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之升棺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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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之升棺发财-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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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碑!一定是血碑!那块血碑上聚集着这么多大秦悍将的怨念与执着,经过这么多年上面的血迹依旧鲜红如故,一定有了自己的灵性。只怕是我们把血碑掘了出来,上面的灵性带着大秦将士的不甘唤醒了这座古城,把当年的情景重现出来。

    对,应该是就是这样!我肯定了问题出在石碑上,便不再折磨屁股下的方城了,反正丫的也没知觉,咱抱负起来也没快感,干正事要紧!

    我提着一把铲子,朝城外血碑处走了过去。至于陈教授他们仨,就让他们在这呆着吧,我可没力气连他们一起带过去。

    没过几分钟,我就站到了血碑的面前。眼前的血碑被刚才那阵风沙给掩埋了三分之一左右,剩下的三分之二依然暴露在空气中。在我的凝视下,上面的血迹竟似乎有了生命般,缓缓地流动了起来。

    看着血碑我心里一阵阵毛,好象有无数大秦兵将在里面盯着我看一般,弄得我浑身不自在。我把铲子一把插到沙地上,双手合十念叨了起来:蒙恬大将军,大秦的诸位将士们!我知道你们死的冤枉,胡亥那王八蛋真不是东西。不过这不关我的事啊,咱一不姓胡,不对,是不姓嬴,二不姓刘的,就是那陈、吴、项的也都跟我八杆子打不着。您们大人有大量,就放我们一马,这仇嘛,该谁谁,别找我就对了!我这就把诸位埋上,您们就安息吧,或者到地府找胡亥赵高他们算帐去!怎么样?不说话就当你们同意了!

    我颠三倒四地念叨了一阵,心里总算是踏实了起来,抡着铲子把血碑重新掩埋了起来。看着血碑慢慢地重新被沙砾掩盖,我心中一阵轻松,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我动作麻利,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血碑已经重新被踏踏实实地掩盖住了。

    就在血碑被掩埋的一瞬间,阳光便像吃了兴奋剂一般,猛地大神威一下子撕破了空中的阴霾,照射在沙地上。

    我紧闭着双眼,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回过头一看,那座古城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陈教授他们正整齐地躺在沙地上晒太阳呢!

    日光耀眼,抬头一看,竟已日近正午!

    ……

    待他们几个醒来后,我们一行五人便起程回去了!我们在暴风雨中遗失了不少物资,在古城里他们几个又受了刺激,这时候再去考古,除非我们脑子坏掉了!

    这件事受打击最深的也许该算是林灵这小丫头吧,开始的几天,她一句话也不说,让吃就吃,让睡就睡,别的时候只是愣愣地呆,让我们好一阵担心!

    直到回到神木县,我们在红碱淖(陕西最大的湖泊,全国最大的沙漠淡水湖)休整的时候,她才恢复了正常。知道那天我是唯一一个清醒的,也是我救的大家后,第一句话就问我:

    “那天我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没有!”我肯定的回答。

    “当真?”疑惑的眼神。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那……,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绝对没有!”这怎么能承认!!!

    “那我的衣服是怎么开的?不会是你干的吧!”

    “冤枉啊!明明是你自己用左手拼命扯……”

    “还说没看到……”磨牙声响起!

    “这个……你知道我不想看的……我不是有意的……!”我无力地辩解道。

    “你不想看的?这么说让你看还委屈你了!”暴怒的边缘!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说的是,我很想看的,真的,没骗你!那天我看了好一阵子呢!”我慌不则言!

    “看了好一阵子?你个大色狼,我杀了你!”

    “不要啊!杀人灭口了!”

    惨号声在红碱淖湖边响起,其声之惨,直惊得鱼儿不敢冒头,飞鸟不敢掠空,当可称得上是“沉鱼落雁”之威!!

正文 第二十章 【昔日重来】

    197o年,东方红一号卫星升空。

    1971年,我国重返联合国。

    ……

    1978年,邓小*平说出了那句著名的话:我们希望用和平方式解决台湾问题,但不作不使用武力的承诺。

    ……

    弹指一挥间,7o年代就这么被历史的车轮碾的粉碎,日子眼瞅着进了8o年代,我转眼也奔三张了!

    那次毛乌素沙漠考古后,我闲着也没事,就在考古队呆了下来,谁知道,这么一呆,就是6,7年。与我不同的是,方城,林灵他们两个在那次考古后没过多久,就回了北京。

    就这么跟着考古队满陕西的跑,慢慢成了队里的二号人物。陈教授学问是有的,跟他着实学了不少东西,不过老教授年纪点了,不怎么劳得心力,整支考古队其实都是我在负责的。其他人都是来混饭吃的,拿手的就是挖挖泥刷刷土什么的!

    这么干了6,7年,我就腻味了!真干上这行才知道,考古还真不是件技术活。遇到墓葬都是用最费力,最笨的办法从上往下慢慢挖,还拿牙刷细细的层层清理。这么几年下来,除了在墓穴布局、文物鉴定上有点长进外,倒斗的手艺是一点没涨。

    于是前两年,我就向陈教授请辞了,不顾他的挽留,离开考古队在县城里当上了老师,教的是历史。

    说来也真的好笑,咱本是一倒斗的料,先是干上了考古,后来又成了教师教育起祖国的下一代来,这都什么事啊!

    两三年的教师生涯下来,差点没给我教傻了。这日子过的,条件差还不说,千篇一律的,可把我闷坏了!要照我早几年的脾气,早撂下不干了,不过毕竟是奔三张的人了,人的懒劲一上来就止不住了,就这么混着吧!

    于是,这样的日子就这么一直过到了现在。

    “张老师,有人找!”一个14,5的女孩子推门进来。

    这小丫头是李支书家的七丫头,当年胖子离开的时候她连话都还不会说呢,这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她现在在县城读书,就在我班上。

    猛地房间一暗,一个硕大的身影把门堵得严严实实的,都不带漏光的。

    看这身型我心中一动,目光上移,一个壮汉正是笑非笑地看着我——居然是胖子。

    我心中一阵狂喜,当年一别之后,刚开始两年还通通信什么的,后来大家都居无定所地飘着,也就没了联络。这时候乍一看到老兄弟,我张了张口,明明有千言万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结结实实跟胖子来了个熊抱,我终于缓过劲儿了,拍着他的肩膀说到:“丫的兵没白当啊!看这结实的!”

    “那是,哥们你是不知道啊,这兵真不是人当的,训练不说,还天天开山凿路,累得跟狗一样,你说能不壮吗?”提起当兵的日子胖子就开始诉苦,看来这几年把他整得够戗!

    “开山凿路?你老实说,到底是当了兵还是被捉了民夫?我可是听几个以前的哥们说起过,人家当兵的时候那是北抗越南,南防台湾的,你丫的怎么尽干这!”我打趣他道。

    胖子挥挥手,一副往事不堪回的样子,说:“提起这事我就一肚子火。当初回到北京一不留神,就跟我家老头子提起咱在陕北倒斗的事。他当场没说什么,一扭头,就把我塞进连队里当上工程兵。他是这么说的,你小子不是爱挖洞吗,老子让你挖个够,把我给气的啊!”

    我一听乐了,胖子他老子还真够有意思的。不过我估摸着,应该是怕儿子死在战场上,所以才不敢把胖子塞到前线去。

    胖子没郁闷多久,又得意了起来,说:“不过哥们这几年工程兵也没白干,论起掏洞的手艺,全连队我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那敢情好,以后就看你的手艺了!”

    胖子听我这么一说,有点激动,兴奋地说:“就等着你这句话呢,要不,咱哥俩重操旧业!”

    我听着也有点动心,不知道怎么搞的,一见胖子,就好象回到18,9岁那会,想起那时候我们俩一起坟掘冢、寻龙探穴的日子,心里就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恨不得手上有把铲子,找块地就掘他娘的。

    张了张口刚想答应,忽然想起来李支书的七丫头还在屋子里。瞥了她一眼,这丫头正站在角落,也不说话,我跟胖子正激动着呢,就没注意到。

    我对她说:“兰花啊,还有事吗?没事就回吧!”

    我这么一说胖子也才注意到她,扭过头盯着她直看。

    兰花被胖子看得脸上一红,随即又装着若无其实地对我说:“张老师,您衣服还没洗吧?俺帮您洗!”

    自说自话着,她就熟门熟路地在我床底下找出一桶旧衣服,拎着就往外走了出去。

    我无奈地看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苦笑了笑,回过头来正打算跟胖子商量下接下来的事,就看到这小子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那表情之淫荡之猥琐,实不是言语所能形容的。我正被胖子看得头皮麻的时候,他说话了。

    “我说涛子,过得不错嘛!小日子过着,小绵手捏着,给个神仙也不换哪!这丫头才14,5岁吧,我说你丫的怎么当上老师了,原来是指着这呢!”

    我无奈地解释道:“这是李支书家的小七,你走那会她还不会走路呢!就凭这,咱也下不了这手!”

    胖子把嘴一撇,说:“你丫的少装,没看人家衣服都给你洗了,怎么着,想不认帐?”

    靠,不认帐?我比窦娥还冤呢,真没有过这念想。当年去找李支书那会,小丫头还在炕上拉屎拉尿呢,这观念是怎么也转不过来的。

    摇了摇头,对胖子说了实话:“这丫头,是对哥们有那么点意思!你也知道,这山里的孩子早熟,咱在柳树村那会又太显摆了,有了点小钱就全村一起吃喝的!小丫头不懂事,就把咱看成能人了!但我向**誓,咱绝对没那想法!你没看,换洗衣服都没地藏,都塞床底下了她都不带找的……”

    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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