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神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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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神慧-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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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览,我不想取消泰山封禅,行吗?”我问。
               
              览审视我的脸庞,手指顺着我下巴滑过:“好吧。”
               
              “这次等于带着宝宝一起泰山封顶了。”我环住王览的脖子。
               
              我闭上眼,任凭王览深深的吻着我。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
               
              那个影子消失了,那人的熏香,也消失在浓重的夜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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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 泰山红日 '返回顶部' '插入书签'
              北帝离开济南之日,我命华鉴容去送行。他回来后,我问他:“有没有和杜延麟比过骑马?”
               
              他笑答:“赛过的。”
               
              我好奇的追问:“孰胜孰负?”
               
              华鉴容恭敬的欠身,答道:“陛下海涵,臣等不欲让人知道胜负。”的
               
              王览听了,笑出声说:“就是不分胜负才好。”
               
              立秋日,我们率着文武三千多人浩浩荡荡到达泰山。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自从秦始皇以来,多位君皇登泰山封禅。所谓封,就是在泰山之上设土坛祭祀天帝,所谓禅,就是在泰山之下扫一片净土,报答后土的功绩。
               
              王览说过:“天以高为尊,地以厚为德。封禅,证明自己是真命天子。其实还是见识一下泰山的雄伟博大,陶冶自己的皇者胸襟更有意思。”
               
              我虽怀有身孕,但是到了半山腰,还是下轿步行。松壑涧谷,青苔飞流,山顶盘云如海,令人有飘飘欲仙的遐思。我握住王览的手,说:“览,造化钟神秀,见此美景,怎不令人生出豪情万丈。”
               
              王览故地重游,倍感亲切,他说:“当年我还和杜省身先生在南天门坐论天下呢。天门一长啸,万里清风来。只是……”他微笑着扶住我:“这世上说起来总比做起来要简单些。我少年时代的有些抱负自己始终不敢忘,但却是没有办法施行。”
               
              华鉴容始终离我们不远,听见王览的慨叹,他抬起眼皮看了我们一眼。登山时候,华鉴容始终显得兴致勃勃,他手里如山野村夫一样,持了一根青竹杖。一改平日的华丽装束,只是一席青布衣衫,衫子的下摆还随意的打个结。
               
              “陛下,天色晚了,我们还是去王母池休息吧。”华鉴容词句斟酌的问我。最近几天,他日显清减,笑容倒格外灿烂。
               
              王母池,掩映在松柏之间。红墙黑瓦,泉如琼玉。自从我们选为行宫以来,这道家的清静之地为众多御林军把守,少了几分诗意,多出郑重的帝王之气来。
               
              早就听人说过王母池的七真殿灵验。我已经怀有身孕,自己想着借机祈求多福。夜间趁王览沐浴洗发的时间,我只带了齐洁前往七真殿。七真殿中供奉诸多神像,神像庄严,我望着碧霞元君拜定,焚香三支。摸摸祷告:“神慧今日祈愿元君面前。愿能平安生子,与夫君王览同心,山河永固。”
               
              出了神殿,要回到寝室蓬莱阁,就要穿过黑暗的汉柏树林。夜间,鸟声啼啭。我和齐洁都乃女子,自然脚步很轻。 
            
               
              只听到幽林深处,有人吟咏:“海棠花发燕来初,梅子青青小似珠,与我心肠两不殊。你知无,一半儿含酸一半儿苦。”随后是一声长叹。
               
              诵声优美,只让人感觉,二十五弦弹夜月,不胜清怨却飞来。我早就知道是他,心里不免一动。
               
              齐洁寻声探去,轻声说:“陛下,是华大人。”
               
              我也看到他躺在一大块青石之上,暗夜中只有他洁白的罗袜耀眼。
               
              我疑心他又醉了,恐他卧在石上睡出病来,就推一下齐洁:“你去把大人叫醒。”
               
              齐洁走过去,叫了他一声。华鉴容闻声跃起,月光下只见到他颀长的身体,却看不清他的脸。他惊讶的说:“齐洁姐姐你怎么在这里?陛下安歇了吗?”看来他并没有醉。虽说人家都说他傲慢。但他和侍女宫人说起话来,却总是彬彬有礼的。
               
              齐洁好像笑了,冲我的方向努了努嘴:“陛下就在大人跟前呢。”
               
              他更吃惊,很快就发现了树荫下的我,给我行礼之后,他有点尴尬,还好天色黑,正好给我们两个掩饰。 
            
               
              “鉴容,很晚了,你在林里做什么?”我问他。我突然想起来我八岁的时候,华鉴容就自信的说过:“将来我一定要陪着阿福登泰山的。”如今我们到了泰山,但他只是随从,这个愿望是否算是实现了呢? 
            
               
              “陛下从七真殿来?”他不回答我,反问起我。
               
              我点头:“是。”
              的 
              他笑了:“陛下真是虔诚。”
               
              我不想去和他纠缠什么有神无神,脚下也不停步,走过他身边,我柔声说:“鉴容,去休息吧。夜间费心思,终究对你的身体不好。我可不想你再瘦下去。”
               
              他兀自站着,无言以对。
               
              对镜卸妆之时,我发现自从有了身孕,我的面貌愈加显得妩媚,不经意间,目含春情,面带桃花,这种成熟的美使我终于脱去少女的青涩。
               
              夜里我无法入睡,身体莫名的燥热起来。王览在边上躺着一动不动,可我知道,他也没有睡着,他渴望我,就像我渴望他一样。
               
              “览,想我吗?”我有些恶作剧的问,把手伸进他白色绢衣的里面。他的皮肤,如丝绸一样光滑。 
            
               
              “嗯。”他含糊的答应,背过身去:“慧慧,求你,别闹。”
               
              我抱住他,脸贴着他的背脊摩挲着。小声说:“现在你都不肯碰我了。是不是我有了身孕,变丑了?” 
            
               
              他的胸部起伏,过了很久才回过头来,捧住我的脸:“才不是。我又不是圣人,我也想你。可是我以前……老是要不够你。现在我是怕伤了你和孩子。”他说这话脸色绯红,可爱极了。我很少见到览窘迫,但他窘迫起来,淡雅超凡的俊容,有一股难以言传的傻气。让人见了,从心眼里欢喜,也更想去逗他。 
            
               
              “不会的。”我抓住他的手,一直抚过我的胸房,腰肢……,他不能自已的喘息起来,手也出汗了。我偷偷的笑着说:“相信吗?我一定可以给你生一个男孩。”
               
              他挣开手,俯卧着平息着自己的情绪。说:“生男生女,都是上天赐给的。我们一样要珍惜。”
               
              过了好久,他又说:“我想过了,不如今后让华鉴容当咱们孩子的老师。”
               
              我回答说:“他,年少轻狂,离经叛道,怎么可以担当那样的重任?”
               
              览为难的说:“慧慧真的不愿意?可是,年轻人中有谁的才学胜过他呢?而且他又是我的挚友。于情于理,应该合适的。”
              的 
              我撒娇说:“我不知道,现在,不要说这个。”拉开他的绢衣,我吻着他的细致肌肤,咬了他的肩膀一口。这样的挑逗打破了他残存的理智。他终于回吻了我,他的舌头在我的口内深浅不一的吮吸着,他的眼睛也在透过芙蓉帐子的烛光下逐渐迷离。
               
              我在他的身下细细呻吟,婉转承欢。他是太好太好了。我们都是彼此生命的唯一,每次欢爱,好比是庄周梦蝶,巫山云雨,只觉得魂游天外。有时我觉得自己就要在欢愉中死去,但清醒过来,生命就更为鲜活美好。的 
            
               
              汗水顺着他的无暇的脸滑下,流过他的突出的锁骨,滴在我的身上。人从天上,载得春来,到了最后,他也忘乎所以。边狂乱的亲我,边低沉的不断吟哦着我的名字“慧慧,慧慧”。鸳鸯交颈,皓体生辉,衾枕凌乱的卷在一角。回想起来,极致的狂欢却蕴有万古的凄凉。
               
              这一夜我们就这样柔情厮磨,三更过,情未足,情未足,月如梭。时光,你停滞了又何妨呢?清晨,从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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