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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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 第5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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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吟一声,转身去找了备用钥匙,开门。

    卧室里,安萝躺下来忍了许久,可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于是勉强挣扎着起床在房间里翻找了下,居然意外的找到了一个医药箱!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于是又挣扎着躺回床上,把睡衣衣摆撩上去,把内裤脱下来,找到了一瓶消肿止痛的药膏,正扭头艰难的往屁股上抹,就听到门口处传来微微的声响。

    她保持着上药的姿势呆了呆,不等反应过来,门已经被打开了,灯光下,男人轮廓深邃的俊脸就倒映进了瞳孔中。

    有那么一秒钟,整个卧室都是静止的。

    眼看着男人的视线一瞬不瞬的落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安萝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弹坐了起来,饶是身下是极为柔软的床褥,还是让她痛的一声闷哼。

    顾不得疼痛,顾不得穿内裤,手忙脚乱的把睡衣衣摆撕扯了下来努力遮住双腿及以上的部位,又挣扎着躲到了厚厚的被子下,只露出一颗小脑袋,睁大的眼睛里慌乱、惊恐、羞耻、不安交织成一片。

    完了完了完了,他不会误以为她脱光光只是为了玷污他的床吧?

    又过了足足十秒钟,男人像是才回神似的收回了视线,一开口,嗓音沙哑到极致:“抱歉,我以为……你睡着了。”

    安萝一张白皙的俏脸涨的通红,红唇哆嗦了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索性直接当了缩头乌龟,把脑袋也缩进了被子里。

    怎么办怎么办?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跟他见面?不活了吧?嗯,不活了。

    跳楼?

    这是二楼,下面就是草坪,跳下去应该摔不死,摔断个腿儿倒是有可能。

    要不就上吊。

    听说上吊后舌头会吐出来,很恐怖很难看啊……

    实在不行,就吃安眠药吧,无痛苦。

    可这里……有安眠药吗?

    正绞尽脑汁的想着,就听到男人清寒凉淡的嗓音隔着被子响起:“起来穿衣服,我去楼下等你。”

    安萝没说话,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不一会儿就听到关门的声音,不轻不重,刚好足够让他听到。

    她这才试探着一点点伸出脑袋,见他的确已经不在卧室了,这才重重松了口气。

    忍着屁股的疼痛勉强起床穿衣服,每走一步都要狠狠咬一咬牙根,直到在楼梯口处站定。

    刚刚上楼的时候,差点没痛昏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楼上的动静,男人迈着两条大长腿就上来了,罕见的没有穿西装,黑色v领薄毛衣黑色长裤,外面披了件棕色风衣,少了几分平日里的不苟言笑,多了几分随和淡然。

    安萝扶着楼梯扶手的小手不停的抖着,不敢看他的眼睛,仰头欣赏旁边挂着的壁画。

    男人也没说话,径直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动作放的很轻,罕见的温柔。

    整个人都浸润在了男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范围内,安萝心尖儿没来由的颤了颤。

    原来,向来冷硬如冰的男人,也可以有这样柔情似水的一面。

    果然还是不够了解他啊。

    正感慨着,头顶上方随即传来男人凉漠寡淡的嗓音:“不需要尴尬,在沙滩上见过无数臀型比你漂亮的比基尼美女,她们的勾。搭我都不放在眼里,你的就更不会了。”

    臀、型、比、你、漂、亮!!!!

    她、们、的、勾、搭、我、都、不、放、在、眼、里,你、的、就、更、不、会、了!!!

    真的是一句比一句更气人!!

    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

    安萝愤愤咬唇,不甘心就这么被他泼脏水,振振有词的辩解:“我没勾。搭你,我只是想上点药而已,还锁门了,是你自己开门进去的!”

    北梵行却似乎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跟她争辩下去,放下她,随手打开了车门:“屁股疼,就先躺着吧,坐着会更疼。”

    安萝急了,又重复了一遍:“我真没勾。搭你!!”

    北梵行淡淡瞥她一眼:“我让你上车!”

    “你先承认了我再上车!”

    男人后退一步打量着她罕见倔强的小模样,眉梢挑高:“我承认怎样?不承认又怎样?”

    只是他们两个人知道的事情而已,他承认不承认区别很大?

    安萝一手扶着车门,贝齿重重咬紧下唇,月光下,一张小脸覆着淡淡的焦急跟不安:“你……”

    停顿了下,才又鼓足勇气继续道:“你不要……不要跟夜生说。”

    你不要跟夜生说。

    期期艾艾的一句话,或多或少,带了一点惧怕的痕迹。

    北梵行眉梢眼角那点很淡很淡的笑意,不知不觉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低着头,双手十指无措的绞在一起,并没有发现他这细微的一点情绪变化,继续道:“他在这种事情上很敏感,会真的以为我在试图勾。引你,我不希望他生气。”

    这些年夜生喜怒反复无常,有时候聊的好好的,他忽然就会很生气了,有一次正吃着饭,他当场就把桌子掀了。

    因此这些年,她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习惯性的先想一想会不会惹他生气。

    虽然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动不动就发脾气,但至少,避免了不少了。

    北梵行盯着她半敛的纤长眼睫毛,薄唇微动:“你们婚礼那天,那个大闹婚礼的女人怀的孩子,是他的么?”

    “大概吧。”

    “你就不介意?”

    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受这种事情吧?可这些天下来,她似乎一点都没表现出伤心难过的痕迹。

    安萝静默了好一会儿,才扯扯唇角笑了笑:“不介意,谁让我爱他,离不开他呢?”

    谁让我爱他,离不开他呢?

    北梵行默默把这句话在舌尖念了几遍,忽然就笑了,笑意却半点没渗进眼底,声音反而越发的冰冷阴森了:“如果我记得没错,四五年前,他貌似说过,你喜欢的人……是我?”

    绞紧的手指倏然一颤,几秒钟的死寂后,她忽然抬头,眼底却是满满的莫名其妙:“他说,我喜欢的人……是你?”

    极度不可思议的口吻。

    仿佛喜欢上他对她而言是一件多么不可能的事情一样。

    北梵行心里忽然就不舒服了,神色一点点阴沉下来:“这是什么口吻?我就那么不值得你喜欢?”

    “没有没有没有……”

    安萝忙不迭的摇头,却还一直在笑着:“回头我问问夜生是不是真说这话了,不过他经常这样,有段时间还觉得我喜欢白少呢!”

    “……”

    北梵行阖眸,忽然赌气的想,这辈子不想再跟她说一句话了!

    “上车!”丢下这冷硬到极点的两个字后,也不管她了,自己径直上了驾驶座。

    安萝站在原地原地,刚刚脸上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不见了,心有余悸的瞥了眼黑色的车窗,这才慢慢弯腰上车。

    ……

    尾椎骨折。

    医生看着片子,对着北梵行一脸讪笑:“北先生,这个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只能卧床静养,一两个月后差不多就会好了。”

    安萝一听就不干了:“可我还要上课。”

    北梵行挥挥手示意医生可以离开了,转过身来看她:“我让人准备一下,会远程直播授课,不会影响你期末考试。”

    安萝‘哦’了一声,眨巴眨巴眼睛:“那什么……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男人漫不经心的在另一张床上坐下来:“你见过病人住院,没有陪床家属的?”

    特等病房,他的这张床是临时加上的,被褥床垫全都是崭新的,没人用过,安萝眼睁睁看着他脱了外套,在床上躺了下来:“睡吧,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叫他?

    就想使唤女佣似的,让尊贵的总裁大人给自己端茶倒水?

    安萝想了想那场景,默默的打了个寒颤,还是算了,她享不起那福分,怕折了寿。

    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又忽然极度惊悚的睁开了眼睛。

    你见过病人住院,没有陪床家属的?

    家……属?!!!

    谁?他吗?是她的家属?!!!朋友不是朋友,爱人不是爱人,亲人更不是亲人,顶多算……认识。

    要陪床也不应该是他陪床啊。

    “那什么……”

    转头,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要不……我给夜生打个电话,让他过来照顾我吧?你日理万机的,这医院里又脏,病毒很多,还是回去吧?”

    “给夜生打电话,好告诉他我把你屁股摔伤了?”

    阴阴冷冷的一句话传来,吓的她打了个哆嗦,忙不迭的摇头否认:“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就睡觉!”

    “……”

    好吧,睡觉就睡觉。

    ……

    第二天一早醒来,已经8点多了,整个房间都阴阴沉沉的,外面电闪雷鸣,暴雨如注,像是又回到了盛夏时节。

    病房里排排站着三个人,两女一男,穿着十分正式的工作套装,站在正面无表情翻看着文件的北梵行身边,大气不敢出的样子。

    是真的没弄出半点动静,她醒来之前,甚至一点点都没察觉到有人进来了。

    意识到自己耽误他工作了,她顿觉羞愧,忙不迭的开口:“你去集团忙吧,我自己能行,又不是动了手术没法下床……”

    一边说着,就发现那两个模样精致,气质出众,看起来像是女秘书的女人悄无声息的看了她一眼,极为复杂的眼神。

    北梵行没看她,继续漫不经心的翻看着文件:“醒了?”

    “呃……”

    “杨秘书,她不方便起床,你伺候她洗漱一下。”

    “是,总裁。”

    其中一个女人应声点头,刚要转身,安萝就抬手匆匆忙忙制止了:“不用不用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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