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题,聊的嘴唇都发干了也不知道喝口水。
抬手将灯打开,他冷着脸训斥她:“房间里光线这么黯,也不知道开一下灯?不知道这样对眼睛不好?”
郝小满正埋头整理着笔记,闻言,心不在焉的应了声:“哦……”
男人走过去,拿过她手边已经快空了的水杯,又重新接满,放回去:“有这个精力,你倒不如好好筹备一下我们自己的婚礼。”
“……”
郝小满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缓缓抬头,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
南慕白脸色一变:“郝小满,你最好告诉我这句话只是个玩笑,否则,我会让你把刚刚喝进去的那杯我倒给你的水,变成眼泪流出来!”
郝小满被他阴森森的视线盯的一个哆嗦。
她不就问了那么一句,他至于动这么大的肝火?
欲。求。不。满的男人果然跟大姨妈中的女人一样恐怖。
她干笑一声,端起水杯来喝了一口压压惊,才道:“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你这么大一活人进门,我能没看到吗?嗯,还给我倒了一杯水是不是?谢谢,谢谢谢谢,我喝的非常开心!”
南慕白冷冷瞥她一眼,明知道她这话说的假的不能再假,也只能忍着怒气不去跟她计较。
经验告诉他,还想多活两年的话,最好不要跟她一般见识。转身往沙发走去,丢给她一个冷冰冰的背影:“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做晚餐,你来做!”
郝小满愣了下:“晚餐?你不回你自己家吃吗?……要不回南宅吃也……”
话还没说完,眼见男人转过身来就要收拾她,吓的慌忙起身:“好好好,不就一顿晚餐吗?你想在这里吃就吃,不过吃完你得回你自己家。”
说完,没听到他的回答,转身:“听到了没?”
男人面无表情的拿出手机来开始打电话。
郝小满懒得再搭理他,转身进了厨房。
……
吃晚餐的功夫,她像是不经意间想起来似的,语调随意的问:“你这两天,还去喂林晚晴吃饭吗?”
男人漫不经心的把鱼肉里的刺挑出来放进她的碗里,语调比她还要随意:“不想你二哥继续治疗的话,我也可以不去。”
郝小满盯着碗里白白嫩嫩的鱼肉,忽然挑眉看他:“就这么喂的?”
细心的把鱼刺一根一根的挑出来,然后放到林晚晴碗里,……又或者是干脆送到她口中?
南慕白这次没有再说话。
郝小满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不高兴,忙低了头默默扒饭,一口饭还没咽下去,对面的椅子忽然发出刺耳的一声响。
抬头,男人已经起身离开了。
她僵坐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起身跟出去。
里里外外的找了一遍,才在阳台上找到了正在抽烟的男人。
他最近其实很少抽烟了,至少在她面前,几乎是不抽烟的。
她刚刚走出去,就看到他将指间刚刚点燃的烟丢到了脚下,抬脚碾灭。
夜里有风,那淡到几乎无迹可寻的味道很快消散在了空气中。
她双手抓着栏杆,歪头打量着他的脸色:“……生气了?”
“没有,反倒是觉得好笑。”
男人没有看她,幽冷的眸盯着眼前灯火阑珊的夜色,自嘲冷笑:“你不觉得……现在的我看起来很像男。妓吗?出卖男色去帮你,到头来还要被你唾弃。”
云淡风轻的口吻,仿佛在说一个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郝小满抓着栏杆的手指重重一缩,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他。
无法想象骄傲如南慕白,‘男女支’两个字是怎样在他脑海中成形的,居然还是在描述他自己!!!
心脏像是被一只烧红的烙铁重重烫了一下似的,痛的狠狠颤抖了一下。
甚至,他当着她的面骂她是‘女。女支’;她可能都不会有这么尖锐的疼痛感。
‘男女支’这两个字,谁都可以承受,唯独他,不可以!!!
因为他是南慕白,是整个孤城的主宰,是高高在上的,是尊贵无双的,他的字典里,永远都不应该出现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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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少妇,你是在玩火哦~(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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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少妇,你是在玩火哦~(六千)
“这么吃惊做什么?”
男人转过身来,夜色中,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染着浓稠的嘲讽:“你明明知道林晚晴是什么样的脾性,又不能对她或者是沈轩来硬的,因为那样会耽误你二哥的治疗,不是吗?”
郝小满张了张口,喉咙却干涩的像是已经凝固了的混凝土,动弹不得。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甚至……连大脑都是空白一片,木然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男人习惯性的从一边的休闲桌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根来,却并没有点燃,只是在指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你说……一年之后,这个世界上,还会不会有一个叫沈文超的爸爸,一个叫沈轩的儿子,和一个叫林晚晴的女人?”
低沉徐缓的嗓音,恍如从地底深处渗透出来,充斥着黑暗暴戾的痕迹。
压抑的越是厉害,想要报复的***就越是强烈,这对普通人而言都是难以逃脱的魔咒,更何况是清高自傲的活了30多年的南慕白。
郝小满呼吸一顿。
“南慕白,你别这样……”
右手不安的探过去,一点点抓住了他的衣袖口,她的嗓音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做的不对,我不该逼你的,我……我、我也没想到这件事情会让你这么……”
屈辱。
这两个字在舌尖兜兜转转,却怎么都没办法说出来。
她凝眉,眼前一片模糊,眼泪怎么都收不住了,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是我错了,你不要这样说自己……”
最后一句话,嗓音已经沙哑到不成调。
“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南慕白蹙眉,长指挑起她的下巴,见她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一颗接一颗的落下来,忍不住叹息:“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情。”
“我以为你很享受每天去喂林晚晴吃饭喝水……我真的没有嫌弃过你……”她哭着,抽抽搭搭的解释着。
男人挑眉,像是笑了一下:“你没有嫌弃过我?从来都没有?”
“……”
她抽噎着,停顿了下,才断断续续的补充:“我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嫌、嫌弃过你。”
南慕白像是颇为无奈似的看了她一会儿,拇指指腹顺手擦了擦她脸颊上挂着的水珠:“好了好了,别哭了,被人打了一耳光也没见你哭,到我这儿了,还没说你一句呢,就哭的跟林黛玉似的了……”
“我就算哭也比林黛玉哭的美!”
“……”男人没说话,但两边唇角明显的翘了一下,想要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样子。
郝小满一抬头,正好看到他这幅强忍笑意的模样,脸色顿时就不怎么好看了:“你什么意思?”
“我在思考你是在跟我开玩笑,还是认真的,玩笑的话我可以很大声的笑出来,如果是认真的……我也可以强迫自己不笑的。”
郝小满怒了,一时间连哭都忘记了,气急败坏的反唇相讥:“你以为自己有多帅?你跟潘安之间,还差了八百个西门庆!”
南慕白也不反驳,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一副‘事实胜于雄辩,你再诽谤也无济于事’的泰然自若的模样。
郝小满越看越生气,懒得再搭理他,转身离开了阳台。
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忽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匆匆忙忙连头发都没擦就跑了出来。
南慕白正坐在客厅沙发里用ipad翻看着文件,见她裹着条浴巾就跑了出来,随手就把ipad放到了一边。
单手撑着额头,视线肆意的从她白润精致的脸蛋落到性感的锁骨处,滑过浴巾下凹凸有致的曲线,笔直修长的腿,最后落在莹白小巧的脚丫上。
喉结上下滑动,他似笑非笑的瞧着她:“我说什么来着?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就把持不住,主动来勾。引我了,你还不相信来着?”
郝小满没搭理他的调侃,在他身边坐下,一脸好奇的模样:“我忽然记起来,下周一是不是北梵行的生日?”
男人脸上的表情忽然就淡了下去,淡漠的瞧着她:“所以?”
“他帮了我那么多忙,我肯定是要给他过生日去的呀。”她给了他一个理所当然的表情。
南慕白随手又将ipad拿了过来,低下头去冷漠的一页页翻看着:“我们是夫妻,去一个人就足够了,我会把你的那份礼物一起带过去。”
郝小满蹙眉:“你在跟我开玩笑?”
“你看我现在有心情跟你开玩笑?”
“我看你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提前老年痴呆了吗大叔?!”
“不想屁股开花的话,就少跟我顶嘴!你也不想一晚哭两次吧?”
“你敢打我,我就告诉你妈,让她看看自己生的好儿子,是怎样一个暴力狂!”
“你不嫌丢人的话,大可以脱下内裤让我妈看你的屁股。”
“……”
郝小满一窒,随即忍不住尖叫:“南慕白,你个死变。态!!!”
男人仍旧不痛不痒的样子,冷冷勾唇:“我好端端的在跟你讲道理,你怎么骂人呢?”
郝小满咬唇,抬脚重重的一脚踹了过去。
男人不躲不闪的受了,却连眼睫毛都没有动一下。
她坐在哪里瞪了他一会儿,才愤愤开口:“一会儿忙完回你自己公寓去睡!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话落,起身冲进了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