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有的说是可以清购物车了,有的则说可以把钱寄给她妈妈了,因为后天就是母亲节了,一年一度,多数也是做女儿的才会考虑得这么周到吧?而我看来是真没时间折腾了,连这个周末是否有时间回趟老家都说不准,而明天还得值班,最近站里的事也是特别多,有些让人焦头烂额,天天面对着电脑,我都觉得我这食指是马上要废了的,可我却还要指着它挣钱呢。
也许女人确实应该变得优秀,别人的眼里才会有你,不管怎么样,我都在努力证明我自己,可能他也是看到了我的辛苦也或者是看到了我某一方面的一点特长吧,在我再一次申请要他教我炒菜时,他说在边上看着就行了,不让我再伸手了,难道是怕他唯一的手艺被我全学来不成?而后他在我眼里就会变得可有可无?他是这样想的吗?也或者是我在他眼里还有着那么一点价值吗?这不是我所应该深究的,只是有些事情不由得我不这么想,而我也不能停下来努力不前。
都说是“欲壑难填”,看来一个人一旦有了欲望,真的是一件挡也挡不住的事儿,譬如我就是出去旅游,也是想有一台笔记本电脑把我的日志继续延续下去的,而我需要有源源不断的收入,虽然这收入得靠我源源不断的努力,但是世上又有多少可以不劳而获的事呢?
“别出去旅行了,导游让上山,你还要急着回旅馆,说是你的更新还没有完成呢。”凌思笑我,然后又发挥着她天才的想像,“要不,就是爬山时你还背着个笔记本电脑,别人都不愿与你同行,或是笑话你走起路来像蜗牛。”
我就反问她,“有那么夸张吗?你的学习怎么样了,嘴却这么贫。”
凌思,“我听说竹子会有拔节的疼痛,你能感受到吗?”
我说,“这个我可没这特异功能,因为我不是竹子,但是我能体会到。”
凌思,“你怎么就会能体会得到呢?你不说你不是竹子了吗?”
我说,“因为我是人啊,而人是有思想,有思维的好不好,可以有想像力的,是不是啊?”
凌思,“是啊,可惜你不是我。”
我说,“我为什么要成为你?”
凌思,“因为你不成为我你就体会不到我的痛楚。”
我说,“是吗?请问你哪里痛啊?”
凌思,“本来是哪里都不痛的,只是一见到老师站在讲台上特别是拿着试卷在读分数,讲排名的时候我就浑身都痛。”
我说,“别撒谎了,你要是真痛,岂会成如今这局势?”
凌思,“那又会成什么局势呢?”
我说,“珍珠的形成过程一定不陌生吧?老师一定讲过不止千遍还是万遍了吧?你的痛能与它的痛相提并论吗?”
凌思便挠挠头,“那我这应该算是隐疾了吧?”
“哦?你这还隐而不发呢,装给谁看的啊?”我说,“马上在中考上见分晓了,你还是务实点,干点正经事吧,也保佑我能吃上饭吧,拜托别让我跟着你喝西北风好不好?好歹你也让我拿点奖金什么的,看在我们这忘年交的份上,你起码也应该让我补充点营养,才好有精神陪你玩啊。”
凌思,“这个理还说得过去,我配合。”
我说,“你爱听这话吧?只是我要高配,记得是高配,不将就,不勉强。”
凌思,“你这怎么说得像相亲啊?”
我说,“有吗?我怎么没觉得。”
凌思,“你们这些大人有时候就是有点奇奇怪怪的,自己说什么都搞不清,还让别人都听你的,还有没有天理啊?”
我说,“可不是这样的,起码我不是,应该排除在外的。”
凌思,“与我小姨倒是有点不太一样,比她显得有些可亲。”
我说,“不是有些好吗?是很可亲的好不好?”
凌思,“好好好,没想到成人也学着卖萌了,还不如我们成熟呢。”
我说,“这不叫卖萌,这是叫想向你靠近,与你拉近距离的好不好?”
凌思,“好好好,我会让你过上高配的生活。”
我说,“对,只有那样,我们才会长久地在一起,只至你考入大学,你自己也会过上高配的生活的。”
凌思,“那我们俩在一起就是绝配了。”
只是这绝配也得互相配合好,才够完美,我当然不能把命运完全寄托在一个小屁孩身上,只是我需要她与我共同进步,某些方面才能证明我自己存活的价值,不错,这价值有时是需要在别人的身上体现或是在某一件事情上得到证实的,自己总不至于吹嘘着自己是无所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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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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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里的多肉植物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十多天过去了,我也不能确信,这种植物有些像马菜花,如果不特意放在太阳底下暴晒,不至到干枯色变,怕是难以断定它是死是活的,不过从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出它的生命力是相当的旺盛的。
而我就在一批生命力旺盛的人中间被生拖硬拽着向前冲,不过近来我越来越觉得生活在朝着我期待的方向发展了,首先是每月我可以在特定的时间领到足够我一人生活的稿酬费,其次是每天我都可以在手机上操作一翻领到另一批满了10元就可提现的钱,有的只靠平常的持续坚持,每到节假日总会让人有意外的惊喜。
也许别人的幸福在我看来也是有不可思议的,比如昨天晚上我在去买蛋糕的路上就见一打扮很时尚的女子牵着一个宠物狗在地上走(注意狗是走着的,晚饭狗的溜狗就是要走的),那狗在广场的东侧路上,即我即将要路过的路上就赖着不走了,绳子在狗主人的手里已是蹦直了,屁股撅着,我知道那狗是要大便了,果真在我经过它们(既然狗像她儿子一样的,大概主人也是把她自己当成它们一分子的)身边时,那狗果真是在拉臭臭,几乎像成人那样的一堆有些恶心人,走出有十步开外了,我又忍不住回头瞅瞅,看狗的主人是否就是把那一摊粪便弃之不顾了,不过那时髦女子居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卫生纸把那一团屎包着抓在了手里,不知为什么,她的形象还是在我眼里有些大打折扣,只怕这些人在面对自己孩子幼小的时候也未必这么精心的吧?而深夜里路上的那些粪便如果没有清洁员是无人问津的。
凌思不知怎么地突然又有了另一套理论,说是街边那些卖唱的侏儒千万不能同情他们,如果你越给他们钱多,那么侏儒出现在人们的眼前就会越来越多,我问为什么,她说听说是那些侏儒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小矮人,而是小孩子被拐卖后放在水缸里头上再放个盖子不让他们长高的,当然水缸里不一定要放水,空的也行,只要达到效果即可,这么惨无人道的事情他们也能做得出,实在是令人太毛骨悚然了,而变态的人现实生活中也不是没有,而我自己亲见的亲闻的则也是有的,人在变态那一瞬间所做出的事怕是后来自己都不太能理解的,这还是间歇性的,而间歇性的则有可能会发生在每个人的身上,当人的精神由于某种原因的刺激或是长期受压迫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都会做出一些有异于常人的事情,而往往越是这样的人有时越是防不胜防,所以平常那些喜欢骑在别人头上作威作福的,其实都不知道哪天他会得到个怎么死的下场,还往往神不知鬼不觉的。
周六了,站里依旧是热闹,只不过热闹还是外面的世界,而我只一人呆在办公室里,这样的情形其实也是很好,可以安心地做完自己的任务,把手头急需完成的事先做完,余下的时间便是可以找些新闻看或是看些闲书了,只是看闲书的时间似乎越来越少了,我们一方面在赞叹智能手机的方便快捷功能强大的同时,一方面又期待着如果手机里没有了流量,是不是还可以静下心来看看外面的世界或是安静地看一会儿书?而我要做这件事时还必须是得强迫自己,昨晚我就在我的出租屋里看了两篇文章,每次去了,总觉得有些人太过份,不是把要伸进我屋里的花枝拔弄了出去就是把我放在外面的干净椅子上踩上两脚,脚印还很清晰,还说从来就没有人到我那边的厕所里去,可是谁又信啊?不过我还是选择原谅了,毕竟我去得少,有人气也总是好的,只是灰尘什么的还是得靠我自己打扫的。
那里厕所间的水笼头还在依旧嘀嗒个不停,不过房东说是再嘀,水表也是不动的,而洗手池里的水笼头不论热水还是冷水都被我关上了,我就有些想不通那些水是从哪里滴下来的了,而且如此的持之以恒,想了一圈,觉得即便是太阳能里的,我只打过一回水上去,但却是一点没用的,如些的滴法也早该是滴光了的,那么也只剩下一种可能了,那就是滴下来的全是汪积在楼顶板上的雨水了,如果晴过一两天过后,它定然就是不再滴了的,我好像就曾经见过它不再滴了的,而房东家放了个塑料龙头在水池台子上就一直放着也没动,可能也是哪里觉得不合适,后来就不了了之了,我又没有催得紧。只是房门从原先的不好关到如今也是变得顺溜了好多,只是我看着费劲,自己拿自己买的小锁把门锁里翘起的一点砸得稍稍扁了点下去就好得多了,这样想来,各行各业其实都没多么地神奇,只是久练久熟罢了,在门外汉眼里就成了什么高不可攀、难以企及的天外飞人了。
突然有个“笑看人生”的加我,我记得他之前可是加过我的,怎么会突然想到再次加我呢,原是被我删了的,又疑心是哪个恶作剧的故意来捣乱的,不过又会是谁呢?难道是很久未见的许叶枫吗?好像是的吧?可是除了他又还会有谁呢?那定然是他没错了?至今我还是不能确信,我最终又是再次把他加入了,果然他的套路还是没有变,只是与之前没什么两样,仍不肯说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