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隆云什么也没说只是拿起酒杯细细的品着里面的酒脸上却露出若有所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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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拓才刚一回到枢密使府便被下人请到了大厅中。在那里方俊顾文宇甚至是婉茹都在气氛沉闷之极方拓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了。
“师伯您找我有什么事情?”方拓站在大厅正中看了眼满脸怒气的方俊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不清楚?”方俊的眼睛在她身上上下扫视语气更是冰冷到了极点。
方拓愣了一下在心中回想这几日的所为并没有什么出格之处啊?难道是因为前天的彻夜不归?不对那也不至于让师伯如此生气啊!会是自己犯了疯病做了什么坏事?她不解的将目光投向坐在一旁的顾文宇但这一次原本听话的男孩却无视于自己的暗示黑着脸瞪她一眼接着转头望着窗外看婉茹她只是低头不语根本没注意到这里。
这都怎么了?方拓心中大惑不解深吸口气向方俊问道:“师伯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方俊却突然平缓了口气慢慢的问道:“这四年你究竟是到哪去了?”
不是最近的事情?方拓稍稍放下心来答道:“我不是说过么?我跃身到那光柱后醒来便已经过了四年了!”这种事情她曾经说过了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那光柱的存在本身就很难解释也勉强可以接受总比编造一个破绽百出的借口要好。而当时看方俊的样子也是有些相信的怎的今日又旧事重提了?
“住口!”方俊一声爆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说:“你给我跪下!”看方拓一脸迷糊的样子目中爆起电芒轻蔑的盯着她道:“你还装傻是不是?什么醒来之后便过了四年天下间竟有这么离奇的事情?枉我当时还相信了没想到你竟然做出那等不要脸的事情!”他以一种极端冷淡漠然的语调说出这番话来充满冷嘲热讽的意味。
方拓更觉糊涂了。不要脸?这个词因何而来?刚待开口突然目中金光闪动接着面上便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原来是因为没做防备被方俊扇了巴掌。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贱人!”方俊还要再打身子却被冲上来的顾文宇紧紧的抱住。
“狼心狗肺?不要脸?”方拓睁大了眼睛捂着脸不敢相信道:“师伯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一向知道从战场上下来的方俊脾气暴躁却没想到会到这个地步上来也不问清楚便打人。
“你还敢顶嘴?看我不打死你!”方俊怒目圆睁就要冲将上来。
“师伯不要啊先把问题问清楚!”顾文宇哀求着将暴怒中的方俊往后拖又看向方拓:“师兄师伯也是气极了才这样的!你就少说两句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方拓忍无可忍直起身子大声道:“你们总该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吧?”
“你还装傻?奸夫都带着孩子找到家里来了!”方俊气急败坏道。
“奸夫?孩子?”方拓张大了嘴巴:“师伯你在胡说什么?”
方俊也渐渐的冷静下来盯着她的脸看了又看像是在确认什么待看到他那红肿的脸颊有些不忍心痛道:“不要怪师伯打你!可那人说的有板有眼容不得人不信!言明你在四年前落难嫁给了他可却在生下一个女儿后便不知所踪了这不?人家带着孩子来寻亲了!”接着便长叹口气挣开顾文宇的手臂窝到了椅子上:“若这是真的我做主你跟着他走吧!”说完这些已是满脸的憔悴。
方拓咽了口口水转向顾文宇握紧了拳头冷冷道:“那人呢?你把他找来我要同他当面对峙!”
顾文宇看了看方俊的脸色便飞快地转身离去。不一会儿便带来一个抱着孩子的男人。那男人进门后微微打量一番便向着方拓大呼道:“冰儿可想死我了!”说这便冲他奔来。
顾文宇黑着脸拦下他呵斥道:“谁是你的冰儿?给我站住!”
方拓隔着顾文宇将那男人上下扫视一番。这男人一副落魄书生的打扮身上长衫脏污一片还有点点的油渍。年纪大约三十上下长相普普通通没什么特别面色苍白唇上留有一抹短黑的胡子。半晌确认没见过这人她开口道:“你是谁?”
“我是你丈夫啊?”那男人惊讶的道:“你怎么如此说?难道忘了你我的情谊了么?”
方拓双目腾出闪烁的光华直射到那人脸上:“你在胡说什么?什么丈夫?”她一把推开前面的顾文宇。站到那人面前:“我根本不认得你!你说老实话为什么到这里胡闹?不交待清楚……”冷哼一声抬手便震碎了旁边放置的椅子。
“你我知道我穷配不上你这枢密使千金。但是你怎么可以不顾咱们多年的夫妻之情。”那人看了眼地上变得粉碎的椅子愣了一下才道。
方拓没想到对方死不认账顿时气极:“你不想……”突然瞥见那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之色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冷冷一笑:“你说我和你是……夫妻?可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这孩子难道就不算?”那人放开了怀中抱着的孩子:“叶儿这就是你娘快叫娘她认了你咱们便能回四川老家了!”又再次转向她暧昧道:“你要证据?好我便告诉你你前腰上长着一块胎记像极了蝴蝶很是好看嘿嘿!这件事情恐怕天下间除了我就没有哪个男人知道了吧?”
“你……”方拓如遭雷殛踉跄几步难以置信的看向那人嘴唇翕动却是无言。那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胎记?不觉一口血气上涌咳出一大口的鲜血。
这时那孩子也冲到方拓身前抱住她扬起粉嘟嘟的脸蛋甜甜叫道:“娘!跟我们回家吧!”
方拓再支持不住了看了看周围那满是怀疑的目光双眼一黑便昏了过去……
………【第四十章 疑云重重】………
方拓醒来头痛欲裂环目一看屋内烛火如豆已经入夜了。而自己正躺在床上轻叹口气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谁知还是惊动了趴在旁边的婉茹。
“姑娘!你要去哪?”婉茹连忙站起来。
“你出去走走!”方拓一边在箱子中挑着衣服一面说道。
“这都天黑了!”婉茹有些疑惑突地轻呼一声:“你你不是要去杀人吧?”
“不是!”方拓淡淡的答了一句取出件男装披到了身上摸了摸腰间又用目光在房间的桌上床头扫寻了一遍问道:“我的软剑呢?”
“不要啊!”婉茹一听更是着急抢上前拦住她:“你不可以胡来!”
“谁要胡来了?”方拓挑了挑眉头旋笑道:“放心!我还没有那么笨!”说着也不找剑了便抬腿往外走。
“女人家遇到这种事情哪有不着急的?姑娘就别蒙我了!之前还气得吐血怎么一醒来就平静了?你一定是要去杀人!”婉茹却是不信看她还要往外走一把拦腰抱住:“姑娘求求你冷静一下啊!办法有很多不一定要杀人的!”
方拓随便挣脱一下却没有挣开眉头皱紧轻声问道:“婉茹你会功夫?”
“功夫?”婉茹愣了一下连忙道:“我怎么会?”
“那你的力气好大啊!记得昨天洗澡的时候是你抱的我吧?”方拓轻声道。
“我天生力气就这么大!”婉茹对她笑了笑。却没想到身子突然被推开惊呼道:“姑娘!”
“你说对了我就是要去杀人的!我要杀了那个混蛋!”方拓的面孔突然变得狰狞起来振臂狂呼道:“我要让他知道毁我声誉的代价!”也不等婉茹作何反应便冲了出去。一派疯癫暴躁的样子。
待到跃上屋顶却又立刻平静下来眼角余光扫向身后院落中的房门。伫立风中半天见没有什么动静微微皱眉:“难道猜错了?”话音未落便向远处纵去竟然是余府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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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条偏僻的街道黑漆漆的路上鲜有行人只有一座高楼红灯高挂歌声笑语隐约传来。
“就是这里了他今晚没回到我那里肯定在这里胡混呢!”余文杰睡眼惺忪的指着那高楼同时口带埋怨道:“那有你这样的?深更半夜冲到别人房里拽人对方还是个男人!”
“谁让你睡那么死?”方拓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看了看上面的招牌轻笑一声:“眠月楼?好地方啊!”抬腿便要进去。
“还是我叫他出来吧!”余文杰强打起精神拉住她:“你进这种地方实在不方便!”
“外面多冷?我可有事情商量呢!”方拓可不想放弃这次机会状似色急得搓了搓手:“难得来一趟不进去岂不是浪费?走正好我换了衣服咱们喝花酒去!”说着一把搂住余文杰强拖着他进了眠月楼的大门……
“这个房间了!”在老鸨的带领下二人来到二楼一处在角落的房间门口。
余文杰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神情古怪的冲方拓摆了摆手:“咱们等一会儿吧!”
方拓用鼻子也能想到里面在干什么暧昧的笑了笑:“太浪费时间!我可是很急的!”话音未落便在他那震惊的眼神中一脚踹到门上那房门应声而开里面一男一女正调得欢那男子原本被对着门听到异响怒气冲冲得转过来:“谁……”待看清来人的样子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连怀中女子胸口上的那只手也忘了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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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眠月楼同以往大部分时间一样欢声笑语靡音不绝。
“哈哈哈哈!”方拓夸张地捂着个肚子笑着不停而冷幕白和余文杰则大眼对小眼神情委钝无奈地坐在旁边还唉声叹气摇头不止。
冷幕白苦笑:“你下次不要再这样好不好?”长叹口气随即又强打起精神:“你深夜找来有什么事情么?”
方拓闻言脸上的笑容一瞬间便消失了将白天在枢密使府中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倒了出来临了还叹气道:“你们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这么害我!”眼下有能力帮助她的也就只有这几个朋友了她也不好再隐瞒什么。
余文杰和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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