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负责给雍正帝演奏乐曲,同时,他也开始用那截梧桐木制琴。”
“5年后,琴初成试音的时候正好被雍正帝听到,雍正帝盛赞此琴颇有盛唐遗风,和当时皇宫大内收藏的那件大圣遗音琴也没多少差别,甚至犹有过之!”
“听到皇帝的盛赞,徐祖师福至心灵,就跪地恳请雍正帝为琴赐名,并说会将此琴奉为广陵派之圣物,自此代代相传。”
“当时雍正帝只是沉吟了一下,就仰天长笑,笑罢,他吩咐随侍的太监去将大圣遗音琴取了过来,然后让徐祖师按照大圣遗音琴的模样,铭刻上几乎一模一样的铭款,说是要和古人比一比,看看到底哪张琴更厉害……”
“徐祖师按照皇帝的吩咐,又将琴重新修饰了一番,然后冒死在不起眼的地方留下了一个暗记……后来这张琴果然成了广陵派的一件圣物,只是在咸丰年间却忽然离奇失踪……”
秦川一边说着,一边将琴拿了起来,指着琴腹中一片树疤对李逸说道:
“因为徐祖师晚年号五山老人,所以他在这片树疤中心留下了一个山字模样的暗记……”
李逸闻言,凑过去一看,果然,在树疤的中心,有一个扭曲的山字,如果无人解说,他还以为是树木本来的纹路,怎样也不会想到这竟是制琴之人故意留下的一个暗记。
“那……秦老,您是广陵派的?”
李逸记得秦川之前说过他是一名琴师,而且还称徐常遇为祖师,那么,他多半就是广陵派的弟子。
果然,秦川点了点头,
“这张琴对我,对整个广陵派都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所以,虽然明知道小老弟不会轻易出手,我还是想试试……待会儿你先看画,如果觉得不够,我们再谈,只要我秦川能拿得出来的,我绝无二话!”
李逸皱了皱眉头,对于秦川所讲的这一切,说实话,他已经信了八分,但还剩下两分,则要等到他看了玺舞玉拿来的那幅画再说。
如果秦川所说为真,那么,那幅画的价值多半要远远的超过500万,他将这张琴换给他,既不吃亏还能结下一个善缘。
但如果那幅画仅仅价值数十上百万,更或者干脆就是一幅赝品,那么,这老家伙就是一个影帝级的大骗子,任他说的再情真意切他也不会再去理会他,而且还有可能会拿出那六本宋刻本,再刺激他一下,看看会不会把他刺激的发疯!
又过了大约五分钟,接待室的门开了,玺舞玉拿着一个画筒,大步走进了会客室,先是抱着茶杯,咕咚咕咚两口就将凉茶喝了个干干净净,然后从画筒中取出了一幅泼墨泼彩的纸本镜框画,小心翼翼的平铺在了茶几上。
“嘶……老爷子,你要用这幅画换琴?这不太合适吧?”
一看到这幅画,不止是李逸,就连进来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马唯中也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的眼中,爆射出两道骇人的精光,脸上,则是一副毫不掩饰的惊容,妈蛋,这些人,也实在是太疯狂了点!
看到李逸二人的反应,秦川淡然的摇了摇头,
“东西再好,也是因人而异。对我来说,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哪件东西能比这张琴更珍贵,所以……小老弟如果觉得这幅画还不够的话,舞玉老弟这里也还有几件好东西,我可以做主,一块拿来和你交换!”
李逸长长的吸了口气,转眼间,刚刚的惊骇和激动就平复了下去。
他先是看了一眼秦川,又看了一眼茶几上的那幅画,然后,慢慢的皱起了眉头。
皱眉,并不代表不满意,不愿意。恰恰相反,如果真的用这幅画来换他这张琴的话,他不但满意,还满意到了极点,因为,这个便宜占的实在是太大了。
就算是秦川刚刚讲的故事没有一字虚言,即便李逸心目中一再调高对这张古琴的估价,他也不敢想象,这个老人竟会拿出这样的一幅作品来和他交换。
因此,他只是皱眉想了一下,就抬头对秦川说道:
“秦老,您刚刚说还有两件不错的东西,那……能不能麻烦您拿过来看看?”
听到李逸居然这么说,即便以秦川的镇定,他脸上的肌肉也忍不住抽搐了两下,而玺舞玉则更是勃然变色,就在李逸眼前,毫不掩饰的,将他的一双大手慢慢的捏成了两个钵大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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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二章 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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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这一番话,惹着的绝不仅仅是秦川两人,因为连和他一起过来的马唯中听了都觉得,这货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不说他买琴别人还附送了他价值数千万元的宋刻本古琴谱,就单单这张琴,也才不过花了他500万,而现在别人拿出来的这幅画,其价值最少也是十几个500万,可就这样,他居然还要让人家加价,他的脸皮怎么可能会这么厚?
“行了,见好就收吧,否则小心待会儿有命拿没命花!”
马唯中凑近李逸耳边,咬牙切齿的轻声说了一句,然后飞速将脸撇了过去,因为他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会狠狠地咬这家伙一口。
这几个人的反应让李逸有了一刹那的迷糊,不过随即他就明白了,他们应该是都误会了。
他之所以让秦川把其他那几件东西都拿过来,不是因为他贪得无厌还要让别人加价,而是因为现在这幅画实在是太珍贵,他要主动选一件差一点的东西来换,也就是说,他要降价!
因为他觉得,如果他真的在这样的情况下,用那张古琴交换了这样的一幅作品,那么,即便以他不占便宜就宁可去死的厚脸皮,也觉得实在是欺人太甚了点!
正想张嘴解释,忽然,他的嘴角挑起了一丝邪笑,解释个毛啊!老子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和让步,难道,让你们紧张一会儿,让你们义愤填膺、悲愤莫名一会儿都不行吗?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沉寂到了极点,半晌,秦川方才无奈的摇了摇头,刚刚他话说的虽然漂亮,但是个人就应该能听出来那只是场面话,可偏偏就遇到了一个听不懂人话,或者说听懂了但故意装傻的混小子,这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咯!
“舞玉,去吧你那几件宝贝都拿来吧,你放心,回头我就舍了这张老脸,找老林把他那件青花瓷给你搬来镇店!”
“呼!”
玺舞玉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看都不看李逸一眼,转身就走出了房间,他是真怕,真怕再多看哪怕一眼,就会忍不住上去把他打个满脸开花……
看到玺舞玉去拿东西,李逸笑了笑,走到茶几前,开始仔细打量这幅价值不菲的名画。
这幅画,是一件大开门的宝贝,别说他本身就是画家兼鉴定师,哪怕就是换一个稍稍对华夏画有点研究的人来,也能一眼就看出这画的真假。
这是一幅张大千的作品,名叫《招隐图》,是一幅并不常见的泼墨泼彩山水画作。
泼彩,华夏古代即有顾生泼色之说,但绝少见于历代画论,所以对于具体的操作方法没有清楚的描述。而现在对于这种技法的定义,基本上都是根据张大千的绘画风格而来。
这幅画,正是这种技法风格的一个巅峰体现,本身在书画界就比较有名,而在13年香港苏富比的春拍上,更是以不足12平尺的尺幅,拍出了7180万港币的天价,折合软妹币接近6000万!
500万转眼间变成6000万,这种事情对于李逸来说实在是太稀松平常。但今天他之所以会觉得不舒服,一是因为秦川直言相告了古琴的来历,二是因为老爷子态度拿捏的实在是太到位了,我就摆在这儿,你尽管过来宰……结果,他这个一向都是心黑手辣的家伙反而有点下不去手了!
“这幅画绝对是真迹,李逸,你千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它的价值……”
马唯中一边看画一边悄悄的说话,李逸则点了点头,就是因为知道它的价值,所以他才会让他们将另外几件拿来,挑一件门当户对的他才会安心。
玺舞玉的那几件宝贝似乎没和秦川那幅画放在一起,因而很快,他就将东西拿到了接待室。一共有四件,一件瓷器,一枚朱砂沁的九眼天珠,还有一对白玉螭虎佩,剩下一件则是一幅纵轴画。
东西一拿上来,李逸就盯上了那件瓷器。
这是一件郎窑红釉的玉壶春瓶,瓶高约二十四五厘米,色泽深艳,就好似初凝的牛血一般,通体呈现出一种带有宝石光泽的猩红色,在接待室灯光的照耀下,几道白色的荧光就好似流动的云霞,又仿佛是莹润的宝光,在釉面上不停的闪烁流转,看上去分外的惹眼!
李逸小心的将瓷器拿起,看了一眼器底,发现器底无款,却呈现出一种透明的米黄色,就好像是米汤的颜色一样,这正是郎红釉标准的米汤底。
将瓷器拿正,李逸又仔细的检查了瓶口、釉面,发现都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开启了鉴灵牌。
一道冰寒的凉气流入,鉴灵牌迅速给出了鉴定结果,这件,正是康熙年间烧制的高温铜红釉瓷器,郎红釉玉壶春瓶。
华夏古代红色陶瓷釉彩只有三种,即铜红、铁红和金红。
铜红是其中唯一的一个高温釉彩,因其呈色极不稳定,烧制难度非常之大,所以产量一直都不高,及至今日,其传世精品就更加的稀少了。
康熙年间的郎窑红,在华夏历代所烧制的高温铜红釉瓷中,绝对是排名前五的存在,因此,其中精品更是价值不菲。
而这件玉壶春瓶,从其釉色品相判断,即便是在康熙那个年代,也应该极为罕见。所以李逸估计,虽然器形较小,但如果上拍,仍然有很大的可能会拍出1200万以上的超高价!
将玉壶春瓶放到一边,李逸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