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佣人被左纪席这个动作惊呆了,要知道即使是受了伤,少爷也从来没有让人扶过!
“回屋。”左纪席的声音很低,几乎只有年子玥听得到。
“你喝醉了?”说实话,年子玥很不愿意扶这个男人,不是因为他满身酒气,而是觉得他是故意的。
左纪席爱死了她现在的动作,整个人被他环在臂弯下,她正歪着头看他,好像她只属于他,眼里只有他。
心中一动,就对着她的小嘴亲了下去,然后说:“醉不醉都一样。”
“……”怎么感觉这话中有话,还带颜色的那种。算了,看在他把她从庭院抱回来睡觉的份儿上,她就真心照顾他一次,“我知道你没全醉,你好好走路,不然咱俩一起摔倒!”
“大宝贝在威胁我?”他嘴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幅度。
年子玥愣了好几秒:“别告诉我‘大宝贝’是在叫我……”
“乖,回房。”
在场的佣人们简直傻眼了,什么情况,他们高贵冷艳的少爷是在上演现场虐狗么?
年子玥这下终于相信,左纪席是喝了不少,而且并非完全清醒。有的人就是这样,即使喝醉了也可以在该正常的时候保持思维敏捷的精英一面,一旦放松下来才会露出酒后一面。
主宅很大,想上楼还得先穿过近千平米的大厅,穿着那双天杀的恨天高,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忽然感觉周围气氛不同了,年子玥抬头,看到二楼楼梯口的左正,老人还穿着那一身喜气的红色唐装,看样子也没回来多久。他旁边左手边站着左兆,左兆的左手边站着……年久馨!
“左爷爷好,左兆先生好。”基本礼貌年子玥还是有的。
在座的谁不知道年久馨和年子玥同父异母的关系,年子玥摆明了是故意忽视年久馨,要给年久馨难堪——可是这些佣人真的误会年子玥了,她真的只是单纯的觉得,礼貌对于年久馨来说太过奢侈!
“年子玥小姐知不知道我们左家的规矩?”
谁不知道左氏家族历史悠久,烂规矩肯定一大堆,她怎么知道左正说的哪方面。
摇头。
“你现在所在是左家主宅,只有近亲可以在这里居住。”
“所以您的潜台词是要赶我出去咯?”年子玥轻笑,看来左兆真的把年久馨当自己女儿看,左正也挺喜欢年久馨,否则也不会让年久馨出现在主宅。
年子玥和年久馨对视的那一瞬间,后者笑容洋溢,笑得很得体,她内心的阴毒只有年子玥知道。
“当然不是,”年子玥是被左纪席亲手抱进来的,左正要她出去不就是拆自己孙子的台么,“老头子我只是想再提醒你一次,做了阿席的女人就不要和其他男人有不必要的牵扯,比如祁洺。”
年子玥觉得,如果不是左正修养好,要换做其他刻薄点的老人家,肯定会把“不必要的牵扯”用“不三不四的关系”来代替。
她虽然不想和左正起冲突,可也不是受不得气的人。怒极反笑:“左爷爷,我和左纪席是什么关系您应该很清楚,讲真,我没有当左家女主人的意思,我留在这里只是因为要照顾左纪席。”
左正狠狠顿了下拐杖,木质拐杖和地板发出碰撞声,吓得佣人垂下眼,“这就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
“抱歉,我脾气差惯了,通常情况下我和左纪席说话的态度比这还恶劣,我也有对人态度好的时候,不过要看对方对我的态度如何。”
左家老太爷处理事情没人敢插话,太子爷又闭着眼靠在绯闻女伴身上不说话,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只有年子玥仰头头,要不胆怯的和左正对视,眼里是一片清明,如溪水潺潺。
“久馨,你去扶阿席!”
年久馨像是思考了一秒,对左正点头:“好的,左爷爷。”
年久馨没有表现出惊喜和兴奋,仿佛接到一个很郑重的嘱咐,从楼梯上不紧不慢的走下来,裙摆随着她的步伐摇曳。
左纪席温热的呼吸铺洒在年子玥的脖子上,有些痒。年子玥很想缩脖子,可是这个动作明显不符合现在的气氛,尤其是有个绿茶婊渣姐正在靠近,对于年久馨,年子玥称不上有多了解,但也可以确定这个女人现在肯定有一种秒杀她的爽快。
秒杀她?
拥有这种错觉真是不好。
年子玥笑容放大:“我的男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扶了?”
她的话太具有冲击力,佣人们惊得齐齐抬头,年久馨脚下一顿,连左兆都愣了一下,只有古稀之年的左正没有多大的反应,幽深的眸子从始至终都没有从年子玥身上离开。
她看向年久馨:“私人助理,女伴,情ren,这三个位置我都占了,年久馨你是个什么身份想走过来?”
情ren,这是一个难以启齿的名词,可是年子玥却舌头都不打搅一下的说出来,佣人们实在难以置信这个女人,这到底是个什么极品?
年久馨的笑容有点僵硬,张嘴想说话,从她的口型不难看出,她的下一个字会是“左”。她多半是要搬出左老爷子来。
年子玥正犹豫要不要不尊老一次,一只手抚摸了下她的脸庞,斜眼一看,是左纪席的手指,修长有力而骨节分明。
“说漏了一个,”左纪席缓缓张开眼,那里是一片淡漠,“女人。”
她的身份,最重要的是他的女人。
“既然这样,今晚阿席就由年子玥小姐照顾吧,”左正突然改口,指了一个佣人,“带路。”
佣人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这个神转折,赶忙点头:“是!”
“小兆今天事情也多,早点休息,别累到了,久馨的房间你来安排就好。”左正杵着拐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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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如果祁洺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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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兆点头。
年久馨回到左兆身边,小心翼翼的问:“叔叔,左爷爷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的心思,我们猜不到。”左兆已经习惯左正的行事作风,别看左正是个老人,可是心思深不可测,宝刀未老!“久馨,我带你去房间,明天一早还要给左爷爷拜寿。”
“好。”
承袭左家旧俗,宴请宾客是正生前夕举办,正当寿星寿诞这天,该是和至亲朋友一起吃顿饭。所以,明天才是这场寿宴的重头戏!
*
佣人走在前面给年子玥开了门,退到一边。
年子玥扶着左纪席刚进入卧室就听到门发出“嘭”的震响,紧闭的门掩盖了走廊射进来的光线,一片黑暗中,她已经被男人抵在了墙壁上,热吻狂风骤雨般的落下。
“左纪席,如果我刚才不说话,你就被年久馨带走了。”在大厅,这个渣分明就清醒着!
“我是你男人,她带不走。”
声音沉冷如常,可是似乎又多了一丝底笑,年子玥不知道这是错觉,还是左纪席喝了酒说话就是这样。
吻从脸颊落到脖子,他的大手隔着衣服抚摸她的腰、背、肩。
她刚才就该把他扔在大厅,甩手离开!
左纪席感受到她的小情绪,双手捧着她的脸,让她撇开的脸对着他:“生气?”
年子玥不说话,光线太暗,他看不见她的表情。
“叫你乖,你转个身就勾搭了祁洺,该生气的是我,年年。”左纪席很少说这么长的句子,可是说话的口气实在称不上温和。
“注意措辞,少董,我没有勾搭他。”真是笑话,她和祁洺待在一起不超过十分钟,其中还有一半时间他也在常
无论光线多暗,左纪席都能准确无误的找到年子玥的唇,狠狠亲一下。
“如果他要追你呢?”
年子玥皱起眉头,这算什么神逻辑的如果?算上十年前那一次,她和祁洺通过的面过六次。
女人一时间没有了任何反应,左纪席把它当做了她的犹豫和思考,再也没有了耐心和她对话,粗鲁的亲吻不间断的落下,空气中有布料撕裂的声音。
年子玥的双手被他扣住抵制在墙上,承受背后是冷凉身前是灼热的冰火两重天的极度感触。
“左纪……唔!”
他在发什么疯?
没有开灯,年子玥不知道左纪席是凭借怎样的能力把她的身体带到了床上。
灼热如火的吻凌乱的落下,从唇一直往下,脖子,锁骨,香肩,双峰……年子玥的衣衫被甩到地上,感觉到肌肤和空气的接触,那是一片冰凉,可是男人的手游走的地方有是一片火热!
“左纪席你去洗澡,一身酒气!”
“嫌弃我?”他不满的反问,沉下身体,“嫌弃也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似乎是酒精的刺激,这个晚上,他更加的如狼似虎,一遍又一遍的。年子玥的双手攥紧床单,后来抱着他,最后疼得哭着求他,没有任何消停。
翌日。
年子玥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满屋的金色阳光。身旁的位置是空的,已经没了温度。她动了一下,身体被人清洗过,可是从来没觉得这么疼。空气中有淡淡的药香,她打开被子,身上那些深紫色的痕迹被上了药,不过清凉感最明显的地方是被撕裂的下面。
她在后半夜晕死过去,累得完全不知道左纪席什么时候干的这些事。
床头柜上有一套崭新的果绿色小礼服,还有符合她尺寸的内内。年子玥穿好衣服费力的下床,在被绑架之后又真真切切的感受了一把什么叫腿软。
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
年子玥开门,外面空无一人。左纪席的房间在三楼右边尽头,她沿着走廊出去,下楼梯到二楼才阴影听到有声音。走到一楼,能看到陆续有佣人端着点心和茶水走过。
“年小姐,您怎么在这里?”端着托盘的女佣惊讶,年子玥认出了她,是昨晚给她带路的人,“大家都在客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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