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连妈妈没有再坚持,低下头继续完成手中的活,还不忘请他离开厨房,不要给她添乱。
没过多久,晨跑玩的他由外回来,打开门那一刻闻到了久违的肉包子香气。这味道也将平日里睡懒觉的嘉乐吸引出来,上完厕所就站在厨房门边眼巴巴看着不走了。
“罗姨,我能不能吃一个啊?”
“把脸洗了,把衣服换了再过来吃。”
“可我还想睡觉,给我吃一个吧?”
身在客厅看晨间新闻的童嘉晨看不下去,此时嘉乐可怜兮兮的样子令他觉得别扭,好像很久没吃过肉包子似的。转而放下手中遥控器,径直朝那边走去,一把将吞咽了下口水的嘉乐拉离,压低声音说:“你穿好衣服出来吃,再回去睡。”
“……好。”
想着有事要吩咐,他也顺便进了嘉乐昨晚住的房间。
此时,还在房内睡觉的连妍儿没有醒来之意。
这段时间是越来越能睡懒觉,以前没有午睡的习惯,现在没什么事一般都会睡到临近中午;n次上班迟到。
此时还在房内睡觉的连妍儿没有醒来之意,或许是在做好梦,翻身时嘴角还带着一抹淡淡笑痕。
这段时间她是越来越能睡懒觉,以前没有午睡的习惯,现在没什么事一般都会睡到临近中午;n次上班迟到。一点也没有几个月前刚接手工作室时,天天早到的好表现。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也被童嘉晨悄悄调到静音,直到他和她母亲离开一个多小时后,才缓缓地睁开眼睛,迎接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屋内的刺眼阳光。
洗漱收拾好后来到一楼,见童嘉乐姿势优美地躺在客厅沙发上睡觉,忆起刚才床头柜上童嘉晨留下字条,还未完全清醒的她依然不明白他为何会在这里睡。
想着昨天为母亲的事麻烦了人家,她没有叫醒他,转身朝厨房走去,在那里发现了母亲一大早为她亲手做的肉包子。
刚从放碗碟的柜子里取出一个能放进微波炉里的白瓷盘子,没想到包子还没上去,它自己竟然从中间裂开了。
连妍儿一惊,怕伤到手顿时松开了手,看着一地的碎片,不好的感觉自心底生出。
落地发出的清脆声扰醒了睡在客厅沙发上的童嘉乐,他腾地一下坐起身,神智不清醒地问:“谁?怎么了?怎么了?”
接着来到愣在原地的她面前,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后忙将她拉至后面椅子处:“你别动,我来收拾。”找来撮箕和扫把将那些碎物都倒入垃圾桶内。
“他们离开多久了?”
童嘉乐看一眼手腕上时间:“八点过走的,快回来了。”
“你能不能给你哥打个电话?”
她担心母亲会生出什么意外,可眼前人却没有那个意思:“盘子碎了,我敢打赌绝不是你想的那事,要么是你人还没清醒,要么就是许久未用盘子质量不行。”
她也不想啊,如果他刚才看到拿在手中的盘子从中裂缝变成两半,还会不会像现在没事样呢?
希望是他说的那样,是盘子质量的问题。
尽管前一分钟说不打,给她热好包子后童嘉乐还是给童嘉晨去了一通电话,听到那边母心情不错的声音,那颗悬着的心落地了。
小口吃着包子的她还想再重复一遍先前说的三个字,话到嘴边忆起他刚才说的话忙带着包子馅吞了下去。
“昨天,把你吓到了吧?”
她尽量让自己表情看起来轻松,却不知脸上的笑容在对面人眼里看来很假:“是啊,担心你,也担心我哥。”意识到话题有些沉重,他将视线转移至别处;很快又回到这边:“我妈说了,中午请你们过去吃饭,下午一起在外面喝茶。”
“能不能不去啊?”
“不行。你也知道我妈是什么样的人,对昨晚你和罗姨一起进医院的事心存怀疑,咱们还是先想个法子吧?”
她当然知道他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也知他母亲那双眼睛的厉害,要不然就不会是最好的油画修复师。与他们这些才吃二十多年饭的人相比,想要轻易骗过去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还真是个费脑子的问题,想的过程中连妍儿不记得自己吃了多少个包子,但从对面人吃惊表情越来越明显看,自己一定是超出之前的两倍。
“要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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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12)不是你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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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并没有完全按他们所想发展,童妈妈还将刘医生及刘医生的丈夫请到家里,连妍儿这才意识到喊她们过来吃饭不会那么简单。
刘医生的丈夫徐先生,之前听童妈妈说是脑科专家,今天被请到这里来,多半与她母亲有关。
在餐厅用餐时气氛还算愉悦,不时传出说笑声,等到喝下午茶时就有了变化撄。
“听说您昨天晕倒了,还记得晕倒前发生的事吗?偿”
面对徐先生的关心,连妍儿注意到母亲脸上的笑容变得不自然。对方看似有意闲聊,却有着明显目的。
连妍儿看一眼童嘉晨,从回应的眼神中看他也是才知。
很快耳边传来童嘉乐的回应声,多半是见她母亲说不出,就按早上他们商量好的说出事情经过。
这番回应,令童妈妈和身边的两人有着怀疑。
为了增加可信度,连妍儿开始神情夸张地补充:“……都怪我不好,把地板弄湿了,令我母亲不小心摔了一跤。”说话间不忘将手放在母亲那有些冰凉的手背上。
按计划童嘉晨是最后,可他刚一开口便被他母亲转移话题,不光是在对刘医生说,也在对他们说:〃昨晚把我吓坏了,接到你打来的电话,我以为只有妍儿一人晕倒,结果赶到医院她母亲也晕倒……”
连妍儿注意到母亲脸色变了,将手从她手心中抽离。童嘉晨和童嘉乐对视一眼后也有了明显变化。这才想起自己一直记得忘了什么事,该让他们兄弟俩提前给他母亲打声招呼。
气氛变得尴尬,她相信在座的人都感觉的出来,也包括正在说话的童妈妈。不管从何角度出发,即使是好意,她也无法领这个情。
没过一会儿,母亲有了离开之意。
坦白说她也有这个心思,一分钟都不想待了,就是还没找好理由,这样的聚会不想再有第二次。
童嘉晨看出来了,转而对自己的母亲说:“妈,妍儿一会要陪她母亲去看芭蕾舞剧……”昨天在找连妈妈时看到了广告牌,所以第一时间出现在脑海里。
理由不错,连妍儿听出来了,继而跟着他圆这个谎,只为快点离开。
童妈妈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起身将他们送到玄关处,还不忘叮嘱童嘉晨开车慢点。
步出屋子的那一刻,连妍儿觉得胸口处没那么闷了,呼吸也变得顺畅。原本牵着母亲的手,却被讨厌地挣脱开,看样子还在生她的气。
她强忍到童嘉晨将车子驶离,乞求母亲原谅:”妈,对不起,我不该对您撒谎……您别生气了好吗?”
母亲偏着头盯着车窗外,前面开车的童嘉晨帮她说了两句好话,轻叹一声气候才回过头来:“其实不说我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是你母亲,你不该对我有所隐瞒……”
道理她都明白,可是事情往往出人意料,朝着无法控制的局面发展。
“不是你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
听母亲这么一说,车厢里的气氛越发尴尬,连妍儿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忆起刘医生的话,她立马调整心情,强挤出一丝笑颜转移话题。
接下来回家的路上,幸好有童嘉晨帮她改善气氛,要不然又会因身子不适进医院了。
母亲一到家,便回到自己房间。连妍儿脸贴着门好一会儿,确认里面没有异样声音,才转身回到客厅。
她有话要对童嘉晨说,希望他能答应。
“我们谈一下吧。”见他点头,她刚要说出后面的话,却听到:“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里不是说事的地方,我们去二楼说。”
连妍儿反应慢了半拍,却还是顺着他意回到他们的房间。
见她呆住,他先开口打破沉默:“我知道你想去那里工作,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想不到这个时候说起举行仪式的事,他们都已是扯证的夫妻了,她想跑也跑不到哪里去的。
“虽说我们已结婚,但没有举行仪式就只算完成了多半,我要以你老公名义给你一个正式的家……”
早知他这么说,她就该先说,要不然这会就不会心软,忘了先前想要说出口的重话。
隔了好一会儿,才回:“好,我答应你。”又一想即使他们举行仪式,她母亲也不会离开,可又不想带过去,现出为难之色:“我母亲怎么办?”
“到时合力让她跟着你父亲回家。”
他说的轻松,但做起来估计就没那么容易。若是让母亲知道她去的地方,估计也像他之前那样不答应的。
一说起母亲,连妍儿忆起先前在童家大宅的遭遇,便对童嘉晨有了不悦之意:“是你还是嘉乐告诉你母亲,我母亲晕倒的事?”
被她这么一问,他脸色变得不自然:“是我,那会你在里面抢救,担心你有事没多想就说出了。”
连妍儿一时对自己无语,多么希望是童嘉乐,可惜不是。回来路上脑海里出现的对他怒吼画面,变成了现在的一脸耐心样:“我母亲对于自己生病的事脸皮有点薄,她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与以前不一样……”
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这事又想起了根源,已成为他们心底无法触碰的伤痛。
童嘉晨就那么笔直地站着,从进房间到这会一直是那个姿势,眼底有着她看不懂得复杂情愫。
“对不起,我代我母亲说声对不起,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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