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带修车十几家,同行之间的竞争就犹如群狼分争一块饼。经历了这么多艰苦的许泽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意气用事毛头小子,他知道眼前的社会,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有的时候你要跳出来让别人看到你的高度,而有的时候,你却必须学会隐忍。
卑微是人生的第一堂课,你只有学会了卑微,你才能真正走向强大。他走的每一步都是靠自己,但他始终没有留一滴眼泪。除了刚出来时,因为想家,因为委屈,因为不甘。
可这一切,早已成了过去。他要变强,他不要仰望,他要站在高处让别人去仰望。
这一点,他曾经想过,但这种感觉,没有任何一刻要比现在来得强烈。尤其是当他想到夏柔望着他那担心的目光,想到夏柔依偎在她怀里,那种任何男人都希望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所依赖的感觉。
这一夜,许泽悲愤填膺,辗转反侧。他向自己发誓,一定要使自己变强,一定!
……
喝醉以后的事
当清晨的薄雾透过落地窗的玻璃洒在卧室的床上时,躺在床上的夏柔缓缓的睁开眼。
“唔……”夏柔眯着眼睛呢喃着,秀眉紧锁在一起,她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好痛……”
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朦胧的睡意瞬间消失。她瞪大了眼睛,疑惑的望着眼前宽敝而考究的卧室。
忽然听见了开门声,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人已经走进房间里。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没有穿上衣的男人!
夏柔定睛一看,竟然是韩金贤!
她惊呆了,本能的反应让她把目光朝向被子中的自己。天啊!被子下面的她竟然一丝不挂。
只见韩金贤转过头,他手里拿着一条白毛巾,用色眯眯的眼神望着她。
“你!”她惊叫,用被子紧紧的窠住自己的身体,一脸恐慌的望着对面的男人。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哭丧着脸问。
“哼哼哼。”韩金贤从鼻腔里发出一阵冷笑,他用双手轻轻的拉紧毛巾,缓慢的朝她逼近。
她将身体缩在被子里,毛骨悚然的望着他。
“该做的,都做了……”韩金贤伸出舌头,色眯眯的仰起脸,又把手巾像系围脖一样缠在自己的脖子上。
“说我是韩白痴是吗?”韩金贤又说“我让你知道我有多厉害……”
“不要。”夏柔悔恨而又惊恐的拼命摇头。
“哈!哈!哈!哈!”韩金贤大笑起来,猝然朝她扑了过来。
“啊!不要!”夏柔尖叫起来。
女佣慌忙的从另一个房间跑了过来。推开卧室的门,只见夏柔闭着眼睛,正一个人躺在床上抓住被子疯狂的撕打着。
“啊!!啊!啊!!”
“小姐你醒一醒!”女佣低声喊道,用手摇了摇她。
“夏柔在挣扎中睁开双眼。”
女佣人关切的问道:“小姐做恶梦了吧,不要害怕,少爷一会就过来了。”
“少爷?”夏柔呆滞的望着女佣。
然后她掀开被子。用力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衣服还在。不对,这不是她的衣服!
是一个男人的衬衫还有裤子。
喝醉以后的事
“我……”夏柔望着女佣,回想着刚刚的梦还有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只记得她和韩金贤一起喝酒,然后……
“小姐昨晚喝多了,是少爷把你带回来的!”女佣看出了夏柔脸上的疑惑,微笑着说“你吐的满身都是,少爷的衣服也被弄脏了。所以,少爷吩咐我们把他的衣服给你穿上的!”
“那……我的衣服呢?”夏柔坐起来,四处张望。
“你的衣服被我丢到垃圾箱里了!”韩金贤从外面走近来,他的声音也由远及近的传来。
“什么!”夏柔惊呆的望着他。
女佣人急忙后退,然后悄悄的走出房间。
韩金贤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西装,粉色的领带,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帅气极了。
但这并不能影响夏柔对他即将爆发的愤怒。
“你凭什么扔我的衣服!”夏柔叫嚷着从床上跳下来。韩金贤的衬杉穿在她的身上显得既肥又大。她低下头望了望自己,不满的和韩金贤怒目视:“我不要穿你的衣服,你把我衣服还给我!”
“垃圾早就已经被佣人倒掉了,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去问问城管,他们会把每天的垃圾倒哪。”
韩金贤没有看她,整理着领带,慢条斯理的说。
“你!”夏柔站在韩金贤面前,握起拳头,愤怒的盯着他。
“我要去公司了,可能晚上才能回来。如果你马上去洗脸的话,我想我可以载你一程”
“谁要和你一起走!流氓!”夏柔瞪着他叫。
“也好,那你就在这呆着吧。”韩金贤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转过身朝门口走去。“不过。”他在门口停住。“我应该告诉你,这里几乎是坐不到车的,如果你想走回家去的话,恐怕要走上几个小时,当然如果你今晚还要住这里,我也不会介意……
“喂!”夏柔盯着韩金贤准备离去的背影,咬了咬牙。“等等!”她大喊。
韩金贤停住。
她大步的走到门口,用力的撞了一下韩金贤。
“我去洗脸。”她沮丧的说。
韩金贤望着她穿着自己的衣服和裤子,那晃悠悠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
心底的隐藏的伤
大众修理门前,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仿佛昨夜发生的一切并没有给这里带来任何改变。
许泽在工厂楼上自己的小房间里,缓缓的睁开眼。工人们的声音由远及近。
“这是谁收拾的?”
“不知道啊,我刚起来。”
“我也是,刚出来就看到这里这样了!”
“怎么了?”许泽一边喊,一边套上外套,匆勿朝楼下走去。
工人们一起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他。这时,他才发现修理厂门前原本的一片儿狼籍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规规矩矩。而且门前的修车用的架子也被换成了崭新的了,另外还多了几筒新的机油。
“老板这是怎么回事啊?”一个工人困惑的问。
“好了,大家都工作吧。”许泽微笑着说,转过身朝楼上走去,把工人们一双双诧异的目光留在了楼下。
修理厂铁制的楼梯被踩的咯吱咯吱响,许泽深吸一口气。他当然知道这是谁干的,只是他没想到,事情会进展的这么快。
……
“你住什么地方,我送你回家。”
正在开车的韩金贤手握方盘,直视着前方,冲旁边的夏柔说道。夏柔呆呆的望着窗外,对韩金贤的问话毫无反应。
窗外挺立的松柏被一棵一棵落在身后,从车上可以看到远处的山脉犹如一位年迈的老人,沉默在雾气缠绕的天边。
夏柔总觉得那位老人一直在安静的注视着她,想要对她说些什么。于是,她突然想起姥姥临终前说过的话,“小柔,人活一辈子不容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要再恨你父亲了,因为总有一天,他会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负责。”
是的,她恨他。这几年,她一直活在对他的仇恨里,并且把他身上所有的丑陋用复制的眼睛,粘贴在所有的男人身上。
她恨他,她甚至想他为什么还不去死,为什么还要那样逍遥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然而,就在昨天下午,那个意外的电话终于告之她,她的愿望实现了。他和那个女人还有他们那漂亮的儿子一起死在飞往日本观光旅游的逝世的飞机上。
心底隐藏的伤2
可当夏柔知道这个消息时,她没有一点儿开心的感觉。相反,她觉得很可悲,因为她终于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孤儿。
“珠宝公司的大小姐?”韩金贤转过头看了一眼夏柔,微笑着说。
“我不是什么大小姐,你去报警吧,要不然我去自首也可以。”夏柔转过头望着韩金贤,用含泪的双眼,冷冰冰的说。
韩金贤被她的目光吓了一跳。他怔了一下,然后迅速的的踩了煞车,车子在即将驶入市中心的公路上,一下子停了下来。
两个人的身体都向前倾了一下。
夏柔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车窗外。
韩金贤也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过了一会儿,他将目光转向夏柔。
“目前你已经是著名韩氏集团继承人的未婚妻,怕只怕没有警察敢抓你。”
她转过头和他怒目而视。
“我不是你未婚妻,也绝不会嫁给你!”她大喊。
韩金贤望着她生气的样子,嘴角却露出一丝微笑。他注视着她,一本正经的说:“所有人都以为你是我的未婚妻,而且昨晚你还去了我家,睡在我的床上,现在就连身上,还穿着我心爱的衬杉和裤子。”
“你!”夏柔瞳孔里的泪痕已经不见了,她无可奈何的瞪着他。
韩金贤的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其实现在结婚也不过是一个程序,如果真让我娶一个你这样的女人,我反倒觉得麻烦。”
“你少臭美了,我绝不会嫁给你!”她愤怒的大叫,转过身拉车门准备下车。
韩金贤并不看她,而是把目光转向前方,用嘲讽的语气说:“你穿成这样走在街上,难道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了吗?”
夏柔愣了。
他继续慢条斯理的说:“除非你想考验人民群众的想像力……”
夏柔咬紧下唇,还在犹豫的手终于不自觉的松开,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的悔恨与懊恼。
她脸色铁青的转过头,韩金贤侧过脸,毫不妥协的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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