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贤如此强烈的反应,胡娴娴尽收眼底,眼底笑意涟涟,再度昂起螓首,脸上适时地显露一抹娇羞,快速低下昂起的头,欲拒还迎,再次说道:“老……爷,请用茶。”
“用茶,用茶,我用茶。”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周思贤的一双眼睛,好似被粘在了胡娴娴的脸上似的,怎么都移不开。
周思贤本来抓着胡娴娴的手,顺势沿着手腕滑到了她的掌心,摸上了茶盏,轻轻接过,然后将茶水送到了嘴边。
茶水进入嘴吧,周思贤却感觉索然无味。
香茗的味觉刺激,比起之前与胡娴娴小手的刺激感想比,难以抵其万分之一。
滑腻腻的感觉,从他的手里蔓延,周思贤感到无比的惬意与舒爽。
一口饮尽杯中茶水,周思贤将空杯置于画桌上,眼中依然残留着笑意。
胡娴娴看到周思贤将空杯放了下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空杯,转过身子,就要朝画室外走去。
周思贤看到胡娴娴离去,方才醒悟过来,立即叫道:“慢着。”
胡娴娴的眼睛,骤然一亮,慢慢转过身子,又变成了一副迷惘之相,轻声疑道:“老爷还有何吩咐?”
被胡娴娴这么一问,周思贤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老脸上竟钻出一抹红晕,随即就呵呵笑道:“你过来!”
胡娴娴一副迷惑样,慢慢走到了周思贤身边,还没来得及继续问,便被周思贤一把抱在了怀中。
周思贤将胡娴娴手中的杯子,一把夺了过来,连放在桌子上的耐心都没有,只是随手一扔,将其扔在了地上。
杯子应声而碎,支离破碎地躺在地上,碎片蹦跳了几下,方才缓缓停住。
胡娴娴的身体一入怀中,周思贤的老手,便不老实起来,开始为胡娴娴宽衣解带。
看到周思贤这么做,胡娴娴的眼神之中闪过一抹精芒,娇羞地微怒道:“老……爷,你……你好坏啊!”
周思贤甚至能感觉到,胡娴娴的喘息声,正在他的耳边回荡,吹得他的面颊暖暖的。
被美人的娇息一刺激,周思贤仿佛回到了十八岁,三下五除二,就将胡娴娴给剥了个精光。
原本一本正经的胡娴娴,此刻也是笑了起来,浑身都透着一抹健康的红润,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气息。
与此同时,胡娴娴的双手,也并没有闲着,而是开始为周思贤宽衣解带起来。
剥去周思贤的上衣后,胡娴娴便看到,一方妖祖令,正在周思贤的胸口轻轻地垂着。
胡娴娴轻轻地笑了,弯下身子,将周思贤浑身的衣物尽皆除去。
双眼中闪过一丝犹疑,不过想到卧床不起的风凌郎,胡娴娴眼眶中的水雾,便蒸腾挥发,只剩下了一抹坚定之色,随即就又变得春意盎然。
胡娴娴低下了头,张开了嘴巴,一下子含了上去;周思贤昂起了头,浑身一机灵,舒爽地叫了起来。
一副少儿不宜的戏码,悄然上演,窗外的月亮,似乎都感到了害羞,悄悄地躲了起来,将两人藏入了夜黑之中。
打发走了彩儿,风铃终于是难以入睡,缓步走出了房间,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走向了风无忌的书房。
风铃站在书房外迟疑,不知该进去,还是该折返,就在此刻,她听到了风无忌的声音:“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推开书房的门,风铃缓步走了进去,风无忌见状,也站了起来,从书桌后面走出来,向风铃走了过来。
一把摸上了风铃的头发,风无忌愧疚道:“铃儿,你不会怪父亲吧。你也知道,禁婆婆的传承有多么重要,所以爹爹知道传承落入旁人之手时,才会那么生气。”
风铃听到风无忌道歉,心中却仿佛更苦了。
在风铃看来,风无忌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拿管理下属的方式来对待她这个亲生女儿,以为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就能够收拢她的全部身心。
殊不知,这样一来,亲情也就变了味,如同过期的酸奶,让人想起来就恶心。
不过,风铃还是知情重的,抬起了头,泪眼早已模糊:“铃儿怎么会怪父亲呢?现在我只想问问父亲,我的孩子,他真的已经不在了吗?”
听到风铃这么问,风无忌心中就有气,刚要发怒,却又硬生生止住,反而再度愧疚道:“铃儿,是爹对不起你。”
看到风无忌这么说,风铃没有说什么,只是缓缓地转过身子,踱步走出了书房,朝着自己的房屋,缓步走了过去。
风无忌望着风铃孤单的身影,眼底深处,涌出一抹疼惜,不过随即就化为了一抹冰冷,同时心想:“不能让你再闲下去了,否则早晚非出事不可。”
第五十二章 :新画旧人
第五十二章:新画旧人
一坛陈年佳酿入肚后,柳随风的喉眼到肠胃,乃至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烫得扎手。
喝的时候,柳随风只感觉入口腻腻滑滑的,满口甜香甜香的,极其的爽快。
但是,当酒到了肚里,柳随风才发现,自己喝的哪里是酒啊,简直是木炭。
现在,这些木炭般的酒水,仿似被他的内火一点燃,他都要被火烧火燎了。
就在柳随风感到要变成烤乳猪时,他的丹田之中,蓦地出现了缕缕的光芒。
这些光芒,正是柳随风一直以来吸收的星月之光,一直都藏在柳随风的丹田中不声不响,现在感觉到柳随风的难受,自动护起主来。
一股股清凉,沿着柳随风的丹田,逐渐朝着周遭开始蔓延,感觉到了这种变化,柳随风不由得窃喜起来。
然而,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星月之光开始扩散时,柳随风的胃部,砰得出现了一缕火苗。
这火苗炙而不伤,虽然让柳随风疼得呲牙咧嘴,却对他的体内组织没什么损伤。
出现在柳随风的筋脉之中后,火苗开始沿着他的筋脉,朝着他的身体各处蔓延。火苗所过之处,所有的杂质都被燃烧,柳随风整个身体的重量,似乎一下子又减轻了似的。
从柳随风的丹田喷薄而出的,是他这段时间内积聚的星月之光;从柳随风的肠胃中喷发而出的,是他刚刚醉饮下的小石头爷爷留下的陈年佳酿。
这两者,在一起交融汇聚,散发出了火苗,在柳随风的四肢百骸中游走如蛇,让柳随风的体质发生着翻天覆地之变化。
就在柳随风体内发生如此这般变化时,风铃的房间中,却上演着一场主仆重聚的催情画面。
风铃在外人面前,依然保持着一副高冷样,但在彩儿面前,就变成了一个娇柔软弱的弱女子。
风铃坐在床上,抓着彩儿的手,心疼地说:“彩儿,这些年,委屈你了,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
听到风铃这么说,彩儿的心头涌出了一幅幅悲情画面,不由自已泪眼已经决堤。
曾经的风餐露宿,以前的街头乞讨,还差一点被抓去取悦男人……
想起这些,彩儿的眼泪就止不住,此刻看到了风铃,这些年隐忍不发的委屈,一下子便释放出来。
等到彩儿平静下来,风铃便下定决心,今后一定要让彩儿待在风府,过上安稳的日子。
彩儿抹干眼泪,眼神突然亮了起来,看着风铃,喜悦地说道:“主人,我几天前碰到少主人了。少主人在雕刻一道很有天赋,若是悉心培养,说不定我们风府能添一位雕刻宗师呢。”
彩儿自顾自地说,却没有发现,风铃的眼角,早已蒙上了一层水雾。
风铃刚说完这些,还要继续说下去,就听到风铃喝道:“不要说了!不仅今天不要提他,今后永远都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彩儿立即住声,看到风铃泪眼婆娑,噤若寒蝉:“若没什么事,彩儿先下去了?”
“我这没什么事了,你就先下去吧。我今天有些累,也该歇息了。”
不知何时,风铃的手已经捂上了嘴巴,强忍着不发出哭声,眼泪流下来,从指缝中滑到下巴处,又从下巴尖上,滑落到到她的衣服上。
衣服湿哒哒,风铃抑郁起来,伤心地啜泣道:“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
牡丹城中一座大宅院中,后院的一间房门紧紧闭着,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胡娴娴坐在床边,床上躺着风凌郎。
房间布置的非常简陋,一看就是仓促之下布置的,生活用品都没能齐全。
又帮风凌郎掖了掖肩膀两侧的被角,胡娴娴用手帕将眼角的眼泪拭干,脸上的悲哀一扫而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坚定之色,紧接着,她语气中透着刚毅,对着风凌郎说道:“凌郎,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救你的。”
站起身来,胡娴娴将四方桌上的红烛吹灭,轻声轻脚地关上了房门,小心翼翼地将其落锁,然后就出了大宅院。
胡娴娴的目的地,是周府,因为从风无忌口中得知,周家族长周思贤,便掌管着一块妖祖令。
周思贤刚沐浴过,感到一身清爽,在周府的画室中,正挥笔浓墨。
手影急闪,毛笔迅移,一个女子的画像一蹴而就。
这女子一身素裙,长裙上绣有红梅。最绝的是,她口中含着一枝梅枝。干枯的梅枝上,绽放着一副红梅。女子的腮红与那朵红梅交相辉映,不知是香腮被红梅染红了,还是她羞涩的香腮,让红梅羞得面红耳赤。
周思贤望着画中女子,眼神缱绻,想起他与画中女子初见场景。
那是一个隆冬,万花凋尽,唯有梅花香。他应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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