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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娘娘宫门常闭;昏君宠妲己喜媚等一班狐狸精,不理朝政,特派姜环,姜求二人前去,相机行事,但能得手,废昏君,另立太子殷郊为帝。
纣王看过后,怒火冲天,直奔后宫。
这正是:
扳指前朝说昏王;辛帝淫秽称一人
后世君王数到此,含愧不说帝王身。 。 想看书来
第八回 姜皇后含冤升天
纣王见了信简,很震惊,也很生气,当即令尤浑收集证据,因皇后是三宫之主,天下国母,东伯侯之女,轻易的对她采取行动,朝中大臣如比干之流,必然不会罢休。
尤浑不待大王令下,早有行动,将姜环所带随从尽皆屈打成招,有不伏的,当即处死,煞费苦心的找来了刀剑数把,尤浑将所招呈词呈报纣王,纣王乃问尤浑:“爱卿,这贱人实该万死,你看是如何审呢?”
尤浑启奏:“陛下,这宫中的事,暂且还由宫中娘娘来审,外臣是不宜参入,臣愿为陛下谋计后事,陛下,天下四大诸侯皆成气候,拥有十之六七疆土,各小诸侯皆仰其鼻息,已不把陛下放在眼中。姜皇后之父姜桓楚又是四大诸侯之首,陛下,此事当慎重考虑呀?姜桓楚一但知道女儿有难,岂能不奋力相救,引来天下诸侯大闹朝歌,岂不坏了成汤基业?”
纣王说:“似爱卿这样说,却是如何呢?”尤浑道:“臣有一两得之计,可以施行。”
纣王说:“爱卿有何好计谋?”尤浑道:“小臣以为,只需设一计将四大诸侯俇来,一起斩杀,既可斩群侯龙头,又可审明主使之人,使各路诸侯群龙无首;复为陛下所用。”
纣王赞:“爱卿言之有理。”复下一诏曰:
北海猖獗;大肆凶顽;闻太师苦战多年;亦无建树;朝中文武莫知所措;朕心甚忧;特诏四大诸侯同至朝歌;共襄国政;戡定祸乱;诏书到日;即刻起程;毋得羁绊;使朕伫望;天下安定之日;即是诸卿功成名就之时;俱都加封进爵;广开茅土;朕绝不食言;钦此;特诏。
这诏书送走以后,纣王和尤浑都放心许多,当夜宫中即闹的天翻地覆。纣王径直召姜皇后,示之于竹简,腰牌,姜皇后大喊冤枉,陛下,这是奸臣诡计。
纣王本是莽汉,怒火一上心机全无,见姜皇后不认;即令宫人施刑;姜后是将门女子;岂是曲饶之人;披头散发,仍大声责问:“大王,妾乃是克勤克俭之人;伺候大王,从不敢有轻举妄为,今大王双目不明,不察来历,当为昏也。”
纣王怒极,哪里听得进去,更兼尤浑挑拨在先,一时火气压不住,你说寡人双目不明,寡人就剜你双目。物证人证俱在,你嘴还硬?又责令重刑处置,烙腕剜目,用尽极刑,看你是有招无招?
姜后昏迷数次无字可招,大呼冤屈。黄妃,杨妃,苏妃,当时都来了;行刑前黄妃曾劝姜后。
“姐姐,忍一时之冤屈就招了罢。”皇后对黄妃讲:“妹妹,我父亲乃天下四大诸侯之首;官至极品;我又执掌中宫;我子乃当朝太子;一朝登基;我身为太后,配享太庙,岂能做此糊涂之事。况且天下诸侯,非在我父亲一人之下?即便我父欺君惘上,侥幸得了天下,他能令他的女儿坐太后位;享太庙吗?又能将位传给外甥孙;得承大祧?假使诸侯不服,齐来问罪,又如何得以保全;贤妃明察。”
黄妃知姜皇后是受冤的,心中也如刀绞;乃默默无语;站于一旁,杨妃因与皇后感情最密;欲与劝说,喊了一声:娘娘。即为姜皇后阻止;对她言道:“妹妹;你我相处感情最厚;我招此不测,死难幸免;只可怜我那两孩儿还少不更事;我一旦去了,他们必将无有依靠;望妹妹能拉牵一把;待其稍大以后;或可为母洗冤。今陛下为侫臣所痹;心智全无;望妹妹在大王百年之后,扶我儿继承大统;我去的也安心,再无挂念了,妹妹 ,姐姐先给你叩头谢了。”说完含泪而拜,杨妃亦呜呜咽咽对拜不已,喑喑应声点头。
姜皇后又嘱咐道:“妹妹;你切莫让我儿知道真情;我一生敬守礼仪;怎可做此大劣不道;败坏纲常;令父母含羞;宗庙不容的事?我是万无招认的道理;一但使我儿知道,必生事端,而不能使他安居储君;妹妹,此事也不能让我父母知道了,作下不义之举,做不忠不考的奸臣;恶名千载;我心怎么又能安静呀?妹妹呀!我遭此报应;必是前生作下蘖债,今生来偿还;就是千刀万剐;我亦是不认这万年骂名,妹妹。”姜皇后言语凄惨,泪如雨下。令相看的人心痛不已,苏妃虽然受皇后责难过;但毕竟年少,心里毫无记恨,小孩子家似的,今见姜皇后如此,吓得是魂不附体,欲待安慰,喉舌难开,只是暗暗替姜后抹泪,姜后也看见了她,说道:“妹妹,姐姐对你的严格,你莫记恨。”
苏妃只是点头,莫有应语。纣王等了许久,也不见黄贵妃将姜皇后的屈词取来,大喝一声:不要和那贱人罗索,她岂能善与,行刑吧!
黄妃忍痛让宫人将姜后带下去施刑,苏妃见大王如此圣威,越发胆寒,对大王更是敬入神明,虽然尤浑不在这里,然知必是他捣的鬼,对这家乡人亦是心有余悸,不敢小嘘。
到了天明,皇后血泪染满头面;双腕以下烙得筋断皮焦;骨枯肉烂;眼眇一目;狰狞可怕,气息奄奄,然而还是一字没招。
纣王此刻,亦觉后怕,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已无退路,只催加刑。
次日上朝,百官俱至,纣王乃宣一诏,奉御官宣曰:
“皇后位居东宫,贵敌天子,不思日夜警惕;敬修德政;克勤内助,竟外通其父东伯侯姜桓楚同谋不轨,行刺君王,窥测大位,大悖纲伦,今已着人严查于后宫,废其后,以拟重罪,钦此。”
刹时朝中乱成一团;群臣议论纷争;尤浑呈上竹简;腰牌刀剑让众大臣一一过目;比干自商容走后,纣王已任他为丞相,恰今日身体不适,没来早朝,武成王黄飞虎性情刚强;当即金殿陈词:“我主万岁;臣闻姜皇后娴媛姝婧;仁慈有爱;治内有方;其中定有委屈不明之处;望陛下明察。”
上大夫杨任亦慷慨激昂:“陛下,皇后娘娘德被四海,天下皆闻;今断不会做这无父无君,违背纲常的事,为臣愿陛下明察。”纣王道:还查什么,这腰牌,物件都在,别人是断摹仿不来的。
武成王说:“陛下,此事还需请比干丞相来查实,丞相最是机敏,一言未语;后宫来报;娘娘殡天了。”
再说后宫中,二位殿下早晨起床,来见母后;东宫内冷冷清清;即找宫娥来问;宫娥开始躲躲闪闪,问急了,方说昨夜之事。
“殿下;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招人陷害;大王责在承乾宫侯审;还不知情况如何呢?”二位殿下听说,慌慌张张来到承乾宫见母后;此刻,姜皇后尚未断气,见二子来;含笑而亡;二位殿下见母后面目如此狰狞;万分悲伤,放声大哭,哥哥殷郊稍有主意,拉起弟弟殷洪直奔金殿;欲找父王理论。
杨贵妃应承皇后照看二位殿下的;二位殿下前来;她即惊慌失措;又见殿下欲上金殿理论,更是慌乱,殿下一但有失,自己怎么对得起姜皇后,她想拉住二位殿下,可哪里拉得住,杨妃本就瘦弱,二子又皆有大人的形态了。
金殿上,群臣激昂,尤浑将姜环所带的两位担夫,拷打的已不成人形,口舌已不能开,带在殿门外,作为证人,纣王面对这两证人,更是生气,群臣虽情绪激动,却也束手无策,二位殿下恰在此时赶到,责问纣王:“父王,你怎昏了,受小人怂惑,无端处死母后,母后与你乃是结发夫妻,仁慈有爱心,天下人皆知,你怎么如此糊涂,使我二人失去母爱;使东伯侯失去女儿;我外公东伯侯岂能相让;父王,你错了。”言罢竞至殿前武士手中抢过刀剑;刺两位担夫于刀下;复又提剑进金殿欲杀尤浑;费仲二人;喊着:必是你这等佞臣捣的鬼。
纣王看二子金殿外行凶;提剑又进殿,以为是冲他而来,当即喝道:“无知逆子,金殿行凶,今又欲金殿拭父,留你二人何用?”
喝令殿前武士晁田,晁雷拿下逆子,就地正法,武成王黄飞虎看了,即用眼瞄了瞄镇殿将军方弻,方相两兄弟,此二人性格极是刚暴,乃武成王多年的部下,知己,见此眼色,当即大叫:“昏君无道诛妻杀子,坏了纲常在先,绝了宗庙社稷在后,今日我二人保二位殿下到东鲁借兵;锄去昏君,存成汤之后,我等反了。”
二人皆是力大无比的壮汗,一人拉一皇子闯出殿门,竟是无人阻拦得住,纣王亦是愣住,金殿上反了,自古还是头一回,醒悟过来即令晁田,晁雷追赶。武成王黄飞虎亦请令追赶,纣王准许。
方弼;方相二人反出了金殿,出了午门是一条东西大街,二人带两皇子向东夺路而逃,穿越城门而过,那些守门的看见皇子,哪知原故?俱是束手相送;武成王快马追出有两个时辰,方才追到,二人见是武成王来了,就停了下来;二位殿下见了,也在道旁跪下,向武成王泣道:“黄将军饶我二人性命。”
黄飞虎见了,亦离鞍下马向二殿下跪下言:“殿下请起,臣该万死,不能保得了殿下,今受大王所差,来擒拿二位殿下,务必要取殿下性命。”大皇子垂泪:“请将军看在我母含冤而死;无处可申,放我二人一线生机;今后一但得还,必衔环相报。”
武成王道:“二位殿下有所不知;我对成汤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岂能弃殿下不顾;只今大王宠尤浑;费仲两奸臣;使忠良无道;目下殿下当至东鲁或南岭借兵,清君侧,可保我成汤万年江山,这二位将军亦是我的多年部下,二位将军请过来听我说,后面追兵马上就来了,你二人带两位殿下,兵分两路,莫走大道,不致有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