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张堂主还是查查这茶水是何人所送。”
“叶公子鼻子这么灵,闻了一下就知道这是什么毒了,实在佩服佩服,想必狗鼻子都没这么好吧?”肖钰笑眯眯的道。
“肖公子过奖了,引魂散的配方在下恰巧知道,也配过些,对这气味比较熟悉,不过像肖公子这样连狗都不如的鼻子怕是闻不出来的。”叶伤不咸不淡的回道。叶伤自小就等于是吃着各种药材长大的,内服外敷的,用来浸泡身体的药液等等,都不知道用过多少。身体没见好,鼻子倒是被那些药材刺激的无比灵敏,对于那些中药,他只要一闻就知道里面的配方是什么。
肖钰脸色一僵,被叶伤一句话硬生生的堵在那里,那样子说不出的憋屈,本想羞辱下叶伤,反倒累及自己。
“多谢叶公子提醒,我马上去查。”张摩云好似刚想起这事情,一脸的感激之色,向叶伤行了一礼,匆匆的出了客房。
叶伤又走到任青岩的尸体旁,对着正在哭泣的那几位女眷安慰道:“几位请节哀顺变,能否容在下查看下任帮主的遗体,好找出凶手为任帮主报仇雪恨?”
居中一老妇人,看年龄应该是任青岩的夫人,悲戚的道:“多谢叶公子肯为亡夫做主,老身在这里先行谢过了。”任老夫人带头向叶伤行了一礼,带着一众女眷退到了一旁。叶伤蹲下身来,仔细的观察了下任青岩的表情,只见他脸上布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更多的是不甘,死不瞑目啊,叶伤心中暗自叹息。
叶伤用手在任青岩的两支胳膊上用力的捏了捏,接着又在他的大腿上摸了几下,在一群人莫名其妙和诡异的眼神中拿起任青岩的手放到鼻子上闻了闻,最后摊开他的手仔细看了看,又轻轻的放下了。
“叶公子可有什么现。”连峰终于忍不住出声追问道。任青岩出事他的嫌疑最大,本来他们的关系就因为任傲的死,闹的很僵,如果找不出凶手,多半就会和天玄门势不两立了。叶伤一番奇特的行为,让他产生了高深莫测的感觉,他觉得叶伤有可能会找出凶手。
叶伤站起来,摇了摇头,无奈的道:“没有任何线索。”
就在众人大失所望时,张摩云一脸愤怒的冲了进来,怒声的道:“是李管事将茶水送来的,刚才我去找他的时候已经不在了。我已经吩咐手下全城通缉他了,这次还请诸位帮忙一同追捕这老匹夫。”
房中大小帮会领听了个个义愤填膺,说一定帮忙,随后纷纷告辞去布置追捕,尤其以连峰最为积极,喊着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抓到李管事。
叶伤见喜事变丧事,再待下去也没意义,客气的拒绝了张摩云的马车,和苍冥漫步在清冷的大街上。
“二少,你真没看出什么来?”苍冥凑上前来,嘿笑着问道。
“任青岩没有死。”叶伤也不理会目瞪口呆的苍冥,脚步不停的继续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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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狰狞】………
任府密室中,“死”了的任青岩正捧着一杯茶,端坐在椅子上,他慢悠悠的吸进一口热茶,然后缓缓的闭上眼睛,神情悠然自得,颇为惬意。I。在他身前不远处,张摩云和他的大弟子岳海在那恭敬的站着。
“你们认为那叶伤看出什么来没有?”任青岩突然开口问道。
张摩云一脸恭维的道:“不可能吧,岳丈大人做的这么隐秘,那替身无论是外貌,还是体型、身高都差不多,连岳母她老人家都没认出来,他叶伤一个纨绔”
“你懂什么!”任青岩冷冷的打断了张摩云,冷冷的哼笑道:“哼哼,西秦叶家嫡脉的人有哪个是省油的灯,老夫早就派人去打探过这个叶伤。
他十岁时,西秦一群著名的腐儒指责叶家把持朝政,有不臣之心,被叶伤驳的体无完肤,从此见到叶伤退避三舍。十五岁,这小子拒绝仪仗,还有军队的护送,甚至连家族的高手都不带一个,一个人拖着他那副像随时要死的身体去出使敌国南郑。
叶家当年屠杀了南郑二百多万士兵,南郑上下听到叶家之名无不咬牙,而他在短短一个月时间内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却使南郑皇帝亲自下旨和西秦和亲。十七岁,肖钰护送南郑公主远嫁西秦,无意间泄露了一句口风,被叶伤抓住,将南郑在西秦的奸细全部拔除,甚至有高居二品的刑部尚书。”
任青岩冷冷的打量了下张摩云,不屑的道:“你有资格说他吗?你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是是,岳丈教训的是。”张摩云唯唯诺诺的低下了头,一副羞愧难当的模样,任青岩没看到,张摩云眼中那深深的怨毒。
“师傅,您为什么要装死,好不容易培养的一个替身就这么放弃了。”岳海不忍张摩云难堪,不由的出口问道。
任青岩刚才还冷着的脸,立刻露出一个的笑容,似乎对这大弟子非常满意,跟张摩云俨然就是两种不同的态度,他欣然道:“为师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任青岩脸色忽的变得严肃,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北魏、南郑先后下了最后通牒,要为师在一个月之内必须给他们一个明确的答复。西秦更是直接,那叶家大公子叶昭只给我十天时间,否则就直接灭我满门。为师谁都惹不起,也只有借假死先缓缓再说。”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任青岩只觉身后劲风及体,一道刚猛无比的掌劲对着他背心印了下来。张摩云一脸的狰狞之色,嘴里狂喝道:“老东西,现在叫你不用再装了,给老子去死吧!!”
张摩云掌风上劲气四溢,带起一阵狂风,来势极其凶猛,显然功力颇为深厚。任青岩措手不及,根本没想到张摩云会突然对他下手,当他觉察到时,已经迟了,被张摩云一掌正中后心。任青岩被刚猛的掌力劈的凌空飞了出去,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
岳海被这一变故惊呆了,听到任青岩的惨叫才反应过来,也顾不上对付张摩云,慌忙跑去查看任青岩的状况。任青岩在岳海的搀扶下好不容易站稳,张摩云那一掌已经震断了他体内几处经脉,受了严重的内伤,若不及时疗伤,今天真的是必死无疑了。
任青岩咳出一口鲜血,极为阴冷的盯着张摩云,冷冷的道:“好强的金刚掌力,傲儿可是死于你的掌下?”
“哈,哈哈,哈哈哈。老东西没想到吧,只怪他命不好,是你的儿子。”张摩云狞笑道。
“张摩云!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师弟哪里得罪你了,为什么要杀他!”岳海无比愤怒的厉吼道。
“任傲当然没得罪我,得罪我的是这个老东西,自从我娶了你女儿,你不但不重用我,反而将最差最烂,没有一点油水的堂口丢给我。老子给你做牛做马那么多年,换来的就是这种结果,换做你,你甘心吗!?”张摩云一双眼因愤怒变的通红。
“呵,哈哈哈!”任青岩彷佛想到什么可笑的事情,放声狂笑起来,因为牵动伤势又喷出几口鲜血,任青岩也不去管,好一会儿他才停了下来。
他鄙夷的看着张摩云摇头晃脑地叹道:“张摩云啊,张摩云,你从来不想想你自己的问题。我当初将女儿嫁给你,是看在你敢作敢当,有股冲劲。可是老夫让你当上分堂主后,你变得贪生怕死,事事与人争利,老夫几次想点醒你,你全当了耳旁风,怪得了谁?要怪就怪老夫瞎了眼,养了你这白眼狼!我呸!”说着,急怒攻心之下又吐出一大口鲜血。
“哼,老东西,你少来这套,今天无论如何你都得死!”张摩云狞恶的笑道。
“就凭你?不会自信到凭你可以打败岳海吧?”任青岩冷冷的嗤笑道。
张摩云诡秘的一笑,猛的大声喝道:“还不快动手!”
光寒斗室,一道白光突然从密室内唯一的一座柜子里冲了出来,森冷的剑气将柜门搅的粉碎。来人身穿黑色紧身衣,黑色蒙面罩,身法迅捷,手中一把七寸长的匕狠狠的向岳海心脏刺去。
岳海再张摩云叫喊时就有了防范,当即将任青岩小心的推开,一抬手,不知道何时岳海手中已经多了一对圆环,想来岳海一直将这对龙凤环藏在袖中,以防不测。
岳海两只铜环先后对着黑衣人劈了出去,角度刁钻古怪,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刺耳的呼啸声。黑衣人不慌不忙,身形再次加,若似化作轻烟,再无任何实质的感觉,犹如鬼魅,轻而易举的躲过了那两个铜环。黑衣人手中剑芒翻卷,铺天盖地的向岳海下罩而来。
岳海没有兵器在手,不敢硬接,急转身形躲避,改变方向横移开去,而这时飞出去的两只铜环又倒回来,落在了岳海手中。黑衣人似乎早料到岳海有这举动,一剑无功,两脚轻点地面,身体一转,又以极快的度刺了回来。
“叮!”
两人出闷雷般的声响,二道人影乍合倏分,岳海踉跄的退开几大步,张嘴就吐出一个鲜血,握着龙凤环的双手有一丝颤抖,而黑衣人只是身形晃了晃,左脚猛的一蹬地,以前所未有的度,化作一道长虹刺了去。岳海被逼无奈,勉强提起真气又迎了上去。
两人无论是从内功还是身法上都相差太多,尤其是黑衣人精于刺杀之术,没有几个回合,岳海便被逼的左右支拙,身上增加了不少伤口,鲜血不断的溢出。岳海也知道他不是黑衣人的对手,每当黑衣人快要刺中他时,他也不闪不避,同样一拳打过去,招招是同归于尽的打法,黑衣人一时也奈何不了他。
就在要陷入僵局时,黑衣人身形一转,一剑向躲在一旁的任青岩攻去,岳海心下大急,顾不上其他,怒喝着就向黑衣人扑去,想提前拦住他。可是没想到的是,黑衣人犹如鬼魅般迅快地持剑飘回,一剑正好划破岳海的喉咙。鲜血从岳海的脖子狂喷而出,岳海无意识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