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祎铭见舒蔓主动,让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往一处涌去,他不自觉的把原本把控舒蔓腰身上面的手,掌心绵实的落在了她的翘尖儿上。
想到舒蔓已经走了月经,却还不肯和自己坦诚,还反而有了一种规避自己,骗自己的意思,他的手,隔着单薄的布料,力道不知轻重的nie着。
“嗯……”
舒蔓从红唇间,溢出一声细碎的嘤咛,让本就娇里娇气的声音中沁着娇…媚的慵懒。
对于这种耍小心思的小女人,厉祎铭倒也不怕没办法儿应对,索性就将计就计,将自己的指锋,顺着舒蔓睡裤的末腰松紧带处摸索……
微微掀开睡裤的一角,厉祎铭隔着单薄的一层网…状…蕾…丝…边,感受到了女性肌肤的滑腻。
“嗯……”
舒蔓还在回吻厉祎铭,突然的被人碰了敏…感的地方,她本能的嘤咛一声,下意识的就绷紧了tun…rou。
实在是痴恋于这样的感觉,他的指腹下,不自觉落下一连串暧…昧的休止符。
“蔓蔓……”
在掌心的一阵松软融化下,厉祎铭的声音明显变得低沉、低哑起来。
“厉祎铭,你别……”
舒蔓被撩的这会儿早就没有了什么所谓的理智可言,偏偏还不想自己在厉祎铭的撩…拨下,变得不矜持。
“别?别怎么样?是别让我这样,还是别让我这样?”
“嗯……”
说着话,厉祎铭的指开始作怪起来,搞得舒蔓珍珠粒一样的两排贝齿,下意识的咬住自己的唇。
“厉祎铭,你别了,我……我难受!”
被厉祎铭又是言语刺激,又是动作怪癖的缠着自己,舒蔓绷着双腿,她难耐的不住皱着眉头。
厉祎铭不顾舒蔓的说辞,继续他的动作。
感受到了没有棉絮阻隔的柔…蜜,隐约让自己指尖儿落下淡淡的湿濡,厉祎铭忽的勾唇,笑的邪痞……
果然,这个小女人骗了自己……
舒蔓被厉祎铭弄得身体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般。
“蔓蔓,你骗了我!”
厉祎铭这么一说,舒蔓羞得不行。
自己那个走了,还不肯配合他,这会儿被他发现,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
想要找理由反驳厉祎铭,舒蔓却莫名的发觉自己没有反驳的理由。
“你……能不能把你的手移开?我难受!”
这个男人的温度不同于自己,她的身体实在是敏…感,他碰自己,自己就好像是身体着火了一样,不住的发软,而且那里……好像流的更多了……
舒蔓把自己搭在厉祎铭脖颈上门的手,往下移,试图把厉祎铭的手从自己的翘尖儿处移开。
却不想,厉祎铭掌控的更加严实了……
“蔓蔓……”
厉祎铭用一如既往的低哑声音,淡淡的唤着舒蔓。
“你已经有感觉了,还打算排斥我么?”
被厉祎铭这么一说,舒蔓羞得更是紧合自己的腿,却改变不了自己不自觉把底…裤晕染开的事实……
目光瞧见舒蔓羞赧,有感觉……却还是一副贝齿死死咬紧牙关的禁…yu模样,厉祎铭隐忍身体的紧绷感,再下手去撩她……
#已屏蔽#
舒蔓承受不住,见自己身上的衣裤形同虚设的存在,她索性也不管什么叫矜持可言,抓住厉祎铭西裤的皮带,就疯狂的解开。
“要来就快点来,别撩我!”
舒蔓用近乎恼羞成怒的声音说话,扒开厉祎铭的白衬衫,就落下了自己的吻……
#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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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醒来的时候,有光线,顺着窗棂,通过窗帘的缝隙间透射进来。
揉了揉惺忪的眼,扫了眼满chuang的狼藉,忍不住红了脸。
昨晚疯狂的不行,从客厅,到浴室,到卧室里……到处留下了他们欢…爱过的痕迹。
她本来对厉祎铭有说不出的排斥,却最后还是不知羞耻的和他做了三次,甚至最后一次,她主动qi在他的身上,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lang…dang的摆动自己的柳腰。
达到巅峰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趴在了厉祎铭的身上。
然后承受不住身体里爆炸一样的kuai…gan,她一边抱住厉祎铭的脖颈,亲吻他削薄的唇瓣,一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gao…chao。
下意识的扯动了下腿,只感觉火辣辣的痛,沿着自己的尾椎骨传来,一直蔓延到全身。
说来,自己不要脸就算了,偏偏厉祎铭的东西大的让自己吃不消,平时看不出来温润的他,原来深藏不露,竟然有那样的庞然大物!
暂且舒缓了一下自己身体上的酸胀和乏力,她抬起手,拍了拍自己脸上红润的肌肤。
垂眸望着凌乱一片的地板上,除了自己的内…衣…裤以外,已经没有了厉祎铭的的衣服,她撇了撇红唇,然后拉开羽被,任由自己尽是紫青色吻痕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下了chuang,扯过丢在地上几乎都成了碎片的衣服穿上,舒蔓拢了拢头发,往室外走去。
舒蔓出了卧室,立刻就嗅到了粥香。
她知道,一定是厉祎铭做了早餐给自己。
厉祎铭看到舒蔓,正在煎蛋。
“醒了?”
他淡淡的嗓音,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晨曦中,显得格外清爽,如沐春风之感,一看就是昨天晚上得到了身心极大的满足,所以才会有这样舒坦的感觉。
“嗯!”
舒蔓虽然忍不住想要埋怨厉祎铭,却因为他这样温润好听的嗓音,清凉的缠绕在自己的耳边,自己一时间竟然生不起来气。
“去洗漱,然后就能吃早餐了。”
“哦……”
舒蔓漫不经心的长长“哦。”了一声,转身就准备找浴巾进卫浴间。
还不等她抬脚去阳台拿浴巾,枕头已经把舒蔓的浴巾用嘴巴叼到了她的面前。
舒蔓望着眼前出现的一团毛茸茸的小东西叼着自己的浴巾给自己,舒蔓笑。
“早啊,枕头!”
她甜美的笑着,和枕头打招呼,脸上的笑意,如同三月的阳春白雪,美得让窗外的明亮日光都不禁黯然失色。
枕头见舒蔓和自己打招呼,它憨憨的吐着舌头。
看枕头憨态可掬,舒蔓两弯清浅的眉眼都笑成了漂亮的月牙状。
抬手,她摸了摸枕头的脑门,拿过浴巾,进了卫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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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再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厉祎铭已经做好了餐点。
走过去,舒蔓就着自己的手指,拿起厉祎铭做的煎蛋,往嘴巴里送,然后感觉嘴角有些油腻腻的油花,她又拿起牛奶,咕噜咕噜的饮了一大口。
看舒蔓慵懒的姿态,兴致还算不错,厉祎铭舀了皮蛋瘦肉粥给她。
舒蔓扯过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指,然后坐下,拿勺子舀粥喝。
厉祎铭能看出来昨天晚上太过消耗体力的运动,让舒蔓饿的不行,考虑到她今天早上会饱餐一顿,他特意多做了一些早点。
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两个人心照不宣,谁也没有提及的意思,毕竟那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然就体现不出来xing的神秘了。
舒蔓嘴巴里还咀嚼着煎蛋,突然想到点儿事儿,边吃东西边说话。
“对了,我那个什么……”
看舒蔓吃着东西,不能很好的说话,厉祎铭把舒蔓手头边的牛奶送了上去。
“先把东西咽下去以后再说话。”
“嗷!”
舒蔓应了声,然后把嘴巴里的煎蛋嚼碎,饮了口牛奶,舔了嘴角处的牛奶渍。
“华佗,我想和你说,我今天要回去上班啊!”
“如果你要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没有太消耗你的精力,你想去上班就去吧!”
舒蔓:“……”
本以为对昨天晚上的事情,两个人都会心照不宣,谁也不会去提及,偏偏厉祎铭这么让自己措手不及的提及了一下。
有些发怔,随即舒蔓漫不经心的喝着粥,白了厉祎铭一眼,啐着声——
“你不说话,我不会拿你当哑巴给你卖了!”
见状,厉祎铭笑。
如果没记错,到最后变得疯狂的可是这个小女人。
这会儿她和自己又羞又恼的,还真就是应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那句话。
“对了,昨天我打架那事儿怎么处理了啊?”
厉祎铭正准备舀粥喝,舒蔓问自己,他就放下了手里的勺子,抬眸看眼前这个状态不甚在意的小女人。
“你想怎么处理?”
“我想怎么处理?随便吧,只要别和我扯上关系就好!反正我属于正当防卫,虽然防卫过度,但是我可不想摊上什么事儿,让我被拘留是不可能的,让我拿钱也是不可能的,如果对方愿意认栽,不再找我麻烦,我也无所谓了。”
舒蔓在打架这种事情上无往不利,就没有输的时候,反正只要自己不被牵连上,无所谓对方怎么折腾,毕竟对方再怎么折腾,也是做无用功。
闻言,厉祎铭挑眉。
本以为依照这个小女人睚眦必报的个性,会让自己把那个找她麻烦的小女人搞到把牢底坐穿的地步,不想她这会儿倒是大方了起来,竟然说只要不和她扯上关系,她无所谓对方怎么样。
“你就这点儿要求?”
“不然呢?”
舒蔓抬起头,挑眉,反问厉祎铭一句。
“我已经把她的脸抓花了,如同她还没有结婚的话,可能因为脸上有伤疤被男方嫌弃,让她嫁不出去,我就已经让她过得水深火热了,我要是还搞得她生无可恋,岂不是太残忍了么?我不是慈…禧太…后,还不至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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