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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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天下- 第1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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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阿哥怒斥:“好个屁!” 
  十三阿哥猛地喷口茶。 
  我骇然瞠视四阿哥,四阿哥续道:“不论怎样,只要是和火枪有关的比试,即使换了老十三面对锡保,也不能说有必胜的把握,你口气这么大,莫非你比别人多一条性命?” 
  我当然不可能穿越回现代翻查资料研究一下锡保这号人物究竟能在历史上活多久,但我也绝非把决斗当儿戏当口号喊过算数,四阿哥的问题我早就想到过,因不慌不忙道:“也可以这么说,决斗场上,锡保若杀了我,他也必死无疑;但若是我杀了锡保——公平公开公正的决斗,他一个男人被女人杀了,还有人好意思为他报仇不成?两相抵消,说我比他多半条命不过份罢?” 
  四阿哥又好气又好笑:“谁说锡保必死无疑?” 
  我假痴假呆:“我杀不了他嘛,四阿哥要做什么,还剩下谁拦你?再退一步说,他当真杀了我这么一个弱质女流,就算他不死,以后也不用再做人了罢?” 
  十三阿哥听明白了:“我说小莹子,你摆明车马欺负锡保是个男人对么?” 
  我作委屈状,点头唱:“人在江湖飘呀,嘿!哪能不挨枪呀,嘿——” 
  十三阿哥喷出第二口茶,掸掸身,站起来,向四阿哥道:“我先回了,还有些什物要理。” 
  四阿哥跟着起身:“祥,我送你。” 
  “我也回去了,困。”我放下手中茶,还未开步,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同时看了我一眼,我茫然道:“什么?” 
  四阿哥叫进戴铎:“玉格格说饿了,做些点心进来,好好伺候着。” 
  “口庶。”戴铎应了。 
  我呆若木鸡,定定看着四阿哥、十三阿哥亲亲热热并肩走出去——四阿哥刚才叫十三阿哥什么?祥? 
  “玉格格,想用些什么点心?”戴铎一问,我听到一个“想”字,差点唬的一跳,偏首思忖了半日,没好气走到旁边取起我的风领:“不用,我要回去了!” 
  一只手伸过来搭在我手背上:“回去?你还没说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惊道:“怎么这样快回来?” 
  四阿哥不解:“快?我送老十三出帐门回来,这叫快?” 
  我无奈望望四阿哥,好吧,算我想歪了…… 
  四阿哥又问我:“要说什么事?” 
  我张开嘴,刚想说话,却又停住:我该怎么说?说锡保的唇很热,但手很冷,对比太过奇异,不似受烫伤受的那样重的人? 
  但是……被锡保亲到已经是我的死罪了,我居然还敢“感受”他的唇温冷热程度,四阿哥要是听了,不把我大卸八块也得五马分尸……这话不能说啊,万万不能这样说! 
  四阿哥只管盯着我的面上瞧,见我欲言又止,他却误会了,摆手叫戴铎退下。 
  戴铎一出去,帐内就只剩下我们两个,四阿哥将我拉近他,与我面贴面低声道:“现在可以说了罢?” 
  我不愧是智勇双全无敌小恶霸,给四阿哥一挑逗,反而能顺口溜出一句:“我想你了。” 
  四阿哥嘴角一翘:“继续说。” 
  我:“啊?” 
  他问:“这就完了?” 
  “哦,”我结巴道,“我、我想你想得睡不着觉……那么我就爬过来找你了……” 
  四阿哥挑眉道:“爬?” 
  我汗:“不是……我口误,是跑过来,唔……” 
  四阿哥突如其来攫住我的唇,狠狠深吻。 
  到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几乎有点立足不稳,只好握住他的臂膀,将头靠在他胸前。 
  不行啊,我的意识飘到哪里去了?要找回来先。 
  四阿哥的手摸索着除去我的帽子,散下我的长发。 
  我揪紧他的衣襟,一言不发。 
  然后他垂首朝我面上看了一眼,打横抱起我,走进内帐。 
  内帐比外帐要暖和的多,四阿哥帮我脱了衣裳,拿手心拍拍我的脸:“今晚的药吃过了么?” 
  我管他说的是哪个药,只顾点头。 
  四阿哥就叫我睡到床上去。 
  我只穿小衣单裤,亦觉冷了,麻利利跳上床抽出被子裹住身,一滚滚到里床。 
  不一会儿,他也收拾了上床来,却不与我同被,另取过条锦被盖着。 
  两人都安歇停当,我支肘撑着头侧靠在枕上:“今晚我就睡这儿么?” 
  四阿哥说:“对。” 
  我发愁:“明儿早上我怎么出去?你有没有预先在这里挖条地道通我帐子里啊?” 
  四阿哥不说话,只管笑,接着他一手越过两条被下,另一手一展,把我拉进他的被里,贴身拥住。 
  我眼巴巴瞅着他,他问我:“和锡保的决斗,你当真一点不担心?” 
  “担心,怎么不担心?”我说老实话,“我听皇上讲过,锡保是顺承郡王勒克德浑最喜爱的嫡孙,所以……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你要好好待我,不准打我,不准骂我,还要每天夸我好,让我开心的……” 
  四阿哥拿手指封住我的唇,我咬咬他,听到他的声音就贴着我耳边:“锡保是王孙,你是我的亲王福晋,就算再多两个顺承郡王也不敢动你,你怕什么?” 
  我说:“怕是不怕,只是……杀生总归不好,我担心晚上会睡不着……” 
  “那你以后就每晚跟着我睡。” 
  “啊?” 
  他摸摸我的头:“别说以后,即使今次离京这些日子,我也知道你一直睡的不好。你帐中烛火经常彻夜不熄,是么?” 
  我是哑巴吃馄饨——心里有数,自从过年时经了十三阿哥那事,我就变得心浮气躁,之前在四阿哥府里每晚睡他身边,还算好歹能压得下去,等进了宫,数数一张银票两张银票也好数数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也好,失眠惊梦的弱症是越来越多,最怕半夜醒来,便再无法入睡,又因有了这一层担心,恶性循环,睡也睡不踏实,这次随驾巡幸畿甸,环境自然远不如宫中适意,白天劳累,晚上也不安稳,是以症候益重,为了不显娇气,我只撑着不说罢了,却终究还是瞒不过四阿哥。 
  “老十三这么快回京,是因为锡保的伤势不能拖延,需立刻返京才能得到最有效治疗——” 
  四阿哥忽然在床上提起十三阿哥,我的小心肝先是扑通一跳,及至听清,不禁纳闷道:“也就是说十三阿哥是同着锡保一路回去?锡保要求的?” 
  “不,此事是二阿哥亲自跟皇阿玛提出请求,而皇阿玛也答应了。” 
  我慢慢从他语气里轧出些苗头,便不作声,只听四阿哥接道:“老十三说,锡保受伤有古怪,当时场面混乱,锡保怎么会一下背撞火盆,他也闹不清楚。这件事你怎么想?” 
  我思量了一阵,小心翼翼道:“我现在只希望十三阿哥回京这一路平安。” 
  四阿哥跟十三阿哥原先有什么计划我并不知道,但现在看来局面显然有些失控:京城条件虽然好些,可是康熙带在身边的都是最好的御医,怎么会不能治锡保的伤? 
  何况照我看到的锡保的情况,他根本是一动不如一静,路途颠簸,反而对伤口不利。 
  二阿哥肯定懂得这个道理,却硬要十三阿哥立刻和锡保一路回京,也不晓得是关心则乱还是另有奥妙? 
  四阿哥又道:“其实今晚你不过来,我也会派人接你来。” 
  我奇道:“为什么?” 
  四阿哥沉重道:“我刚刚发现原来你被人偷袭是很容易的事。” 
  我闪了半天,就是怕四阿哥提起这事,因头皮一麻,面上一热,支支吾吾道:“我和锡保约定一月后决斗的事,皇上可有说什么?” 
  四阿哥看着我笑,我发起急来,扯着他问:“到底有没有嘛有没有?” 
  他才说:“皇阿玛已经知道,但没有说什么,也就是默许了。” 
  我哼哼唧唧道:“就是……偷袭我哪有那么容易,我要叫他拿出代价来的……” 
  正说着得意,四阿哥忽然翻身上来,把我给压了。 
  我跟他闹了一番,小脚蹬蹬,小爪挥挥,把床上被子都搅得翻了浪,一塌糊涂,好容易气喘吁吁躲到里床,瞪着眼睛对他猛念咒语:“儿子,儿子——” 
  我一面念一面发笑,四阿哥也吃我不消,故意板着脸消遣我:“明儿我跟皇阿玛说,不给你当侍卫了,成天男人堆里混,要是谁都像锡保那样还得了?” 
  “他们敢!”我说,“谁敢四阿哥就拿剑劈谁、我拿火枪崩谁!看谁敢!” 
  话音未落,四阿哥又明袭我,我也不是吃素的,被他亲了一口,立马一个小猴跳反扑到他身上。 
  不过我倒霉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小受叫做骑乘受,我的确是把四阿哥给压了,但他居然一下有了反应,我想爬又爬不走,叫他放我他又不肯,害我心头狂跳不知如何是好,然后只见他自己闭了眼睛开始喃喃:“”儿子……儿子……” 
  我要笑,不敢笑,低脸看他,却又呆了。 





  正文 【番外】花田错 
   6…12 12:30:00 11443 

  四阿哥闭起眼睛来的样子……该怎么说? 
  应该是,就像《越狱》里面那个超性感的变态大叔TB的常用句型之一:摸着良心说,我想他干我…… 
  “那个……四阿哥……”我凑近他,“这边有声音,外面的人会不会听见啊?” 
  四阿哥听了这一问,一把把我拉到他身下。 
  我有点眩晕,不由闭了闭眼,然后我就看到他深色的赤裸的胸膛。 
  他扯开我背后细细系带,将我蔽体小衣抛落。 
  一开始,我觉得冷,然而很快他的缠绵就驱散了我的寒意。 
  今晚的四阿哥温柔的简直不像他。 
  他的每一个步骤、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感到我们是在做只有两个深深相爱的人在一起时才会做的事。 
  这是最真实的错觉。 
  (文本丢失)我晚上睡不着,磨着四阿哥说故事给我听。 
  四阿哥说他小时候才没人给他讲过故事哄他睡觉,我就给他讲了个一千零一夜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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