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尼拍了拍徐向北的肩膀:“水火无情,别太伤心了,只要没有人受伤就好。损失点财物不要放在心上。”
“这点财物并不算什么,但是在这里,我付出了很多心血和汗水,这个仇不能不报。”
徐向北来到了店铺后面的巷子口,也是咖啡店服务员说的停面包车的地方,发现了有一小滩汽油,看样子刚泼洒出来不久,味道强烈。
在那一小滩汽油旁边,有一个清晰的车轮印。
徐向北四处张望,发现巷子口正好有一个监控摄像头,应该是这条街第一家店铺安装的监控,用来监控后门的。
那是一家小宾馆,珍尼和徐向北来到了小宾馆,珍尼向旅馆的小老板出示了警官证。
旅馆的小老板是个中年人,看见警官证,吓得从被窝里爬起来,信誓旦旦说道:“女警官,我们这里做的都是正当生意,绝对没有违法经营……”
珍尼瞪了小老板一眼:“我们不是来查你有没有违法经营的,后面巷子口的摄像头是不是你装的?”
“是啊。”
“我要查看监控录像。”
听珍尼说是要来查监控录像,小老板才松了口气:“没问题,监控录像就在旁边的监控室里。”
珍尼与徐向北查了监控录像,正如咖啡店服务员说的,是有一辆白色面包车停在巷子口,车号被监控探头拍得一清二楚。
从车上下来两个大汉,戴着大口罩,捂得严严实实的,因为监控分辨率不高,又是红外的,只能看见两人衣着,发型,别的根本看不清楚。
两个大汉下车的时候,手里都吃力地拎着一个汽油桶。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两人又匆匆跑回了车上,而手里汽油桶显然空了,他们上了车就开车走了。
徐向北看了下时间,从面包车离开,离现在不到二十分钟,找到这辆车可能性很大。
珍尼赶紧打电话调查附近的监控,终于找到了那辆白色面包车的踪迹,那辆车属一家贸易公司,平常用来拖货,昨天晚上失窃。
白色面包车最后出现地方是城西查报站,从摄像头可以看见,两个戴着口罩的家伙,开着车沿着出城公路,开向了地海郊外。
出了地海郊外,要想找到这辆车就不太容易了,郊外可没有市内那么多摄像头,而且叉路多,面积广。
徐向北想到了什么,打了个电话给了单明志:“你在家,还在公司值班?”
因为需要在凌晨,玩家最少的时候维护游戏服务器,单明志是个单身汉,为了方便工作,就经常在公司里住。
公司有一间专用休息室,有高速宽带,淋浴房,厨房,比标准间还要舒服。
电话里传来单明志懒洋洋的声音:“我在公司值班了,刚洗过澡准备睡一会,徐总有什么吩咐啊?”
徐向北语气里带着狠劲:“启用公司卫星,沿着出城公路五十公里处,寻找一辆白色面包车,找到我向我报告它的行踪。给我盯紧了,千万别让它跑了。”
听出徐向北声音严肃,感觉事态不小,单明志不敢怠慢,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电脑,联系上了公司的那颗间谍卫星。
旁边的珍尼听得目瞪口呆:“你们还有私人卫星?也太牛了吧。”
一切布置完成,徐向北脸上也露出了些许微笑:“那是原来雷子鸣买的玩具,用来监视拍照,居家旅行必备神器。上车,我要找到这两个烧我帝景阁的家伙。”
轰,银色保时捷发动机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化成一道闪电,向地海郊外疾驰而去。
刚才还一脸疲惫,睡意朦胧的徐向北,现在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没有丝毫困意,但是双眼布满了血丝。
没用十分钟,单明志发了个信息过来,一张比较清晰的画面,可以看见正是那辆徐向北寻找的白色面包车,上面标清了面包车的位置坐标。
徐向北劲头更足了,露出一缕残酷的冷笑,就要找到目标了。
清晨时分,天边已经亮起了鱼肚白,出城公路行人稀少,如果不是珍尼在旁边总是提醒超速,徐向北将油门几乎踩到底,时速几乎超过200迈。
徐向北的保时捷车速,是那辆面包车的两倍,算了下距离,再过十分钟,就应该能看见那辆白色面包车了。
太阳出来了,今天是个大晴天,金色的太阳光将云层染成了金色,也给大地披上一层金色外衣。
已经追了面包车有近一百公里,功夫不负有心人,徐向北已经看见了那辆白色面包车,正在前方不紧不慢地开着。
“哈哈,找到你们了,干了坏事,想逃跑,可没那么容易。”
徐向北一脚油门踩下去,与白色面包车开了个肩并肩,他缓缓降下了车窗,带着轻蔑的神色,瞄了一眼那辆白色面包车。
两个大汉已经摘下了大口罩,一脸春风得意的笑容,明显是发了笔小财,对未来踌躇满志的样子。
虽然监控视频没有拍到他们的脸,但是从他们的发型,衣着,徐向北认出,监控里拎着汽油桶,烧帝景阁的家伙就是他们,两人相貌丑陋,但是身体却格外强壮。
看见徐向北开保时捷,身边坐着个大美女,冲着他们挤眉弄眼,一脸鄙视的样子,两个大汉顿时被激怒了。
第510章 惩罚者
坐在副驾驶的大汉,留着平头,相貌丑陋,左耳上还戴着一个耳环:“小子,你以为你开豪车了不起,给我滚远远,小心老子揍死你。”
开车的大汉,腮帮子上还有一个刀疤,倒八字眉,看上去非常凶狠,他色眯眯地盯着珍尼,吹了个流氓哨。
“小妞挺漂亮啊,要不要跟我们哥俩一起玩啊,别看咱哥俩没开好车,咱哥俩也有钱,跟着我们,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珍尼厌恶地瞪了刀疤脸,冲着窗外呸了一口。
开车大汉恶狠狠地骂道:“臭娘们,老子给你机会,你不争取,还敢冲我吐口水,给我停车,否则我就撞烂你的车。”
徐向北将车停在路边,从车上下来,缓缓地走了过去:“你们想干嘛,想打架啊?”
两个大汉眼中露出只有歹徒才有的凶光,戴耳环地小声嘀咕道:“大哥,打倒这小子,把他的保时捷抢到手。”
刀疤脸不谋而合,狞笑道:“我们不仅要抢了他的车,还要把那个美女抢来,然后开到没人的地方,来个车震……”
两人发出得意地狞笑,下了车,一左一右向徐向北迎去。
“小子,今天可是你找死,怪不得我们兄弟了。”
就在靠近徐向北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地从怀里,掏出一枚寒光闪闪的大扳手,高高扬起,就要砸向徐向北的脑袋。
然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徐向北双手似闪电,先抓住了他们的手腕,而且他们感觉徐向北的手比他们手里的铁扳手还要坚硬。
徐向北眼中闪过一抹怒意:“你们烧了我的帝景阁,还想抢我车,抢的女友,真是胆大包天,要是不给你们一点教训,不知道有多人会遭到你们的毒手。”
听徐向北说他们烧了他的帝景阁,两名大汉顿时变了脸色,暗道不好,这才明白,徐向北并非跟他们偶遇,而是追踪他们而来。
他们烧帝景阁之前,听说过,老板徐向北是个人物,千万不要被他发现,所以才偷车作案,没想到刚跑出城就被徐向北抓住了。
两人心虚地问道:“你,难道你就是帝景阁老板徐向北?”
“不错,就是我。”
就听见一声清晰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两人腕骨被徐向北捏得粉碎,发出凄厉的惨叫,手里的铁扳手也掉到了地上。
“告诉我,是谁派你们去烧我的帝景阁?”
两名大汉,痛的脸色惨白,却都不愿意泄露背后主谋,两人眼中闪过一抹邪恶的狠色,虽然右手腕骨碎裂,左手还能动弹。
他们用左手,分别从怀里掏出一杯寒光闪闪的匕首,刺向徐向北。
徐向北冷笑:“本来想给你们留一只手,这么凶恶的家伙,一只手都不能留。”
徐向北手腕轻轻一翻,将两人的左手腕又抓在了手里,轻轻用力,痛得两名大汉丢掉了手里的匕首。
大汉使劲地甩动胳膊,用力挣扎,想从徐向北手指中挣脱出来,却感觉到徐向北手指似铁钳一般坚硬,越挣扎越捏得越紧,根本挣扎不出。
两名大汉这才意识到徐向北的可怕,刚才右手腕骨被捏碎的阴影,再次袭来,他们眼里的凶光尽数散去,留下的是一种绝望、恐惧,与悲哀。
两人不仅作恶时动作一致,摇尾乞怜时动作居然也都保持一致,像是说好了一般,扑通,动作整齐,一起向徐向北跪下来了,声泪俱下:“大哥,饶了我们吧,留我们一只手吧。”
徐向北嘴角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冷酷:“一切都太迟了。”
再次传来两声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两名大汉的左手腕骨也被徐向北捏碎了,两人痛得在地上翻滚着,痛得死去活来。
珍尼也从车上下来了,她并没有阻止徐向北,而是微笑地说:“有时候对邪恶纵容,就是帮助了邪恶,我已经查了他们的身份,这两人有五起抢劫罪,打断了一个人腿骨,打残一个人的胳膊,打碎了一个人头骨,他们都是穷凶极恶的家伙,罪有应得。”
徐向北蹲了下来,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大汉:“事情还没有结束,告诉,是谁派你们来的,否则你们的两条腿……”
徐向北嘴角又扯出一抹残酷的冷笑,轻轻地摸着两个大汉的腿,就像在菜市场挑菜一样,揉着,敲着,还不时嘀咕着:“好结实,不错,很结实,要打断它,比打断胳膊要多用一分力气。”
见识过徐向北比他们还要邪恶凶狠的手段,自古恶人惧怕恶人磨,两人吓破了胆,发出了歇斯底里地哀嚎:“求求你了,我什么都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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