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说:“不回去也行,你给他们留封书信,让他们知道你没死就行了。”
“也好。”希乐章想了想,拿出笔和笔记本,撕下来一张写了几句话给我。
我拿过来一看,写着:“阿爸,我很好,你知道我有些很特殊的圈子,正在一个特殊的地方等待一样东西,不要再让他们找我了。小章。”
我心里大安,小心的把这张纸条放好,此行最大的目的已达到。( ;)虽然不能把希乐章带回去,但这张纸条也足以交差了。
我目光复杂的看了看希乐章身后的女鬼,说:“还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提,那个余乐蕊虽然不是个东西,但是最近受的折磨也够多了,不如姑娘放过她?”
女鬼尚笑雪冷笑道:“我的对她的恨,可不能教训一顿就完事。要不然我这条命怎么算?其实她当初如果不是把我的裸照打成照片放到我男朋友那,我也不至于割腕自杀。一切决定权在我章哥哥这里,他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我看向希乐章,能让这只女鬼如此的俯首听命,相当的有两下子。他神色严峻的说:“我向来主张冤家宜解不宜结,但是更不容许跟着我的人受外人委屈,小雪还是按照你的心意,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辈自当快意恩仇!有什么事我给你担着。”
这句话说的豪气万丈,尚笑雪更是满脸的感激。看着我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胖子劝到:“尚笑雪也不要只想着怎么报仇,也应该为自己以后想想,行善还是作恶,这可是关系着你投胎的去向。”
希乐章微笑着不置可否,尚笑雪说:“我也不是非要她死,就她生活的那家庭状况,有时候还生不如死。只要她去我坟前,把那部手机烧掉,再烧些纸钱,然后跪拜认错,像我当初求她那样求我,求的我满意了,我就放过她。”
“好,我定把话传到。”我心里有些高兴,她到底算是松了口气。余乐蕊最近吓的不轻,这些事应该能做得到。
老头看我们谈妥了,说道:“好了,你们的事说完了,现在该说说我们的正事。”
我一愣,难道还有什么波折?
“当初韦安然寿命将近,在我这里借了二十年寿命,现在竟然还没有拿出可以交换的东西,看来要落在你们两个身上了。你们好好考虑下,到底是谁来帮你们的父亲承担这个责任。”
这句话说的我和胖子面面相觑,这是要债来了?二十年寿命,好大的口气。胖子说:“空口无凭,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们?”
“哈哈哈哈,想不到我白某人的话也有人不信的时候,好吧,这是韦安然留下的字据,你们看看是不是他写的。”老头从怀里拿出来一张发黄的旧纸,放到我们面前。
希乐章在一旁冷笑帮腔:“白大人做生意向来讲究诚信,这事在我们圈子里那是无人不晓,不然我也不会费这么大劲来找他了。”
我瞪他一眼,仔细查看纸条。但我看了也是白看,我从来没见过亲生父亲,更不认得他的字。但是胖子看了之后,脸色就郑重起来了:“是的,没错。这是他的字印,做不得假。就拿我的阳寿来替父亲还债。”
我赶紧制止:“不行,这事该我担起来,你已经做的够多了。”
胖子说:“你都没有阳寿,怎么还?”
老头不失时机的插了一句:“那倒也不是没办法,他身上有一张画,这张画足以抵消二十年的寿命。”
我把春秋阴阳图拿出来往桌上一放,说:“好。不过这张图邪门的很,除了我,谁拿谁死,你也要想好了。”
老头哈哈大笑着伸手就要拿画,口中笑道:“他们好端端的时候,我姓白的也从没怕过他们,现在他们在这张图里面苟延残喘了几百年,我还能怕他们?”
但是图被胖子一把抓过去了,重新塞在了我身上,说:“不拿图还,我用我的阳寿还。”我刚要说话,被他坚决的制止了。
老头冷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傻小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好,就成全你,到时候可别后悔。”
这两个人打哑谜弄得我一头雾水,眼看着老头在那张纸上写到:韦安然养子韦香香以阳寿偿债,连本带息二十二年整。
我擦这老头竟然还算了利息,我刚要争论,胖子气鼓鼓的说:“好,就这样。一笔勾销!”
说完就拉着我走。那老头脸色臭臭的把纸条一烧,丝毫不像是我们刚来时候的亲切近人。
我们俩往回走,还没出院门,却被一群黑色脸谱的人挡住,全都拿着明晃晃的长柄冷兵器,带头一人说道:“大人只要一句话,你们连图带人都得留下,再也回不了阳世,我要是你们,就识相点,乖乖的把图留下。”
这群人围成圈把长枪顶在我和胖子腰上,这枪好像很特别,胖子明明是个鬼,竟然也是一动也不敢动,看来不放下图纸是没法走了。诱惑不成,改成明抢了。
我无奈的说:“好,把枪挪开点,我把画给你们。”
坐在那的老头和希乐章一言不发的看着我们,嘴角里都藏着冷笑。
我前面的几柄枪拿开了,我小心翼翼的抬腿,把画拿在手中,向一个黑衣人扔过去。那人接在手上,打开看了看,向老头点点头,然后其他人的长枪就都拿开了。
老头从黑衣人手中接过了画,神色有些激动,他也不敢打开,就两只手捧着,对黑衣人说:“让这俩小子滚。”
刚说完,第一个接画的黑衣人化作了一缕青烟,消失了。
紧接着围着我们的其他几个黑衣人也纷纷化作了青烟,诡异的消失无踪。一个声音说:“得陇复望蜀,贪心不足,人鬼都一样。”
一股狰狞的黑气从画卷中挣脱出来,围绕着老头转个不停,老头刚才还镇定自若的脸上现在却有了惊慌,叫道:“几个老不死,还这么猖狂!”反手把画卷扔给我,直接消失无踪。
然后我就觉得天晕地旋,眨眼间周围的景色变了模样,变成了白天,只是我竟然在一栋楼的楼顶!远远的看到下面的路边,田德庸正坐在路边打坐。
一边下楼,我一边说胖子:“你真是的,还不如早把图给他,那可是你整整二十二念阳寿!让我怎么给父亲交代?”
胖子却不以为然,给我解释说:“我刚才有种预感,就是得拼得一切代价把画卷保住,不然我们养鬼宗几十年得规划就都付之流水了。”
我一怔,没想到这副邪恶的画竟然有这么大的关系。他接着拍拍我:“他们改的只是个数字,只要咱们成功了,哥想要多少年阳寿都能改回来。”
田德庸感觉到我接近,立刻跳起来说:“我就知道你大富大命肯定没事,怎么样,情况如何?”
我把希乐章的纸条给他看了看,顺便简略说了说事情的经过,田德庸忽然说:“我知道了,早就听说在京城有一群公子哥组成了一个神秘的组织,里面有不少很厉害的人物,看来这个希乐章就是其中的一个人。”
“神秘组织?”我忽然感觉到神经一紧,隐约的感觉到这个组织将来会跟我有什么纠葛。
第123章 圣水
警局很快撤消了庞大的找人行动,我和田德庸又去了余乐蕊家里,告诉了她尚笑雪的条件,原以为她会犹豫甚至抵触,没想到她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热门立刻答应了。
我回到学校,被辅导员叫去谈话了。因为有专业课没去上,没办法只好陪着笑脸作保证,不管有什么事也不能隔课。终于回到了程小杨的小店,正好她在,我就像饥饿的狼一样扑上去,一边的小雨和寒霜嬉笑着躲出去了。
程小杨脸色羞红的说:“你怎么能这样呢,不行,她们刚都还在!”
“这不都出去了吗?我就是想告诉她们,今晚你是我的,谁也别跟我抢。”
“那也不行,他们回来不知道怎么笑我呢。”
到底拗不过她,其实我也不是太过于忍不住,就是思念的紧,好容易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办完。就像小学生到了星期五放学。怎么能不放松下呢?
到了晚饭时间,田德庸打过电话来说:“通缉令取消了,你现在可以带着小姑娘去开房了。”
我的心终于放松下来,总算是把个完美无缺的程小杨弄了回来。但还是有些担心的问她:“要是宋巧巧再来上你的身怎么办?”
程小杨自信的说:“不怕。她以后永远都别想再上我的身了。”
“那就好。”
这几句话是我真的开了房间之后两个人的私语。但是随后进行的事让我既无助又愤怒。因为我发现,我们之间原本很和谐完美的房事竟然出现了不和谐。她好像失去了兴趣,所有的动作都完全是为了配合我做的。
虽然她很用心的假装,但是身体的反应却瞒不过我。我停下来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
她双手抱头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修炼的原因,从再次夺回来身体之后,我就再也没兴奋过。”
我无奈的说:“那该怎么办?怎么才能让你恢复正常?”
“很难。我能感觉到,就算我什么都不干,我的身体也在发生着变化,本来以为今晚能恢复点,没想到仍然是不行。”
我看着她有些无助的眼神,说:“不管怎样,我都爱你。”
“我也是,从心底里喜欢。' ;超多好看小说'”
两个人抱在一起睡了一夜。我做了个梦,梦到有个女人跟我说:“这小姑娘是修炼的好苗子,你不要耽误她。把阴阳图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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