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让乔慕晚反驳不出口的质问,使得她渐渐平复下了怒气。
撅着桃红色的小嘴,皱紧着细眉,她歪着小脑袋不去看厉祁深。
“我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一本正经的口吻,完全没有说笑的意思,却让厉祁深剑眉轻蹙了下来。
“你觉得我把你看成不三不四的女人了?”
“至少你对我的行为举动,让我觉得你把我看成是不三不四的女人了!”
正视了眼前的男人,乔慕晚语气清冷又不友善,甚至还带着委屈。
一而再、再而三的亲吻她,更过分还用手指,要不是她那会儿来了生理期,她完全不敢想象后面会发生什么。
眸光死死的盯着这个不懂好赖的女人,他真的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他死死的盯着她,她亦不惧怕的用黑白分明的眼仁,干瞪着他,两个人不动声色的对峙着。
良久,还是乔慕晚僵持不下,动了动自己肌肉都要僵硬的腿。
小腿刚刚松动一下,不等她大腿跟着一起松动,厉祁深桎梏她脚踝的手,转而变成了拉住她的腰。
“唔……厉祁深,你……嗯……”
颀长的身躯将乔慕晚压在洗手台上,他俯身,准确无误的附上了她桃红色的菱唇。
挑…着身下不安分女人的唇舌,他强势的攻占每一处。
淬不及防的乔慕晚,微微轻启红唇,瞬间就被堙没的缠住。
灵动的舌,长驱直入,衔着无从防备的丁香,恣意的吮…吸;粗重的气息,带着湿黏的温度,不断的攀升,野火燎原一般迅速的蹿过每一处。
纤腰还在抵着几乎要硌碎她的洗手台的棱角上,乔慕晚闪躲不开,两个小手都被他一只大手,钳制住手腕,拉到头顶上去。
在乔慕晚一声吃痛下,她明显感觉到锋利的牙齿蹭过她的皮肉,一股腥咸的血腥味,漫溢到她的口腔各处。
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充溢在两个人的感官世界里,生生吸了一口带着清香气息的血液,舔了舔她唇瓣的轮廓,厉祁深才满意的放开怀中的女人。
重新获得了呼吸的权利,乔慕晚起伏着胸口,像是被救上岸的溺水者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呼吸。
惊颤的看着眼前脸色依旧沉得可怕的男人,她一时间想要对他破口大骂、想要动手打他,却提不上来任何的力气。
冷冽的眉眼,看了看乔慕晚,厉祁深心里的怒火散去了不少,但还是有余火,攀高温度的在他胸腔里盘踞着。
“不知好歹的女人,真是欠收拾!”
随手摸出来一支烟,点燃,含在唇中,吞云吐雾间,尼古丁的麻醉作用,让他如火般炙热的理智,渐渐平息了下来。
委屈的咬紧着血迹干涸的唇瓣,被他蛮横的咬破了唇瓣上的血管,他还能这么理所应当的说自己欠收拾,乔慕晚心窝里积压的哀戚,更加的强烈起来。
僵硬着几乎要折了的两条腿,她不想去理这个自大的男人,迈开一动都会疼的腿,她举步维艰的往外面走去。
忽略掉厉祁深的存在,她葱白的小手,搭在了洗手间的拉手上。
还不等她将门打开,厉祁深反过来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抵在了门板与他身体的中间。
两个腿被他拧得像是断了筋儿似的,想着手腕又被他扣住,这个男人是要废了她的四肢吗?
眼眶中惊觉的泛出一圈迷蒙的水雾,她抬眼,带着怨怼的看向他。
“你还想怎样?”
语气又冷又硬,她真是被这个男人气到了。
“还闹什么情绪?你这个鬼样子出去要吓坏宾客吗?”
铁青着一张俊脸,他脸色沉得厉害。
“我这个鬼样子还是拜你所赐!”
乔慕晚也来了脾气,她不争不抢、不吵不闹,结果反被这个男人刮皮刮脸的说着自己,这个男人不仅不要脸,还不讲理。
乔慕晚的一句反驳,让厉祁深当即又是吹眉又是瞪眼的,连抓住她手腕的力道也加重了。
被抓的手腕处泛出了一圈红痕,乔慕晚心里委屈的更加厉害,连年南辰当初那样对她百般折损,她也没有受到这样的对待,这个男人真是太过分了。
灿然的明眸,附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水润又晶莹的贴合在她黑白分明的眼仁上。
凝视这个小女人要哭的样子,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的触碰了一下似的。
抿了抿菲薄的唇瓣,他的掌心松开了她的手腕。
见男人松了手,乔慕晚揉着乍眼呈现一圈红痕的手腕,牟足劲儿的推了厉祁深纹理匀称的胸膛。
“神经病,你就是一个无药可救的神经病!”
赌气的说着话,她心里越发委屈的厉害,到最后看都不稀罕看他一眼的转身。
刚想离开,腰身上有被男人伸过来的一只手给圈住。
低下头,厉祁深在她耳畔轻声的说着:“我不是故意要弄疼你!”
看她像是摧拉枯朽的老人一样,迈着艰涩的步子,还有手腕上一圈猩红的红痕,他的眉眼,顿时就放柔了下来。
知道这个男人性情阴晴不定,这样前一秒还恨不得吃了你,后一秒对你轻柔轻语的样子,真心让乔慕晚心里犯膈应。
“你滚开啊!”
胡乱的推开身后的男人,乔慕晚一分一秒也不想和这个男人独处的甩开他的手,然后步履蹒跚的出来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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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洗手间回到会场,乔慕晚把厉祁深骂了已经不下二十遍。
她真是搞不懂这个男人,和自己就这样时不时像是偷…情似的亲吻到底是因为什么。
既然他都请了年南辰来参加鼎扬这次的周年庆,他应该知道自己已经结婚了,既然都知道自己有了丈夫,他还这样不要脸的和自己大搞暧…昧,他是不是脑袋让门挤了啊!
想想,乔慕晚脊梁骨一凉,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厌恶,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擦拭着红肿不堪的唇瓣回到了会场那里,入眼,她便看到年南辰一身修身的深蓝色西装,蓝白色条纹衫打底,系着一条与西装相配的深蓝色领带。
年南辰没有注意到出现在会场门口那里的乔慕晚,端起手里的高脚杯,和会场里的宾客,谈笑风生的攀谈着。
视线由年南辰的身上转移,乔慕晚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杜欢身上。
穿着翠绿色的高叉腰小短裙,抹胸的设计,让她大片如雪般盈白的肌肤,光滑的呈现着。
看着自己这个以女伴身份陪在自己丈夫旁边的表妹,她下意识的蹙起了眉儿。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她抬起脚,快速的向杜欢走去。
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忙,甚至到了忙昏了头儿的地步,以至于将她新婚夜失…身那件事儿都忘得差不多了。
今天一看到杜欢,她才想起来,自己新婚夜当天,就是被她给叫走的。
想着,她加快了向杜欢那里走动的步子。
像是年南辰的情…人似的,杜欢小巧玲珑的窝在他的身边,一副乖乖女巧笑的姿态。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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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谁吃醋了?(3千字,求月票)
像是年南辰的情…人似的,杜欢小巧玲珑的窝在他的身边,一副乖乖女巧笑的姿态。
年南辰与合作商攀谈间,她时不时的掩唇浅笑,让合作商的眸光,有一下、没一下的流连在她的身上。
寒暄间,杜欢眸光不经意的一扫,乔慕晚提着裙摆向她走来的身影,聘婷的落在她的眼中。
许是没有想到乔慕晚也会出现在这里,杜欢精致的小脸上,一下子抹上了一层怔然。
对视上乔慕晚眼仁黑白分明的眼,她一时间慌了阵脚。
紧了紧抓着高脚杯的小手,努力抑制自己脸上的异样,她脸上带着招牌的笑,和年南辰打了声招呼。
“黄董,年总,我先失陪一下!”
“好!”
没有多想,年南辰俊逸的侧脸向杜欢微微一瞥,他就让杜欢离开了。
再回过眸时,他眼仁一闪间,扑捉到了乔慕晚的存在。
没有想到在鼎扬的周年庆酒会上居然能碰到乔慕晚,年南辰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怔忪神情,瞬间布满了一层阴霾。
放在裤兜里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有火光肆虐的眼仁,带着怒气的看着乔慕晚。
这个该死的女人,能挂断自己电话和自己摆出一副疏离的姿态,现在居然可以抛头露面的来到酒会这里,她是怕给别人不知道她是他年南辰的妻子,还是说她觉得她给他年南辰丢脸丢的还不够?
嘴角冷冰冰的抿成了一道线,火热的理智中,仅存的冷静在不停地告诉他,这是鼎扬的周年庆酒会,有很多盐城名流界的人士在,他不能给年氏丢脸。
思忖间,他将手里的酒杯,稳稳的放在了桌案上。
“黄董,我先失陪一下!”
含笑的欠着身,再转身,脸上阴霾布满的冷鸷,瞬间席卷了他一张纨绔的脸。
看到杜欢突然避开了自己,乔慕晚怔愣了一下。
如果说自己的这个表妹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儿,她根本就不需要跑开,这样一想来,她更加坚信杜欢在新婚夜给她约出来的目的不纯了。
从微微怔然间反应过来,她刚准备追上出了会场的杜欢,却不想抬眼的瞬间,对视上了年南辰投射来的阴寒目光。
一早她就忌惮着这次酒会会碰到年南辰,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住自己和这个男人的碰面。
抿了抿薄厚适中的菱唇,她抓紧着小手,不让自己的情绪受到这个男人的影响与波动。
可是尽管她努力保持平静的眼仁,终究还是没有防患住眼眶中掀起的微澜。
几乎是不假思索,她转身,抄着会场的入口那里就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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