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听嘴角微微地上扬:“要一起吃吗?”
苏问笑得满面春光:“好。”
翌日,上午十点,影视城的片场外面有几个保镖,手里拿着电棒,正在严阵以待地巡查,一般来说,在影视城没有必要搞这么大阵仗,但是苏问例外,苏问的女粉多如牛毛,疯狂程度堪比精神病院的患者,前阵子苏问还被私生饭跟了,所以为了保证拍摄的安全与顺利,导演特地雇了几个保镖,在片场外面巡查,一有可疑人物,立马采取特殊行动。
前方五十米,出现可疑人物!
那人身穿长款军绿色棉服,从脖子裹到脚,戴着老年棉帽,耳朵下巴都被捂得紧紧的,就露出一双眼睛。
保镖大哥把可疑人物拦下了:“里面在拍戏,闲杂人等不能进去。”
闲杂人等?
可疑人物说:“我不是闲杂人等。”
语气很暴躁。
保镖大哥看了看老年棉帽下露出的眼睛,他眼拙:“你是?”真没看出来是谁?瞅着像挺沧桑的一老头。
‘老头’一把扯下军绿色的棉帽,露出一张颓废疲惫的脸,冲保镖炸了毛地喊:“是我!是我!”他要气死了!
保镖大哥这才认出来,尴尬地一笑:“哦,是冲哥啊。”
刘冲鼻子里呼出的都是火气。
保镖大哥挠挠头,露出憨厚又不失礼貌的笑容:“冲哥你这身打扮,还挺,”搜肠刮肚地想了想,找不到可以夸的词了,就说,“还挺保暖。”
刘冲没心情东拉西扯,直接冲进片场,咆哮一声:“苏问!”
苏问正躺在休息椅上,vivian在给他化妆,戏服已经换好了,他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瞧了刘冲一眼。
“你这身,”他评价,“丑爆了。”
“……”
妈蛋!
刘冲脱了身上的老年大衣,怒摔在地上,吼:“老子昨天被bǎngjià了!”
苏问一脸‘你开什么玩笑’的表情。
刘冲气得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在震颤,指着苏问质问:“你居然还叫绑匪撕票!”
苏问眯了眯眼:“是有那么回事。”他实话实说,“绑匪说我男朋友被bǎngjià了,后面我也没仔细听,以为是垃圾电话。”
男朋友太扯,再来就是,他一见到他家听听,就什么都抛脑后了。
刘冲:“……”
他还能说什么?那两个绑匪也是本世纪最奇葩的绑匪了,苏问又是个色令智昏的老婆奴。
苏问打量他:“他们放你回来了?”
不提还好,一提,刘冲就火冒三丈:“那两个二流子居然把我放在了高速上,老子走了一个晚上才打到车。”应该是知道绑错了人,在高速路上就直接扔了,要不是他在垃圾桶里翻到一件老年军大衣,他可能就冻死在高速上。
苏问难得露出愧疚的表情:“辛苦了。”
刘冲不爽:“这就没了?”他可是死里逃生呀!虽然绑匪不靠谱,整了一出无厘头的乌龙,但怎么说也是大难不死。
苏问想了想,确实是他见色忘义了:“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慰问金。”
刘冲很有骨气:“谁要你的臭钱!”
苏问拿出钱包,掏出一张支票,放在桌子上:“数字你自己填。”
在金钱面前,骨气就是个屁!
刘冲一把把支票抢过来,塞进裤兜里,一扫颓废,精神抖擞:“问哥英明!”
vivian:“……”
他觉得吧,苏问和刘冲也是王八配绿豆,绝配,难怪绑匪会觉得他俩是一对。
刘冲把支票揣好了,扭头就去算账了:“苏子苏!”
苏子苏偷偷缩到桌子底下。
“苏子苏,你给我死过来!”刘冲怒气冲冲地冲过去,哼,他偷听到了,那两个脑残绑匪提到过泡面头!
泡面头拔腿就跑了!
刘冲:“……”
本来还不确定,这小泡面不打自招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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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期更得不多,忍忍哈,只剩几天就要爆更了
问听番外13:苏问恋情曝光,泡面头的桃花
本来还不确定,这小泡面不打自招了。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还剩了个唇妆,苏问不肯化,觉得娘们唧唧,vivian随他去了,反正他那张妖精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扛得住高清镜头。
苏问起身,走到一边,拨了苏丙羡的电话。
“你让人绑了我的经纪人?”不是询问,是质问的口气。
苏丙羡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承认:“我没有。”
苏问也不急:“不承认?”
当然不承认!死都不承认!并且他先发制人:“你有什么证据?别什么事都赖到我头上!”
那两个蠢货他都打发好了,人都放回去了,就不信苏问还能找到证据。
苏问慢条斯理的调调:“你那个卧底智商只有八十五,你不知道?”
苏丙羡:“……”
这只猪!还说没暴露,蠢猪!死猪!要气死了!
“准备一下,”苏问语气轻松,就跟处理萝卜青菜似的,“我送你去牢里小住一段时间。”
靠!
这个讨厌鬼!
苏丙羡气得肺都要炸了,拿出强硬的态度来:“苏问,你敢!”就强硬了三秒钟,他好慌,忍住不求饶,“我、我是你二哥。”
苏问从善如流:“二哥,在里面好好反省。”
苏丙羡急了:“苏问你——”
“嘟嘟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苏丙羡:“……”gouniángyǎngde狗犊子!
苏问挂了电话不到一刻钟,苏津就打过来了。
苏津语重心长啊:“问问啊。”
不用往下听也知道老爷子要说什么,苏问直接表态,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别给他求情。”
苏津乖乖的:“哦。”
就在刚刚,老二去他那哭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他有多难有多冤有多苦,把他死了几十年的老娘都搬出来,有娘生没爹疼这种话都说出口了。
苏津也是被那个蠢货哭烦了。
苏问解释了一句:“他长本事了,连bǎngjià都敢做了。”
居然还有这茬!
苏津完全不知道,老二一来就哭,说老四欺负他。苏津心里也是有数的,不比老大苏丙邺和老三苏丙文,这个老二不是个安分的主,但是脑子里没什么东西,蠢得一批,他也就没怎么管过,居然都敢bǎngjià了,胆大包天的蠢犊子。
苏津不反对:“那是该关进去好好教育教育,不能纵容他这种恶行。”不过,苏津顿了顿,“就是老大那个私生女,你网开一面,那孩子也不容易,我也是刚知道,她妈在医院,老二用医药费威胁她来着。”
苏丙邺还在牢里,这辈子也不出来了,苏伏也死了,到底都姓苏,苏津有一丝不忍,尤其是那个泡面头,看着就像被人从小欺负到大的,苏丙邺只撒种,根本没管过她们母女俩,泡面头的妈妈还是个病秧子,泡面头十几岁去学了美容美发和挖掘机,毕业后做了三四年的洗头妹也没转正……怪可怜的。
苏问瞥了一眼不远处蹲在地上哭的泡面头:“那么蠢,真是苏丙邺的私生女?”
苏丙邺是个老奸巨猾的,苏伏更是青出于蓝,到了苏子苏这,智商连平均水平都差了一大截。
“是亲生的。”苏津估摸着,“可能随她妈吧。”
泡面头的妈也是个蠢的,不然怎么会被苏丙邺骗得团团转,十八岁就未婚生女,苦苦等了苏丙邺十几年,别说回去娶她了,苏丙邺连她叫什么都不记得。
诶,也是可怜啊。
可怜的泡面头正蹲在地上抹眼泪呢。
宋融过来有点事,刚好看见,走过去,站着看地上那一团:“怎么哭了?”
苏子苏抬起头,眼泪汪汪的,鼻子上破了皮,脑袋上也磕出了血,脸上还有灰,可怜兮兮地吸吸鼻子。
宋融只觉得她那脸上的伤碍眼,眯了眯眼,狐狸狡猾的本色露出来:“谁打你了?”
她抽抽搭搭地说:“冲哥要打我。”
刘冲这个——
她还说,委屈又难过得不得了:“然后我就跑,自己摔倒的。”
宋融:“……”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姑娘能长到这么大也不容易。
他看着她:“过来。”
苏子苏站起来,挪过去一点,抬着头看总监大人,鼻青脸肿的样子很滑稽。
她是个小矮子,宋融还是得弯下腰,用袖子给她擦了擦小花猫一样的脸,灰是擦掉了,然后红得像猴屁股一样。
苏子苏不敢看总监大人,手指搅着袖子,觉得自己可能得心脏病了,特别奇怪,她怯怯地瞄了总监一眼:“好、好了吗?”
水汪汪的大眼睛,这么看着,有点让人心软,宋融若无其事般淡定:“嗯。”
然后——
她一溜烟跑了……
她要去跟vicky要一颗静心丸,心脏有点不舒服。
宋融摇头失笑,转身,瞧见正在吃盒饭的刘冲。
“刘冲。”
刘冲嘴里还塞了一大块白斩鸡,鼓着腮帮子:“宋总监有什么事吗?”
宋融一本正经:“你昨天给的那份财务汇总有问题。”
平时衣冠楚楚的商界精英,怎么眼神里透着一股子老奸巨猾的精明阴险,刘冲把白斩鸡吐出来,擦了擦嘴:“有什么问题?”
宋融面不改色:“有很大的问题。”
?!刘冲只觉得脑子里有神兽在奔腾。
宋融言简意赅,直接下达指令:“重新再做一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俊脸不苟言笑,“明天交给我。”
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董事总监是天宇的二把手。
刘冲还能怎样,他顶多就垂死挣扎一下:“我昨天被人bǎngjià,下午要休假,你看能不能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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