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李嘉炜就觉得受不了了。 于是,在又一次被失眠折磨的时候,李嘉炜终于决定“跑”!这一次,他连老爸也瞒着了。 恐惧已经让他丧失了判断能力,李嘉炜匆匆取了钱物就离开了家。
出了家门,李嘉炜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往偏僻的地方跑,最好去云南。 可是一想现在公安局都要抓自己了,肯定不能让自己跑了,海城市机场、车站肯定不安全。 自己应该先离开海城,不如先去相邻的城市再乘飞机或者火车跑。
其实李嘉炜现在多少有些疑神疑鬼了,即便李玉华已经申请对他的批捕,但是毕竟还没有通过,也不可能通缉他。 更不可能派人去机场车站守着,就算想也没那个警力。
可是李嘉炜不知道这些,他已经被恐惧吓坏了。 这么一想,他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去取车!
李嘉炜平日不开车,因为李东说一个小科长,要符合自己的身份。 正因为这样,李玉华才没法把那辆黑色跑车跟他联系起来。 因为并没有人知道他有车。
可事实上,李嘉炜是有车的,不但有车,李嘉炜还是个飚车爱好者,他的车正像周娅妮说的那样,是一辆黑色的标志206。 而且是改装过的,李嘉炜在那车上可是花了不到钱。
警察固然没有守在机场、车站,但是他们却守在了李嘉炜的家门口。 要知道李玉华这次对他可是势在必得了,当然派人盯着他了。 因此他一出来就被发现了。
李嘉炜这么三更半夜地跑出来,还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警察当然就盯住了他。
警察跟着李嘉炜,却发现他去了高级别墅区,很快就进了一栋别墅。 那跟去的警察正疑惑这是什么地方,李嘉炜怎么会半夜跑来的时候,却忽然发现一辆黑色的跑车从里面冲了出来。
跑车的速度很快,等到那个警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追之不及了。 于是只能迅速联系李玉华。 李玉华半夜被叫醒,听说李嘉炜开着一辆黑色跑车跑了,立刻意识到那就是自己要找的车。
于是她立刻通知市交警大队,要求拦截一辆黑色的跑车。
“尤其注意是改装过的标志206!”李玉华这么说是因为周娅妮曾经这样说过。
结果,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标志206在高速路口试图闯关逃避检查而导致翻车,司机受伤被送入医院,这个人就是李嘉炜。
李嘉炜的这个行为完全是在慌乱中做出的,显然,他犯了巨大的错误。 不仅暴露了他的那辆改装标志206,更牵出了那栋神秘的别墅。 一个工商局的小科长,怎么会有一栋豪华别墅呢?
这个事情一出,很多事情就随之改变了。 检察长卢方第二天一早就签发了逮捕令,批准逮捕李嘉炜。 同时签发的还有搜查令,对那栋神秘的别墅进行搜查。
同一天,在市府的一个会议上,周副市长和陈副书记不约而同地发言,内容大同小异,就是要严厉打击政府领导的经济犯罪,干部需要自律。
李嘉炜的案子几乎在没有任何疑点,可谓是铁案如山了。 最后一个令人费解的地方就是本案的重要证人刘二牛忽然出现,这个家伙在法院即将开庭审理李嘉炜买凶伤人案的前一天忽然出现在市南分局,向警方自首,成为法庭上的证人。 但是对于他的神秘失踪,他却始终解释不了,只是说当时自己晕过去了,后来的事情记不清了。
【第320章】 治疗狂躁
【第320章】 治疗狂躁
李嘉炜的买凶的案子是铁案如山了,不过这事情似乎还远远没有结束。 李嘉炜去的那栋别墅是登记在他名下的,但是他却不能解释这个别墅是怎么来的。 就算他承认自己贪污受贿,也很难让人相信一个区工商所的小科长可以贪污那么多钱。
于是矛头当然就指向了他的父亲李东,这件事很快就惊动了纪委。 省纪委很快就派了工作组下来调查这个事情。
不过这个事情显然和张扬没有什么关系了,李嘉炜被抓了,李东自身难保,自然没人在那个交通肇事案上再做什么手脚。 至于李东的案子,现在连李玉华都管不着了,和他张扬就更没有什么关系了。
张扬这会儿正在一辆小巴士上。 他之所以会现在来坐这么个小巴士,是因为这个车是添龄医院的医疗服务车。
当初张扬把黄全拉来弄这个服务队,现在看来倒是很有眼光的一件事情。 黄全这个人性子喜动不喜静,而且颇擅长与人打交道,干这个事情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况且,自从黄全认识了张扬之后,医术也提高了很多。 虽然张扬在海城市和学术界的名声如今是极其响亮,但是如果要论在海城是南郊的百姓之中,他的名声或许未必比得上“黄神医”。
张扬的这个提议,事实证明是很不错的,这不仅仅是给大家提供了方便。 诚然,医院这样做投入不小。 效率不高。 相对于收的那些位数不多地出诊费来说似乎是并不合适的一件事。 但是这却让添龄医院在南郊的百姓中名声大涨。 这种名声不仅是增加了要求出诊的病人,同时也是使得添龄医院的门诊大厅更加的门庭若市。 即便从经济利益的角度来看也未必亏了。
张扬今天会在这个车上,是因为黄全最近遇到一个疑难病例,他自己觉得吃不准,便想让张扬一起来看看。 对于看病,张扬一向并不推辞,而且听了黄全说地地址之后。 他发现距离小兰父母家也不远,倒可以顺带跑一趟。 照理前两天。 老赵就应该来看病的,却不知到怎么没有来。
车很快就到了地方,这个村子叫靠山村,靠山村顾名思义,是靠着山地。 不过在海城周边并没有真正的大山,所谓靠山村,靠着的不过是个小山头罢了。
黄全要让张扬来开的一个病人是靠山村的一个姓杨的农民。 已经五十多岁了。 一向体壮,平日里也正常,唯有一样,这老人时常发狂,一旦发作,须合数人之力方能按住。 本来还是偶然发作,近来却似乎频繁了些,而且发作起来愈加吓人。
上一次黄全来来的时候。 病人却并未发作,黄全诊治时也没有发现特殊异常,只是开了一帖调理地方子。 但是事后,病家家属说老人仍然有这个症状,并未见好。 家属本来是想带其到医院诊治,可是一来路远不便。 而且该病人发狂并无规律,若是路上突然发狂,将有诸多麻烦。 二来如果到了医院不见症状,岂不又与上次一样?
农村人进城看一次病并不容易,因此也就拖着,可是老人发狂据说越来越频繁,不得已便又向黄全求救。
黄全心里没有底,事实上他上回来既没有看到病人发病的表现,有没有查出问题所在。 所以黄全这一次带着张扬进村的时候,心里倒希望病人正好发病。
并不是说黄全心地不好。 想让病家生病。 实在是发病的时候病症表现明显。 容易发现问题的所在。 便于对症治疗。
不过这一次,黄全的愿望好像还真实现了。 刚走到那病人所住的院子附近,就听到里面一片嘈杂,动静之大,让黄全都大吃一惊。
张扬和黄全也顾不得敲门,直接就闯了进去,果见一老者正发癫狂。 院子里男女五人似乎都难以按住,张扬和黄全见状,忙上去帮忙。
这会儿,他们也顾不上打招呼,先将老者制服。
此时病人嘴巴干裂;舌苔干黑;手腕寸脉洪,大,数,其感觉如山洪暴发,关,尺脉几近于无,颈脉与手腕寸脉洪,大,数相符,趺阳之脉与手腕尺脉相符,几近于无。 张扬由此断定为典型的阳明经狂证无疑。
张扬见此情况,急让黄全去取药,要大黄,芒硝,枳实,厚朴等。
黄全很快就去了药来,张扬便道要黄全去大黄、芒硝各一百克。
黄全微微一愣,问了声:“这么多?”
黄全问是问了,不过并不怀疑张扬地用药,他见过张扬治病的奇迹也不在少数了。 只不过他没想到张扬用药量这么大而已。
可是他这一问,却引起了病人家属的疑问。 一个年纪和那老人差不多的老人看了看张扬和黄全问道:“黄大夫,这位是谁啊?这大黄、芒硝能用这么多吗?是不是少用点?”
黄全一边用随身的小秤称药,一边道:“杨大叔,这是我们张副院长,您放心,张副院长的医术那是顶呱呱地,有他在,肯定能治好。 ”
黄全虽然这么说,可是那个被他叫做杨大叔的老人似乎仍然将信将疑,这个老人是那发病老人的堂兄,小时候也看过些医书,算是有点常识的。 听张扬说大黄、芒硝各一百克,心里便有些担心,觉得这般大量的用药不妥。
要老汉看看张扬,虽然他神情自若,似乎哼有自信的样子,可是这么一个年轻人说的话他人觉得不放心。 老头子局的张扬这年纪实在不牢靠,于是便道:“不行这样用药不行,太危险了,你少用点。 ”
张扬道:“这病急了当然要用急药,先稳定了病情才是。 ”
没想到张扬这么一说,杨老汉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叫道:“这不是你家兄弟,你这般用药,要是你自己兄弟你肯吗?”
张扬没想到这老汉这么固执,可一时也没办法解释清楚,虽说治病救人,也要尊重病人家属意见,如果家属坚持不允也是麻烦。
张扬想了想道:“黄全,大黄九十可,芒硝八十克,快称!”
黄全一听,不再犹豫,迅速称了药。 张扬有马上抓了一把枳实,两把厚朴。 道:“慢慢煎来不及了,捣碎了急煎。 ”
两人一边说,一边做,没容上杨老汉插嘴,黄全已经将放在带来的粉碎机里捣碎了,招呼病家家属赶快煎药了。
那得病老人地妻子接过药看看先前那杨老汉没有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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