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雨粉飘飞。
长江一片迷茫。
宋媚打着伞子挨坐戚长征旁为他挡着风雨看着他掌舵和操控小风帆一泻千里。
戚长征爱怜地道:“雨水把你打湿了小心会着凉。”
宋媚娇声道:“人家有衣护身怕什么呢?我才不想闷在那小篷舱里。”
戚长征调笑道:“不若把义父和令兄请出来操舟我和你则躲在那小蓬舱里却包保你一点不会闷。”
宋媚嗔道:“你这人呢!最懂讨便宜咋晚趁人家糊里糊涂什么地方都给你坏过了。”
戚长征心中一荡暗忖宋媚和韩慧芷出身应大致相若但这种调情话儿保证韩慧芷说不出口来大乐道:“你负责监视令兄的动静我负责占你便宜。好吗?”
宋媚嗔道:“不!我绝不会助纣为虐你不怕给人看见请动手吧!”
戚长征放怀大笑宋媚摆明对他采放纵政策一副够胆便放马过来的样子怎不使他心情大佳。
宋媚在他手臂上狠狠捏了一把然后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叹道:“戚郎真是强壮每寸肌肉都充满了力量可以想象当你和贼子搏斗时必像虎豹般凶猛媚媚真想可看到那情景。”接着凑到他耳旁道:“媚媚从未想过男人的身体会令人这么心动。”
戚长征洒然道:“欢喜请随便摸吧!我老戚不怕被媚媚占便宜的。嘻!媚媚多么好听以后便叫你作媚媚。”
宋媚啐道:“人家赞你吧了!总不放过调笑人家。”
戚长征别过头来细看了她那明艳照人、青春焕的玉容微笑道:“媚媚想老戚放过你吗?”
宋媚垂下螓娇羞地咬着唇皮轻轻答道:“不想!”旋又仰起俏脸瞪大明亮的眼睛瞧着他道:“可是媚媚很担心呢!你们这些江湖人物居无定所四处拈花惹草逢场作兴得了人家的身心后便不顾而去。不过纵使你是那种人媚媚仍甘愿让你得偿心愿事后亦绝不后悔。”
戚长征大讶道:“媚媚真是敢作敢为的奇女子一般女人说起这些事总是扭扭拧拧不过放心吧!我老戚做事虽率性而行却绝不会始乱终弃。”
宋媚一颤道:“真的!”
戚长征微笑道:“当然是真的!”低头吻在她的红唇上。
韩柏展开脚步似缓实快地赶往鬼王府去。
鬼王府附近清凉山脚下扎起了十多个军营过万全副武装的卫士驻守着所有道路连在鬼王府另一边的清凉寺和向着秦淮河的石头城旧址亦禁止任何人登上去。
韩柏在路上被截着因他这两天都没有再穿官服只是穿着朝霞和柔柔为他缝制的淡青长衫兼之身上又没有任何证明文件守卫硬是不肯让他上山幸好一队鬼王府的府卫刚要回府认了他出来忙让出坐骑和他一道到山上去。
韩柏乘机问起为何来了这么多官兵。
带头的府卫道:“这是府主的意思敝府只会在子时至寅时把通路开放三个时辰够胆来抢鹰刀的须在这段时间来动手。”
韩柏心中喝采只是这策略应可绝了很多人痴心任谁都知道这三个时辰里鬼玉府必是蓄势以待应付任何胆敢来犯的人。
鬼王的行事手段均大异常人若换了是他韩柏保证惟恐鹰刀收藏不密给人知道。
转瞬抵达鬼王府看来全无异样反比平时更静悄难道府内的人都去了睡觉好养足精神待晚上起来应付敌人。
鬼王今次见他的地方竟是七夫人的湖畔小居。
虚若无居中而坐七夫人于抚云咬着下垂着头坐在一侧像个犯了错事的孩子。
韩柏心叫不妙幸好鬼王对他态度如旧亲切地招呼他坐到另一侧才道:“我本以为小云心如止水再不会对任何人动情所以才准她向贤婿借种生子现在看来却绝非如此简单小云已对贤婿生出情愫故此我不得不加干涉。”接着摇头苦笑道:“你这小子真是魔力惊人我看小云即管与你没有赤尊信那种暧昧的关系假若你蓄意勾引她小云可能仍然抗拒不了你。”
韩柏听得哑口无言;不知说什么话才好。
七夫人仍是默然垂不作一声。
虚若无忽然失笑道:“一个是我的亲亲小师妹另一个是我的爱婿而你们又是光明正大没有瞒着我生苟合的事我虚若无绝不会怪你们。而且若能还了小云这心愿我虚若无只有高兴怎会反对。”
灼灼目光扫过两人。
韩柏昂然与他坦然对视不敢露出心内惭愧因为那天若不是虚夜月撞来破坏了他们的好事说不定早和七夫人生了肉体关系。
岂知虚若无又道:“小云告诉我你本有占领她的机会可是却因她激不起你心中的热情任她怎样求你都不肯在没有爱情的状态下欢好。我听了心中很欣慰深庆没有拣错了人否则你与一般好色之徒有何分别。我敢说除非戒绝情欲的佛门高僧没有人能见小云之色而不起歪心否则老赤亦不会看中她了。”
韩柏心中苦笑知道于抚云没有把同看春画的事说出来。
虚若份绩道:“可是你亦因此牵惹出小云的情火刚才她来求我找你我一看她神色立知她动了情思。此事绝不可助长小云始终是月儿名义上的七娘此乃人尽皆知的事。所以你们的事定要在秘密中进行将来小云的孩子须随我之姓若是男孩我会认之为子继承我虚家的香灯。事成之后你们两人再不可有任何牵缠我耍贤婿对此的一句说话。”
韩柏忙道:“岳丈放心小婿虽爱美女但绝对有分寸不敢违背岳丈意思。”
虚若无哈哈一笑长身而起道:“明知是短暂的爱情有时反更令人刻骨铭心就像月儿的母亲若非早死我是否仍那么深爱着她实在难说得很上天并没有亏侍小云否则就不会长了个你这样的赤尊信化身出来。到了门处温和地道:“月儿正在睡觉待会来和我们一起吃午饭吧!”长笑去了。
剩下这对关系奇怪的男女默然对坐。
韩柏想起这丰姿绰约的美女因失去了胎儿一生幸福爱情全毁于旦夕之间每日都在折磨自己心中怜意大起不过又暗暗叫苦他尚未能真正驾驭魔种找出释放生机之法不但没法使她怀孕连能否在朱元璋大寿前接回秦梦瑶的心脉亦毫无把握禁不住叹了一口气。
七夫人迅快瞅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去。
她的眼神充满了火热和情欲和以前的她真有天渊之别。
韩柏心想现在已箭在弦上不得不那还管得那么多先令她在肉体上得到满足才计较其它吧。
站了起来来到她身旁单膝跪下一手按在她大腿上另一只手把她一对柔荑握着细审她带点病态美的动人俏脸柔声道:“小云儿乖云儿我这样叫七夫人好吗?”
七夫人于抚云微微点头那样子真是又乖又可爱惹人怜惜比之第一次的冰冷无情第二次的狠心出掌第三次只想匆匆了事的神态真的不可同日而语。
韩柏涌起柔情道:“抱我的宝贝儿入房好吗?”
七夫人的秀目终往他望来抽回纤手把他挽起身来香印在他嘴上。
火热的春情立时一不可收拾。
吻至一半时韩柏一对大手全探进她的衣裙里搜索着爱抚着。
七夫人那抵得住他魔手的挑引积压多年的情欲以最狂野的状态释放出来主动来解他的衣服。
不片晌这对男女已裸裎相对变成韩柏坐在椅上而七夫人的动人肉体则以交合的姿势跨坐在他粗壮的腿上。
激烈的动作狂野地进行着。
受到七夫人**狂呼的刺激韩柏魔性大按着她香肩进行了不留馀地的挞伐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极乐高峰为赤尊信作出最令她快乐的补赎。
韩柏的魔种亦在不住提升中。
而这一次比以前任何一次与女人交欢都明显不同。
他感到魔种“活”了过来。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先魔种根本和他是难分彼我。
他就是魔种广种就是他。
可是他从自身的体会里感到一股不知来自何方却浓烈得使他想狂叫舒泄的情绪潮水般冲击着他每一条神经就像赤尊信在这刹那活了过来使他感受到赤尊信对于抚云那包含着歉疚、痛苦、热爱的深刻情绪。
在狂热的男女交欢中。
勃着的生机在他丹田处积累起来。
自有了秦梦瑶的提示后先后两次和媚娘与虚夜月欢好时他都特别注意体内的状况知道当生机积累至近乎爆炸性的程度时便会激射进全身奇经八脉里最后重聚于眉心内后脑枕间的泥丸宫然后泥丸不住跳动直至完全溶入本身的真气里泥丸才会停止跃动。
与虚夜月交合后泥丸的跳动比之与三位美姊姊与媚娘等欢好后最少长了十倍时间使他深刻体会到为何浪翻云说虚夜月是他培练魔种难逢的珍品。
魔功就是这样一点一滴地积累着如此练功之法碓是魔门采补之术的极峰。
但现在他却知道若把这种因男女交合而来的生机送回自己的体里而不是输进于抚云美丽的胴体内于抚云休想可以借种生子。
怎样才可以控制这生机逆回顺出的过程呢?
尚在焦急间小腹处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生机竟往丹田最中心的一点收缩了少许。
这是从未生过的事往日生机只会不住扩大直至注流进经脉里。
韩柏福至心灵忽然明白到自己是因为分心想了其它事情欲分离了小片刻所以无意中反成功控制了生机的扩散。
大喜下忙运起无想十式中的止念。
奇妙的事生了他清楚感到在丹田内的生机开始旋转起来完全受他无念中的既定识驾御。
七夫人受到魔种的生机刺激更是如疯如狂全身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色香汗淋漓身子灼热得像火炭俏脸每一个变化都是欲仙欲死的妖冶神态俏目再张不开来进入男女合体所能臻的狂喜极乐里。
韩柏动作加剧但心灵澄明如镜不住催动丹田处的生机使它愈转愈快愈蓄愈强就在七夫人被送上欢乐的最顶点时韩柏连着生命的种子把生机全激射进她体内的至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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