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上的消耗,算是彻底恢复了。
掏出电话,寻到一个号码,陆晨拨了过去。
“陆……陆先生?”
对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陆晨说道:
“陈姐姐,把你地址给我,我来找你,看看姐姐的丈夫具体是什么情况。”
这个电话,他是给陈宣君打过去的。
也就是将价值上百亿的“归藏神镜”以一百万的价格卖给他的女子。
虽说这宗买卖是公平交易,但陆晨心里还是极为过意不去的。
当天晚上在游轮,他就再次寻到陈宣君,提出想将“归藏神镜”还给陈宣君。
区区一百万,买一件价值破百亿的宝物,陆晨脸皮还没厚道这种地步。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这便是孔圣人说的: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陈宣君却并不同意,说既然已经卖给了陆先生您,哪还有拿回来的道理?
陆晨还要坚持,陈宣君又说道,陆先生乃是聪慧之人,应该懂得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吧,这枚宝镜的价值,既然已经传了出去,小女子一个普通人,哪里守得住?
也只有陆先生这样的天人,才有资格当它真正的主人,宝镜在我身上,也只有蒙尘,且还会涂添灾祸。
陈宣君说的确实是事实。
陆晨便没有再坚持,也没有提出要给陈宣君金钱补偿。
他补偿不起。
所以做了另一个承诺,无论如何,都要治好她的丈夫。
他陆晨言出必践,既然做出承诺,自然要办到,且当成头等大事来办,现在就去办。
……
半小时后,陆晨赶到地方。
长征医院住院部肿瘤科。
陈宣君早在门口侯着他了,见着他,说道:
“陆先生,不瞒您说,我家先生得是肺癌,已经晚期,各处扩散,医生说最多还能活一个月,我拿家传宝镜去卖,只想在最后尝试一次……”
她眼眶微红,极为难过。
“陈姐姐不用难过,肺癌而已。”
陆晨笑了笑:
“癌症说穿了,不过是身体组织的一些病变,传统中医、现代西医都没有什么办法,但我倒是可以尝试尝试。”
陈宣君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陆先生……您……您真的连癌症都能治疗?”
陆晨说道:
“不敢保证一定能治好,但只要病人生机未绝,续命个三五年,还是没有问题的。”
“陆先生,我家先生就在前面的特护病房,我就这带您过去。”
陈宣君喜不自胜,带着陆晨往住院部三楼的特护病房走去。
走进病房,陆晨就走进病房,陆晨就见一约莫三十岁的男子躺在病床上,便是陈宣君的丈夫。
男子脸色蜡黄,弥漫着死气,单纯以中医望气的观点来看,也是命不久矣。
他上前,给男子把了把脉,心中了然。
还有得救。
正在此时,病房门被推开。
一个脸上有些雀斑的护士长进来,冷冷扫了陈宣君一眼:“喂,接到了上面的通知,有个大人物要住进这间病房,麻烦你们腾一下位置,到普通病房去吧。”
“换病房?”
陈宣君皱起了眉头。
“张护士,我昨晚不是已经把欠费缴清了么……我家先生可是重症,怎么可能到普通病房去?”
张护士冷声道:“叫你换就换,哪那么多废话。这可是刘副院长下的命令,你敢不让,信不信把你们直接赶出医院。”
陈宣君脸色微白,争辩道:“张护士……这可是公立医院,我又没欠费,谁有资格把我赶走?”
张护士嗤笑道:“陈小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都跟你说了,有大人物要征用这间特护病房,那些高高在上的权贵,是你惹得起?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要倔着不让,把那些权贵得罪了,凭你这小身板,铁定吃不了兜着走。”
“这……”
本来陈宣君还想抗争,听张护士这么一说,眼神顿时一黯。
是啊,像她这样的普通人家,又怎能惹那帮高高在上的权贵。
“老公,是我没用。”
她叹了口气,就要忍痛答应。
却被人拦住。
是陆晨。
“陈姐姐,这病房,不能让。咱就在这候着,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哪家的权贵,敢这么不讲道理。”
“对啊,有陆先生在此,凭他天人般的修为,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陈宣君顿时镇定下来,“张护士,病房我们是不会让的。我老公病的这么重,当然得待在特护病房。”
“你……你这人,怎么这么冥顽不宁?”
张护士气得不行。
她看着陆晨,怒气冲冲。
“还有,你这小子又是谁?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还哪家的权贵,人真来了,你惹得起么?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可真是一点不知道社会险恶。”
陆晨只淡淡瞥了她一眼。
眼神淡漠,带着彻骨寒意。
张护士顿觉通体生寒、瑟瑟发抖。
哪里还敢大放厥词,只是恨恨跺了跺脚便走。
陆晨继续给陈宣君的丈夫把脉,盘算着治疗方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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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医术通神!(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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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是身体组织的病变。
得将所有的癌细胞,全数清除,才能治愈。
精确到单独的细胞,现代医学绝对做不到。
陆晨可以。
他集中精神研究脉象。
病变组织的清除,牵扯到微观层面。
所谓外感天地,内感神藏。
这个神藏,指的便是我们身体内部的微观世界。
在进入先天之境前,要治疗陈宣君丈夫身上的病,陆晨或许力有不逮。
但成功突破境界后,许多神通妙法随之领悟,倒是可以尝试尝试。
十八九稳不敢说。
但至少有个六七成的把握把陈宣君丈夫的肺癌治好,便是治不好,给他续命个五年七载,绝不是问题。
“陆先生,怎么样了?”
见陆晨没有再把脉,陈宣君小心翼翼的问。
陆晨正想开口,叫她不用担心,却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接着,病房门就被推开了,走进来一大帮人。
一个带着眼镜、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眼神倨傲、满身颐指气使之气,显然身居高位。
身后跟着几个医生,接着就是那个张护士。
最后面,则是另一帮人。
一个脸色苍白有病态的老者,带着几个随从,另外就是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气血旺盛,精气逼人,陆晨淡淡扫了一眼,惊疑了一声。
这中年人,身上带着股军人独有的铁血杀伐气。
肯定是个身居高位的军官。
它本身就是出身部队,感觉不会出错。
“谁是陈宣君?”
白大褂中年人进门,冷声问道。
“副院长,我就是。”
陈宣君连忙道。
陆晨瞥了一眼他的胸牌。
此人叫陈济世,职位是长征医院的副院长。
他想了想,似乎有些印象,在新闻上看到过此人,似乎是海城肿瘤领域最大的权威。
“我叫张护士长通知你换换病房,你为什么不换?”
陈济世满脸恚怒,“你这小女娃娃,怎么如此不懂事?你可知道要住进这间病房的是谁?那可是周淮山周师长的父亲,周师长可是为国家立过大功的人。你把病房让给他又怎么了?难道周师长的父亲还没有你丈夫金贵?”
“就是,陈小姐,你丈夫不过是个普通人,能跟周师长这种为国立过大功的人比?”
“哼,依我看,你丈夫病入膏肓、能不能活过这个月都是问题,还治什么啊,干脆领回家等死的了,省的浪费国家的医疗资源。”
陈济世说完,他身后几个年轻医生跟着嘲讽。
“这……”
陈宣君听了,娇躯微颤,脸色顿白。
陈济世冷声道:“陈小姐,今天这病房,你换要换,不换也得换。你要不换,我就把你赶出医院。”
“我……”
在陈济世的官威之下,陈宣君脸色发白,支支吾吾,吓得说不出话来。
正在此时,却响起一阵笑声。
笑得是陆晨。
他笑得很开心,露出两排雪白牙齿。
陈济世怒不可遏,指着陆晨:“你是哪家的黄口小儿,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就是,你这年轻人,好不懂礼数,这么没分寸,我们陈院长在训话,你笑什么?”
“小子,你信不信再笑就把你赶出去!”
几个年轻医生大骂。
而那个脸上有病态的老者、还有扶着他的那个强悍中年人周师长,目光也定在了陆晨身上,隐有冷意。
陆晨无动于衷。
“笑口常开,笑天下可笑之人。可惜我肚子不大,容不得此等难容之事。”
他声音清冷。
“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
陈济世骂道。
“胡说八道?”
陆晨眯着眼,“你就是那什么周淮山周师长吧。”
他指着那个气场强大的中年人:“后来那老头儿应该是你爹。我就纳闷了,你爹的命是命,陈姐姐丈夫的命,怎么就不是命?”
“大家都是俩肩膀扛一脑袋,你爹也没比人多了什么零件,凭什么就比陈姐姐丈夫金贵?这个病房,陈姐姐是先到,你有什么资格让她让出来?”
“还有你……陈济世对吧?狗屁!真是白瞎你爹给你取了个悬壶济世的名字。医者父母心,你个当医生的,不好好救死扶伤,见这个权贵高官,就恨不得拿舌头去舔别人——****——儿——你就不觉着恶心?”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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