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针对我个人而已。
都以为是红酒不醉人,喝着喝着都觉不够尽兴,后来又是瓶对瓶的对着吹或是相互交碰了,我可能喝得确实也有些多了,在下午去开门的时候,无意中碰到一个来站里乘车的熟人问我是否是中午喝了酒,我惊了一下,还说是没有,以为自己是中午没空在家休息,便趴在桌子上眯了有近半小时,结果脸就红了,可是风吹过我的脸还是有点红,显然不是趴在桌上垫垫就成这样的了。
在那人再次回转头向我笑,而我又走向门的时候,我才想着笑笑,“也是哦,我确实是中午喝了点酒。”
那人笑着应承了一句,“不错啊。”
什么不错啊?我苦笑了一下。也只是沾了别人的光醉了一回而已,而我身边的人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都在渐行渐远,没有谁离不开谁就活不下去,人至多有时感觉良好不过是被需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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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郁沛在掩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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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是要下雨吗?还是我所处的位置大部分是罩在了阴凉下面,而有了偏安一隅的感觉,不过远处透过不规则廊檐还可看到是一会有刺目的阳光拂照,一会又灰蒙蒙一片的,不过这些有时全都不能挡住好运来的。
要是有好运,当然就会有好心情,正在我一个人无聊翻剧,觉得亏欠了自己好久,想要好好追追剧,安抚一下长期倍受折磨而几近不堪的心灵时,突然手机里又想起了“若遗憾是遗憾,若故事没说完,回头看,梨花已落千山,我至少听过,你说的喜欢。”
是舒畅的电话,好久的没音信后,居然想到主动打个电话给我了,起初我还没听出来是谁,在说过两三句才辩出他的声音,原来是他才有第二个号,当然也有可能会有第三个号,那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他那边的口音我还是有些时候难以辨清,特别是在长时间的失联后,开头的一句却是,“美女。”
我立刻警觉地问,“你是谁?而不是‘什么事?’”
对方却说,“忙什么呢?”
我说,“也没啥。”
对方说,“还天天上班哒?”
我就回说,“不然干嘛?”
然后就好像实在也找不出话说而不知不觉就把电话挂了,挂后又有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他这是干嘛呢?难道是在试水?还是也坐不住了,想知道别人都在干什么,也或者是在想通过我探听艾瑶的消息?只是他已找不出理由能通过我咨询艾瑶的情况了,要不就直接可以越过我,这样,他什么事情我也是不知的了。
朋友圈他也是好久没消息了,可能是他还有另一个号吧,毕竟这是个网络时代,虚拟世界里有时谁都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己,而一个人在固有的圈子里久了,便也想冲破樊笼,到外边的世界看看,也或者是有些如住在白宫里的人,平常如何的高不可攀,说不定有一天也想穿着随意的休闲服,没有太阳帽也没有墨镜只是想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或乡下看看最底层人的生活。那大概也是不一样的感受吧?
安芬这两天不知怎么地突然迷上了热舞,有时坐在电脑前,拿着手机边听着音乐边站了起来扭起来,而耳机是插在两边耳朵上的,她自己跟着唱出的声音她自己大概是听不到的,很有些旁若无人的样子,郁沛还像以前那样,办公室呆不住,要是刷脸,大概也只是一上班和是下班时才会出现,如今卜瑾不在,他更是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当安芬问他干什么去了的时候,他也是借口多多,不说是与到站驾驶员闲聊拉近感情就是说去检查了,而且得提醒驾驶员在车上注意加油啦、及时换班休息啦,开车时不抽烟不与人聊天,随时注意安全啦,还说是安全是出行的第一要遵守的规则,不然别的其他的一切都是免谈。
安芬,“你别满嘴跑火车啊,也不知你说的真的假的。”
郁沛,“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向那些售票员打听打听。”
“那帮妖精,让我去问她们?”安芬眼珠一转,“我明白了,莫不是你在跟那些妖精们打情骂俏去了?”
郁沛深深地叹了口气,伸手在安芬的头上弹了一下,力道不重不轻,让安芬痛得还是禁不住叫了一声。
郁沛,“真不知你们这些女人没事脑瓜子里都装了些啥?就不能想些积极健康的东西吗?再说了,我与她们能是一路的吗?”
这话我倒相信,所受文化教育程度是个隐性资本,看似在做着一样的工作,可在为人处事,遇到最具体的问题时思维方式就不可能是一样的,而且没受过高等教育的会有愚不可及的行动或说辞,而且任你怎么纠正都是拧不过来的,他们有着一种固有的固执,有时不跟你讲理。
所以在这一点上,我相信郁沛是绝不会与她们同流合污的,而且通过最近的武装剧我也得出一条经验,像郁沛这种身家资产也是不可估量的又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她们无论打扮得花枝招展,对他来说都不过是青楼女子,偶尔调调情可以,却绝不可有半点瓜葛,更不可有着什么藕断丝连的牵扯,最不可能的又是绝不会提到谈婚论嫁的,都说男人没有不沾荤的,但是高级高智商的男人有时也只不过是满足一下眼欲而已。
安芬思谋了半天,还是嘴撅得多高的,“这种事吧,只能说靠个人自觉啊。”
郁沛嘻嘻笑着,“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吃醋吗?”
安芬把手机假装重新拾在手里把玩着,“某人不要自作多情好吗?”
郁沛,“自作多情这词现在用着就有点不合适了,不过,在我眼里,我看能超过你的,还真没发现啊。”
安芬一下把手机重重地拍在桌上了,“你说这话是经过大脑的吗?”
郁沛,“当然,我什么时候又骗过你啦?”
“是吗?”安花绕过他的话,“那你姐呢?”
我不知安芬怎么一下提起了这话,难道是她也瞄出了某种猫腻,就连郁沛也是惊了一下,在脸色稍稍变了一下后才强笑着说,“这能比吗?你会是我的女人而她再好也只是我姐。”
是啊,这话说得够明白的了,况且她还与他真有着血缘关系,可是郁沛又为什么要刻意解说得这么明白?难道还真的是心里有鬼?就像一些剧情上演的,越是要刻意撇清关系的反而是斩不断理还乱的,只是这样的回答安芬就会心安了吗?不过依安芬的性格,大概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的,有些话说说也就过去了,况且她自己也是有姊妹的。
郁沛看我花盆里那株半死不活的花说是我选的花盆不行,不过不建议我把花拔了,说是杆子还是绿的,还有复活的可能性,他在哪个厂门口看到有很好看的玫瑰花,改天会给我培植一株。
他在试图通过我掩饰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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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脚下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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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再次慢慢清理,穿旧的衣服,鞋子逐渐清理,也不再试图添置新的,减轻负担,以备将来轻装上阵,可是废旧的衣服还是到处都是的,这里一小包,那里一小包的,有的甚至忘记曾经还当过宝贝时的穿过许多次的。
家里是没有了什么气息的,如果没有个孩子闹着,而名存实亡的婚姻有时也只靠孩子在中间维系着,貌合神离地唯余吃喝拉撒了,除了吃饭,我们是基本上不再有什么交集了,而吃饭若是改成饭店,也许反而更符合我们现在的处境,只是那样的奢侈还不是我们所能消费得了的。
群里开始有看了一半的视频要求转发几个群才能继续看下去的,原先就听过此类是在传播病毒,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也只是听说,半没真正遇到过,也或是我看的视频相对来说少了点,碰上的几率就小了那么一点。
人这一生总是磕磕绊绊太多,有些事没有经历过不会体会到其痛楚,也不会醒悟,如果一个人经历过最痛彻心扉的折磨,也许生死都会看淡的许多。
只是我可以看破红尘,却不能轻言离世之说,因为我还有太多的事没有去做,也或者是我还没有挣到足够多的钱让我可以有一次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旅游,而且我还没有实现我的理想,让我给这世界留下些有意义的东西,我不想过一种虚无的人生,而我唯一能证明自己的唯有文字,所以从某些方面来说,我们其实都应该感谢始祖仓颉造了字,这个黄帝的史官,原是根据日月形状、鸟兽足印创造的文字,所以最先出的是象形字,遥想一下,也是一件极奇妙的事。
安芬居然又从家里带了个垫子,开始练瑜伽,我问她是不是准备出道了,她说想出道也应该是早几年前的事,如果她能雇得起化妆师的话,这话不是没有可能性,不过机遇这东西不是谁想遇上就能遇上的。
安芬在郁沛不在时,抬头向玻璃门外望了望,“我们要把青春无限延长,尽情地乐乐。”
窗外的树叶由黄呈绿,越发地浓密了,也是,谁还分原先的树啊是老的还是新的,可是新生出的那些枝枝叶叶,却是这棵与那棵没有什么区别,反而老的树更是根深叶茂,那么我们又为什么叹青春跑得太远呢?
我说,“你那准婆婆这几天没出现啊?”
安芬却避开我的话题,“大神今天晚上要回来了。”
我说,“那么快啊?还以为他俩准备在外面定下来了。”
安芬,“什么定下来了?”
我说,“我的意思是他俩不准备在外边长干了。”
安芬,“这次应该只是去踩点的吧?等他们回来了才能知道啊。”
我笑笑,“你是不是很期待啊?”
安芬,“期待什么啊?”
我说,“他们回来你就可以订婚了。”
安芬的眼神似乎稍微暗淡了一下,“说的我好像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