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夜月和庄青霜有韩柏伴着看戏都大感与奋不住把剥好的瓜子肉送入韩柏嘴里情意缠绵乐也融融。
韩柏舒服得挨在椅里享受着两女对他体贴多情的侍候一边用心地听着戏台上的鼓乐演唱。
可惜他并不懂欣赏无聊间不由得偷听着四周人们的说话。
就像平常般四周本来只是嗡嗡之音立时变得清晰可闻。
韩柏嚼着瓜子肉暗忖闲着无事不若试试功力大进后的耳力如何。
心到意动忙功聚双耳蓦地喧哗和鼓乐声在耳腔内轰天动地的响了起来。
韩柏吓了一跳忙敛去功力耳朵才安静下来不过耳膜已隐隐作痛了。
他心中大喜想不到耳力比前好了这么多玩出瘾来。小心翼翼提聚功力把注意力只集中到戚长征和寒碧翠处。
周围的喧吵声低沉下来只剩下戚、寒两人的低声谈笑。
只听戚长征道:“碧翠准备为我老戚养多少个孩子呢?”
寒碧翠含羞在他耳旁道:“两个好吗?太多孩子我身形会走样的。”
韩柏大感有趣亦不好意思再窃听下去目标转到前数排的高官大臣去谈的不是有关胡惟庸和蓝玉就是军方和六部改组的事竟无一人对台上开锣戏感与趣。
韩柏更觉好玩转移对象往隔了一条信道邻组的贵宾座位搜探过去心中洋洋得意暗付以后怕也可和范良极比拚耳力了。
就在此时他隐隐听到有人提他的名字。
韩柏暗笑竟找到人在说我的是非忙运足耳力凭着一点模糊的印象往声音来处窃听。
刚好捕捉到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蓄意压低声音道:“少主一直被留在老头子旁无法联络上。”
韩柏一震坐直身体忘了运功偷听。
这不是那与媚娘鬼混、天命教的军师廉先生吗?为何竟夷然地在这里出现呢?
虚夜月和庄青霜见他神态有异愕然望着他。
韩柏往那方向望去刚好见到邻组前方第三排那曾有一面之缘的兵部侍郎齐泰正和另一名身穿官服的英俊男子交头接耳。
齐泰果然高明韩柏的眼光才落到他背上他便生出警觉回头望来吓得韩柏忙缩回椅里。
虚夜月的小嘴凑到他耳旁问道:“现了什么?”
韩柏作了个噤声的手势阖目继续偷听齐泰的声音立时在耳内响起道:“老严的人一直在监视着我唉:不论你用任何办法最紧要通知少主离开片刻。”
那廉先生答道:“早安排好了!”接着凑热闹般到了后台处又和其它人倾谈起来。
韩柏冷汗直冒知道天命教正进行着一个对付朱元璋的阴谋。
忽然有人高唱道:“大明天子驾到!”戏棚立时静至落针可闻。
朱元璋领着允、恭夫人、燕王棣和一众妃嫔由特别信道来到厢座的入口前一众影子太监伴随左右。
朱元璋微笑道:“儿和朕坐在一起其馀的各自入座吧!”恭夫人和燕王棣当然知他心意只要牢牢把允控制在身旁天命教就算有通天手段亦难以用在他身上允反成了他的档箭牌。
恭夫人虽不情愿但焉敢反对乖乖的进入右旁厢座。
燕王棣和朱元璋交换了个眼色领着家臣进入左旁的厢座。因盈散花的事小燕王早给他遣回顺天府故而没有随行。
允垂着头随朱元璋进入厢座手抓成拳刚才一个手下趁扶他下车时在他手心印了一下禁不住心中嘀咕不知为了何事要如此冒险。
朱元璋来到座前只见全场近二千人全离座跪下轰然高呼道:“愿我王万岁寿比南山!”朱元璋呵呵一笑道:“诸位请起今天是朕的大喜日子不用行君臣之礼随意看戏吧!”众人欢声应诺但直至朱元璋坐下才有人敢站起来坐回椅里。
戏台上鼓乐震天响起比之此前任何一次都要热烈。
允战战竞竞在朱元璋旁坐下趁刚才刹那间已看到掌心留下的印记现在虽给他抹掉了心内仍是波荡起伏。幸好他自幼就修习天命教的“密藏心法”否则只是心跳脉搏的加便瞒不过身后那些影子太监了。
那是“独离”两个字。
难道连母亲恭夫人都不理了吗?
朱元璋慈和得令他心寒的声音在旁响起道:“儿:你在想什么呢?”
允心中一惊轻轻答道:“孙儿在想着怜秀秀的色艺呢!”朱元璋没再说话眼光投往戏台上去。
有允在旁他应可放心欣赏怜秀秀的好戏了。
禁不住又想起了当年名动京城的纪惜惜。
没有了言静庵和纪惜惜又失去了陈贵妃长命万岁又如何呢?
………【第六章 破敌诡谋】………
韩柏正要与戚长征和风行烈商量戚长征已站了起来同着入口处挥手。
此时既是好戏即来的时刻又有朱元璋龙驾在此众人都停上了交谈全神贯注到戏台上去所以戚长征这么起立动作立时吸引了全场目光。
厢座上的朱元璋往入口处瞧去原来是范良极陪着一位武士装束身段修长优美的美女一同进场微笑道:“那站起来的定是戚长征了不知这美人儿是谁?”
身后的叶素冬凑上来低声道:“那是古剑池的着名高手“慧剑”薄昭如。”
朱元璋颔表示听过。
叶素冬趁机道:“陈贵妃来了正在厢座外等候皇上指示。”
朱元璋双目闪过复杂的神色轻叹一口气道:“着她进来!”叶素冬打出手势片刻后天姿国色的陈玉真盈盈拜伏在朱元璋座下柔声道:“玉真祝万岁福寿无疆龙体安康!”朱元璋柔声道:“台起头来让朕好好看你!”陈玉真仰起俏脸但微红的俏目却垂了下来长而高翘的睫毛抖颤着真是谁能不心生怜意。道:“来:坐在朕旁陪朕看戏吧!”此时范良极和薄昭如刚走到坐在最外档虚的谷姿仙旁进入座位行列内。
韩柏正着急不知找何人商议见到老贼头如见救星让出座给薄昭如又同范良极招手着他过去一起坐在另一端的空位子去。
薄昭如由站起来的戚长征旁挤过去时一阵淡淡的幽香送入他鼻里使他魂为之销。有意无意间他的胸口挨碰了薄昭加的香肩。
薄昭如娇躯一震幽幽地瞅了他一眼。
坐定后鼓乐一变好戏开始。
第一场是纯为祝贺朱元璋而演的“八仙贺寿”。.看着铁拐李、蓝和等各人以他们独有的演出功架逐一出场韩柏迅向范良极报告了刚才无意中偷听回来齐泰与廉先生的对话。
戏棚里又逐渐回复先前喧闹的气氛。
这些能到御前献艺的戏子虽及不上怜秀秀的吸引力但都是来自各地的顶尖角色登时引来阵阵声。
当韩湘子横笛一曲既罢乐声倏止扮演何仙姑的怜秀秀挽着采花的篮子载歌载舞以无以比拟的动人姿态步出台上其它七仙忙退往一旁由她作压轴表演。
她甫一亮相立时若艳阳东起震慑全场人人屏息静气既被她美绝当代的风华所吸引更为她不须任何乐器助阵便可颠倒众生的唱腔迷醉不已。
她的歌声甜美细致咬字清晰至近乎奇迹的地步急快时仍无有丝毫高亢紊乱婉若珠落玉盘最难得是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动人韵味高低音交转处举重若轻呼吸间功力尽显扣人心弦。
韩柏和范良极这两人正商量着十万火急的事竟亦忘情地投入她的功架表情和唱腔去浑然忘了正事。
上至朱元璋下至允这类未成年的小孩无不看得如痴如醉。
到怜秀秀一曲唱罢鼓乐再起其它七仙加入和唱齐向最后方厢座的朱元璋贺寿众人才懂轰然叫好掌声如雷。
范良极和韩柏更是怪叫连连兴奋得什么都忘了。
戚长征振臂高呼道:“怜秀秀再来一曲!”只可惜他的叫声全被其它人的喝声盖过了。
直到八仙鱼贯回到后台场内观众才得松下一口气来。
范良极和韩柏同时一震弹了起来。
风行烈惊觉道:“什么事?”
范良极把韩柏按回椅内传音道:“你向他们解释我去找老严切勿打草惊蛇。”迳自去了。
风行烈和戚长征两人移身过来后者又碰到了薄昭加的秀足。
韩柏只小刻工夫就解释了整件事。
风行烈道:“那廉先生现在那里?”
韩柏引颈一看只见场内情况混乱众人都趁两台戏之间的空隙活动筋骨又或趁机作应酬活动年轻男女更是打情骂俏整个戏棚闹烘烘的那廉先生早踪影杳然。
蓦地背脊一痛四过头来原来是庄青霜拿手指戳他。
庄青霜一脸无辜的表情道:“是她们要我来问你们这样紧紧张张究竟为了什么回事?”
韩柏望过去由薄昭如开始跟着是虚夜月以至乎最远的谷姿仙十张如花俏脸正瞪大眼睛等待答案。叹了一口道:“老贼头有令不可打草惊蛇你们乖乖在这里看戏我们去活动一下筋骨立即回来。”向风、戚两人打个招呼一齐挤入了向出口走去的人潮中。
后台的厢座这时全垂下幕教人心理上好过一点否则恐怕没有人敢面对那方。
朱元璋手肘枕在扶手处托着低垂的额头陷入沉思里又似是因疲倦须要这么小息片晌。
允想借辞出去透透气好离开一会不过他慑于朱元璋的积威尽管暗自着急却不敢惊扰他。
往陈玉真望去只见她秀美的轮廓静若止水眼尾都不望向他。
影子太监和叶素冬的眼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更教他如坐针毡苦无脱身良策。
数了一口气唯有再等待更适当的时机了。
韩柏等三人在人丛中往外挤去。
由于下场戏是由怜秀秀担主角换戏服和化妆均需一段时间。所以很多人都想到棚外透透气或方便。群众就是那样见到有人拥去做某件事其它人亦会跟着效法好趁热闹。
戚长征最惯这种场面一马当先见到是汉子便利用肩臂肘等出力道把人轻轻推开好加前进。若是标致的大姑娘或美貌少*妇就闹着玩的挤挤碰碰讨点便宜好不快乐。
韩柏见状大觉有趣连忙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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