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来呢！
“这……”方黎很是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他来这里是为了找方锦，但是昨天闹成了那样，她真的还想知道方锦的事吗？再有，他真的没想到跟踪他的两个人会是夫人和她带来的人。可军长却早已洞悉，还交代他带着夫人兜圈子行了，这样的大实话显然是不能在夫人面前说的。
要知道军长和夫人根本还没和好，这话一出，必然是在他们本恶劣的关系雪加霜。要给军长知道了，还能绕过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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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三章 谁傻子了
“怎么？很难以启齿吗？”莫念念等得不耐烦了，再看方黎还是一副犹豫不决，不肯开口的模样，更是忍不住想知道他这么鬼祟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夫人，这事儿我还真的不好说，你放过我吧！”方黎实在说不出口，也不打算再说了。
“你不好说是吗？那好，你告诉我，要谁来说才好说？我去问那个人，可以放过你了。”莫念念点点头，表示理解，顺便给他一个解脱的机会。
“你这不是在逼我吗？夫人？”方黎哭丧着一张脸，他要能说出来，也不用再遮遮掩掩的了。
“这也是在逼你？那方黎，你告诉我，你能跟我说些什么？”莫念念双手抱臂，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她不一定是非得去问那个人，只不过方黎说出是那个人，她能知道方黎这么鬼祟是为了谁，心里也有个数了。
“这我暂时想不到。”方黎抓着头，似是被这个问题为难倒了，“总之夫人你想问的问题，我基本都不能回答你。”
“我靠，你这人真是……”严斯听到这里，表示无法再沉默下去了，情绪激动地看向莫念念，“念念，我实在忍不了，你让我过去打他两拳，让他尝点苦头，他才可能乖乖招供。”
严斯说完，便真要前动手，莫念念见了，赶忙拦了他一把，将他拖到一旁。
“干什么呢？严斯，你是扮演打手，不是真的打手！”
“我知道，但那个家伙实在太欠揍了！”严斯捏紧拳头，手指节咯咯作响，显然是忍得很辛苦。
“算是这样，你也别忘了，你的真实身份是个警察。你这样冲去不问缘由地打人，他可以随时去告你的。”莫念念看他这样好气又好笑，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冷静的时候谁都冷静，冲动的时候又谁都冲动。
连对方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他都没搞懂，想冒冒然地冲前去教训人。还好，她不是有心想害他，不然他死定了。
“他还敢去告我？”严斯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要真敢进警局，我肯定立刻把他给抓起来。不对，是我现在抓他回去，给他一个进警局的机会。”
严斯说着便真的转了身，一副说做做的样子，莫念念看在眼里，只觉头疼，赶忙拽住他：“你没问题吧？无缘无故地你抓人进警局干嘛？你想告他还是真想给他一个告你的机会啊？”
“当然是我告他了，怎么会让他来告我？”严斯被这话弄得好笑，“他倒是想告我，他告我什么啊？”
“那你这么想告他，你告他什么啊？”莫念念着他这话反问过去。
“这个问题当然是交给你啊！”严斯想当然地说道，“这样，抓人的事情交给我，告他什么罪名交给你了！”
自以为是商量好了，严斯再次转身，朝着方黎走去。
“可我没打算告他哦！”莫念念没再拦他，只是冲着他的后背笑盈盈地回了一句。
“什么？”严斯惊得一回头，对莫念念那一脸的笑意，顿时懵逼了。
“为什么你不告他啊？你不是手里掌握着他的罪证吗？”她这样的回答真是让人难以理解，根本不该是她能说出来的话呀！
“谁说的？”莫念念“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抱着胳膊走过去，“严斯，你误会，他不是什么罪犯，我找他，完全是因为私人恩怨。”
“啊？他不是罪犯呐？”严斯一怔，彻底懵住了，好半晌都说不一句话来。
这下轮到方黎有话要说了：“谁跟你说我是罪犯了？我从头到尾哪里长得像罪犯呢？夫人，你从哪里找来这么傻的人啊？其实夫人，你要真怨我，你直接来找我，我任打任骂绝不还手，你何必花些冤枉钱，找来这么一个傻子呢？”
“你说谁傻子呢？”严斯被这通话一激，总算是回过神来了，心还未对方黎消下的不满，立刻又升了起来。
竟然敢骂他是傻子，还说是莫念念花冤枉钱找来的傻子？
“谁跟你说我是她花钱找来的了？我不能是自告奋勇主动前来帮忙的吗？”
“原来没花钱啊？”一听这话，方黎点点头，算是明白了过来，“难怪你傻成这样呢！如果是要花钱的，根本没人会雇佣你！”
“我擦，你这人说话也太损了吧？”严斯气到快要跳脚。
“啊哈哈哈……”莫念念在一旁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
不能怪她，实在是这两个大男人，吵架吵得太好笑了！
严斯已是满胸怒气，打算冲前去，和对方理论，或者直接给对方一些颜色看。方黎也是一副准备绪，只待对方发出攻击，立刻给予回击的姿态。
谁想突然一串银铃似的笑声横穿而来，显得是那样的突兀，两人都是一怔，齐刷刷朝着发出笑声的人看去。
莫念念笑到快要岔气了，突然间两道带着怒气的目光投射而来，让她不得不有所收敛。
“不好意思，我也不想笑的，但是你们俩实在……太让我意外了，两个大男人吵架竟然能吵成这样，哈哈哈……”莫念念努力强忍着笑意，可是说到一半，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至于吧？这有什么好笑的啊？”被她这样一打断，严斯心里的怒气竟然也没了踪影，再看莫念念笑得气不接下气的模样，不禁皱了眉。
“别笑了，我和他刚才吵得真有那么好笑吗？那也是为了你才吵的啊，你还有脸笑成这样？”
“是啊，夫人，你突然间带这么一个傻……”本来想说傻子的，话已到嘴边，严斯一个发狠目光过来，方黎只好改了口，“带这么一个人过来，拦截着我，跟我吵架，然后你又笑成这样，感觉真的很怪。”
本来在此之前，他一直觉得是对面那个傻子的问题。莫名其妙地来袭击他，非得为莫念念强出头。但现在看来，似乎这些问题都是来自于这位军长夫人的啊！
也不知道她都跟那男人说了什么，以至于那男人会这么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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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四章 突然杀到
随着方黎话语的响起，两人皆是用同样奇怪的目光看着她。她要是再不收敛，再笑下去，那就不只是被人看作奇怪了，可能会被看作傻子，疯子！
莫念念适时地止住了笑，瞪向方黎：“干什么？现在还学会反过来攻击我了啊？我的问题你回答了吗？”
“没有！”方黎立刻心虚得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她。
这是在闹哪出啊？严斯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转了一圈，表示完全看不明白。本来作为莫念念的同伴，就算是看不明白，他也该坚决站在莫念念身旁，为她出头的。但是想起刚才他为了莫念念和对方互相挤兑，乃至差点大打出手，莫念念却在一旁看笑话，他心里就有些凉了。
还是先站在一旁，看清楚是个什么状况再说吧！
这样想着，严斯后退两步，倚在墙壁上，抱着胳膊，静观其变。
可就在这时，他目光的余角扫到了一个人影，仔细看去，不禁一惊。
他怎么来了？他这一来，情况似乎就不太妙了！
而另一边，莫念念正就方黎的回答进行逼问：“既然你心里清楚，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那就快老实回答啊，还在等什么啊？”
“夫人你要我回答什么啊？我真的……什么也不能说啊！”方黎满面为难，紧咬着牙关，就是不肯吐露半个字出来。
莫念念走到他面前，冷冷地瞪住他：“你以为你不肯说，我就什么都猜不到了吗？你方黎是谁？成天都在为谁办事，我会猜不到吗？”
他死都不肯说半个字，不用说也是那个人交代下来的事情了！
“既然夫人你都猜到了，又何必一再追着不放？你应该知道，军长的命令是不可以随意泄露的。”方黎干笑一声，小声提醒她。
作为军长夫人，她应该很清楚军区纪律严明，军长所下达的指令，未得到军长的允许，不管事务大小，都不可泄露半句。
“如果我一定要你说呢？”她是早就猜到和那个人的指令有关，也是因为这样，才不打算轻易放过方黎。
“夫人，你这不是在故意为难我吗？”方黎抬头看着莫念念，神情好不无奈。
“怎么我不能为难你吗？”莫念念嘴角抽起一丝冷笑，“昨天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呢！方锦对我总算是有些交代，可你从头到尾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你就不觉得你自己过分吗？”
昨天他是在为季然办事，今天他也是在为季然办事，而且两天都是有她在的地方。她不想把这当做是一种巧合，感觉就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我……我也知道我那么做过分了，不过夫人，我已经说过了，对于昨天的事，我任打任骂毫无怨言，但是今天的事，就与你无关了，你还是不要再多问了。”
方黎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一个声音，军长就在这附近……
他不知道军长是否看到他被堵截在这一处了，可如果军长突然过来，又看到他被逼得招供的样子。那以后军长还怎么放心交代任务给他做？所以他这次是打死也不能松口的。
“和我无关是吧？”莫念念翻了个白眼，话里负着怒气，“那好，我今天就什么都不做了，我就待在这里陪你耗下去，反正我有的是时间，看看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