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和罕道:“这是五步夺命丸;服下之后;五步之内顷刻毙命。”
看到对方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等世上剧毒之物;江平脸色一变;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呼和罕冷笑道:“什么意思?我的意思还不清楚么;这粒五步夺命丸可以让你顷刻之间毒身亡;也免得你遭受因情殇而肝肠寸断的痛苦。反正都是死;这样也能死的更痛快一些;不是吗。我这全是为你着想;这粒五步夺命丸也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送给你;也算是便宜你了。”
听到对方云淡风轻般说出这等致人死命的事;江平不禁深吸了一口气;此女简直蛇蝎心肠;不可理喻。
“收回你的五步夺命丸;我不需要。”江平冷冷的道。
呼和罕并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意思;耐着性子问道:“为什么不要;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话?或许你真想尝尝那种肝肠寸断;心如刀割的滋味?”
江平冷声道:“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据我所知;即使服下那绝情花汤;也有一半的活命机会;蝼蚁尚且偷生;难道我就不可以赌一下吗?”
呼和罕冷笑一声;道:“难怪;原来你是打的这种主意;不过我要告诉你;你想的太美了。即使真的有那么一半机会;但是你已经被解除了道侣关系;那么你以为你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族中会允许你这样一个知道我族秘密的外人活下去?到头来你还是难逃一死!”
顿了一顿;她又道:“或许;你可以奢望;族中会留你一命;但你从此也只能待在这泰坦星;不要奢望能够返回联邦;而且属于最低等的贱民身份;过的是猪狗不如的生活;人人都可以欺负你;辱骂你;轻贱你;你觉得你能忍受那样的生活吗?到时你就会觉得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了的好。”
“所以;你现在最好还是听从我的吩咐;把这粒五步夺命丸吃下去;一了百了的好。”
说着她把手中的小玉瓶又朝对方伸了伸。
江平淡淡的道:“这么说;你还是为了我好了?你这样对我;对你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呼和罕倒也没有否认;坦然承认道:“只要你死了;那么乌日娜就是喝下绝情花汤也无济于事了;她的心上将始终会有你的影子;永远也不能寻找新的道侣了。”
“是了;你若是现在死了;起码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一心想着你;念着你的女人;这样岂不也是很好吗?你说是不是?”
江平冷冷的道:“人都死了;再想着你;念着你又有什么用。我还是那句话;收回你的东西;我不需要。”
呼和罕脸色一变;似是要作;不过又忍住了;轻笑了一声;把手中的小玉瓶收了起来;道:“也罢;我也早料到会是这样;既然你贪生怕死;不肯服下这五步夺命丸;那也不是没有另外的办法。”
口中说着;她从怀中又掏出一个粉红色小玉瓶;递到对方的面前;沉声道:“那你就拿着这个!”
江平朝着对方手中的这个粉红色小玉瓶瞅了一眼;现里面装着几许淡黄色粉末状的东西;当下就问道:“这又是什么?”
呼和罕紧盯着对方;一字一句沉声道:“这是化功散!你找个机会;给你的乌日娜服下;你就可以避免眼下这一场大难了。”
怕对方不明白似的;又接着解释道:“只要她乌日娜服下这化功散;就会功力大失;退回到术师境界;且再无法有所进境;到了那时;你以为长老们还会浪费宝贵的绝情花汤;给你们服用吗?这样一来;你江平也不用死了;而且还可以继续拥有你的乌日娜;这对你来说;已经是最佳的选择了;你还用犹豫什么?”
江平并没有立即接过;冷笑道:“呼和罕;你以为那肖老是傻子么;乌日娜服下化功散;功力大退;等到时查出事情是我做的;那肖老岂不是要把我撕成了碎片?”
呼和罕摇头道:“怎么会查到你的头上呢;你害了乌日娜;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尽管放心好了;在这件事情上;你是最没有嫌疑的;不是吗?你若是不放心;到时我就找出一个替罪羊来好了。”
看到对方口中轻飘飘的说出找出一个替罪羊的话;江平更是心寒;果然是一个蛇蝎女人;简直视人命如草芥。
他突然伸手;一把抓过对方手中的玉瓶;拿在手中打量几眼;突然问道:“这化功散;应该很昂贵吧?”
呼和罕不知他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如实回答道:“当然;这化功散中有几味主药十分媳难得;且炼制不易;我也是费了不少功夫才得到的。”
江平听了;也没再多说什么;一把就把玉瓶塞入了怀中。
看到他收下了玉瓶;呼和罕大松了一口气;以为对方已经被自己说服了;眉梢眼角掠过一抹止不住的得意喜色。
“这化功散你要小心使用;找个适当的时机;化入茶水中;让乌日娜喝下;那个玉瓶的药量也只够你一次的行动用量;所以务必要考虑周全了再用;做到万无一失。”
呼和罕小心的叮嘱对方道。
江平只是沉默着;没有说话。
“你若是行动;尽量快些;我听说绝情花三天之后就会开花!”
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异状;呼和罕说完这些;就要转身离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最新9章阅读(倒序): 第三百五十九章 深夜章高崖生命进化
江平叫住了对方;道:“呼和罕小姐;你应该知道;我现在被软禁在这里;连出去都办不到。”
呼和罕回过身;压低声音在对方耳边道:“我已经买通了门口的布托执事;就是那个马脸的;等到晚间他单独值守的时候;你就可以偷偷溜出去了。乌日娜那边;我也已经安排好了。你行动要小心;不要让人现了。”
说完这些;她就转身快步离去了。
呼和罕走后;江平掏出那个粉红玉瓶;拿在手中把玩一阵;突然把瓶盖揭开;把里面的淡黄色粉末尽数倾倒在空中;被风一吹;这雄末随风飘散;消失无形了。
“这样害人的东西;还是替你毁了的好。”江平喃喃自语道。
到了晚间;夜深人静的时候;江平现;院子门口的守卫果然只剩下了一个;正是呼和罕口中的那个叫做布托的马脸执事。
他朝着院门口走了过去;果然见到他走来;那个马脸执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对方就是一个透明人。
他从对方的身边走过;对方依旧是如一个木头人一般;没有任何反应;江平放下心来;正要快步离去;这时听得身后一声轻喝;道:“站住!”
江平闻声止步;回过望着对方;心中暗道:难道那呼和罕说的是假的;并没有搞定这个马脸执事。
正在这怀疑着;只见那个马脸执事朝他抛过来一件包袱一般的物事。沉声说道:“把里面的衣服换上再出去!”
江平接过对方扔过来的包袱;打开一看;原来里面是一套紫黑色的夜行衣。
心里更是佩服对方;果真设想的细心周到。
穿上这套夜行衣;他不再停留;转身掉头而去;身影很快就融入消失在了无边的夜幕之中。
出了馆舍;江平迈开大步;辨明方向;径直朝着那摩天崖的方向疾奔而去。
摩天崖离此地并不远。大约二十多里的路;高耸陡峭的崖体;在黑夜中有如一柄利剑;直插天穹;如一盏明灯;清晰的给他指明了方向;让他不至于走错了路。
一路之上;江平思感大开;一边快前行。一边小心的避开沿路的巡逻和暗哨。
不一会儿的功夫;没有任何意外生。他已经来到了那摩天崖的底下。
在白天的时候;他已经把那张布伦达给的摩天崖地图看得清楚明白;记牢在了心里;寻找到了一条比较隐蔽而又适合攀援的路径;开始攀登上崖。
在夜幕下;他的身形仿佛鬼魅一般;贴着崖面不断向上攀升;即使再敏捷灵活的猿猴;都要自叹不如。
沿途果然碰到了几个暗哨。但都被他提前现而绕路避开了。
他所走的路径;大部分都是险峻陡峭而常人无法攀登的险路;有时为了避开暗哨;更是不得不攀爬那种无路可通的接近九十度垂直的悬崖峭壁。
这样虽然费了一些功夫;但也减少了被现的风险。
这摩天崖高千丈;即使江平体力群;这样耗费体力的攀登。在攀爬到一半的时候;也不禁有了轻轻气喘之感。
在又向上攀爬了一阵之后;为了维持足够充沛的体力;在一块突出的巨岩之上。他不得不停留了下来;稍作休息。
四下一片寂静;漆黑一片;孤身坐在这高崖巨岩之上;一动不动;江平脑中一片空明;就仿佛一个参禅入定的老僧。
突然一股莫名的悸动毫无征兆;陡然从心底涌起;仿佛如一个平静的湖面;陡然落入一块石子;打碎了湖面的平静;掀起了一圈圈的轩然水波。
这种悸动之感瞬间席卷全身;江平吃了一惊;凝神内视;现体内的那个晶莹透亮的如鸡蛋般大小的能量种子;此刻正在生着异变;表面一缕缕紫色纹路一闪一闪着光芒;一道道能量流从这紫色纹路中飞泻而出;循着人体内细密的经脉网络;流经四肢百脉;最后又回流到能量种子之内;如此这般循环反复;川流不息。
能量流所到之处;带来了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悸动酥麻之感;不断刺激着他的筋骨皮肉;淬炼着精血元气。
在能量流来回往复的运动中;能量种子渐渐开始收缩;由开始的鸡蛋般大小;最后变成了鸽蛋般大小;变得更加的晶莹剔透;光芒四射;表面的紫色纹路越加的清晰深刻;仿佛就要裂开了。
此种异状;让江平心里忐忑不安;不知到底生了什么;正要去询问小藤;这时又是一种更加强烈的波动心悸席卷过全身;让他情不自禁的浑身一震;一种仿佛挣脱了枷锁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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