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人哪,还真是值得拿来当作对手!强大的对手,往往也能激发老衲的上进心哪!哈哈,厉道友,你说是不?”
厉文山也说道:“是啊!我们偷学人家本事,学起来比他更难,我们得比他更肯下功夫才对头,这样看来,我们总有厚积薄发的那一天,不信那时还不如他哟。”
托钵僧听了,看了厉文山一眼,正好此时厉文山也看了过来,此时这两个老货,竟如是心有灵犀,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于是,接下来,黑钵隐在心镜上人身边,托钵僧跟厉文山一起,偷看唐荣教心镜上人引动和掌控火焰。
只听唐荣说道:“心镜,你稍等,待我把这块新火种放进去。”
心镜上人说了一声“是”,就退让到了一边,唐荣喝了一声:“起!”竟然将画满了圈圈的地面给掀了起来,原来这地面,实是地板,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
托钵僧与厉文山就黑钵里看时,就发现这地下大有名堂!
原来,地面上的那些圈圈,圈里标着数字一至九的,下面却正对应着阵法!
数字一这个圈圈下面,正是一个太极阵!其他的,依次是两仪阵、三才阵,一直到九宫阵。
这九个阵法,布成一组,按九宫总格排布,中心一阵,却是五行阵,这五行阵,好像是又有所不同。
托钵僧与厉文山两个,还不曾看个细致,更没看出那火种是怎么置放的,就听得一声“合”,那唐荣已经将地板合上了。
托钵僧与厉文山一对眼色,意思是说,今夜里来偷偷地查看查看吧。当时二人又都点了一下头,就继续看那唐荣教心镜上人。
只见唐荣抱了一个粗若水桶,高有三尺,三足两耳的鼎来。就见唐荣抱着鼎,来到了标有数一的圈圈里,将鼎一放,双掌相带,接着,左拍一掌,右拍一掌,两掌拍过,只听得“呼”地一声,鼎下冒出火苗来了。
唐荣待心镜上人看清楚了,就收了鼎,那火苗无人引控,就消失了。
唐荣却是已经站到了标有数二的圈圈里了。只见唐荣动作如前,数二圈圈里,大鼎下也是冒出了火苗。
接下来,唐荣抱着鼎,踏上了标有数三的圈圈,再往下是标有数四的圈圈。
然而唐荣却是绕过了标有数五的圈圈,直接踏上了标有数六的圈圈!
心镜上人不由得好奇问道:“唐师叔,为啥跳过数五圈圈呢?”
唐荣笑道:“那个,是最后踏上去的,要在数五圈圈里来控火,完成炼制呢。”
唐荣自数一至数九的圈子一一示范了一遍,就将鼎交给了心镜上人,笑道:“心镜,你现在的修为境界已经是灵道七阶了,只怕实力是比我只高不低,你就试试看吧。”
当时心镜上人说道:“师叔谦虚了,我开始了啊?”
唐荣点点头。心镜上人抱着大鼎,踏上了数一之位。
当时心镜上人连拍数掌,火苗才出。
唐荣笑道:“赶紧掌控火苗!”
心镜上人听了,正不知如何掌控,火苗却又是不见了。
唐荣道:“引出火苗后,便要掌控住,用仙家灵道真元形成气场来控制,就可以了。”
心镜上人却是又一次引出火苗,火苗又一次消失了。
唐荣也觉得奇怪,以心镜的修为,不应该这样失误呀!其实此时,黑钵里的托钵僧和厉文山,也都是这么想的。
然而,紧接着,钵里钵外的都惊讶了:只见心镜上人就如唐荣的做法一样,两掌才过,火苗出来了!
唐荣赞道:“心镜,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掌握了如何引火!”
这一回,心镜上人操控火苗,只见火苗形成了火焰,虽然还不能随心镜上人的心意而动,但是,也可以初步控制了。
黑钵之外,唐荣在旁边随时指点,不停地夸赞心镜上人。
黑钵之内,托钵僧与厉文山都是恨不得能出了钵,也如那心镜上人一样,抱着鼎,实地演练一番。
厉文山,这位大都名儒,此刻也是有些按捺不住,却是转移话题说道:
“哎哟,他是灵道七阶,我现在才是灵道二阶,这差距大了去了,只怕我若想像这心镜那样引出火苗来,不知得拍出多少掌才能够啊。
明尘道友,你现在是灵道六阶,应该是不比他心镜差什么,估计你应该也能两掌拍过,就引出火苗吧?”
托钵僧道:“我也不知道是能还是不能;罢了,今天夜里,我们来偷练手艺吧!只要不惊动他们,我们借明宗这宝地和器具来练练手,还真是一件惬意之事呢!”
厉文山点点头,说道:“好!明尘道友,我们今夜再来。”
托钵僧笑道:“不是今夜再来,而是我们就呆在这边,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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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悟阵法老货有得
戏曰:
循环往复无穷已,阵里套阵成组合。还似时钟齿轮密,又如巨贾门路多。机关识透凭心算,妙理悟尽任我说。一人不及二人智,两个老货互切磋。
——小诗道罢,继续来说托钵僧与厉文山两老华货偷师学艺。
当天夜里,明宗器堂诸人都停了炼制,各去静修,器堂护阵启动,将整个儿的器堂封闭保护起来了。阵法之外,设有固定哨卫,此外,整个儿的城主府,也都有流动哨。
未至三更,托钵僧早已驾驭黑钵,潜入了那画满圈圈的控火场地,当时黑钵化作一粒微尘,向那地板之下潜去。
地板之下,乌黑一片。托钵僧神识外放,细细观察:原来这地板之下,阵法排布甚密。自太极至九宫诸阵,却是以五行阵为核心。
托钵僧看了一会儿,就向厉文山说道:“厉道友,你看,他这五行阵,为什么引出的火焰温度最高,适于用来炼制呢?”
厉文山回答道:“明尘道友,依我看,他这九个阵的排布,应该是一组复合阵形,并能辅助提升温度。”
托钵僧点头道:“的确应该是复合阵,但是,这一组复合阵,究竟是以哪个阵为基础而九成的呢?我记得天阵子的《阵道要诀》说过,一般的复合阵,那都是以太极阵为基础的。”
厉文山听了,也是皱眉道:“是啊!按照我们所了解的情况来说,当今这莫陵帝国,才掌握这这一界最高深的阵道知识,明宗在阵道这一块儿,是不能跟帝国相比的。这个阵,似乎还很高深啊!”
二人看了半天,想了半年,讨论不出结果来。托钵僧道:“这样吧,我们去看看他们那火种是怎么安放的吧。”
厉文山笑道:“嗯,好啊!我觉得以我们两个对于阵道方面的修为见识,应该也不算差了,然而却弄不明白他这一组复合阵,真还不如看看他明宗是怎么安放火种的呢。”
于是托钵僧驾驭黑钵,钻入阵法之中,小心依阵法运转往前移动,小半个时辰过去,才来到火种附近。
这一回,二人都看清楚了:火种有十块,都安放在一块巨大的寒玉做成的圆盘上。
两个老货此时都诧异:寒玉是极凉之物,火种是极热之物,这一冷一热两个极端的东西,怎么可能放在一起?放在一起,又怎么会相安无事?
厉文山道:“明尘道友,寒玉与火种放在一起,这似是不可能,然而这活生生的事实,却又是实实在在地摆在我们面前!好奇怪也哉!”
托钵僧正要回答,突然想起当时跟踪明宗九长老前去南明炎山的路上,收集那蜗猪螺壳以备盛装火种的事情来,当时托钵僧笑道:
“厉道友,我已经明白了,寒玉性如水,火种自属火,水能克火,火大却也能反侮克水。”
厉文山就回答道:“明尘道友,话虽如此,但是,究竟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它水火两性,阴阳和谐,不冲不伤呢?”
托钵僧听了,也说道:“是的啊,这里面必有蹊跷!”
当时二人又是细细观察,托钵僧驾驭黑钵,绕着寒玉圆盘转过一圈又转过一圈,直到第九圈上,托钵僧才是蓦然醒悟。
托钵僧看向了厉文山,只见厉文山正自低着,右手食指在左手掌心里,不住地点点划划,显然是在皱眉苦思。突然间,眉头一展,似有所悟,抬起了头来,正与托钵僧四目相对。
当时厉文山就说道;“明尘道友,看来你已是先我一步,有所发现了?”
托钵僧笑道:“可不是么?他这复合阵法,正是以太极阵图为基础大阵!不知厉道友可是这个看法?”
厉文山笑道:“你别说了,下面的由我接着讲,好不好?”
托钵僧笑道:“好!”
厉文山就接着说道:“这一组复合阵法,在这里建了个基础大阵,是为太极阵,然而这个太极阵,不是平面布置的,而是立体布置的,阵法转动起来时,就如一个滚动的球。然而,这太极阵的阴阳鱼眼,却是阴眼处安放着寒玉盘,阳眼处安放着火种。明尘道友,我说的与你所发现的可是一样?”
托钵僧道;“正是,正是。厉道友,接下来,我再补充几句。你看如何?”
厉文山自也是笑道:“请请。”
托钵僧道:“这太极大阵之上,又建一五行阵,这五行阵,却是引火控火的九个阵法的基础阵法,不知是也不是?”
厉文山笑道:“是的;不过,明尘道友,虽然如此可以引动火种生出火焰了,但这只等于是阳鱼发动,而阴鱼却不曾发动,这么一来,就会影响阴阳平衡。然而这阴阳平衡,又是怎么做到的?”
托钵僧笑道:“厉道友,这一节,我的确还没想明白呢。莫非你弄明白了?”
厉文山含笑点头,说道:“把这一大套复合阵法视为一具系统的话,应该就很明白了!”
托钵僧笑道:“那你就快说清楚呗。”
厉文山笑道:“引阴气注入那标着数一到数九的阵法里面去,用来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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