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即使你是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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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即使你是龙套-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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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也不敢动,耳边传来李母的痛呼声。言伤僵了许久,感觉到脚都已经发麻,终于把心一横,回过头看着李母:“李大娘……要是我出了什么事,你就告诉李大哥,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想嫁给她,如果今生不能嫁,来生我也要跟他做夫妻。”

    “你……你等等!”

    李母只看到女子冲她一笑,来不及阻止,她已经快速跨出门,一把关上了门。门外霎时传来野猪的低吼声,李母只觉得心里就像被开水烫了一样,慌慌张张半走半爬扑到门口,也不敢开门,等听到有了男子的低喝,野猪的哀嚎,这才敢颤颤巍巍,慢慢的拉开门。

    “李大娘,这是你家的媳妇儿?”

    裸着上身的王猎户从野猪身上拔出箭,言语里满是笑意,不等李母开口说什么已是继续道:“这是个好媳妇啊,她也不知道我就在一旁搭箭,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了啊。”

    张开颤抖着的唇,李母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看了看倒在一边面色苍白,眼里还不停流泪的女子,慢慢的挪过去,伸手握住她的手臂,要把她拉起来。

    “先……先回屋再说。”

    言伤低着头任她拉走,只是在经过那头重伤的野猪时,抖了抖身躯。被拔。出了箭的伤口狰狞的外翻着,血肉模糊。

    李母也不敢去看,只是把她扶回了李铁柱的床,然后顺了顺气。

    两人相对沉默了许久,李母终于开口问了言伤一个问题。

    “你……还会回青楼吗?”

    “如果能嫁给李大哥,我就不回去了。”言伤抬起头来,让李母看到她不停颤抖着的嘴唇和苍白的脸色,“我会再去找个正经四方做厨娘,不会给他丢脸。”

    李母又沉默了半天,这才转过身去,背影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弯了:“……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不要再回那种地方,不要给他丢脸。”

    这话一说,便已是认可她了。

    言伤看着李母慢慢地走了出去,这才慢慢地抬起手来。她的手里紧紧握着一把浸透了毒药,用来防身的匕首,平时都用布条缠着,即使刚才那猎户不出现,她也不会死在野猪的嘴下。

    但这件事不需要让李母知道,就让它藏在心里一辈子好了。

    毕竟心里是又惧又惊的,倒在李铁柱的床上,闻着他被子上的味道,言伤很快就睡了过去。

    她是被李铁柱温柔的大手唤醒的。

    “李大哥,你回来了?”

    李铁柱手里拿着帕子,小心翼翼的为她擦去脸上汗水和泪痕。见到她醒来,他握紧手里帕子似乎是在忍耐什么,忍了又忍终于还是丢开帕子,将她抱进怀里。

    “你方才不要命了?”

    话语里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言伤笑了笑,安抚的在他肩上蹭了蹭:“下次不会了。我也想好好的活着,嫁给你,给你生孩子,和你一起老死病死。”

    李铁柱低眉敛目,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声音里的忍耐:“下一次,不要贸然行动,等我回来。”

    “好。”

    “不需要走了,娘已经去城里买我们成亲用的喜烛喜服。”

    “好。”

    “杜袭烟,你怎么就那么大胆呢……”

    听着他似叹息似无奈的话语,言伤慢慢的把手伸进了李铁柱的衣衫里,碰到他胸前紧致的肌肤,感受到他快速跳着的心跳和一下子僵住的身体。

    她一笑,解开了他的衣衫:“其实,我还可以更大胆。”

    ————————————拯救二十六岁杯具农夫完——————————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个故事是20岁女夫子x十五岁书院男学生,属性待定。

    暂定女夫子叫浮梓(夫子),学生叫谢笙(学生)……【对啊我就是起名无能反正你萌也不会打我!(自豪脸)】

    【收到了仗贱珊璞酱兔妹纸,酱油,双妹纸,紫望灵妹纸,微生慕雪妹纸扔的棒棒糖,挨个揉胸摸摸大!】

    ps:昨天到今天,一想起糙汉子这个词就会笑得跟傻逼一样。看不懂的妹纸可以去翻上一章芈兮妹纸的评论感受一下。

 第59章 拯救十五岁杯具学生(一)

    言伤在翻着一本画册。

    这是本很微妙的册子;书上的图画生动形象,书上的文字简单易懂;她也看得很认真;但课堂上偏偏就传来学生们忍俊不禁的窃笑声。

    “噗……夫子;还给我们吧;我们以后不带来上课了……”

    “夫子;你不要看了;本来就嫁不出去;再看……噗哈哈!”

    言伤啪一声合上书;波澜不惊的望向冲她笑着的几个男学生。那几个男学生一下子收敛了笑容,正襟危坐看着她,似乎担心她一下子发飙他们招架不住。

    “夫子……我们错了;咳。”

    言伤执了戒尺;在手心里轻轻敲打了几下,这才扬了扬手里的书问道:“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真是好诗,这是谁的书,我倒想与他探讨探讨。”

    “哇,夫子,你说真的吗?”

    “夫子,你确定不体罚,只是“探讨探讨”就可以?”

    言伤不说话,只是慢慢地举起戒尺,“啪”的一声敲在离她最近的一个学生课桌上,惊得那少年浑身一震。

    “说罢,谁的。”

    “是谢笙的!都是谢笙逼我们看的!”

    声音里满是惊慌失措,毫无背叛了自己玩伴的歉意。

    言伤低眉看了看手里的春。宫画册,又抬头环视了一圈早被吓得鸦雀无声的学堂,这才收回了戒尺,把目光落到学堂最后方的一个趴在桌上睡得正熟的身影之上。

    面容青涩的少年似乎是疲惫至极,紧闭着眼睡得正熟,睫毛下方一圈黑色。微风从窗子外吹进来,带来几片半枯萎的梨花瓣,落在少年深蓝色的衣襟上。

    言伤望着谢笙沉默了片刻。

    “夫子,要不要我们把他叫醒……不过他醒了要是打我们,你可要替我们做主……”

    言伤只淡淡瞥了开口的男学生一眼,他已经闭了嘴。

    “昨夜你们去哪里了?”

    “没有啊,哈哈。”男学生试图蒙混过关,只是一接触到夫子好似没有波澜的目光,声音一下子就低了下去,“我们,我们去河边了。”

    “好看么?”

    “……啊?”

    “去河边,不就是为了看女子洗澡。衣衫上还沾着芦苇碎屑,还想抵赖。”言伤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震怒,但是平静的话语偏偏叫那些男学生更害怕,她一边说一边将手里春。宫画册丢到了教桌上,拿起朱笔在朱砚中蘸了蘸墨,“既然喜欢河边,那今日便教你们一首,好好的背下来,明日我来抽背,背不出,我便重重的惩罚你们。”

    说着念了第一句:“青青河边草。”那群男学生却是没有一个跟着念,都面红耳赤,大约是想到昨晚的香艳光景便觉得身体燥热。言伤只能敲了敲桌子:“不跟着念也行,明日我直接抽背,如果背不出,我就罚他把整本春。宫画册里的诗在学堂里全都念出来。”

    这一下所有的学生都哗然起来,竖起了耳朵,生怕漏听一句。

    言伤教了几句,便有学生提出了质疑。

    “夫子,谢笙还睡着呢,为什么他就可以不学?”

    “我自有安排。”

    说罢便接着念下一句,丝毫不给学生再提意见的机会。

    直到临近中午放学,谢笙都一直趴在桌上熟睡着,似乎对外界发生的事情毫无察觉。

    学生们都走光了,整个学堂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言伤收拾了手里书本,又顺手捞上那本春。宫画册,走到了谢笙的身旁,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答。

    少年黑发发丝被微风吹得微微凌乱,露出光洁的额头,以及额头上一小块淡淡的青色,像是被什么东西磕伤的。

    如果是寻常的夫子,这个时候就应该把他叫起来,让他离开学堂了,然而言伤没有那么做。

    言伤放下手里的东西,脱下了身上的外袍,轻轻盖在少年瘦弱的肩上。极轻极轻的动作,做完以后便转身离开了学堂,还顺带着十分体贴的拉上了学堂竹门。

    学堂内安静无声,只有微风吹得窗外梨树沙沙作响。少年缓缓的张开了双眼,狭长秀美的眼里一片清明,哪里有半分刚睡醒的样子。他伸手拉下盖在身上的外袍,随后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少年未长成熟的青涩,听来分外教人请动。

    言伤并未走远,此刻她就坐在学堂隔壁的房间里翻着那本春。宫画册。

    不得不说,做那种事情的姿势,原来是不可言说的多样……

    抱虎归山,丹凤朝阳,怀中揽月……明明该是正儿八经的成语,用在春。宫图上却原来是那样一个意思,偏偏那些姿势和成语总能扯上一些关系,教人忍不住几乎想拍手称妙。

    言伤只翻了几页便觉得脸上热了起来,想起自己翻看春。宫的初衷,匆匆翻到最后一页,果然见到书后签着极小的一个“笙”字。

    这个不过十五岁的少年,正是这本春。宫画的创作人。

    没确认之前,言伤心里是有微微羞赧的,现在确认了,心中反而自在了不少,脸上的热度也消了下去。

    不过是少年赚钱的无奈之举罢了。

    谢笙本是富贵之家,然而到了他这一代家道中落,父母很快就因病去世,仆人也全都跑的跑逃的逃。散尽万贯家财之后,现下的谢府不过是个空壳子,里面留下的只有谢笙刚满五岁的弟弟,还有少年年少时的梦。

    谢笙似乎是不愿意让谢府继续败落下去,为了留住谢府做了许多的努力,偏偏他天□静,除了一手好丹青也没有其他的特长,这个少年想尽办法,但逐渐的,他变得没办法继续维持弟弟和自己的生活。

    谢笙只能放低身段,没日没夜为街边书商画些春。宫图以换取银钱。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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