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即使你是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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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即使你是龙套- 第1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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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别的故事里,也有别的龙套,像我一样的痛苦吗?”

    “……抱歉。”

    “只要我去拯救他们,他们就可以不用那么痛苦吗?”

    “拯救成功的话,我就能创作和你一模一样的角色陪伴他们一辈子,他们可以避开男女主角的主角光环,幸福的生活下去!”

    小雪静悄悄的飘落在地上,颜桑最后望了地上的孟缀之一眼,接过那杯液体,一饮而尽。

    从那时开始,颜桑便不叫颜桑了。她的名字成了言伤。言尽君伤,住君心上,年岁悄长,一世一忘。她经历了自己都数不清的事,遇见了自己都数不清的人,从最开始的生涩,到后来的熟练,再到最后的冷静自持,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拯救完那些龙套还要多久,但她还是不想放弃。

    每一次任务完成,得到可以延续生命的液体作为酬劳之后,她总会选择清空自己的记忆。除去那种攻略留下的经验,她连上一个任务对象的名字都会忘得一干二净,无论她投入了怎样的真情,都只是任务一场。任务对象的故事,任务结束以后便忘干净。

    她用一种近乎无情的方式在拯救注定被炮灰掉的龙套们,尽管作者总是告诉她,有人说她是在耍弄龙套们的感情,有人说她接近龙套一开始便是怀着攻略的目的,有人唾弃她嫖完就跑的行为,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停下。

    她被怎样说都无所谓。

    只是因为,不想那些龙套们经受跟她一样绝望的心情。

    这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是理所当然存在的,没有谁是为了衬托主角的高贵和善良而存在,没有谁的出生只是为了跟主角说上一句话,也没有谁,明明拥有和普通人一样的思想,却只能在纸上留下一行苍白的小字。

    每一个人都值得被温柔对待,即使这个人只是龙套。

    作者有话要说:从七点到现在,码了好几个小时,终于把结局赶出来。差一点1w字。

    打上结局两个字的时候感觉有些难过,就像跟谁分手了一样。

    【收到m【……】和紫梦萌baby妹纸【谢谢你最后回来陪着我。】的两个地雷,收到本王和m扔的手榴弹,居然第一篇文就有了第二个萌主,有一种不太相信自己有那么好运的感觉qaq……】

    【现在只能确定会写负清寒和奥特曼的番外,其他的……总觉得还要再想想。】

    【不是很会求收作者求收新文什么的,总之,跪求收下我的芳心!(还能求得更苍白点吗喂!】

 第154章 负清寒番外·负尽清寒

    七月初六;天气已经渐渐转凉。空气中到处是秋天即将到来的萧瑟气息,房外的御柳细长叶子落了一地;风一吹便碎成了粉末;教人看了无端伤感。

    清笛端着一碗馄饨走进房间的时候;负清寒正靠在床头。黑得像墨一样的长发并未束起;尽数披散在锦被上,映着幽幽月光,看上去说不出的清冷。他脱去了黑色镶金边的长袍,只穿着一件轻薄的亵衣露出颈间难看的血洞;手里摆弄着一只泥兔。

    清笛放下馄饨;负清寒抬眼看她,眼神也像月光一样冷幽幽的:“这可笑的东西初看可笑;看久了也有了情感。你要走,可要带着它一起走?”

    清笛脸上没有表情,她把手从滚烫的馄饨碗边沿收回来,然后摇头。

    “我不要了。”

    负清寒第一次送给清笛的泥兔遗失在了杜府里,因为她对那只泥兔总是念念不忘,所以他从捏泥人的那里又“买”了一只给她。

    而现在,她说他不要了。

    她不要他,就连他送给她的东西也不要了。

    负清寒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他动了动干燥得过分的嘴唇,唇角绽开一抹笑。像是一朵剧毒的蔷薇花,即使是在即将凋谢的时候,花瓣都变得残缺不堪,余下的美丽也足以摄人心魄。

    他像是嘲讽又像是陈述,把泥兔放到枕头边上,用那种嘶哑滞涩的嗓音轻道:“薄凉的女孩,说不要就不要了。”

    话语里莫名的带着点心酸,清笛却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同负清寒一同生活了五年,这五年间两个人并未像他们自己所想的那样相濡以沫,彼此陪伴,反而是经常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吵起来。

    即便她早已经变成了半个活死人,但活死人也还是会累的。

    “天凉了,不要总是开着窗子,你的身体根本受不了。”

    窗外的夜风吹进来,就连她都能感觉到阵阵凉意,更何况现在虚弱得吓人的负清寒。但他却任由自己那样暴露在夜风和月色下,垂下眼睫唇角含着抹饶有兴味的笑,像是欣赏一样的看着她为他掖上被子,又急着去关窗的模样。

    “若非因为你,我又怎会在墙上开出窗子来。一具会走的尸体罢了,难道还需要透气?”

    语调依旧是像从前那样的尖酸,清笛却没有回答他,就连解释也没有一句。握着被子的手指一顿,她抬起头来,把放在一边的馄饨端起来对他道:“不要总是说这些丧气的话,你明知道我听着,会很难受。”

    说罢舀起一只馄饨送到他的唇边,负清寒启唇任她将馄饨喂到他的嘴里,也不回答她的话。在她将第二个馄饨喂到他嘴边的时候,他转脸避开了勺子,顺手将刚关好的窗子又推开了。

    一股带着夜晚凉意的风吹进来,吹得两人发丝拂动。清笛觉得身上有些凉,负清寒唇角的笑却愈来愈深沉,他抬首去看天上的月亮,而后又转过头看着她道:“跟着我这样的人在一起,难受岂非家常便饭。离开了我看到更广阔的世界,遇到更好的男人,那时你便不会再为我感到难受了。”

    顿了顿,伸出咬痕明显的手从她黑亮发丝上轻轻抚摸而过:“不过那时,我的女孩便不属于我了。即使很想杀死那个人,我也只能强忍着,只要他不欺负你,我找不到理由杀了他。”

    清笛尚未开口,负清寒又补充道:“我虽是具尸体,但答应过你不乱杀人,这些事情以后我也会记得。”

    像是叹息般的话语在空气中晕开来,若说只是说笑,却为何无端的教人觉得心中酸胀。

    清笛收了拿着勺子的手,匆匆低了头,片刻后,一滴一滴的泪静悄悄落在清汤馄饨中,荡起圈圈涟漪。负清寒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像是抚摸着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五年来朝夕相对,他喜怒莫测的脾气早已收敛许多,对着她的时候他变得像是一个长者,用包容的态度对待着一个还不成熟的孩子。

    被他那样温柔的抚摸了,她忽然就止不住自己的眼泪。方才强装出来的面无表情也在一瞬间变得变得茫然无措。她将手里的碗随手歪放在一边,而后像以往无数次做过的那样扑进他的怀中,默默地流泪,过了很久,她在他的怀中终于忍不住呜咽起来。

    负清寒抬首,唇角笑意渐渐淡去。他望着天边的月,两只苍白中泛着青色的手并未回抱住她,只是那样摊在被子上,以那种像是等着别人握住的姿势。

    “你为什么非要我离开你……”

    清笛在他带着雨水腐朽气息的怀中哭得泣不成声,他的怀抱永远冰凉得吓人,但她却像是入了水的鱼,拼命的拽着他的衣裳,将自己的脑袋使劲埋进那片熟悉的寒冷里,像是离开了他的怀抱便会死去。

    负清寒叹道:“爱撒谎的女孩,我何曾逼迫你,明明是你自己说离开我去尝遍天下美食。”

    清笛更用力的抱紧负清寒的腰,在他的怀中一面哭一面用力摇头:“那时,明明只是气话。你知道我不愿意离开你,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我怎么能够离开你?”

    负清寒轻笑,喉头传来嘶哑笑声带得胸膛也震动起来,像是他的心跳。

    他叹道:“傻女孩,一具尸体怎么会说笑,那时我是认真的。”

    清笛在他的怀中死死咬住嘴唇,像是下一秒男人便会消失一样的抓着他的亵衣。脑子里回想起那一天的场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相信,那时的争吵内容竟会成了他让她离开的借口。

    两人生活的五年间,那样的争吵,明明有过无数次。

    每一次聊天谈起湖光山色,两人引经据典,各执观点,最初的气氛总是无比融洽,负清寒也会聊起自己知道的风景名胜,但那样的对话往往延续不了多久。聊不到二十句,他便会突然的问她会否想看白天的风光,鼓励她离他远去。而质疑他不想要她了的清笛总是反应过度,大声拒绝。两人会吵起来,然后在隔日别扭许久,才能恢复平日里的相处模式。

    其实,她早已习惯了。

    同他在一起,就算是争吵,她也格外珍惜。

    如果没有那一日她随口说出的气话。

    那日和他们一起度过的每一日没什么不同,唯一的不同便是月色晴好得过分。负清寒的脸色比平常还要苍白一些,自几日前他的精神便变得十分不好,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因她执意出门散步,他终是强撑着拉了她的手,两个人静悄悄走上房顶。深夜里没什么百姓,否则看到两个在屋顶闲庭信步的人,那百姓必定会受到不小的惊吓。

    两人走了一会儿,清笛有心引他开心,便指着深夜还未收摊的馄饨摊道:“这馄饨形似元宝,我曾听人说过,遇上不顺心之事的时候,吃上一碗馄饨烦恼便能烟消云散。”

    负清寒瞥了一眼在夜色中显得无比寒酸的馄饨摊,开启苍白唇瓣冷淡道:“若馄饨有这样厉害,这卖馄饨的摊主现今又怎么会这样寒酸。”

    见他终于肯开口说话,她想着便是争吵,能稍微让他有点精神也是好的,是以便将话题引向了其他美食。她曾是个丫鬟,美食虽然吃过的不多,但知道的却并不少,不知说了几句话,两个人终于像以往一样争吵了起来。

    负清寒的脸色在月色下看起来白中泛青,显得极不真实,他嗤笑道:“愚蠢的女孩。既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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