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是把她当成傻子了，他怎么会觉得她就那么好说话？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会信。之前所有的怀疑，就因为他一句不是真的，就可以烟消云散，当从来没存在过。
她这话一出，季然果真是将一双目光在她身上辗转搜寻，像是想寻出点什么来。被他这样一看，莫念念只觉浑身不适，尤其是她现在什么都没穿，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像是随时都会被看穿看透。
意识到这一点，莫念念急忙缩到床头，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回避开季然投来的视线。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当你是傻子呢？我一直都当你是我最聪明的老婆啊！”看着她那红扑扑的小脸，他真是很想凑过去狠狠地亲上一口。
只是莫念念却像是看穿了他的心事一般，都不等他靠近，就再一次推开了他：“少来，现在韩冬儿才是你老婆，她才是你心中最聪明的那个女人。”
“我什么时候这样说了？这根本从来就是你在胡思乱想。”季然不再上前，隔着一段距离这样看她，眼神很是无奈。
他从未说过这样的话，一切都只是她的臆想，她却偏偏要说得跟真的似的，真拿她没办法。
“你是没这么说，可你心里这么想嘛！要不然你怎么会觉得她就那么能耐，那么有本事？私人秘书让她做，特别成立的重案组也让她进……总之她什么都可以，所以你才走到哪里，都把她带到哪里，生怕少见她一面似的。”
莫念念一口气说完这通话，尽管她已经是在竭力地克制，可还是无法阻挡心里的怨气宣泄出来。
说她胡思乱想？就算她真的有，也是他给了她那么多胡思乱想的理由。在他的心里，韩冬儿的位置分明早已经超过了她，所以韩冬儿才会出现在他身边的次数比她还要多。
“我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想法了？”受到这样的污蔑，季然感到很是无语，“是不是就因为我选她做秘书，选她进重案组，你才有这样的怀疑？如果是，这次回去之后，我就立刻撤掉她的所有职位，就算你要她离开警局，也是一句话的事。”
“呵呵，别说得这么好听，下来做不到可就难看了！”莫念念冷笑一声，回了一句忠告给他。
凡事都要留有余地，说话也千万别说得这么满，别回头做不到，让自己难堪。
“只要是你需要我做的，我说出了，就一定做得到。”季然说着，抬手指着天，像是在对她发誓。
但也只是看起来像，他始终并没说出什么誓言来，只是让她白白地等了一会儿。
“念念，你相信我好吗？答应了你的事情，我就绝对不会食言。”见她默不作声，显然没有相信他的意思，严斯不由得急了，上前握住她的手，满目深情地看着她。
“你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你看我丢下一切，过来找你就知道了。在我心中，没什么比你更重要的。至于冬儿，我一直都只当她是我的妹妹，我和她绝对没有那种关系。”
他的目光灼热，就像是夏日的烈阳，投射而来的热度紧紧地包裹着她，似是要将她整个人融化掉。
莫念念转开眸子，不再与他对视，季然见了，以为她是不肯相信，抓住她的肩膀，迫使她回过头来：“如果你还不肯相信，那我发誓。”
“你还当我是小孩子？用三两句誓言就可以把我给哄住？”莫念念挣脱开他的双手，摇头说道。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很想听他发誓，只要他照做了，就会开开心心地相信了！但是现在不可能了！可能是这几天来她四处走动，拼命耗尽精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些痛心的事，反而心情平静了许多，心境也有了很大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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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五章 你就是小女孩
“你就是小女孩，动不动就乱发脾气，还闹离家出走。”季然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宠溺地说道。
“说我小女孩，错都在我，你就想说你自己什么错都没有，你全对是么？”莫念念越说越恼，直接掀起被子，蒙头向他盖去，然后翻身下床，很快穿着衣服。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你这是干什么？又想发脾气走人啊？”一看她那副气呼呼的模样，就知道她穿上衣裳后肯定是立刻摔门而出。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他可不会再轻易放她走。
莫念念无视季然话里的制止，自顾自地穿好衣裳，系好鞋子，就要离开。见她不肯听，执意要走，季然心里一急，豁然跳下床来，拽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将她扔回了床上。
“为什么你非得要这样？我特意过来找你，想要和你冰释前嫌，而你却连话都不肯听我说完就要走？”他的话里充斥着明显的怒气。
不是他很想发火，而是她一点都不在乎的表情，真的令人很想发火。
她就像是一只玩偶一样，突然就被他给扔了过来，紧跟着而来的是就是他发泄而来的怒气。
“说来说去还是这样，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讨你开心而已！你要说什么，我就非得留下来听，还得选择相信。季然，我不是第一天觉得你这个人霸道，但是现在才知道，你简直不可理喻！”莫念念从床上慢慢地坐起身来，看向他的眼里除了失望，就是无望。
她一直都在想，如果他肯过来，应该就是为了道歉而来。但是她今天才知道，是她想得太美了！
他怎么会特地赶过来道歉？他可以不这样对她，她就该谢天谢地了！
“我这样还不是被你逼的？”季然试图压下心中的火气，却实在感到恼火，“我好话说尽，为什么你就是听不尽一句呢？”
“哈哈，你终于承认了啊？”莫念念指着他好笑起来，“你说了那么多好话，就是为了能让我听得进去，就是为了让我相信你。”
“是……我不否认，这也没什么好否认的，我这样想有什么错？”季然很坦然地承认了，这对于他来说，并非是什么不能承认的秘密。
“我在乎你，所以才说好话讨好你，才希望你能相信我。”
“那你这是承认你出轨了，不过你怕我离开你，所以才不想承认？”她是不是可以这样来解读这番话？
为什么她在这样问的时候，心里的感觉很怪，忽而像是有阳光照射了进去，忽而又像是被放进了一把针？
他会这样在意她，不惜撒谎也不想和她分开，她是不是应该很开心？他们的感情应该还有救！可他真的出轨了，他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他们的感情真的还能有救？
“当然不是，我不承认，那是因为我真的没做过。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忽然怀疑我和冬儿有那种关系，她那个人一直都是那样，我以为你早就了解的。”季然皱着眉头，话语略显急躁。
老实说，直到现在他都还没能想明白这个误会到底从哪儿惹起的。他以为她早就见惯了，也习惯了，不会在意与韩冬儿一起共事，可谁知道这竟是早就埋下的导火线。
“了解什么？”他的话里还是带着责怪，他竟然责怪她？责怪她什么？
“你觉得我应该了解什么了？了解到她是你的桃花债，她的存在是合情合理的，然后我就应该当成是一种习惯是吗？”
他是这个意思吧？她觉得她没有听错，在他的话里就是这个意思！
“你……都跟你说她只是我的妹妹，也只能是我的妹妹了，你为什么还要扯出这些来？”是他说得不够清楚明白吗？所以她才会直到现在还在往那方便胡思乱想？
“你以为我很想扯出这些问题来吗？整天纠结这些我很开心吗？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有些事情，不是你不去提起，它就不存在的。不是你放在那里，就可以尘封起来的！”
就算她不提，也总会有人提起的。韩冬儿可以放得下吗？如果她可以，就不会总是想方设法地接近他，讨好他，向他证明多有本身，做适合做他身边的人。
“你非要提是吧？好！”季然扬声一喊，藏在心里的话也在这时脱口而出，“那不如你提一下严斯，跟我解释下那个人和你什么关系啊！”
就她会提韩冬儿？难道他不会提严斯吗？难道这个人没问题啊？他不说，只是想把存在于他们之间的问题淡化掉。
既然她什么都要摊开来说，挑个明明白白的也不肯罢休，那他也很想知道那些本来打算放下不说，等着尘封的事情，她又有什么样的解释？
“我……我还要解释什么？我和严斯根本就没什么，从头到尾就是你一个人在胡思乱想而已！”一提到严斯，莫念念面上冰冷的怒气就被慌张打乱了。
无缘无故地他干嘛提起严斯？他想借此来说明什么？
“我告诉你啊，你休想拿我和严斯的事情来做挡箭牌，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说明你和韩冬儿没什么。”她和严斯是清白，但这可不代表着他和韩冬儿也是清白的。
“你还说你是傻子，我不过只是开了个头，你就已经知道我想要表达的意思了！”季然朝她竖起了大拇指，没错，这就是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虽然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她和严斯之间没什么，不过这同样的问题不也是她正面临着的吗？她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出轨？没有证据不也是她在胡思乱想？
“少来这一套，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我和严斯只是认识几天而已，在此之前从未见过，你如果不信，大可派人去查。只要你能查到我在此之前和严斯有任何交集，你想怎么样我都随你。”
莫念念瞪住他，毫无所惧地回了过去。她和严斯之间光明正大，就像她说的这样，简单得不加一丝杂质。
她才不怕他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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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六章 你为什么不查
她甚至更希望他去查个清楚，还她一个清白。不过他如果在听了这番话后，还是选择去查，那他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