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大小姐,快掉了快掉了!”褚思哲只能顺着韩思彤的手侧着头一边走着一边求饶道。
“褚思哲你能耐了啊,老娘出差着一个月给你发了多少短信打了多少电话?啊?你瞎了还是死了?一条都不回我?”韩思彤咬牙切齿的踢了褚思哲两脚。
我把食材摆到餐桌上就看见韩思彤的小身板把褚思哲死死的压在沙发上,揪着他的衣领冲着他喊。两个人一大一小看着还有点萌。
“行了行了吃饭了。”我赶忙过去拉过韩思彤说道。
“一会儿再跟你算账!”韩思彤整理了一下乱掉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褚思哲举着双手窝在沙发里脸上挂着讨好的笑,特别像刚刚被大灰狼用来擦屁屁的小白兔。我内心为我自己这样的比喻不禁恶寒了一下。
韩以修把已经开始沸腾的锅端上桌子,掀开锅盖,一股麻辣火锅的香味便扑鼻而来。
褚思哲从旁边的酒柜中拿出了一瓶红酒就递给了我:“打开……”
我接过红酒默默看了他一眼:“火锅配红酒,焚琴煮鹤啊你。”
“那配什么?红牛?”褚思哲看了我一眼撇了撇嘴道:“我可打这瓶红酒的注意很长时间了,作为大嫂,小弟这点愿望不会不满足吧。”
“那你给我干嘛?自己打开啊?”我把酒瓶递回他的手里鄙视道:“有道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没长手啊。”
褚思哲拿着酒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韩思彤:“彤彤,她欺负我……”
韩思彤哪见过褚思哲这个样子啊,当下拍桌子就怒视起了我。
我他妈招谁惹谁了啊……
我欲哭无泪的拿着酒瓶去找开瓶器,心里下定决心再也不会让这俩人踏进家门一步!
对,家门,这就是我的家门!
韩以修在一旁看着火锅下着肉,我在厨房里找了一圈的开瓶器也没找到,倒是看到了平时切牛排的砂轮。
然后我就拿着开好的红酒回了餐桌。
褚思哲看着我手里的酒瓶子当场就愣住了,然后看着我神色也带了一丝小心:“思斯,哈哈,哎辛苦你了,真是,来来来,酒瓶给我吧,你说你拿着也不怕累着。”
我把酒瓶子往桌子中间一放,看见韩以修看着我带上了一层笑意:“我没找到开瓶器。”
韩以修点了点头,继续往锅子里下着蔬菜,眼神十分平静。
“那你就直接把瓶口的玻璃敲掉了?”韩思彤默默地看了我一眼问。
“没撒出一滴,怎么开不都一样?”我无所谓道。
我刚刚拿着切牛肉的滑轮在瓶口画了一圈,然后找到了一个手指粗细的擀面杖一敲,红酒瓶就像平时的玻璃安瓿一样整齐的被打开了。
这是职业习惯,就跟我看见别人的手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评估他的血管一样。
褚思哲低头嘟囔了两声,才默默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和韩以修也都落了座,韩思彤我也很久都没见了,不管怎么样见到她都很开心。
“思斯,你朋友那事我听说了。”韩思彤吃了口才才抬起头跟我说。
我一愣,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件事我们电视台也报道了,这件事于公于私责任都不在你这里,你朋友那边我很抱歉,但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情你不需要想太多的好。”韩思彤安慰的拍了拍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才把那天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按道理来说,事发地点的公会大楼离部队医院其实才是最近的,当时陈默样子我和以修都看到了,为什么他们不把陈默送到最近的医院,反而舍近求远的偏偏送到咱们医院来呢?”
“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是人为的?”褚思哲皱了皱眉问道。
“陈默跳楼的事应该不是,但知道送往抢救的时候绝对被人动了手脚!”我肯定到。
“程乐瑶前些日子在部队医院的急诊进修。”一直没说话的韩以修突然开口道,看着我惊讶的眼神才叹了口气:“本来事发后我就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就找熟人调查了一下,之所以没和你说,就是怕那冲动之下找上她……”
我盯着他看了半天,愤怒之余想了想,如果当初着的知道了这件事我还真的不知道会对那朵小白脸一气之下做些什么。
“吃菜吃菜。”褚思哲看我面色不对,赶忙打圆场说道。
我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默默叹了口气,才小声的说道:“你说的我明白,但是韩以修,我希望你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瞒着我……”
韩以修点了点头,在餐桌下慢慢拉住了我的手,我挣了两下没挣开,也就随他去了,但心头还是有气,暂且按下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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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爸,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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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回科室估计还是要先上导班的。值得您收藏 ”褚思哲夹了一颗鱼丸看着我说道:“下周的夜班大部分是曹渊的,你们碰在一起可要小心些。”
“我知道。”我点了点头:“上次的事我已经吸取教训了,他的话我不可能再相信了。”
“你们说的曹渊就是韩以修之前的那个师兄?”韩思彤有些好奇的问道。
她看见褚思哲点了点头,才有些厌恶道:“这人想干什么啊,从中国追到美国又从美国追到中国,哥,他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我听了她的话就突然被呛了一口,刚刚心头的沉重被逗得散掉了不少。眯着眼睛看着韩以修那黑着的脸细细想了一下曹渊的所作所为,这要是个女的还不一定真是相爱相杀的戏码。
“别胡说。”韩以修淡淡的回道,顺手捞了一颗鹌鹑蛋放在了我的碗里。
韩思彤看着他吐了吐舌头,倒也没说什么。
“当务之急还是去找临床病例患者。”褚思哲沉思道:“我们现在的关键就差这一步,本来都进行的好好的偏偏就让那曹渊都给打乱了。”
“他的事暂且不管,我之后会跟他好好把这笔账算回来。”韩以修寒声道:“之前的病例里面大部分是退伍老兵,我在考虑会不会有职业因素导致的这个疾病。”
“当兵的一般吃饱饭就会被赶去拉练,有的时候刚吃完饭还没有做下就得负重跑上几公里,老兵都多多少少有点胃病,至少我遇见的都是这样。”韩思彤突然开口道。
“所以咱们可以从固定职业开始下手?部队里每年都会体检,肯定会有咱们需要的人群。”褚思哲的眼睛量亮了亮,但瞬间又泄了气:“普通人群的病例都在医院或研究中心严密保管,更何况是部队中的资料?”
韩以修点了点头,但没说话。
部队,部队的资料,我低头想到,那得什么人才能接触到这么核心的资料啊。
然后我心头一动,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人。
但转而由头疼了起来,看着韩以修犹豫道:“我倒是认识个能掌握这个资料的人。”
“真的?思斯,那你联系联系?”褚思哲激动的看着我说道。
韩以修倒是在旁边没说话,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
“我们已经半年没有联系了,之前我爸给他家老爷子做了手术,这点也算是欠我一个人情,我可以通过我爸去说这件事的。”我拉了拉韩以修的衣角说道。
韩以修看了看我,半响才叹了口气:“只许这一次。”
我赶忙点头保证,讨好的给韩以修倒了一杯红酒。
“到底是谁啊?”褚思哲有些好奇的看着我问道。
“秦家的人。”韩以修在一旁回答道。
“秦家的人?”没等褚思哲反应过来,韩思彤在一旁惊呼了起来:“你们说的是腾市秦家的人?”
韩思彤看着我点头后才跟褚思哲解释道:“秦家算是开国的老元勋之一了,当初秦家最大的老爷子一直是总理身边的得力干将,之后为了平乱才将秦家放置到这边,秦家也就在这里扎了根,但无论如何都是在上面说得上话的大家族。现在的秦家老爷子也是个省厅的老厅长,秦家人有不少都在京都任职,现在的秦家小少爷从特种部队锻炼出来以后也马上要走上政绩了。”
“你怎么这么清楚?”褚思哲惊讶的问道。
“你也不忘了我是干什么的?”韩思彤看着他得意道:“作为一名记者如果连这点事情都掌握不了还混不混了?”
我看着褚思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默默的开始盘算了起来,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尽量不和秦邵禹有直接接触的好,今天晚上先给我家老头子打个电话探探口风再说吧。
等到吃晚饭已经快要十点了,褚思哲和韩思彤因为喝了酒所以只能在别墅里住下。
楼上的三个卧室被两个人一人占了一个,今晚我注定要化成小灰狼到大白兔的身边扮猪吃老虎。
韩以修刷好碗上了楼,我已经把自己洗白白的躺在床上等着他了。
韩以修进了卧室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就跟没有看到我一样打开衣橱拿好衣服走进浴室去洗澡。
我有些郁闷的听着浴室里的水哗啦啦的响,心里想着怎么结束这场柏拉图式的恋爱。这么大的一只“柳下惠”躺在你面前你却要洗澡。
我猛地站起了身,跳下床就想硬闯浴室,在触及门把手的时候又生生停下。就这么进去会不会被才子大人灭口?
我泄了气,两三步又扎回床上,看着他的枕头郁闷的踹了两脚。
就在我百般挣扎的时候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看见屏幕上闪烁着老叶同志的名字,不由得一阵窃喜,这是瞌睡有人送枕头。
“爸爸~”我接起电话就甜腻腻的撒起了娇。
电话那边静了一下,老叶同志的声音才慢慢传了过来:“你干什么呢?”
“你说我啊,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我睁着眼睛撒谎到:“你说咱么两个不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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