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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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爱情- 第1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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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位讨论完了美艳的啦啦队队员,开始谈论起维秘的模特们了,男人们在谈论起性感**的女人们总是有说之不完的话题。

    那边时光飞快,这边梁鳕分分秒秒都觉得难熬,储物柜的空间只能让她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一旦她想换另外一种姿势的话就有可能从储物柜里滚出来。

    储物柜小到连拿在梁鳕手上的那根香蕉也没有多余空间去吃掉它。

    同一个姿势梁鳕已经保持了一个钟头时间。

    终于,在温礼安暗示下,那两位白人青年以一种意犹未尽的语气提出下次约个时间再聊。

    ………

    天色已转为昏暗。

    送完两位白人青年,打开灯,灰格子衬衫被丢到沙发上去,裸着上身温礼安往冰箱这边,梁鳕不明白温礼安为什么要脱掉衬衫,已经临近十月末,他就不觉得冷吗?

    温礼安从冰箱拿出啤酒,易拉罐带出的那声“砰”让梁鳕吓了一跳之余头还磕到储物柜上,头磕到储物柜的声响似乎引起温礼安的注意,他来到储物柜前。

    梁鳕屏住呼吸,怎么想她也不能以这种奇怪的方式出现在温礼安的面前,那太丢脸了。

    而且!从温礼安和两位白人青年近一个小时的相处当中再次印证了让梁鳕耿耿于怀的猜想:温礼安过得很好,他认识了新朋友,有暧昧对象又不乏新的追求者。

    叫做杰西卡的可都是美人儿,那位白人青年口中说出的“你已经有特蕾莎公主了。”

    温礼安可是说了,他是费迪南德家的孩子。

    渐渐地,那站在储物柜前的男人让躲在储物柜里的女人思想越来越不集中了,思想是越来越不集中了,可眼睛却是越来越集中。

    当然,这仅仅是从一个女人看一个男人的角度衡量。

    透过一格格百叶窗缝隙,梁鳕眼线和温礼安的人鱼线形成平行线,依稀间,深沉的夜色里头,他在她耳边呵着“噘嘴鱼,你得感谢上帝让你有一位会去健身房的丈夫。”

    依稀间,暗夜里的呢喃来到她耳畔,眼睛直勾勾看着那一左一右沿着跨部以v字型形式一路往下的人鱼纹,人鱼线和腹肌的每一道纹理在这具躯体得到了完美的展现,而象征着粗犷的牛仔布料更是生生勾勒出毕加索在《绘画论》中提及的关于美和性感的终极追求。

    躲在储物柜里的女人此时心里有暗暗的窃喜,那男人很巧地是她的丈夫。

    “不!是前夫。”梁鳕在心里拼命提醒着自己。

    但,拼命的提醒似乎阻挡不了那双直勾勾的眼睛,目光顺着温礼安两侧的人鱼纹汇聚,直勾勾看着它们越缩越小,就差用指尖去触及了,顺着人鱼纹一点点往下伸进去,一定和很多次握住时一样很烫手,他一定也像很多时候一样被逗得大口喘着气,在她耳畔频频叫着噘嘴鱼,也许是空间太小了,导致于梁鳕忽然间口干舌燥了起来,于是她想起了她手里还握着香蕉。

    香蕉?真要命,这个时候想什么不好,干嘛想香蕉,而且还是用握着去形容的,握着……一堵气汇聚到了喉咙口,不能让那口气冲出口,梁鳕强行把那口气咽下。

    然后——

    “出来,马上!”温礼安的声音如当头冷水。

    说实在的,梁鳕也想出来。

    可是,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导致于她肌肉抽筋手脚发麻,唯有发着呆,反正温礼安不会拿她怎么样。

    “如果倒数到三还不出来的话,我马上报警。”

    这个混蛋还真的倒数了,倒数后见毫无动静真的往着电话方向走去了,而且他还真的拿起电话了!

    硬着头皮,梁鳕用膝盖去顶储物柜门,丢脸就丢脸吧。

    顶开储物柜门:“别,别打电话,温礼安……是我。”

    周遭安静极了。

    梁鳕以一种瑜伽又不像瑜伽打坐又不像打坐的姿势缩在储物柜里,温礼安站在储物柜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长达一分钟的你看我,我看你。

    温礼安似乎确认那呆在储物柜里、手里还拿着香蕉的女人是其前妻,冷冷的问:你到我家来干什么?

    这期间,梁鳕拼命集中精神企图从温礼安的脸上找出一丝半缕的惊喜之情,但没有。

    是的,没有!不仅没有,他还表示出了一名屋主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家里忽然多出奇怪的造访者的应有表情:排斥、不耐烦、拒人于千里之外。

    梁鳕在心里算了一下,她和温礼安离婚还不到三个月时间,离婚前和离婚后的温礼安简直是判若两人。

    也许……也许温礼安现在所表现出的冷淡来自于他“啊!除了梁鳕之外原来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多可爱的女人,我以前真是太固执了。”这个认知。

    那位杰西卡就是这拨可爱的女人之一,而且这位杰西卡还会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倒立劈叉。

    倒立劈叉这可是让男人们想入非非的姿势,温礼安也想入非非了吗?

    “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冷冷的声音有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在梁鳕问出“温礼安,杰西卡漂亮吗?”时她都想伸手把自己揍一顿,还不够丢脸吗?

    “嗯。”这是温礼安给予她那个杰西卡漂亮吗这个问题的回应。

    事情可以到此为止了,可是……丢脸行为还在继续着,听听,“比我还漂亮吗?”她以一种比较认真的语气询问起温礼安这样的问题。

    这个问题惹来温礼安浅浅的笑声:“梁鳕,到底你对自己的容貌有多自信,我之前不仅一次说过,像你这样的也就只能勉强算上姿色中等。”

    对了,梁鳕想起来了,温礼安之前不仅一次强调过这个问题。

    可是,这会儿她固执病犯了。

    眼睛直勾勾盯着他:“那位杰西卡比我还漂亮吗?”

    温礼安微微弯下腰,细细瞅着她,慢吞吞说着:“漂亮,杰西卡比你漂亮得多了,如果你还想要更加具体的数据,我也可以告诉你,杰西卡的外貌属于第一阶梯,而你充其量也就勉勉强强够得上第三阶梯,若轮气质性感指数的话,你好比是安妮斯顿,而杰西卡是安吉丽娜朱莉级别的。”

    再靠近一点:“我这么说够明白了吧?”

    能不明白吗?

    温礼安是在变相告诉她,是男人的话都会选择安吉丽娜朱莉,还不到三个月时间温礼安俨然就变成了花心大萝卜,那她呢,来到这里找他的她被放在哪里了?

    那句“温礼安,那我被放在哪里呢?”说出口时却变成了:“温礼安,那你把荣椿被在哪里呢?”

    这问题在温礼安眼里俨然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聊的问题。

    往着她再靠近,近到他们的眼眸印着彼此的模样,她万般窘态,他云淡风轻。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行为理解成一个女人忽然间关心起自己前夫的情感生活?如果我的理解符合现实的话,那,亲爱的前妻,大可不必。”温礼安直直看着她,一字一句,“梁鳕,我之前和你说过,我是费迪南德家的孩子。”

    如果梁鳕没算错的话,这应该是温礼安第三次和她强调他是费迪南德家的孩子了。

    费迪南德家的孩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还是梁姝家的孩子呢,费迪南德家的温礼安有他的冷酷,梁姝家的小鳕也有她的骄傲。

    在梁姝家的孩子实行她的骄傲之前——

    好吧,好吧,她可是大老远来到这里,就一次,最后一次。

    垂下眼眸,梁鳕低声说温礼安我掉到河里去了。

    无动于衷。

    用更低的声音说,温礼安掉到河里去之后我就生病了。

    毫无反应。

    那一刻梁鳕心里有点绝望,温礼安没有因为她掉进河里去也没有因为她生病了而去拥抱她。

    没有和她赔不是,更没有一副悔不当初的语气和她说我刚刚都是在逗你的。

    “温礼安,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抓住的。”这话已经来到喉咙口了,可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只能,继续保持奇怪的姿势,抿着嘴。

    “不出来吗?”温礼安冷冷问着。

    果然,这是一位有了新欢的男人的语气,她也不稀罕呆在这里,可……现在她真是动弹不了,有了新欢的男人似乎一刻也忍受了糟糠之妻。

    温礼安脚往着储物柜——

    这混蛋是要对她拳脚相向吗?在温礼安脚落在储物柜上时梁鳕闭上眼睛,伴随着脚撞向储物柜的那声声响,她像一颗皮球一样从储物柜滚了出来。

    不能再丢脸下去了,梁鳕想起了作为著名歌唱家梁姝家的孩子应有的骄傲。

    活动筋脚、起身、整理头发、把香蕉放回去、来到温礼安的面前。

    站停,以比温礼安还要冷淡的声音说:“温礼安,对于你的情感生活我并没任何兴趣,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想代表薛贺向你传达感谢。”

    你看我,我看你的一分钟之后。

    “没有了?”他冷冷问着。

    “是啊,没有了。”梁鳕摊手。

    “那你可以走了。”

    “是的,我正要走。”

    作为梁姝家的孩子,要有说走就走的果敢,目不斜视,梁鳕朝着门口走去,前脚刚刚迈出门口,后脚门就关上。

    温礼安这个混蛋果然是有了新欢。

    梁鳕站在那扇紧闭着的门板前发呆。

    片刻,硬着头皮,按下门铃。

    门就打开了一点点,温礼安就堵在那道门缝处,俨然一副不说清楚原因不会让你进来的态度。

    说清楚原因是吧。

    “我的包还在里面。”板着脸。

    “在哪里,我帮你拿。”

    混蛋混蛋,她也不稀罕呆在这里,她只是想拿回她的包,蛮劲一上来,梁鳕用肩膀撞开温礼安。

    身体越过他径直朝着他房间走去。

    让梁鳕觉得头皮发麻地是,温礼安这个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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