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幢别墅的一间卧室内,满是卡通图案的毛地毯上,摆满了散发着冰冷寒气的医疗器械。柔软的小床上,躺着一个戴着呼吸器大约七、八岁的小男孩。小男孩处于昏迷之中,挂在床头的吊瓶仍然在输着液。
“咻”地一声,随着紫烟散去,一个男人出现在这间房间里。他低着头闭着眼,右手握着一个棕色的锦盒,他就是刚从次元药店回来的人——刘国成。
刘国成睁开双眼,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简直无法相信这是真的。“我这是在哪里?”刘国成自言道,“这不是小星的房间吗?我这是在做梦么,如果是的话,希望这个梦永远不要醒来。”
当刘国成看到右手上拿着的锦盒后,脑子似乎清醒了过来。他竭力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才发现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看了一下墙上的小时钟,是下午两点半。
刘国成走到儿子的床前,拔掉了他的呼吸器。不一会儿,他儿子刘星就出现了呼吸急促的症状。刘国成打开锦盒的盖子,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拈起锦盒中的药丸,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入儿子的口中。
药丸入口即化,“嘭”地一声,刘星所躺之处出现了一个正好围住他的发着白光的正圆。一阵强风,以正圆为中心向四周散开。刘国成一惊,吓得退后几步,双眼紧盯着儿子的身体。
突然间,刘星的身体上方又出现了一个发着白光的古体‘木’字。那个字像心藏一样,不时地收缩着。然后又没有任何先兆的猛地一下变小,印在的刘星的额头上。此时,刘星身下的白光圆圈,也急剧缩小,将他额头的‘木’字围了起来。最后,“啪”地一声消失了。这种感觉,更像是光圈将‘木’封印了起来。
刘国成蹑手蹑脚地走到儿子身旁边,惊奇的发现,儿子的呼吸变得平稳。床边上,机器打出的脑电波图也正常的。这就意味着,儿子刘星的脑癌被冶好了。
刘国成还没来得及高兴,身体就僵硬在那里,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他身体周围出现了许多若隐若现的时钟刻盘。与此现时,他周围的环境也在快速变化着。门被打开了,人进来了。不一会儿,又有一些人进来了,把医疗器械搬走了……这些事情就像是放影片一样,以快进的方式进行的。这期间,人们是无法看到刘国成的。当刘国成清醒过来的时候,墙上的时钟显示:四点三十分。
愿望,实现!
次元药店的客厅中,林臣正看一块长方形的木片。上面显示的正是刘国成儿子卧房内的情形。林臣右手一拂,木片化作一股清烟消失了。他淡淡地说道:“次元药店,从来不曾让进入这里的客人失望!”
第五章
北京市海淀区。
五棵松地段,混沌街。
中秋之夜,月亮高挂在天空,很亮,很圆。但是,它今天晚上不是最圆的。民间有“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之说,所以明天晚上的月亮才是最圆的。但今天晚上的月亮补淡淡地薄动遮住了,显行很诡秘。
街道上除了车辆外基本上没有多少行人,因为人们都在家里吃团圆饭呢。而就在这样一个日子里,街道上快步走着一个面色焦急地女生。
这个女生穿着粉色上衣,下面搭配一条已经褪色了的牛仔裤,脚上是穿了过了时的运动鞋。被车风吹得有点凌乱头发披在双肩,一双很好看的大眼睛充满了忧伤。
女生用眼睛在街道上四处巡视着,她在找一只猫,一只比她生命还重要的猫。这只猫不知什么原因,在她坐公交经过五棵松时挣脱她的束缚,跳下了停在站台的公交。这使得她自己也不得不跳下车,追寻自己的宠物。跟着跟着,竟然在这条名为‘混沌’的街道里跟丢了。
突然,她停了下来,被眼前这幢古老的建筑吸引住了。她没有想到,在这个年代竟然还会存在着这种古色古香,纯木头建造的建筑。它可能经营了几十年或几百年,甚至更久……借助于朦胧的月光,她看见建筑大门顶上悬挂着一个写着‘药’字的匾。
原来是家药店。可是这家药店怎么这么特别,这么怪异呢?里面的摆设又是怎么样的呢?她心里对这家药店充满了好奇,刚想推开木制栅栏进去一看究竟,却又停住了。她来这里是有目的,她要寻找一只比她自己生命还要重的猫咪啊。
她看了看挂在天空中的圆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味。在她心里清楚地明白,除了那只陪伴她十多年的猫外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
“喵……”就在她正要离开时,她听到了一阵猫叫。为此她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她那只可爱猫咪的身影。
“喵……”又是一阵猫叫。
听到这声猫叫后,她最终把声音的来源锁定为眼前这有古老的药店中。所以,她为了她的猫咪,进了这家古老而充满神秘的药店。
在她推开药店那厚重而华贵的大门后,被眼前的一切吓了一跳。
厅内的物品真的是太华丽了。
就在她贪婪地看着客厅内的物品和摆设时,被一声猫叫拉回了现实中。也许,她视为最重要猫咪就在里。在她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抱着的猫后,便确定了她的猜想。
她急忙走到中年男人身边,紧张地说:“伯伯,能不能把这只猫咪还给我?他对我很重要……”
“这只猫是你弟弟吗?”大厅中突然传来一个冷漠地声音。
女生心中一惊,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这是正常的,毕竟她埋藏在心里多年秘密竟然被这个声音打道破。而在她内心深处,燃起了莫名的希望。
“嗖”地一声,待紫光散去,一个身穿华美紫装的男人出现在太师椅上。这个男人,就是这家药店的老——林臣。
“是你?”她转过身来看着他,惊讶地叫道。
梦,虚幻而又飘渺。它意味着什么呢?
经医学验证,人睡着之后大约有四分之一的时间在梦境中度过。在睡眠时,大脑皮层的个别细胞群仍处于兴奋状态,在受身体内外刺激的影响下,引起大脑皮层局部神经的兴奋活动,便产生了梦。
有人认为梦是祸福的预兆,那是迷信的说法,是不科学的。
但是,在这个花花世界中,有许多事情是连科学也解释不了的!
夕阳西下,晚春的风吹得绿油油枫树晃个不停。在离村子的不远处,有一小山坡,山坡下面有条小河。河中的水清澈而明亮,倒映着夕阳和晚霞。
大地也换上了绿装,顽皮的孩子们正在草坪上嬉戏。他们鼻子上挂着快流到嘴里的鼻涕冻冻耍的正开心,当鼻涕冻冻即将要流到嘴里时,他们便用力一吸,把长长的鼻涕冻冻吸回鼻子里。不过,不一会儿功夫,它们又流了出来。
突然其中一个小男孩停了下来,用手指着不远处一个的小女孩叫道:“坏孩子来了!坏孩子来了!”
小女孩披头散发,惨白的脸上有一些淤伤,本该烔烔有神地大眼睛黯淡无光。她的手里,抱着一只猫咪。这只猫很漂亮,纯白色的,头中央和四肢关节处各有一小撮紫色的毛。
听到这个叫喊后,他的其他伙伴也停止了嬉戏。他们同他一起跑向那个小女孩,并手拉手将她围了起来。孩子们一边跳,一边高兴地重复念道:“坏孩子,坏孩子,竟拿亲弟去换猫!坏孩子,坏孩子,竟拿亲弟去换猫……”
“我没有!”小女孩抱紧猫咪,生怕别人把它抢走。“我没有拿弟弟去换猫!我没有……”
“我没有!”在大叫一声后,杨研姗猛地坐了起来并从噩梦惊醒过来。这一叫,把守护在她身边的死党蓝纷妮吓了一大跳。
已经是九月底了,快过中秋了,然而新北京城的天气却依然干燥闷热。这几年来,天气真是越来越反常了北方的天气竟也有点像南方了。树上,竟还有知了在叫唤着。看来,它运气不佳,没有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人们似乎并不太在意这些,天气热不就是少穿几件衣服嘛。特别是大学里的青春少女,穿着暴露,尽情地在男生面前展现自己婀娜的身段。就连刚进校园军训完的新生,也放开了自己刚入校的时羞涩,大胆地打扮自己。杨研姗所处的是护理系四人间寝室两楼,不仅光线好,由于打扫的也很干净,整个寝室看起来宽敞而明亮。寝室左右两边各两张床,床下方是衣柜和电脑桌。其中有一张电脑桌上放着一台合拢的笔记本电脑,而且不知是何原因,这个寝室有两个床铺是空的。
“怎么了,研姗?”蓝纷妮左手抱着一只头中央和四肢关节各有一撮紫毛的猫咪,右手将拧好的湿毛巾递给杨研姗。“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杨研姗喘着粗气点点头后,用毛巾揩去额头、脸上和脖子上的冷汗。
蓝纷妮摸了摸猫咪的头,担忧地看着死党说:“这样也不是办法,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杨研姗坚决地回绝道,“我不需要心理医生……”
突然,蓝纷妮怀里的猫咪睁开眼睛,它的双瞳由于光线的缘故紧收。在它挣脱蓝纷妮后,跳向杨研姗。杨研姗见状,张开双臂将猫咪揽在怀里。
抱着猫咪,杨研姗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她怀里的猫咪轻叫了两声,像是在叫自己的主人不要哭泣。
“因为……”杨研姗伤心地说,“就算我说出来谁也不会相信的!”
第六章
是谁的心啊,孤单的留下,他还好吗,我多想爱他;那永恒的泪,凝固那一句话,也许可能蒸发……
性情柔弱的蓝纷妮看见死党如此伤心,也跟着落起泪来。她实在无法想象,到底是怎样一件事可以把一个人伤心到如此地步。蓝纷妮很心痛杨研姗,心痛这个照顾和保护她的人。
出身于上流社会的蓝纷妮纯粹是大小姐,一看她那奷细的身段和白晰双手就知道是从没有干过粗活的。最重要的是,蓝纷妮天生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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