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系暖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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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 第5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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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乖乖站着:“哦。”

    杨岚还是不太放心,跑着去的,一来一回五分钟,回来时,人还乖乖站着呢,醉了还挺安生,不闹不吵。

    她也就放心了,把人带进房间,看着她睡了,才回了自己房间。

    只是——

    杨岚怎么也想不到,某个醉醺醺的家伙睡到半夜爬起来,就穿了件酒店的浴袍,去敲别人的门。

    秦萧轶对着对面房门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还大喊:“开门。”

    门没开,她继续踹:“快开门!”

    “听到没有,开门呀!”

    “本仙女命令你开——”

    啪嗒。

    房门开了,滕瑛坐在轮椅上,还穿着酒店的浴袍,刚出浴室,眼里有热气,也有微微愠怒。

    秦萧轶酒没醒,醉得厉害,眯着眼瞧人:“你是服务员?”又瞧了两眼,自顾摇头晃脑,“哦,长成这样一定是鸭子。”

    几杯酒下肚,就开始耍流氓了。

    滕瑛好整以暇地靠在轮椅上,微微扬起下巴看她:“这是我的房间。”

    她鞋都没穿,光着脚,晃晃悠悠地进去了,瞪了他一眼,凶巴巴的:“你出去,我不用鸭子伺候。”

    “……”

    鸭子?

    滕瑛不怒,反笑。

    咣的一声,门被风吹着关上了。

    她走不稳,趔趔趄趄,被他轮椅的轮子绊住了脚,整个人摔在了他腿上,她无赖似的,也不起来,坐在地毯上,盯着他的腿看,皱着眉头,很不解的样子:“现在的瘸子也能当鸭子吗?”她盯着看来看去,醉眼里兴致勃勃,“腿动得了吗?”

    太好奇了,她就伸出一根手指,去戳他的腿,到处乱戳,好几下,都戳在他大腿的地方。

    滕瑛闷哼了一声,抓住她的手,声音低沉、危险:“秦萧轶。”

    她手就不动了,抬头,眼里朦朦胧胧的,像蒙了一层水汽,专注却依旧迷离:“你这张脸,我在哪见过。”

    “现在想起来——”

    她打断,突然站起来,凑近了看他的脸,醉醺醺的热气喷在他脸上,问他:“你多少钱一晚?”她也穿着酒店的浴袍,俯身时,锁骨下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语气狂妄又桀骜,说,“我包你了。”

    这肆意大胆的样子,和当年一模一样,即便是醉成这样子,依旧野性难驯,像只野猫,专挠他。

    心痒难耐。

    他第一次,知道了这个词的滋味。

    “我很贵。”他说。

    为什么这么说,他也不知道,总之,就是想这么做,想拔了她的爪子和牙齿,把这野猫圈养起来。

    “我就钱多。”

    说完,她双手按在他肩上,低头就把唇压在他唇上,然后,为非作歹,一点章法都没有,又啃又咬。

    滕瑛张嘴,让她胡来了一会儿,捏着她的下巴拉开一点距离:“你给我记住了,”声音沙哑,他凑近她耳边,“是你睡了我。”

    她醉眼朦胧,眨了一下,又一下。

    “再问你一次,要不要睡我?”

    她懵得很,也醉得很,愣愣地,点了头。

    “给你睡。”他突然从轮椅上站起来。

    她瞪大了眼,盯着他的腿看:“你不是瘸子吗?”

    “我现在就告诉你,瘸子能不能当鸭子。”

    他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这只野猫,他要定了。

    次日,天晴,太阳晒到了床尾,他才醒来,摸摸枕边,触到一片凉意,他猛然清醒,惊坐起来,看了kànfáng间四处,哪里还有人影。

    床头柜上,她留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他摸到烟盒,抽出来点了一根,好啊,睡完就跑是吧。

    秦萧轶跑了,跑去了国外,一待就是一个月,还在国外和小提琴家谢荡闹了一次绯闻。这一个月内,滕瑛投了好几部电影,以金主爸爸的身份,堂而皇之地插手她的行程。

    月底,他回了绵州,滕茗也在。

    他戴了副眼镜,在喂莲池里的金鱼:“怎么突然对影视行业感兴趣了?”

    滕瑛坐在轮椅上,手里把玩着把小提琴,有一下没一下地拉着:“没兴趣。”

    “你投资了三部电影。”滕茗看他,似笑非笑,“秦七,还跟她玩呢。”

    小提琴发出铿铿的声音,着实难听。

    这破玩意!

    滕瑛把小提琴扔在一边,怄气似的,认命似的:“不玩了,我要来真的。”

    滕茗笑,语气意味深长:“她得罪你了?”

    他嗯了一声,气恼一样,踹了一脚小提琴,又笑了:“就是她。”还是把那小提琴重新捡起来,“破了我的戒。”

    秘书说,她喜欢拉小提琴的。

    呵,女人啊,麻烦不麻烦。

    滕茗靠着游廊的木围栏,瞧戏:“什么戒?”

    他面不改色:“色戒。”

    滕茗哑然失笑。

    小提琴的声音又响了,好生荼毒人的耳朵,滕茗把鱼食整个倒进了莲池:“我去江北,绵州这边,你帮我盯着。”

    “还没解决?”滕瑛看着他搁在肩上的那把小提琴,漫不经心地提到,“那个姜九笙。”

    “嗯,”滕茗走了几步,又站定,在思忖,似乎一句两句说不清,“她是一个让我无从下手的人。”

    无疑,她是对付时瑾最好的一步棋,可他就是不知道下在哪个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瞻前顾后,怕一败涂地,还怕两败俱伤。

    断断续续的琴声里,滕瑛的声音清晰有力,字字沉沉:“阿茗,姜九笙不适合,不要动真格。”

    他几乎没想,便反驳了:“谁说我动真格了?”他笑骂他多管闲事,道,“管好你自己。”

    那时的他还尚且不知,他这一跤,要摔得多狠。

 滕瑛秦萧轶番外(包含滕茗番外)2

    距离那个醉酒的晚上,已经过去了三十三天。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她足足失眠了三十三天。

    杨岚往后瞧了一眼,见她无精打采,以为是累到了,便说:“行程都安排在了明天,你先去休息,倒一下时差。”

    秦萧轶有气无力:“嗯。”

    她戴上口罩,拉开保姆车的车门,脚刚迈出去,抬头,就看见一张连日来都出现在她噩梦里的脸。

    她在网上问:成年人酒后乱性,怎么处理?

    将近百分之七十的网友回答:当没发生过,该怎么着该怎么着。

    她很赞同,这种尴尬的氛围,就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所以,她主动打招呼:“真巧。”

    滕瑛坐在轮椅上,分明是仰视,眼神里却带着一股子俯瞰天下的压迫感,他说:“不巧,来找你的。”

    “……”

    她都找台阶了,他怎么不下!

    经纪人杨岚还在副驾驶,听到声音,把车窗摇下来:“滕先生。”滕先生是电影投资方,她见过几次。

    滕瑛点点头,又看秦萧轶:“是在这里谈,还是找个地方?”

    他这态度,是要算账啊。

    “你们俩先下车。”

    这件事越少人知道,麻烦越少。

    氛围不太对,杨岚也不好当面问,先带着助理回避,刚从保姆车上下来,就见滕瑛从轮椅上站起来。

    杨岚and助理:“……”

    好好的腿不用,坐轮椅装什么瘸子。

    秦萧轶先上了车,等滕瑛上来后,直接关了车门,锁上。

    她单刀直入:“要谈什么?”

    他坐下,腿放好,怡然自得得很:“谈你把我当鸭子睡的那一晚。”

    “……”

    不用说得这么直白!

    她强迫自己镇定:“我给钱了。”

    他嘴角带着笑,像只老奸巨猾的狐狸,应对自如:“我说过,我很贵。”

    这哪是什么名门的大少爷,她睡的是个无赖吧。

    她直截了当:“你开价。”

    滕瑛从容不迫地跷了个二郎腿,不疾不徐道:“我是第一次。”

    “……”

    这是要坐地起价?

    秦萧轶深吸了一口气:“多少都可以。”

    他笑:“你付不起。”

    得寸进尺!她冷了脸:“那你想怎样?”

    他从容不迫:“睡了就负责。”

    见过耍无赖的,没见过这么一本正经耍无赖的,她被气笑了:“滕先生,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这个男人,她一点都不了解,也看不懂,只觉得莫名其妙,酒后乱性是荒唐,可酒后乱性之后,还继续乱下去,更荒唐。

    他大概料到了她的反应,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你们秦家的教育是怎么样的,我不了解,我们滕家都是旧思想,你得到了我的身体,就得对我这个人负责。”

    “……”

    这唱的是古代戏吧,她是玷污良家妇女的恶霸,他是村子里立了牌坊的贞洁烈男。

    秦萧轶已经无话可说了,既然是恶霸,她也不打算讲理了,也讲不清楚:“如果我不想负责呢?”

    总不能让她把他娶了吧。

    滕瑛笑得温文尔雅:“让我睡回去。”

    “……”

    艹!

    她见过不少无赖,就是没见过这么游刃有余、切换自如的无赖。

    滕瑛伸了伸腿,悠然自得往车座靠背上一躺:“那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就是说,”他侧身,好整以暇地瞧着她,一派淡淡然的表情,继续优雅地耍流氓,“我一个晚上只做一次的话,你要让我睡三个晚上。”

    她向来沉得住气,难得,被惹急眼了,怒火三丈:“滕瑛!”

    反观他,气定神闲:“不给睡也行,那就交往吧。”

    除了那次醉酒,这是她第二次见他,交往?这人脑子有坑吧!

    她耐心都被他磨光了:“你有病吧。”

    他一本正经:“放心,我身体很好,如果跟我交往,以后的性生活——”

    她rěn:“够了!”

    想把他的嘴撕了。

    他逗猫似的,眉头舒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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