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尼,你不要怪我,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老狐狸叹了口气“你虽然失去了记忆,但你从此将获得我的信任,你将出任安德斯队的队长,麾下全是有作战经验的老手组成的精英部队,同时,你也将被赋予很大的作战指挥权限。对了,你很喜欢的那个小姑娘露娜玛利亚霍克,我将排除强制婚姻法的干扰并亲自出席你们的婚礼,拉克丝小姐似乎也很喜欢你,这次被救出来后一直把你的名字挂在嘴边,如果你”
我已经听不到了,我的上下眼皮慢慢合在了一起,无边的黑暗将我的意识彻底吞没。在失去意识之前的一瞬间,我只知道一件事:完了,这下是彻彻底底地完蛋了。
露娜,娜塔尔姐姐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不自由毋宁死
眼前一幕幕熟悉的场景从我脑中飘过:另一个世界的多彩生活,欢乐与悲伤、开心与苦恼每星期看高达sd时的紧张与期待、对sd-d后结局的失望穿越时空成为另一个人的惊愕与恐惧,强化受训时的痛苦和永不屈服的意志成为禁断的驾驶员、初上战场与自由、正义的作战娜塔尔姐姐阿兹拉艾鲁雅金多维对劳卢克鲁泽的次爆种战后前往pLnT的治疗、艾伦博士、米娅密涅瓦真露娜、还有雷神克里特之战命运高达这与我永不可分离的一切的一切,为什么?你们为什么全都在离我远去?弃我于不顾?
你们回来吧。。jtXSK。我徒然坐在地上,欲哭无泪,无助地看着无数我熟悉的记忆、场景和人物缓缓飘离我的大脑,我想伸出双手,想把我的记忆都拉回来,拉回自己的脑里。但,我的手,我的手却怎么也动不了。混蛋,动啊,你这两只没用的手,再不动就完了。
我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一身冷汗把背上的衣服都涔湿了,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车厢顶棚,耳中听到的是汽车动机的轰鸣声,呼,原来是一场恶梦,真是非常可怕的恶梦。我怎么会在这里?刹那之间,在五月花酒店里生的一切立刻清晰地浮现在我的眼前。我不是被老狐狸算计了去洗脑吗???怎么我还记得这一切?难道是狐狸大善心改变主意了?我胡乱猜测着。
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的记忆明显还在,什么都没有失去,这是值得庆贺的事。目前头还有点晕,所以我又缓缓闭上了眼,手脚轻轻用力,麻木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大脑又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但我仍然没办法动,手和脚都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我悄悄睁开眼帘,向四周扫了一遍,大致弄清了我现在的处境。我现在应该是在一辆开动的汽车车厢内,至于我本人,则躺在一张医疗床上,双手被铐地放在胸前,几条束缚带把我的身牢牢地固定在医疗床上,这些束缚带的牢固程度我是见过的,至少被称作“疯猫”的史戴拉都没法挣开,我如果要挣开这些束缚带,不弄出很大的动静来是办不到的。可是,车尾门的边上还坐着四个卫兵呢。怎么办?
“咦?队长,我刚好象看到他动了一下?”一个卫兵忽然打破了车厢内的沉寂。
“嗯?”那个队长狐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部下,想了想,觉得有些不放心,还是走了过来察看,我连忙闭上眼睛,放松身体,装出继续晕迷的样。
“你小眼花了吧,疑神疑鬼的,先前没听医生说吗?一般人至少要四个小时以上会醒,现在刚刚过了一个小时,哪有这么就醒的。”队长走到医疗床前看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现有什么异状。
“可是,我刚明明看见他的头抬起来了。“那个队员有些委屈地辩解道。
“小六,你忘了刚车经过几个坎坷的路段吗?车都上下起伏得很厉害,不用说车内的人了,他的头又没被固定住,偶尔会被车颠起来也不足为奇,你见到他的身或手脚动了吗?你听到他出声了吗?”另一个队员也凑了上来取笑道。
“那倒没有。”那个叫小六的卫兵讪讪地回答。
“大惊小怪。真***的神经,让跟在后面那辆黑车里的家伙知道了准会笑死。”那个队长恼怒地骂了一句,又走回车尾门处的座椅上坐下了“就算他醒过来又能怎么样?两手还铐着呢?那几条束缚带也不是纸做的。还有十分钟就到地方了,把这家伙交出去后,就没我们的事了。”
“是,是,队长。”车厢内又恢复了安静。
我闭上眼睛,在大脑里整理着刚刚得到的信息,先,老狐狸并没有改变主意,我之所以还没失忆是因为洗脑过程还没开始。其次,这些人正押着我到一个不知名的地点,在那里可能就要对我动手了,我必须在那之前想法逃走。再次,狐狸对我很是看重啊,麻翻了人不说,对昏迷中的我还省不得摘下手铐,身体被束缚带捆得死死的,而且,派来押送我的人也不少,光这辆车内,不算开车的司机,至少卫兵就有四个,外面至少有一辆情报局的车,里面有多少人还不知道。汗,对付一个已经动不了的,用得着那么夸张吗?
想来想去,左思右想,我愣是没想出一个脱身的办法来,虽然我早早就从昏迷状态中醒了过来,不到狐狸议长估计时间的一半,但似乎对我设法脱离眼下的困境没有多大帮助。至于为什么我早早就醒过来,这我也不知道,我只能猜测这和我是强化人,并拥有极强的神经反应能力和精神控制力有些关系,之前老狐狸不是为我迟迟没有晕过去而惊叹不已吗?
就在我苦思脱身之计时,时间已经飞地过去了。车停了下来,我被从车厢内推了出来,乘着夜色昏暗,我把上下眼皮悄悄打开了一条缝,嗯,看来是一所有十多层楼高的医疗大楼,环绕着大楼的是一片绿荫荫的小树林,风景优美,不过这里具体是什么地方,我就完全不知道了,虽然我在军械库一号呆的时间也不短,但主要都是在基地内呆着,这里的一切对我而言还是很陌生。
进入大楼之后,在明亮的白炽灯光的照明下,为避免我已经醒过来的事实被现,我只好紧闭双眼,不敢再偷看了,耳中只听到医疗床被推入了电梯,一路向上,后在某层楼停了下来。具体是几层我不知道,总之
楼层不低,至少也是十层以上,说不定就是顶楼。
在一间灯光黯淡的房间办理完交接之后,我的耳中听到那几个卫兵走出去的脚步声,军人穿着靴走路的声音很好分辨。我的心中不由得暗暗欢喜,机会到了,那个维护床我在电视上是见过的,要想让我睡进去,就得搬动我并抬进去,这势必要把医疗床上固定我的那几条束缚带解开,那个医疗床是不可能推进维护床里的,虽然我手上的手铐可能不会帮我打开,而且室内还有其他情报局的人在盯着,但现在,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机会稍纵即逝,我必须冒这个险。
固定在身上的束缚带一条条地被解开了,两双手分解托住我的身体,把我从医疗床上抬了起来。就在这时,我猛地睁开了双眼。
那个正在吃力抬着我的脚的医生多年之后仍然记得这一刻,就在那一瞬间,他突然看到了一双凌厉的眼睛,放射出摄人的厉芒,没等他作开口呼叫,就觉得小腹一痛,身体已经被两条有力的双腿蹬了出去,并重重地摔了出去。
“嗨你停下”那几个并未跟着卫兵一起离开的黑衣情报官员也不禁大吃了一惊,虽然事情很突然,但多年良好的训练使他们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迅反应,几支枪迅出鞘,枪口冲着我指了过来。
迅解决掉一个后,我不等另一个医生有所反应,被铐着的双手已经攀上了这个倒霉鬼的脖,用力一板,这个可怜的医生整个人翻了过来,挡在我的面前。
“啪”“啪”“啪”,枪响了,一颗颗弹全打在了充当挡箭牌的医生身上。可怜的家伙,还没搞清生了什么,就一声不吭地命丧黄泉了。不过,躲在他身后的我也不是全然没事,我分明觉得右手、肩部和胸部都微微一痛。该死,距离太近了,威力强大的弹虽然被肉盾挡了一下,还是有几颗弹穿过人体,打在我身上,不过也幸好他们用的是手枪,弹头又被肉盾挡了一下,威力大减,没把我和那个肉盾一起击毙,如果他们用的是和那几个卫兵一样的军用步枪,那我就完了。
“嘿”我用力把手中的死肉盾向对面推了过去,乘对方视线受阻或躲避的时候,我贴着地面连续翻滚地躲到了那张罪魁祸的维护床后。现在暂时安全了,我呼呼地喘着粗气,靠***,这些家伙手中的枪是真的往我身上招呼,估计是奉了严令,万一我要逃跑,宁可把我打死也不能让我逃掉。
喘息未定,我就听到那些情报局官员挪动的脚步声,他们开始从两边小心谨慎地逼近,怎么办?我现在赤手空拳,双手还被铐着,右手、肩部和胸部被打伤的部分正透过衣服缓慢地渗出鲜血,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这些伤口都很浅,伤势并不严重,流的血也不是很多,不用处理流血都会停止。
惶然间,我开始左顾右盼起来,急切想找些有用的东西。幸好,在我的左手边,放在维护床边的一个小工具柜里,找到了几把手术器械,这些东西,就是我仅有的、能用来对付逐渐靠近的敌人的唯一武器了。
敌人越来越近了,这个时候我反而变得异常冷静,我把一把手术器械悄悄上举,借助着光滑的手术器械的景象反射,我弄清了敌人数量,黑衣的情报官员共四人,两人拿着枪在后方掩护,另外两个则小心地从左右两个方向掩了过来。
“喂”,等敌人靠到我估计的有效距离之后,我大叫了一声,同时把一张小椅用力向上扔出,我自己本人则向左方贴地滚出。
“啪”“啪”“啪”那几个高度紧张的家伙果然上当,向着这张突然出现的椅倾泻着他们手枪里的弹。就在他们的注意力暂时被骗开的瞬间,滚出维护床范围的我的双手抓着的一把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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