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鹿冷着脸。没说话,五指继续掐着我脖子,我知道他在等我求饶。
然而不管他怎么用力,我就是不求饶!
抛开他不敢真的掐死我不说,单单就是他要掐死我,我又怎么可能向仇人之子求饶?
“咳咳……”我可以倔强的不求饶,却是身体忍到一定的极限,本能的反抗。
听到他说,“不是挺倔吗?该死的女人,我等着你开口求我!”
闻言,我狼狈的笑了笑,“做、梦!”
声音落下,我合上眼,那等死的样子,气得梁鹿再次加重力手劲,“好,很好!”
咯嘣~!
是他指关节收紧,发出的脆响声,我以为自己会晕死在病床,没想到‘叩叩’两声,门外响起护士的声音,“量体温!”
赶在门板被推的一瞬,梁鹿收手。
而我却趴在病床边,狼狈的喘息着。
梁鹿离开病房的那个眼神我记得很清楚,就是等我求饶。
我也没想到,求他的事竟然来得这么快,因为沈碧云的原因,苏文静想探监,没办法,我只能找他。
他当时一身略显纨绔的打扮,轻佻的支起我下巴:“怎么样,我说过了,你早晚会求到我身上的,这个人情,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神色淡淡的:“可以松开了吗?”
梁鹿笑了,连眼眸都跟着弯了起来,竟在我唇瓣上轻点了一下:“记住就好。”
他顿了顿,“我在车里等你!”
转身的那个眼神,就是‘最好不要让我等太多’的警告,等到苏文静顺利进了监狱,我无所谓的走过去:本身就是小姐,何况梁鹿刚刚才帮了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圣洁好装!
“去后面!”我不喜欢驾驶室,太容易走光。
“还真是够直接的!”我越不喜欢驾驶室,梁鹿偏要在驾驶室,还是把我脸颊按在挡风玻璃上的那种,狠狠的驰骋……
期间我想回头,我记得两年前的那晚,虽然我没看清侵犯我的那个男人的样子,但他右胳膊那里被我狠狠咬了一口,以当时的力道,除非微整,不然绝对会留疤!
梁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坐在驾驶座上,猛得板过我身体,面对面的生硬的到底,“想这样?”
突来的动作,让我吃痛的拧起了眉头,“不热吗?”
我衣衫尽乱,他依旧工整,怎么想怎么畜生!
没等他默许,我主动挑开他纽扣,将外套褪到他胳膊那里,借着摆动往他右胳膊一看…………顿时,我感觉自己脸上的血色退得干干净净,所有的活塞动作,也一下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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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做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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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押苏文静爸爸的监狱,建在暮城东郊。
尽管当时梁鹿把车子停在阴暗处,但屹立在高大树杈间的路灯,还是有余散的灯光,透过天窗折射了下来,朦朦胧胧的特别暧昧。
他肌肤又是那种偏白的类型,当我在他右胳膊上,看到一朵盛开的樱花时,所有的动作,像流畅不断的水声,一下戈然而止。
他的胳膊上,有纹身!
换句话来说,在梁鹿纹之前,究竟有没有咬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究竟这样一朵刚好被纹在胳膊上的樱花,是掩盖还是巧合?
我眯了眯眼,想开口,但他更快一步,“想慢慢的寻找刺激,那也要换地方!”
梁鹿指的是,苏文静探监时间很短,如果我不想在室友面前出丑,最好在她出来前,草草的结束,再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站在路边等她!
“梁鹿!”这两个字,我是第一次喊,“你项链好漂亮,我……”探过去的手指。还没碰到项链,手碗已经被他截获,“我讨厌女人碰我的东西!”
“所以想看看的话,根本就不可能了?”我如蛇,感觉自己像妖精……
虽然进行的时间不长,不得不说,梁鹿绝对是惊人,特别的会折磨人,要不是怕苏文静看出什么,我早已经腿软的踉跄了。
对于我异常的乖顺,梁鹿很满意,临走附耳说,“味道不错,近期我都会在暮城!”
这是一种,让我再联系他的暗示。
回大庆路2203室后,苏文静开导我,说什么梁鹿其实蛮不错,要我好好的抓紧。
我忍不住笑了,“文静,那是你不知道他错的一面,以后不要再提了。”
如果验证,他真的是18岁那晚,侵犯我的男人,又岂止是抓紧一说?
两年多以来,没有哪一天,我不想将他绳之以法的。
我不知道自己长得真出众,还是梁鹿见识的女人太少,第二天就联系我,说什么想请我做向导?
姑姑梁美萍嫁来暮城多年,我不信他对暮城不了解,就算不了解我又怎会了解?
扔了手机,不想再接他的电话。
当晚,去盛庭的路上,竟被他堵了个正着。
“溶溶!”他下车,扣住了我手腕,拍掉我中指上的烟蒂,质问我,“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哦……”瞧着被他踩扁的香烟,我淡淡的说,“手机坏了!”
“你…………”明明是无人接听,我却说手机坏了,气得梁鹿当场拉着我就去手机专卖店,“喜欢什么样的,你挑,十部不够,就百部!”
我懒懒的靠在柜台,“梁大少爷,这是想包我的节奏?”
耳边有导购员的惊呼声。
梁鹿铁青着脸,“不要不知好歹!!”
我再次点烟,“梁大少爷应该知道,我向来不知好歹!”一口烟雾过去,我咯咯直笑,“别忘了,我可是把你姑姑家里,闹得天翻地覆的狐狸精!”
啪!
梁鹿一巴掌拍在柜台上。
丢了张银行卡,声音几乎是挤出来的,勒令导购员送一百部手机到大庆路2203,然后强行扯着我,把我按进他车里,“溶溶!”
“叫得这么动情。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我深刻的知道,像他这样的天之骄子,就是喜欢征服,越是容易到手的,越没趣。
偏偏和他唱反调,又各种的事儿。
梁鹿八成是被我气死了,将跑车飙到了极致!
可是,面对车外眨眼即瞬的景物,我很让他扫兴的没害怕,瞧着他握方向盘的那双大手,手背上有隐隐的青筋爆出,我说,“你走错方向了!”
“溶溶!”梁鹿明显在压制自己的火气。
我没察觉一般,继续说,“这不是去盛庭的方向。麻烦右转,谢谢!”
“该死的女人,你就那么缺男人?”他吼着,在我点头的时候,狠狠的捶了下方向盘,“多少!”
“?”
“包你,多少!”
“小时收费!”我捏着烟,淡淡的抬眼,“不过也不是谁给钱,我就是那种随便跟人出台的女人,今晚梁大少爷想包的话,很抱歉,你只能……”
我后面的话,在刺耳的刹车声中,一下子被堵了回去。
梁鹿在高速路上,就这样突然刹了车,一把捞过我肩膀,始料未及的吻了下来!
我扬手啪!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在他脸上,“梁大少爷,以您的身份和地位,要什么女人没有,盛庭比我好的女人多了去,何必这样强迫一个有男朋友的小姐?”
“男朋友?”梁鹿看我的眼神,似乎要杀人。
我习惯性的去找烟,“凯凯啊~!”
点着烟,我烟视媚行的对他笑,“怎么,梁大少爷这眼神,是嫉妒呢,还是需要我介绍你们认识?好切磋一下?”
“滚!”和想象的一样,他把我丢在高速路上,喷了我一脸的尾气,扬长而去。
…
高速路上,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近一个小时,何岩才缓缓的赶来。
看着这个在冬日里的晚上,抛下一切打车来接我的男闺蜜,我矫情的撅嘴,“唉呀,岩岩,你终于来了,还以为你不管我了呢!”
“怎么会?”他脱了外套罩在我身上,暖暖的,“怎么在这?”
“玩呢!”一抬头,被他瞧见了脖颈里的吻痕,何岩脸上的笑意瞬消,“上车!”
他有些粗略的弄着我,并在我上车的时候,还遮了下车顶。
我不可救药的低笑,“做什么呀,搞得我像女王一样!”
何岩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你是大小姐,我的公主行了吧!”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两汉堡,不怎么客气的塞给我一个,“赶紧吃了!”
“人家不是怎么饿,没什么胃口,怎么办?”再一次看到他恼火的样子,我才感觉自己像个人!
是人就知道疼,需要被照顾,知道渴和饿的人。而非行尸走肉!
咬着仍有余温的汉堡,我说,“岩岩,帮我个忙呗!”
下车后,何岩抹了抹嘴角的碎屑,“说啊!”
我站在昏暗的路灯下,从兜里掏出趁梁鹿不注意扯下来的蓝银色项链,“帮我查查这款饰品,所有买主的资料,以及……”
我想了想,说出两年前那个痛苦至极的日期,“梁鹿,最后再查查,两年前那天,他在哪!”
何岩是迟疑了下才接。
我挑了挑眉。“有难度的话,就算了!”
何岩一把扯了过去,闷着声,“溶溶,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我在努力生活呀!”我戳了他胸口一下,“别小瞧这款项链,可不是光有钱就能买到的,我很幸运,忽然捡到了这么一条项链,想它主人以身相许,发发豪门梦,难道不行么?”
“溶溶,钱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这个问题,何岩已经不止一次问我。
我从来都没有正面回答过他,这一次却重重的点头,“是的,很重要,没有钱我会生活不下去,没有钱我就不能继续美美了,所以我跟的男人,必须要有钱!”
虽然何岩从未吐露过心事,但他看我的眼神,我多少能感觉到。
今晚如果不是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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