子,怪不得前几天我就见到了一只很大的蚊子趴在窗户上呢,真是吓死人了,岂不是都是脏气惹的祸?
气温已是接近20度了,一看淋浴喷头还没有换上,而太阳能打水也不知上去还是没上去,反正按照常规是打了,只是并不出水,后来左研究右研究,腿都要蹲酸了的时候才发现下边还有两个旋钮,是控制热水与冷水的,太阳能虽是打上了水但还不足够满,所以把手向左转的即出热水的地方又因为下面被开关控制了,所以上下都是不出水的,安芬的语气有些让人懈气说是房东把房租收了,就不爱理人了,她的下面目前还没发现问题,我只好再去找房东,房东才作惊讶状,冲着她的女儿喊道,“啊,我之前想买,你说在网上买的呢,买了没有啊?”然后两人居然说是全忘记了,我只好说不急,这不夏天要到了吗?也弄弄给人用啊,等我清理出一塑料袋垃圾准备拎下去时,那房东的女儿就拿着一个沐浴头上来了,只是在水管与接头处又漏水,不是一套的,我心想要等着她把它安好了再走,感觉真是把房租交了后她们的办事效率就远不如从前了。转脸没几分钟的时间,她又拿了,这回是一套的,可惜看着那塑料头与那不锈钢管子一看也不像一套的,又好在那塑料喷头被她不小心摔了一下,安上去时又不肯出水,我才说就用她之前一拿上来的那个淋浴头就好,看起来一色,也舒服,她也没有犹豫就照办了。
只是在把沐浴头向墙上挂时,又发现那托儿歪了,说是没法打钉,我只好说下次方便的时候再弄吧,只是不要忘记就行,她便说不会忘记的,还有门上我故意用了要铅条把厕所的门挂上,她终是有些看不过去,说是会再弄个门插放上面,我也便陪着笑,“就是呢,一住就是一年呢。”
这日子长着呢,总不至于为个三五块的糊弄吧?而况又不是住三五天就算了的。
房东的女儿看起来也是个面善的人,爬上楼时也是喘得不行,房东则干脆摆手说是不能上去,高血压,一爬高头会晕,其实天热也是一方面的原因,胖还在其次,看她干活时倒是一丝不苟,没有什么奸滑之态。
总体来说,这家人给我的印象还是很不错了,而我又去得少,去了也多是打扫卫生,然后在房里躺一会或是坐一会,拿上一本书,也看不了几页,听着外面的鸟叫,心里也是极舒坦的,觉其实也睡不了多长时间,但终于是有了个自己的小窝,那感觉也是说不出来的好,是的,我只是偶尔去坐坐,那里有着属于我的东西,心爱的书,毛茸玩具,平常是在家放在柜子里没处摆的,现在居然又多出一张空床让它们呆着,而且还大的抱着小的,岂不是美哉美哉?
干货也总要放上一点,并不要吃,只要能够放得久一点就好,冰箱是还没必要的,我还没有奢侈到那种程度,如果经济足够允许的话也许可以考虑,可是现在还真的不是时候,我不能在租的房子里把东西摆得满满当当的,万一哪天想离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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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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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回事,电脑竟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连续两次重启了,本来一直觉得很好使的电脑怕是又要出什么故障了吧?而它除了能打字,或是看电视时屏幕显得大点,其他的事我都是在手机上操作的,有些app客户端远比它来得方便,但对于一个我这样要赶稿的人没有电脑还是万万不行的。
而按手机上各式数字或字母键时,我总觉我的手指是太粗了,总要不小心碰到边上的数字键或是字母键的,可是干活的时候我却又觉手指是太细了,而缺少力道,特别是在把大而厚的衣服从盆里拎出来拧水的时候,手在上面觉得对那些挤在衣服里的水是毫无震慑力的,而我看着它们也是常常的无能为力,也常常只是拼命地把它们提上岸搭在洗脸池上让它们的身体悬空,而里面的水再怎么顽强最终也不得不做自由落体运动,也有一部分在日照下自己蒸发掉。
再无能为力的事情,有时也不是做不了,只是谁都无法与时间抗衡,时间是把温柔的刀,总在不知不觉间解体着世间的万物,灵魂、肉体一样都跑不掉。而其它的东西则还有雨、风、雷、冰雹在帮忙。
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舒畅还在问我,“你是有什么事想告诉我吗?”
我说,“你怎么会这样想?”
他说,“看你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不是一两次了。”
我问,“你想知道吗?”
他说,“当然想了,我又不瞎子,你这样吊我胃口,我则更想知道了。”
我说,“你会知道的,会有人告诉你的。”
他说,“什么事这么神秘啊,还要别人告诉我,你自己直接对我说了岂不更好?”
我说,“就现在吗?”
他说,“现在还有什么不妥吗?”
我说,“那倒没有,只是好像还不是时候。”
他说,“那你说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我说,“时候到了自然就是时候。”
他说,“让我猜一猜,不会是——”
我说,“不会是什么?”
他便笑嘻嘻地,“不会是你想向我表白,又不好意思吧?”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佯装生气,“你对艾瑶也这么说话吗?”
他的脸色一下就显得不太好看起来,“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
玩笑,为什么我的问题他却并不正面回答,而非要给我留下许多猜忌?不知道猜忌多了也会让有些东西变质的吗?而避而不谈是在维护我还是在作着心虚的遮掩?哪一样都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而我知道我再也不能再深问下去了,否则不是显得我过于肤浅就是会把自己的心迹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别人的面前,那样不但会让对方进退两难还会最终逼得自己没有一点退路。
夜黑了,而我的另一半已在晚饭后出门过了一个小时了,也许不打扰是对我的最大温柔吧?此时我也只能这么想了,我开始努力以邻居的姿态与他相处,相安无事或是相敬如宾是我最大的奢求了,而我总有些事需要独立完成的,譬如就是自己站在窗前想心事,听远处远远近近的鞭炮声,真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何以会有鞭炮响呢?没有人会告诉我,也许他要在,我们或许会于闲聊中多说那么一两句吧,可是又为什么要有这样的念头呢?我终究要独立的,说好的要一个人上路的呢?还是不要再在自己身上加上那么多不必要的牵拌吧?
我不知道路灯为什么会发出昏黄的颜色,而各家窗口透出的却全都是荧光白,难道不为照路只为应景吗?天天看到的路灯再也没了一到大城市时初见的那份激动了,只是每每在夜晚看到它,它还会给我一种很是温暖的感觉,像老人慈祥的目光不管是在严冬腊月里还是酷署天气,它都是职责所在般地无私地尽着自己的义务,也不管是风和日丽还是大雨瓢泼。
还是想想其它的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吧,可是舒畅细细长长的眼睛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地看着我了,昨天他还是给我拍过许多照的,把我外套接在手里,让我站在黄花菜里拍了好几张,站着的,半蹲的,完全蹲下的,坐下的,把一枝黄花菜捏在手里的,含在嘴里的各一张,还有一株半枯萎的桃花,有我搭着外套拍的,他让我顶在头上说是别搞出个桃花过敏什么的,他就罪过大了,可是我哪有那么娇气啊?他不在的日子,根本都想不到我是怎么过来的。
的确,有太多的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了,可是他关心吗?与他隔绝的那几年真的与他毫无关系吗?要我开口让他表示愧疚吗?还是他还会怨我的知情不报?最后终究会成为谁的错,我也是不得而知了。
安芬说,“我怎么看那大主编看你的眼神总是深不可测啊?”
我说,“怎么了?”其实我想问的是她又有什么发现,在他与我讲话的时候,到底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也许说到底是我想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或者是我在他心中究竟占有多重的份量,这样我才好见机行事,我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傻了,只要自己愿意,就可以捧着一颗火热的心迎难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