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勋跟他调查到的一样,半点不把许安然放在眼里,甚至当着许安然 的面公然宣称林梦是他的女朋友,举止亲密毫不避讳。
他只不过是吃饭的时候稍稍对许安然表现出点特别,他就动了心思,先是将许安然丢在路边试探,晚上更是直接将许安然送到他的面前,为了一桩生意,连老婆都能送人,绿帽子都肯带,不得不说,这梁易勋无耻的程度,已经突破下限。
真不知道许安然那个没脑子的女人眼睛是怎么长的,竟然看上梁易勋这样的人渣,空守着一段貌合神离的婚姻三年,到底图的是什么?
要说她是图梁易勋的钱吧,可这三年来,梁易勋在外面招猫逗狗,挥金如土,却没在许安然身上花一分钱,她名下唯一的那套小公寓还是她自己买的。
要说她图的是梁氏少夫人的身份吧,可是她却跟梁易勋隐婚,外界压根就不知道两人的关系,要不然许安然也不可能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都还半温不火的,不靠绯闻上位,完全靠自己能力打拼,低调的以至于连刘西同那样的货色,都敢把歪脑筋动到她身上来。
不为钱不为名,那就是因为梁易勋这个人?
这个答案让秦越的心情更加阴郁了。
梁易勋那样的男人要能力没能力,要眼光没眼光,除了一张脸长得还勉强,究竟有什么好的?
咳咳!
梁易勋当然没有秦越想得那么差,不过这差不差的也要看跟谁比,参照的人是他秦大少自己的话,那当然没可比性。
罗一将所有的文件都整理好,见自家大少脸色有些阴郁,离开前小心翼翼的开口:“许小姐情绪不太对,眼睛都哭肿了,真怕她想不开。”
想不开?秦越冷哼一声,是因为被他亲了想不开还是因为梁易勋的所作所为想不开?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都让他想立刻过去掐死那个蠢女人!
烦躁了半夜,秦越最终还是决定下去看看。
不管梁易勋打得什么算盘,目的无非是城东的案子,所幸他对许安然这个蠢女人有兴趣,不介意陪他们玩玩。
滴的一声,房门开了,扑鼻的酒味刺激的秦越眉头微皱,他没有开灯,借着微弱的月光在房间里四处搜寻,终于在床脚靠窗的位置,发现一个不明凸起。
关上门,秦越朝许安然走了过去,一路上踢到三四个酒瓶子,他脸上英挺的线条僵了僵,薄唇不悦的抿了起来。
这个蠢女人到底喝了多少酒?不会把六瓶酒全喝光了吧?
许安然已经被酒精彻底麻醉,躺在地毯上睡得毫无防备。
秦越打量着地上的女人,还是之前那套衣服,宽松的裤腿翻到大腿根部,两条修长雪白的长腿肆意裸露着,勾人眼球,白色的t恤已经皱巴巴的不像样子,下面翻上去一块,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
要不是知道许安然是真喝醉了,秦越肯定会以为这个女人是故意摆出这么撩人的姿势,引诱他犯罪的!
目光最后停留在许安然酡红的脸上,被打的那一边脸因为酒精的缘故红肿的更为刺目,眼角还残留着的泪痕让秦越的眼球禁不住缩了缩。
秦越就站在那里,居高临下一动不动的盯着许安然看了好一会,才伸出一只脚踢了踢许安然,想让许安然起来,可惜许安然根本没反应,睡得死死的,秦越一皱眉,从地上拎小鸡似的将许安然拎了起来粗鲁的丢到床上。
至于为什么是用丢的不是用抱得?
瞧着这蠢女人半死不活的样子,他没掐死她就是好的了,还妄想他对她怜香惜玉?
“哭的这么伤心,是因为挨了梁易勋,还是因为我?如果是因为梁易勋,只能说明你太蠢,那个男人有什么值得你为他掉泪的?
如果是因为我,许安然,明明每次都是你先爬上我的床来招惹我的,你又有什么资格哭?”秦越欺身向前看着许安然脸上残留的泪痕,不耐烦的数落道。
许安然正做梦找好吃的呢,被秦越丢到床上的时候,她梦到自己一脚踩空,身体失重,吓得她身体不安的扭动挣扎,双手四处乱挥想要抓住什么稳住身体。
突然,许安然抓住他肩膀,异样的僵硬触感让她愣了愣,努力的支开沉重的眼皮看着眼前的东西,打量了好一会才喃喃开口:“好大一只……”
好大一只?
秦越面色铁青的看着抓着他肩膀的女人,感觉有一丝的炽热燃烧了起来,那股子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秦越身体瞬间僵硬,喉咙里也像是着了火,干燥的声线也跟着嘶哑起来,“放手!”
秦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吐出来。
这个蠢女人,难道是每次喝醉了酒都喜欢这么撩拨男人吗?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许安然,你还敢说你对我没非分之想?做梦都他妈想着流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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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刺身,真想掐死她算了
第三十一章:刺身,真想掐死她算了
其实秦越真的是误会许安然了,她晚上原本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谁知道硬是被他们拉着到私人会馆里去吃什么螃蟹,那里面的菜精致但不实惠,十几道菜每盘都是那么一小点,中看不耐吃,根本慰藉不了她的五脏庙。
晚上原本打算回来再吃点宵夜垫吧垫吧的,谁知道又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这么多不愉快的事,她喝了一肚子酒,胃里难受,梦到自己像小时候一样,在厨房里找好吃的,一不小心就……
“清蒸?爆炒?还是做汤呢?”许安然歪着脑袋皱着眉毛冥思苦想,根本没有听到秦越的话,“要不做个木瓜煮象拔蚌?”
秦越脸色瞬间焦黑了,好心情顿时没了,气血不断的开始上涌,该死的!竟然想将他弄来吃了!!
“不行不行,这么大一只极品象拔蚌用来煮汤太浪费了,应该用来做刺身,对!就做刺身!”许安然带着几分雀跃的说。
刺!身!
秦越呼吸又不可避免的重了重,他觉得在这个女人做刺身之前,有必要先给这个女人普及一下,什么叫刺!身!
“许安然,你最好马上放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秦越冷冷的威胁。
“啪!”许安然在秦越的大腿上拍了一下,然后不悦的嘟囔,“吵什么吵,没看我想菜谱呢。”
秦越彻底风中凌乱了。
这死女人竟然又打他!
她知不知道上一个对他动手的人已经被送去公海喂鱼了?
真想掐死她算了!
许安然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处境有多么的危险,还在努力的从脑中搜刮着菜谱。
她从妈妈去世之后就有个小习惯,压力大或是心情不好又找不到排解方式的时候喜欢背菜谱,一边背菜谱一边幻想着那些妈妈曾经给她做过的美味,自我治愈,常年下来,脑中积累了很多种菜谱。
“第一步,先用尖刀沿象拔蚌壳的两边小心轻切把壳与蚌分割开再洗净。”许安然边说,边用手指比划着,做了个蚌壳分离的动作后又揉搓了两下当做清洗。
一股异样酥麻的感觉席卷上来直冲大脑,让秦越想要掐住许安然脖子的手在半路停下了,他急促的喘了口气,死死的瞪着许安然。
“第二步先把热水烧滚开后,把象拔蚌放入热水浸一分钟,一分钟后立即拿出来快速用手大力脱皮擦净污垢,再回放入冰水两分钟后象拔蚌就会变僵硬……”许安然一边背着菜谱一边按照菜谱上的步骤做,然后惊喜的感叹了一句:“真的变硬了呢!”
秦越倒吸一口气,全身的血液像是锅里沸腾的油,一点火星子都能烧起来。
如果这是许安然清醒的状态下做出这种事,秦越只会当是许安然取悦他的一种小情调,可是许安然现在就是个女酒鬼,一边脸肿着,眼皮也肿着,根本毫无姿色可言,可是他愣是这么经不起挑逗,被个丑女人随便撩拨两下就反应这么强烈,这大大的刺伤了秦大少的面子。
曾经有多少美女在他面前舞姿妖娆的跳着脱衣舞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他,想要他看上一眼,他都毫无感觉,不屑一顾!
而如今——
秦越看着许安然这张已经没有姿色可言的脸,磨了磨牙!
怎么偏偏就是许安然这个又丑又蠢的女人!
秦大少高贵的自尊受打击了,觉得里子面子全没了。
难道他这辈子真要栽在许安然这个蠢女人手里了?
许安然压根就没有察觉到身边还有秦越这么个活物,仍旧一心一意,按部就班的研究着做菜的步骤。
“把僵硬的象拔蚌从冰水里拿出来,循着蚌底的长痕用刀切开,用水洗净肉脏的肠沙后,再放入冰水浸两分钟,然后拿出来开始切片……”
研究到此处,许安然表情有些小纠结,“明明是放在冰水里,象拔蚌遇冷后变得僵硬,可是为什么,象拔蚌本身却越来越热了呢?
而且,这只象拔蚌变硬之后,比之前大了好多啊!难道是因为热涨冷缩?这也讲不通啊!好奇怪!”
正迷糊的摆弄着手中的象拔蚌的女人,没注意到身边还有一个表情更加奇怪的男人!
此刻秦越正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许安然,脸上交织着愤怒与隐忍,额头两侧的青筋暴跳,汗珠滚落下来,喉咙也干的发痒,一些不明的陌生音线正像是破土而出的小草般拼命的往外钻,即便是他那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控制不住。
好几次,秦越都想不管不顾的将这个女人翻身扑倒,狠狠的裹在身下要了她,可是最终,他却什么也没做,只是身体僵硬的坐在那里,用超乎常人一百倍的自制力压抑着,隐忍着,表情扭曲的看着许安然,不知道是跟许安然较劲儿还是跟自己较劲儿。
许安然,这笔账,我记下了,你给我等着!
等你跟梁易勋离了婚,我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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