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低低说了句什么,可话没到一半,已经挺身进来,我一时把持不住,使出吃奶的力咬住他的肩膀,他闷哼一声,只道:
“怪不得旺宅如此喜欢你,都这么爱咬人。”
话未毕,又掌着我的腿进了半寸,这时候我才知那玩意委实粗了些,进得十分艰难,小笨蛋怕弄伤我,也是小心翼翼。可越是这样,越是加长了我的痛苦。
我只管咬着肩膀不撒口,紧张至极。
小笨蛋身下也不怎么使劲,活络一番,我又觉惹火来袭,下腹一阵发胀,似有什么东西流了些出来。
我羞得侧脸不去看他,他却依旧笑着来吻我,弯身之下又往里伸了伸,霎时,似脊梁骨被谁戳了戳,麻木之余带着阵阵快感。
“啊啊~~”我弓身得更加厉害,那些恼人的水也流得更多些。
小笨蛋觉出这是我最佳敏感地,便愣是忍住继续往前冲的欲望,又圆圆的尖端撞了撞。
我舒服地发出声震撼,以前看口袋小说也常听说女人里边有个敏感带,可偏偏男人都喜欢“大步向前”,所以女人常常无法得到同样的快乐。此刻小笨蛋如此在乎我的感受,说我不感动肯定是假的。
小笨蛋又用顶端发泄地撞了撞,我放 荡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地喘息声一次比一次大,身子也弓到了极致。可怜我家小笨蛋,却依旧窝着火,冷汗已经布满额头。
男人顶端本就粗壮些,这样在我甬道敏感带一次次的摸索委实美得没了办法,那些体内的蜜液自然也就越来越多。可抬头一看小笨蛋这幅光景,我还是有些心软。
“不用管我,你……那啥吧。我忍得住。”
不过薄薄一张膜,老娘我当年割阑尾都不怕,哼哼!
小笨蛋闻言却只笑着俯身吻了吻我,又狠狠往那地方一撞。
我荡漾出声,小笨蛋捧着我的腿依旧原地打着转。
就在我心旷神怡之际,体内那把火也越来越旺,已经不是敏感带能解决的事情,我琢磨着让小笨蛋进来,或者说“再深些”委实下不了口,于是便在无形中,趁着小笨蛋那么一触之际,微微挪了些方向。
顷刻,两声闷哼响起。
真……他奶奶的疼啊啊啊啊!
小笨蛋似乎也没料到这一出,可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就那么一瞬间的微小体位转移下,让这傻瓜尝到了无与伦比的美妙感,于是某人再顾不得老婆感受地往前冲了去。
“啊啊~你,轻些!”
小笨蛋此刻哪里还听得见,像疯了般只管在我身上冲刺,一路到底,深入浅出地折磨着,喘息也越来越重。
被实物充斥着,我心中那把火也犹如上了柴火,欲望渐渐代替理智,鱼水之乐淹没痛楚,随着小笨蛋开始摆动。
恍惚间,除了床的嘎吱声,我听见小笨蛋似乎喃喃嘀咕了句:
“终于吃到了。”
其实,我很想补充句“真是不容易”,可彼时,实在没了说话的空隙,良久,小笨蛋浑身突然大战,对我越发的狠起来,我也似被撞倒了极致,无法言喻,直觉那花心被搅得甜麻。
顷刻,小笨蛋低吼着向我袭来,我再也受不住,紧紧裹着他,一起上了那罪恶的天堂。
事后,安陵然没义气地先睡着了。
对此,我相当气愤。
不是一般而言,都应该是男主吻着女主,哄着她沉沉睡去吗?为什么到了我这,就反了剧呢?
望着小笨蛋那张精致的脸庞,本公主五味掺杂。这家伙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竟睡着了嘴角也歪歪地挂着笑,想到刚才情动的那一瞬,小笨蛋喊着我的名字,我突然觉得圆满了。
不论以后如何,他心底有个角落旮旯曾是我的,就够了。
今晚我如此待他,也圆满了。
于掉毛老鸟、穆王府和今晚在墙根下偷听的下人们也圆满了。
我对身边的每个人都有了交代,以后如何……我都问心无愧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无愧于天地了,和谐期完了还回来补这章的H~~~
以前大家说太水了,现在这样子。。。。咳咳,要是谁再说过了,我就抽打他,我就这水平了,囧!
第四十一章
半个月后,安陵月大婚。
而我也在这晚,被掉毛老鸟“请”进了晴柔阁,等侯洛鸢帝处置。
也就是这样一个寒气逼人的夜晚,我终于明白了晴柔阁的妙处。
本公主进亭没半个时辰,就觉有些不对劲,出门一看,才发现池水已漫过了荷花顶端、没过阁楼阶梯,荷塘月色变作了“水漫金山寺”,偏偏晴柔阁处在池中央,眼下要想到达对岸,只剩了两个办法:
一、游泳;二、划船。
这两种办法都不大可能实现,加上对岸来来往往的家卫,我这才恍然大悟掉毛老鸟的一片苦心,晴柔阁乃偷情幽会之地是假,实为一座水牢是真!
我被,彻彻底底地软禁了。
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我推了窗,星空万里,恰如今早的晴空千里。
不过几个时辰,仿若隔世——
今早,文府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似乎犹在耳畔,府内府外皆被布置得喜气洋洋,就连文府门前的那两个大狮子也被清洗一新,戴上了大红花。
文府从文老爷子到小厮轿夫,全是红煞一身、喜气洋洋,就连往日白衣翩翩、英俊潇洒的墨玉公子也傻里傻气地带了大红花、着喜服喜帽地迎了新娘进府。
在宾客们羡煞的眼光下,一路进了大厅,自有那理事的高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我坐在贵宾位上,对这一幕看得出了神。
大半年前我也曾经历过如此一般折腾,可惜的是和公鸡拜的堂。念及此,我不觉得勾了勾嘴角,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本公主?只干坐在贵宾席岂不负了阖赫公主“蛮夷子”的名声?
前厅,礼及成,众人只闻:
“三拜——”
“慢!”
婚礼主事一句话还没吼完,嘴仍旧保持着张大高嚷的模样,本公主就不轻不重地唤了句。
声音不大,却引来所有人的目光。
身旁的安陵然奇怪地盯住我,用手握我却扑了空,我已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文墨玉眸子清澈见底,停下动作只幽幽看我,月儿依旧守着她的妇道,只低低绞着手中红绸,并未去掀盖头。
我就在如此睽睽注视下,闲庭信步地走到文墨玉面前,稳了稳神道:
“文墨玉,我只问你一句话,七夕那晚,你我花前月下,说的那些誓言还算不算数?”
语毕,文墨玉暂且没反映,整个屋子却炸了锅。
首先惊呼的是文夫人,温婉柔人的文夫人许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闻言登时指着我目瞪口呆道:
“你,你——休要胡说!”
继而是搀着安陵月的喜娘:
“哎呀呀,我的姑奶奶,您这是犯那股子病?这可是小姐的大婚!”
渐渐的,更多的声音席卷而来。
“啧啧,这顿喜酒可真喝赚了。嫂子和未来妹夫,哈哈!这样的段子就是茶馆里也听不来得。”
“这像劳什子话?堂堂一国公主,不好好相夫教子,竟然勾引自家姑子的相公?”
我闭眼默默承受,这情景,在梦里已经上演过千遍万遍,既然已经决定离开洛云国,本公主也就不大在乎什么名声了。
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地回头看了眼小笨蛋,自嘲地笑出了声。
他原封不动地坐在原地,眼神深邃地瞅我。
我不禁攥紧手指,这一辈子……我怕是再也无法忘记这眼神了。不过有这眼神回忆,足矣。
良久,文墨玉终于笑着答了话,拉回了我的思绪。
“公主莫不是认错了人?”
我佯装诧异,“怎可能?!”
文墨玉笑得一脸淡然,“七夕那晚,我陪着七殿下、穆王和诸位喝了一个晚上的酒,又怎能□乏术,与公主花前月下呢?”
…………
后话不提。
经这么一折腾,文墨玉虽挑明了证据不是“奸…夫”,但本公主“偷汉子”的罪名却坐实了。就此,我被硬生生地扔进了晴柔阁,作了落难公主。
文府那一边,被如此一闹,过了吉时、触了“偷汉子”的霉头,婚礼自然也无法继续,听闻,无期延后了。
自此,我和文墨玉,各安天命,心想事成。
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和文墨玉策划编导的。他求的,是逃婚,我为的,是休书。
那日,文墨玉来府上一番详谈,曾言:
“知道为何你求休书一而再、再而三地失败吗?”
“因为错误犯得不过猛,药引子下得不够狠,被穆王妃翻翻掌,也就过去了。”
我恍悟,求休书,第一要搞得众所周知,整得所有人都眼巴巴等掉毛老鸟给个说法才算开了彩头;其二,要搞得轰动别出、大手笔大制作。
文墨玉敲着扇子道:
“七出之条中,常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红杏出墙,若公主恰巧能在墨玉的婚礼上闹上一闹,真是……再好不过了。”
一番计谋,我和墨玉小子各取益处,策划了这番戏。
虽“红杏出墙”是出好戏,但若被当场抓了奸,只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