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贝卡‘嗯’了一声。
出了房间后卡尔问赖福杰罗丝发生什么事了,赖福杰把从船员那里听来的重复了一遍给卡尔听,他捕捉到的重点不是一个三等舱的臭虫要对他的未婚妻怎么样,而是:“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格雷西上校,三个船员,还有纠察长。”
卡尔嗤了一声:“真是麻烦的女人!”
大晚上跑去三等舱的甲板干什么!尽给他添麻烦!
……
——————————————————
……
“爱丽丝!爱丽丝?爱丽丝!”看着赖福杰把门关上后,瑞贝卡呼唤爱丽丝想叫她来把讨厌抱起来,但是叫了三遍都没见到爱丽丝她人,是睡觉去了吗?
瑞贝卡一点一点地挪动自己的身体往‘讨厌’趴着的地方靠近,她尽量把身体的力气都使到右脚上,好让受伤的左脚没有负担。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讨厌看着自己的女主人朝自己这边像条虫子似的一扭一扭地移过来,哀嚎声连绵不绝。
卡尔那么重一脚也不知道讨厌被他踹得骨折了没有,本来就瘸了一条腿了,再断了一条……讨厌该不能动了。
“别怕亲爱的,妈妈在这里。”瑞贝卡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抱起讨厌,给它检查了一下,好在讨厌没受到什么伤,又开始了慢慢往回挪的辛苦革|命之旅。
瑞贝卡喘了几口气,到床上了。她躺下来,把讨厌放在自己的身边,摸着讨厌的背给它捋顺毛:“别恨他,爸爸只是生气了。”
讨厌摇了摇耳朵,去舔瑞贝卡的手心。
“我和你一样,也觉得委曲,”瑞贝卡看着讨厌喃喃自语:“虽然这样说觉得有些自欺欺人……但他是因为在乎我所以才会那么生气,是不是?”
不知道是不是瑞贝卡的错觉,她好像看见‘讨厌’对她翻了个白眼……
***
劳伦斯汉密顿像是个幽灵一样在甲板上晃荡过来又晃荡过去,他没有回宴会厅,也没有回自己的房间。
弗依先生找到劳伦斯时他的眼神都是涣散的:“汉密顿先生?汉密顿先生你怎么了?大家都还等着你回去开木乃伊的棺呢!”
什么木乃伊棺!什么亚曼拉公主!他都不要管了!他喜欢的姑娘爱上了一个人渣!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汉密顿先生?你是不是碰到什么事情了?如果有什么地方我可以帮的上忙……”
“你去把木乃伊打开让大家看吧弗依先生……”劳伦斯失魂落魄地四十五度角抬头望天:“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静静……”
弗依先生看劳伦斯这浑身散发的‘别靠近我’的忧郁气质,扭头跑回去开木乃伊棺了,再让晚宴厅里那些达官贵人等下去,汉密顿家要被贴上个‘耍大牌又不识礼’的标签了,等到了纽约老汉密顿先生不解雇他才怪,他就是被雇佣来看着劳伦斯汉密顿别犯傻的!
弗依先生走了后劳伦斯更惆怅了,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对,瑞贝卡怎么会爱上一个人渣呢?爱上一个人渣呢?人渣呢?渣呢?呢?
一定是霍克利信口开河骗他!
即使他现在拥有了瑞贝卡又怎么样?
劳伦斯像是脑袋上有个暗着的灯泡,忽然被点亮了!他要把瑞贝卡抢过来!拯救她于水火之中!跟在那个人渣身边得有多生不如死!
是霍克利的女人又怎样,反正以后瑞贝卡会姓汉密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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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丝对他撒了谎,她的眼泪把脸上的妆都给糊花了,她还告诉他她翻出了栏杆去看螺旋桨。噢,螺旋桨也是他替她圆出来的理由。
那个三等舱的臭虫鞋带是松的,大衣也脱了下来被扔在一边,怎么可能是罗丝突然脚滑了去拉她?
他没有揭穿罗丝的谎言,因为他想快点回到贝卡那儿去。她的背之前被他大力一甩撞在床柱子上,他还没来得及检查一下严不严重。
“你一定被吓坏了,罗丝,早些睡吧。”卡尔把罗丝送到门口就转身离开了,连个晚安吻都没给,他让赖福杰待在罗丝的门口好好守着,等罗丝睡着了再离开。
罗丝没觉得卡尔有什么异常,她甚至还有些窃喜,卡尔对她撒的谎信以为真了。她坐在梳妆台前卸妆,想着明天应该去找那位杰克道森先生好好感谢一番。
***
回到瑞贝卡房里的卡尔打开门发现瑞贝卡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他反手关了门,悄悄走近她。
她呼吸均匀,在床上团成一个球,怀里抱着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是‘讨厌’?
这条公狗真是狗胆包天,敢睡在他女人的身边?!
卡尔伸出手去,拎着讨厌的后脖子像拎兔子似的把它从瑞贝卡的怀里抓了出来。他本来想随手一丢把讨厌扔在地上,但是又怕讨厌‘汪汪’一通乱叫把贝卡吵醒,只好动作轻柔地把它放在地上。
‘讨厌’对它向来讨厌的男主人这偶尔的虚情假意温柔以待可不买账,它抬起一条后肢朝卡尔放在床边的黑皮鞋撒了一泡尿。
床上的人没发现,讨厌摇着尾巴走到一边去睡了。
明天早上看男主人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它可真是条好狗!
女主人明早一定会摸着它的狗头表扬它聪明!它帮女主人出气了!汪!
『inued』
第32章 男主怎么可能会是天使32
男主怎么可能会是天使32
——》》「她扯着卡尔的衣服领子给自己擦眼泪,他都不肯骗骗她。」
卡尔一躺下瑞贝卡就醒过来了,床垫子往下塌陷了。
他贴过来,温热的呼吸洒上她的耳朵和脖颈:“我知道你没睡。”
瑞贝卡翻了翻眼珠,资本家的洞察力真好,她可不是被他弄醒了。
卡尔大手抚上瑞贝卡后背上半部分露出来的肌肤:“背还痛吗?”她的皮肤润滑又柔软,手感很好。
“不痛了……”瑞贝卡说,也就刚才撞上柱子的一刹那挺痛的,过会儿就缓过来了。
“我看看。”
卡尔伸手去解她裙子的绑带,瑞贝卡颤了颤,想赶紧转过身去制止卡尔这么做:“不用了……已经不痛了……”
行动力在今天晚上报表的资本家一口咬上了她的耳朵,瑞贝卡登时整个人都酥了。
把软绵绵的瑞贝卡锢在怀里,卡尔一拉,贝卡裙子绑带的绳子就松开了,她光|裸的雪背呈现在他面前,上面有着一大块淤青。
是被他弄出来的……他的杰作。
卡尔修长的手指抚上瑞贝卡背脊上的乌青,心疼的同时又矛盾地觉得这样也好,痛得深刻贝卡才记得住,不只汉密顿,别的男人也禁止她接触!她这辈子只能有他一个男人!
顶礼朝拜般低下头,他用嘴唇沿着贝卡脖子的曲线往下一点点地摩挲,吻到她的淤青,瑞贝卡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虾米一样蜷缩了起来。
“别这样……”
贝卡红着脸转过身,他的薄唇顺着她的腰眼摩擦了一圈。
“那要怎样?”资本家充满兴味的看着瑞贝卡,手指抚上她粉红的樱唇。
“我……”瑞贝卡颦眉,纠结着该不该说,想了许久,她还是决定告诉他:“我今天没洗澡……”
卡尔:“……”
……他的贝卡……
可、真、会、破、坏、气、氛。
卡尔磨了磨牙,长臂往瑞贝卡腰上一搭,把她整个人抱到怀里,他压低了声线:“睡吧。”
旖旎的空气隐匿了个干净,他再想干点什么在贝卡这么说后也没了心思,尽管他不在意,认为他们或许可以一起洗个鸳鸯浴,但是贝卡的脚受伤了,他刚给她弄好,再碰水岂不前功尽弃,索性放弃了。
贝卡松软软的身体像是块蛋糕,身上还带着甜甜的香气,她被他抱着睡得香,可卡尔闭着眼睛半天睡不着,磨蹭磨蹭地就忍不住,吭吭哧哧地去啃贝卡的脖子又去咬她嘴唇。
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擦掉,卡尔沿着瑞贝卡的唇线舔吻了一圈,泪渍又咸又苦。
睡着睡着口腔里乍然有异物冲进来,还勾着她的舌头在她嘴里翻天覆地,瑞贝卡被堵得气喘不上来,猛地醒过来。
放大的俊脸就在离自己一毫米之外,瑞贝卡吓得急忙往后退,但后脑勺被资本家扣住了,他的舌头几乎深入到她的喉咙,令她避无可避,于是只好任由他攻城略地,无往不利。
瑞贝卡的双手握成拳头抵在卡尔的胸前,象征性的捶打了两下就没了后续,等他松开她时,她的眼里已经泛起了泪花。
资本家气息不稳,看着瑞贝卡湿漉漉的大眼睛觉得他的小女人真的好脆弱,好像他轻轻一捏就会碎了。
他吝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这姑娘当真站到他的心尖尖上去了。
瑞贝卡被资本家折腾的醒过来两次了,没有起床气也给资本家闹出来了,小性子一上来,她全然不顾之前卡尔还那么凶巴巴地吼她,就伸手去扭他腰间的软肉掐他。
贝卡的力气对他来说像是被蚊子叮了似的,只痒痒。卡尔好笑地去捉她的手,被瑞贝卡拍掉了。
“怎么了?”他蹭了蹭她的鼻尖:“不高兴了?”
“嗯……”瑞贝卡低低地应,看着资本家含笑的双眸挺来气,她想到刚才承上他说的还是把她当条狗,气急败坏地又在他胸膛上捶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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