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已经说不上来是怎样的惊讶,怔忡了几秒,舒蔓将双手抱怀,云淡风轻的笑了——
“别告诉我,为我做手术的医生是你!”
“你应该听到了,她们叫我厉主任!”
舒蔓:“……”
舒蔓嘴角的笑敛住,定定的盯着厉祎铭,虽然他没有回答自己是或者不是,但是他都摆明了自己的身份,可想而知,这个禽…兽男,就是要为自己做处…女…膜修复手术的医生。
又盯了厉祎铭几秒,舒蔓再收回目光的时候,肆意的笑了。
“怎么,前天晚上没看够?”
舒蔓的话,让厉祎铭眉峰一挑。
“至于对我这么留恋吗?竟然不惜冒充医生!花了多少钱买通关系,嗯?”
不似其他小女人畏手畏脚,或者是对厉祎铭痴迷不已,舒蔓凉凉的开腔,含沙射影意味,不言而喻。
见厉祎铭不搭腔,舒蔓理了理自己披散的发丝,从手术台上跳了下来。
将手再自然不过的搭在厉祎铭肩头上,她媚眼一笑,展现妖娆。
“那天晚上没爽…够吗?还是说其他女人没有我这么容易上手,所以你才会从我这里下手?”
厉祎铭半侧过俊颜,湛黑如墨的眸,对视舒蔓。
“还记得我昨天对你说的话?”
舒蔓一怔,回忆昨天他对自己说了什么话的时候,厉祎铭长臂一伸,将她搭在自己肩膀上面的手握住到掌心里,随即颀长的身体将她紧bi,直接抵在了手术台上。
“嗯……”
后脊背被猝不及防的抵在手术台上,舒蔓疼的嘤咛一声,再抬起头看厉祎铭时,只见他离自己只有几公分远。
近距离的接触,舒蔓明显嗅到厉祎铭身上让自己似乎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气息,如丝如缕缠绕在自己鼻息间。
肌肤近乎相接,气息都搅在了一起,舒蔓皱眉——
“你干什么?还想耍流…mang?”
这种死性不改的禽…兽男人,舒蔓算是认清楚了他的本质。
连同自己来做手术,他都死皮赖脸的接近自己,可见这个男人目的多不纯!
厉祎铭定定的回望舒蔓染上愠怒的璀璨明眸,把放在白大褂里面的避…孕…套拿出来。
望着自己眼前出现的一个避…孕…套,舒蔓一惊。
不由得他昨天对自己说的话,重现脑海。
本来,她以为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不会再有任何接触,今天一看,事情被这个男人目的不纯的安排,自己不和他见面都不现实。
“今天我准备了,所以……我们是不是应该践行昨天我和你说话的话?”
“你敢?”
舒蔓急了,搭在手术台下面的双腿,膝盖拱起,直接向厉祎铭袭去。
没有料想到舒蔓会和自己来这一套,厉祎铭小腹一痛,只感觉钝痛感,沿着神经,席卷全身。
皱紧眉头,他一向温润和气的面容,浮动黑线。
瞧见厉祎铭这会儿痛苦不行的表情,舒蔓得意一笑。
“以为我不计较,你就有了放肆的资本是不是?”
前天晚上的事儿她不计较是她仁慈,但是她不是圣母,对这个的渣男,仁慈一回就足矣,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
“嗯……”
舒蔓刚说完话,手腕更加剧烈的痛传来。
厉祎铭拧着舒蔓的手腕,一双眸,深邃如海。
“惹我是不是?”
厉祎铭这会儿的嗓音低哑的不行,连带着呼吸都沉了,可见,舒蔓这一踢,让他消化不了。
“是你惹我还是我惹你,你分不清吗?”
自己都已经被他欺负了,他竟然还能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惹他,舒蔓觉得这个男人不仅禽…兽,还厚脸皮!
舒蔓反击的话,让厉祎铭的脸,黑得更甚。
“以为我不敢碰你是不是?”
“啧啧!”
舒蔓笑了,张扬而肆意,明艳而不羁。
“你他…妈…的也不是没碰过我,和我装什么清高?嗯……”
手腕处的痛更强烈起来,骨骼都好像要碎了一般。
厉祎铭真就是没有见过这么欠收拾的女人,虽然不可否认她和其他女人相比很特别,但是嘴巴不饶人,还真就是不可爱。
“你这么不可爱,我会稀罕碰你?”
说着话,厉祎铭修长骨节的手指,擒住了舒蔓的下颌,用力捏住。
望着厉祎铭明显变得幽深的眸,舒蔓更是气的不打一处来。
都碰了自己,这会儿说不稀罕碰自己,她真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渣男,比那些放高利贷的债主,还令她作呕!
“不稀罕碰我就放开我!”
自己选择来做处…女…膜修复手术就是一个错误,不对,因为说今天出门就是一个错误,竟然会碰上这个隐晦不散的男人。
像她这种来做手术都会碰上冤家,算是倒霉到家了。
与舒蔓愠怒的双眸定定的对视,僵持了差不多有两分钟,厉祎铭才松开了手。
见厉祎铭稍稍放松开了一些力道,舒蔓双手去推他的胸口。
她要离开,她再也不要在这里待下去,和这个禽…兽男人待在一起,呼吸都变稀薄了。
舒蔓抬脚正要走,厉祎铭隐忍鼠…蹊处依旧存在的麻痛感,扯住了她的手腕。
“去哪?”
“你管我去哪里!手术,我不做了!”
舒蔓委屈不行的出声,抬手就去甩厉祎铭的桎梏。
只是厉祎铭的力气实在是比她大的多,她挣扎了几下都没有挣脱开,相反,还被厉祎铭又一次按住在了手术台上。
厉祎铭目光瞥到手术台上放着的避…孕…套,目光一沉。
“你不想做手术,正好我也不想!既然已经破了,再给你补一次是不可能了,不过我倒是可以将补一次,换成再做一次,或者你想,做多少次都没有问题!”
明明没有什么,厉祎铭偏偏要刺激舒蔓,以报自己下…体到现在都还在痛的仇。
“你……你无耻!”
舒蔓到现在都不知道厉祎铭叫什么名字,只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冤家,是自己的宿敌,是自己的仇人!
“我还可以更无耻!”
说着话,厉祎铭如铸的五官,每一处都完美到挑不出任何瑕疵的脸,向舒蔓凑了凑,像是故意似的,专属他的,雄性的,阳刚的男性气息,扑洒到她如玉的面颊上。
本就和异性之间没有什么接触,厉祎铭的靠近,让舒蔓浑身上下像是过了一阵电流一般,不住的轻颤起来。
“你离我远点儿!”
舒蔓本来战斗力十足,却因为厉祎铭实在是近的距离,她的思绪都熏染涣散了,连同原本强劲儿的势头儿,含在嘴巴里想要怒骂出声的话,都无迹可寻了。
“比这么近的距离我们都有过!”
厉祎铭第一次不尊重女性的耍起来无赖,邪痞不羁的样子,丝毫不逊色于地…痞。
厉祎铭不提及还好,他一提及,舒蔓不自觉的想起前天晚上自己失…身的事情。
她本以为自己足够强势,可是不在意,但是面对这个禽…兽男人的事情,她在意了,甚至他这么对自己的时候,她竟然萌生出来了一种深入骨髓的恨意。
“你滚!”
舒蔓来了脾气,用力去推厉祎铭,也顾不上自己这会儿穿着裙子,动起来有多么不方便,伸出两条云润的纤细长腿,就去踢厉祎铭。
有了之前被舒蔓踢的教训,舒蔓这次在挣扎,厉祎铭很自然而然的就擒住了她的双腿,让她的腿,没有办法儿再动。
昨天厉祎铭回了家以后想了很多,虽然自己单身三十一年,清心寡欲惯了,但是面对自己生平第一次she了,他始终有放不下的心结。
在大学乃至现在的工作生活中,有无数的女人对他示好,但是他都不以为意。
但是前天晚上因为一个女人的zi…wei行为,自己竟然she了自己的第一次,那么毫无征兆,他实在怀疑自己的自控力。
说自己的自控力不好,自己偏偏面对舒蔓都脱…guang了在自己面前,自己都没有办她,说自己自控力好吧,自己却忍不住吻了她,而且那么毫无预兆的竟然she了。
今天知道来医院做手术的女人是舒蔓本人的事情,竟然本能反应的接下了这个手术,萌生出蠢蠢yu动的心,鬼使神差的买了避…孕…套回来。
如此种种,厉祎铭越发怀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本能和自控力竟然变得这般难以解释,难以说清楚。
舒蔓还在垂死挣扎,即使双腿被钳制住,也执拗的挣扎。
重新面对这个男人的侵犯时,她明显没有了之前的无所谓,清醒状态下的她,对于异性对自己的肢体触碰,她厌恶的不行,倒胃口感,席卷她的感官世界。
厉祎铭单手钳制舒蔓的手,另一种手,按住舒蔓挣脱的腿。
舒蔓穿着裙子的缘故,香凝小腿上,滑腻如羊脂般的肌肤,掌控在他的手里,让他不自觉的用因为常年拿着手术刀而生了一口薄茧的指腹,轻轻的摩挲她的肌肤。
舒蔓只顾得挣扎,完全忽视了厉祎铭的手指,这会儿在她腿上游…弋……
突然感觉到厉祎铭的手指,似乎在自己的腿上划过,她彻底炸了毛。
“滚,禽…兽!”
她剧烈的挣扎起来,一双手,死死的推着厉祎铭。
因为舒蔓实在是强烈的反抗,厉祎铭的白大褂都被她撕扯出来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白衬衫。
不想再承受黑暗的经历,舒蔓死命与厉祎铭撕扯。
她都快要哭了,自己意志不清醒下经历的事情,她尚且可以忽视,现如今这般真实的经历,真的要让她歇斯底里。
“嗯……”
不知道是不是用力过猛的原因,舒蔓的小…腹处,蓦地一痛。
拧紧秀气的眉头儿,她一张娇俏的脸,五官都肉…紧的拧在了一起。
“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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