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疯狂的。”
龙炎说完，撕裂余夏的上衣。黑色蕾丝露了出来，让龙炎火红的眸光一紧。他不想伤害她，但是无限的恨意彻底粉碎了他的理智。
他不想做谁的替代品，更不想做谁的牺牲品。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剥夺他的存在。他们越不想让他活，他越要活下去，活得很久很久……
余夏心灰意冷地看着这么对待她的龙炎，放弃了反抗……
“哥。”
打开门走进来的龙哲，看着眼前的画面直接惊呆了。满嘴是血的亲哥和满身是血的嫂子，这是上演吸血鬼日记吗？
“滚出去。”龙炎恼怒地吼到，显然不满意破坏他好事的龙哲。
“我马上滚！”龙哲一个激灵，吓得麻溜地关上门。
虽然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哥明显情绪很不好，现在进去，直接是往枪口上撞，找死！！
温热的液体滴落在龙炎的手上，灼烧着他的肌肤。他看着满脸泪水的余夏，心中的怒火瞬间浇灭。
回想着开始发生的那一幕幕，他的手不由地握紧。他刚刚到底在做什么？他差点强要了余夏？
得到自由的余夏，颤颤巍巍地抱住自己，缓缓蹲了下来。似乎因为惧怕，身体依旧忍不住瑟瑟发抖。
龙炎伸手想要安慰她，伸到半空的手猛然收回来，一拳砸在旁边的墙面上。
他真的是疯了！！
**四章更新完了，虽然有些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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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会在意他消失的人只有我
龙炎看着瑟瑟发抖的余夏，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发生一丝声音。他清楚这种伤害，并不是一句两句话能够抚慰的。
浓烈的悔意在心底慢慢溢开，越来越苦涩。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无济于事。
龙炎心情无比烦闷，手握紧，松开，再次握紧，想要朝墙面砸下去。他需要发泄，强烈的发泄。
但是他害怕太过激烈的举动，会吓到余夏，终于还是忍了下来。
龙炎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余夏的身上，余夏依旧保持着开始的姿势。蹲在那里，环抱着自己的身体。
龙炎担心自己继续待在这里，会彻底疯掉。确认余夏不会有事，这才大步朝办公室外面走去。
他刚拉开门，趴在门上偷听的龙哲险些摔了进来。
“哥，我绝对不是八卦，我是担心你需要服务的时候，没有人在……”龙哲慌忙解释道，生怕亲哥一个不高兴，把他从这扔出去。
龙炎表情异常淡定地开口说道，“买一套衣服给她送过来。”
“行，我这就去。”龙哲效率极高地扭头就准备去办自家亲哥交待的事情。
龙炎在身后喊到，“龙哲。”
龙哲扭过头来，问到，“哥，还有什么吩咐？”
“记得买药和纱布。”
龙炎想了想，补充说道。“不要说是我让你去买的。”
龙哲，“……”哥，就算不说的话，嫂子也会知道的，好吧？他想，嫂子智商应该不至于退化到这种地步吧？
如果真是这样，未免太阔怕了。
******
等余夏缓过神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里。
开始发生的那些事，在脑海里依旧挥不去。她从来没有想到，龙炎会那样对她。她以为强吻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没想到他居然……
现在余夏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她好希望，君璟言能回来。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让她继续去接近龙炎，她却也不想……
办公室门敲响了，余夏抹掉脸上残留的泪水。龙哲提着东西走了进来，默不作声，看了一眼狼狈的余夏。
看着眼前的画面，差不多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哥这么对余夏确实过分了一些，连他都没有办法理解他哥的做法，何况余夏呢？
龙哲把袋子递到余夏手里，欲言又止地抿了抿唇。
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到，“小夏，我替我哥向你道歉。”
余夏紧咬着唇瓣，不由拢紧了身上的外套。虽然上面有龙炎的味道，让她很反感。但是比起衣不遮*体，这是没有选择的选择。
“其实我哥他，我是说我哥的第二人格。他虽然人看起来坏坏的，嘴巴也很讨人厌。但是他人真的不坏……”
龙哲说到这里，咳了一声，“我说的是正常的时候！”
余夏没有因为龙哲的解释对开始发生的事释怀，反而表情更加凝重。
龙哲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继续说到，“你知道我哥的第二人格为什么愿意和我亲近吗？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一天，他消失不见了，恐怕会在意的人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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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难道没有一点点感情？
龙哲说着，声音微微有些哽咽。
“我直到现在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哥的第二人格突然出来了。他问我，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不喜欢他，就连妈妈也不喜欢他。以前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小小的我还不觉得怎么样。
后来渐渐长大，我再回忆起这句话，觉得莫名的心酸。全世界的人都不喜欢自己，是一种孤单。习惯了，或许就好了。
但是不被自己在意的人所喜欢，这会是一件多么难过的事啊。”
余夏默然，依旧没有做声，但是龙哲后面那句话却深深震撼着她的内心。“不被自己在意的人所喜欢，这会是一件多么难过的事。”……
他，在意她吗？
余夏突然想起，龙炎开始对她说的话。问她到底把他当做什么人，她甚至看到了他火红的眼眸中浓浓的恨意。
一直以来，她一心想要她的璟言回来，却从来没有顾虑过龙炎的感受。她的讨好，她的接近，都那么直接，露*骨……这些，在龙炎心里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
如果今天没有听到龙哲说这些话，或许她还是会装作看不见，也听不到！
但是现在余夏没有办法再做到视而不见，内心的感触越来越强烈。
她甚至觉得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那么卑鄙……就像一个人，他明明没有病。其他医生都说他有病，甚至强行制服他，给他所谓的治疗。
但是这医生根本没有问过这个人，他需要不需要。更没有真正体会过他的感受！！
余夏此刻的内心，久久的无法平静。她做了一个盲医，丢弃了所有的良知。
她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那是一直保留在她记忆深处的一幕。
那个红眸少年，郑重其事地看着她说到，“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火红的眼眸格外耀眼，里面的光亮是她从未见过的。
或许因为如此，所以她直到如今还记得。又或者，曾经那也是她最美好的等待。
龙哲顿了顿，说到，“小夏，十年前救下我哥第二人格的蓝眼睛小女孩是你吧？”
余夏表情出奇地淡然，事实上，余夏早就已经确定她十年前救下的那个少年是第二人格的龙炎。只是她不愿意去面对，或者是害怕面对。
因为她比谁都清楚，君璟言的回来，意味着龙炎的消失。他们没有办法共存，所以二选一是避免不了的。
余夏只是不想，这个选择做的太过于艰难。她这次允许了自己的自私，允许了自己的卑鄙……哪怕被人说做是冷血无情……
但是现在褪去伪装的她觉得自己那么残忍，残忍到了极致……她甚至利用了龙炎对她的感情！即使龙炎知道她的目的，依旧容忍她，让她有机会伤害他……
龙哲看到余夏的表情，清楚余夏一定是知道这件事的，但是她和他哥很有默契地从来没有提起过。
“小夏，你难道对我哥的第二人格没有一点点感情？”龙哲不理解地问到，因为余夏对龙炎表现得太过于冷血，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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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神一般的默契
余夏敛眸，坦言说到，“我曾经等了他十年，直到遇到君璟言。虽然那个年纪的我或许还不懂什么是喜欢，但是我却喜欢上了他。
只是有些感情，有些人。错过了，便是错过了。即使曾经再美好，那也是曾经，再也回不去了……”
龙哲似乎能理解余夏的感受，叹了口气说到，“小夏，其实我说这么多不是想替我哥辩解什么，更不是为了求得你原谅他。
我只是希望，你能对他公平一点，哪怕一点点都可以。至少，不要那么憎恨他的存在。”
余夏的眼眸变得深不见底，声音不由低沉了下来，“我想你也清楚，君璟言和龙炎这是一个二选一的选择题。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龙哲张了张嘴，没了声音。
其实不管哥的第一人格还是第二人格，对于他来说，都是他哥。他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两个人中间选择任何一个，因为根本没有办法做出选择。
如果可以，他希望这一天永远也不要来临。如果必须要来，希望哪怕能够晚一点。
余夏早知道这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但是必须有一个答案的选择题。
君璟言or龙炎？
龙哲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龙炎等在外面，背靠着墙抽着烟，面前丢了五六个踩灭的烟头。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一层阴影，一股说不出来的忧郁。
龙炎火红的眼眸睨了一样刚刚出来的龙哲，淡漠地开口问到，“她怎么样了？”
龙哲伸手跟龙炎要了一支烟点燃，抽了两口。
“她没事了。”
龙炎听到这里，轻笑了一声，“怎么可能没事，现在一定恨不得杀了我吧！不过也无所谓了，本来她就没想要我活着。”
她要的不过是另外一个人，君璟言。
龙哲犹豫了一会，开口说到，“哥，你明明爱余夏。为什么有什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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