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一个看他的眼神,竟然比四个带枪警卫一直盯着他还要可怕。
这人是谁,到底要做什么?
他不知道他惹上了这样的,如果唯一要追述,那一定是他堂哥这次去都城惹到的人。
南宫瑾他十年前见过,虽说已经过了十年,但南宫瑾给他的感觉不是这样的。
绝不是这种冰冷的渗人的模样,就像修罗一样。
他似乎,真的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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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6章 种蛊很好玩?
怎么办?
这种从心里升起的如此恐惧的感觉怎么那么严重,他预感他好像会死的很惨的样子。
帝铭爵盯了他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启开了唇瓣,对几个士兵道,“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他说。”
虽然不知道帝铭哲的身份,但他浑身自带的气场,又是跟着帝铭哲来的,而且两人的五官神情也有一些如出一辙的神似,士兵大概也明白了几分。
“是!”几人齐齐敬礼,铿锵有力的回应,然后就列步走了出去。
整个房间里就只剩堂哥和帝铭爵了。
堂哥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有股冰冷在蔓延,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来原因的,就是有些恐惧。
这种恐惧是源于心底的,仿佛已经能预见自己之后的惨烈了,不由得浑身都哆嗦了起来,本来的开始害怕。
帝铭爵挑起了唇瓣,带着一些冷,但也带着一些恶趣味,上前,双手环抱,颀长的身形给人十足的威圧感,冷冷的盯着他,似笑非笑的问,“种蛊很好玩?”
堂哥当即就如同被打了一棒子似得,整个人面色急速的苍白了起来。
果然!
果然这波人是都城的那波人,对了,他突然想起来了,他堂哥说过南宫瑾未来的老婆好像就是姓帝。
他们也不太了解,只知道这个女孩子的家里非常有钱,但并不知道这个女孩的身家背景。
有钱并不一定就代表有权。
因为他们在苗疆,自然对都城的事一无所知,而且又没有人脉,能打听到的也就是这个女孩子家里很有钱,别的一无所知。
所以堂哥还是有点不明白,刚才那个看起来冰冷沉稳气场也同样强大的男人,为什么就连州长都对他毕恭毕敬,他说什么州长都恭敬的低头说是?
难道?
堂哥突然灵光一现,想起,当今的副总统好像也姓帝啊!
说起来也不怪他,他一平头老百姓怎么可能往那方面想,单纯的就以为这个女孩子家很有钱,就算她姓帝,也不一定就跟副总统有关系。
帝又不是独姓,总不能说姓帝的都跟副总统有关系吧。
堂哥反正是理不清了,想这样认为,可是下意识的又抱着一丝希望不会跟副总统有关系。
堂哥急的汗如雨下,心里的恐惧越发的浓重,急忙疯狂的摇头否认,嘴里还咿咿呀呀的发出声音。
帝铭爵很好心的扯下了他嘴里塞的步块,一副冰冷又狂拽还带着玩味的样子看着他,就好像猫在玩弄快要死忙的耗子一般。
嘴上的布块被撤掉,堂哥这时才发出了声音,“不,我只是帮人帮人办事而已!”
他可以帮他堂哥办事,但不意味着就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逃掉的啊,而且躲得那么偏僻,居然也没找到了,这群人的实力真的是他无法估算的,也不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他们居然能动用苗疆的军队势力,还那么多军警来就只抓他一个人。
“帮人办事?”帝铭哲冷冷的挑起了眉头,“你可知道你惹到的人是谁?”
7
第1517章 废了他这双手!
“南宫瑾的未婚妻。”堂哥急忙答,“她只是南宫瑾的未婚妻而已,你们是她派来的人吗?她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到底又是什么人?”
“她是我妹妹。”帝铭爵似乎很骄傲的回答。
堂哥被他的回答搞得有点懵逼,“她是你妹妹?那你又是什么人?”
“你还没资格知道我的身份。”帝铭爵极为不屑的回答,随即突然暴起,大长腿一踹直接就踹到了堂哥的胸膛上,将他整个人都踢了个人仰马翻,狼狈又痛苦的连同椅子一起摔在地上哀嚎阵阵。
帝铭爵却狂妄的挑起眉,极为嫌弃又不屑的道,“打你这种人真是脏了我的手。”
所以改用脚踹,恩,对,就是这样!
堂哥在地上哀嚎,艰难的支起身体,坐在地上,他根本就不敢跟帝铭爵动手,他自己都是五十多岁的老头了,怎么可能打得过年轻力壮的帝铭爵?
何况帝铭爵看起来就有些练家子的味道,光是那身高也吓死人了。
堂哥坐在地上看着帝铭爵,似乎带了一些哀求的味道,“冤有头债有主,这一切都是我堂哥吩咐的,我只是念及兄弟之情帮他一个忙而已,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要找我,找他就好了,放过我放过,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冤有头债有主,说的很好。”帝铭爵阴冷的挑起了唇瓣,突然面色发狠一脚又将堂哥踹倒在地,并且狠狠的踩住了他的手指。
堂哥杀猪一般的凄厉哀嚎。
帝铭爵却如同没听见一般,面色越发的狠厉起来,冷声怒道,“你们给一个二十岁的无辜女孩下蛊的时候良心可有过愧疚?她是哪里对不起你们值得你们下如此阴毒的蛊?今天我不弄死你,就白瞎我跑这一趟。”
一听说要他死,堂哥更加的恐惧,急忙嚷道,“这里是州府,你,你不要乱来,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州府?”帝铭爵扬眉,“你信不信在这里弄死你,州长连话都不敢有一句。”
堂哥顿时面如土灰,忍不住就嚎啕大哭了起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凭什么要为难我一个老头子,我错了,放过我好不好,这件事真的跟我没关系的,我就是替人办事而已。”
“你现在说这些晚了,你在当初下蛊的时候就应该有所觉悟。”帝铭爵面无表情的看着痛哭流涕的堂哥道,“明知道是错事还去做,做了,就要有本事承担一切,包括,死。”
说着他脚下又狠狠的用了用力,几乎要将堂哥的手指都踩碎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堂哥都快哭不出来了,就觉得手指钻心的巨疼,瞬间汗水就湿透了全身。
十指连心,这样被人狠狠用脚踩的手指骨都快碎了到底有多疼,那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堂哥瞬间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饶命?”帝铭爵一挑冷眉,“你不配说着两个字。”
说完他不但不松脚反而更加的用力踩了。
这死老头就是用这双手给萱儿下的蛊吧,好,那他就一定要废了这老头这双手,且是狠狠的,残酷的!
7
第1518章 这事还有猫腻?
这种人,不值得有丝毫怜悯和同情。
是非黑白不分,农夫与蛇,恩将仇报,对于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剁碎了喂狗。
不不不,像这种人估计肉都是臭的,就连狗都嫌弃吃,这种人就不该活在世上。
帝铭爵身高有那么多,虽然看起来精瘦,但也壮啊,而且他一直都有健身,这一脚全力的踩在堂哥手上,真的是可能活活给他踩废的。
而且他还特别狠厉又恶趣味的狠狠跺上几脚,冬天里穿的皮靴,那力道,那疼痛可想而知。
似乎只有这样折磨这死老头才能一解他心头之恨。
一想到自己的亲妹妹,被人虐的二十四小时那啥,他就恨不得直接弄死这老头。
可是直接弄死又太便宜他了,对于这种人就要狠狠折磨,让他一尝被人虐的滋味,让他好好体会一下那种绝望和无助,这样才方能解恨。
帝铭爵像踩豆腐似得下脚一点都不留情,还三百六十度纵横式各种死命的踩踏。
无奈的是堂哥根本就不敢反抗,都快要痛昏厥过去了,哭着求饶,“好汉,好汉,脚下留情,真的不关我的事,而且,而且那姑娘的蛊毒已经解开了,我,我也不能再对她下蛊了,你就你就放过我好不好,啊,放过我,我求,求你了。”
闻言,帝铭爵还当真收回了力道,没有再踩了。
堂哥惊喜的老泪纵横的仰望帝铭爵,“好汉好汉……”
“你刚刚说什么?”帝铭爵冷冷的打断了堂哥的话,“你说你不能再对她下蛊了?”
萱儿分明说的是二十四小时蛊毒虽然能解开,但这堂哥还有可能再次对她下蛊啊,不然他们就不会急急的纤腰抓住他,控制住他,再急急的赶过来,不就是怕他再次下蛊吗?
到时候又哪里找个人去给帝瑾萱解蛊,再说了,二十四个小时对身体那是极大的折磨和耗损,这种情况下的爱爱已经不能算爱爱了,那是折磨。
一个二十四小时两人都累瘫了,再来一个二十四小时恐怕真的会丢掉半条命。
所以,听闻堂哥这样说,帝铭爵不禁疑惑了。
堂哥一愣,但是没有马上回答。
“说!”帝铭爵不由得怒了,再次狠狠的用力,“你若不全部道来,你这双手就别想要了。”
“我说,我说。”堂哥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原原本本的道了出来,“合阴蛊最直接的方式是服用,我们没有办法接近这个姑娘,所以只能用另外一种方式,用姑娘的生辰八字,可是我们在都城没有势力,只打听到这姑娘满二十岁是那天的生日,这样来推算,但是没有准确的出生时间,所以更无法得到精准。
我只能对她用一次蛊毒,这蛊毒可以持续二十四小时,二十四小时之后自然可解,我们想要这样的方式来威胁南宫瑾。当这个蛊毒二十四小姐解除以后,我是没有办法立马再次对她下蛊的,我需要等三天之后才能再次对她下蛊,而且再次下蛊对我也是极其耗损的,所以,所以我其实没打算再对她下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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