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莽龙蛇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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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龙蛇传-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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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喝声“着!”只听得铮铮连响三枝飞镖全给雁翎刀磕飞回去!

    可是就在这刀镖交响厉声摇曳里使泼风刀的一翻一扑刀支左手上护面门右手三镖又连环疾这次是分上、中、下三路打到相距更近打得更险!

    姜老头子一声长笑掠空一跃先闪过奔下盘的飞镖手中刀不待双足落地就迎着尺镖来路向外一荡一转两枝飞镖直被反击震上高空远远地抛落江心铮琮有声浪花飞溅!

    敌人结姜老头子的迅手法震得呆了再想自镖囊取镖时姜老头子已一掠而至舌绽春雷喝声“呔!你也接刀!”雁翎刀“泰山压顶”竟自用足了十成力!敌人刀还未交右手慌忙中往上一迎给磕个正着。只听得又是呛啷一声啸响手中的泼风刀竟给劈成两半。姜者头子力猛招疾余势未衰雁翎刀顺肩而下只听得一声惨叫贼子右半身连肩带胳膊竟给雁翎刀“卸”了下来!

    姜老头子本不愿杀毙敌人但一则见自己的孙女已经开了杀戒一件秽两件亦秽还有什么避忌。二则恨这些人苦苦相迫忍不住要痛予反击!

    姜老头子击毙敌人后拔刀而起急看红衣女侠那边的斗场。

    姜老头子打了敌人之后摘刀斜顾见自己的孙女儿与那个使青铜锏的敌人有得很急姜老头子虽然极其关心但自己是梅花拳的老拳门纵许在急于逃亡之际也得保持身份不愿以二敌一。他一手横刀一手持须双目蹬着那使青铜锏的家伙见他舞动双锏霍霍有声力大招熟。但若论招数变化的轻灵迅却不及自己的孙女儿。姜凤琼大约也是怕敌手势猛不敢叫龙纹剑给青铜铜碰着所以一味闪展腾挪避虚击实。因此竟僵持起来了。

    姜老头子看得清楚急扬声喝道:“琼儿和他游斗作甚?用空手入白刃之法冒兵刃进拳剑不就了结了?”

    旁观者清姜老头子一眼看破双方优劣拿话点醒了姜凤琼。姜凤琼心领神会以空手入白刃的打法化到刀剑上来右手剑花盘空一绕穿锏进剑左手立掌也竟从双锏缝中欺身抢进拨放腕击面门。不过几招就迫得敌人手忙脚乱。那使青铜锏的还恃着几斤蛮力注视着剑锋一进右手铜锏就横砸上去左手恫钢也搂头盖顶打将下来。姜凤琼冷笑一声右剑疾撤未叫敌人砸着换手一剑就贴着敌人左锏进招刷的疾如星火猛来截斩敌人左腕。敌人“呵呀”一声。急转身抡阑往外荡去。哪料姜凤琼身法迅疾趁势也已欺身斜里扑进左掌一技击中敌人右腕。敌人右锏呛啷一声跌落地上吓得亡魂失魄火后窜。姜凤琼得理不饶人凭空一跃竟从敌人头顶飞掠而过落下沙滩恰好拦在他的面前。敌人听背后呼的风响只道是姜凤琼赶来不敢回顾昏头昏脑地在前直冲。给姜凤琼等个正着大喝一声:“看剑”敌人抬起头时正给利剑刺着咽喉登时了结!

    红衣女侠插剑归鞘搓了搓手娇笑道:“痛快!痛快!爷爷教的好路数!”

    姜翼贤捋须含笑方待指点他的孙女儿。忽地面色倏变愕然侧目冷然话说:“这又是哪路高人?”

    红衣女侠随着爷爷眼光看去只见江面芦苇刷啦一分立刻涌现一人笑道:“痛快是痛快了可废了四条性命!”

    姜老头子定睛一看见这人竟是丁剑鸣吁了口气面色一松。但仍横刀注视上前问道:“丁大哥又有什么见教?”

    丁剑鸣见姜老头子仍然紧张扑哧笑道:

    “姜老前辈我不是来找你晦气的。你把刀放下。我有事拜托。”

    原来丁剑鸣刚才从姜宅出来时。在路上见有人影朝姜家奔来。放心不下暗暗反缀出来。丁剑鸣的轻功远在他们之上他们竟没现。而姜家祖孙也专心打斗不知道江边芦苇中还伏有人。

    丁剑鸣将自己暗缀索家武师之事告知笑道:“他们的本领太稀松了我跟在他们背后这么久他们都不知道。真是白来送死。只是你们下手也太毒辣了!

    姜老头子见丁剑鸣这么一说平素时他的敌意不由得云散烟消。心想:一个人的行为真是复杂。就如眼前这位丁剑鸣结交豪绅轻视侨辈武林中人一向不值他的所为谁知他也是性情中人。其实丁剑鸣也并非特别有所爱于姜家只是他既以英雄自命认为既伸手管了这事就得保姜家祖孙逃出保定。

    当下姜老头子一再谢过。问道;“丁兄有什么事需要老朽效劳?”

    了剑鸣微露愧色讷讷说道:

    “就是我的孩子的事清。咳我年纪也不小了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他走了我我寂寞得根不伯你老见笑这些天来纵是山珍海味入口也如泥土!

    “前次我冒昧登门渎犯你老还望你不要见怪。求你此次在江湖上行走代为留意若万一得知晓儿消息此恩此德没齿不忘!”

    老年人特别爱儿女的心情姜老头子深有同感。他不禁眼圈微红上前握着丁剑鸣的手道:

    “丁兄我一定代你留意!我也感谢你这次相救之恩!”两个老年人在江滨握手道别唏嘘叹息都有着一种沉重的感情。

    旁边的姜凤琼姑娘却不了解这种老年人的感情。丁剑鸣去后她问爷爷道:“爷爷你真的要代他寻觅丁晓?我看就是寻到也不该叫丁晓回到他父亲那里。他父亲好不近情理迫着他要他和一个富家女子结婚呢!”姜凤琼完全是另一个想法她不知怎的很不愿意丁晓被迫结婚。同时她更认为丁晓能像鸟儿一样飞出狭窄的笼参加到义和团中是一种莫大的幸

    姜老头子深沉地看了她一眼低声说道:

    “我的好姑娘到你有了儿女时你就明白父母是怎样舍不得儿女了。”

    姜凤琼姑娘红了脸皮只听得她的爷爷又笑着道:

    “我的好姑娘你放心我不会像丁晓的父亲那样:迫着你和不相识的人结婚。我选孙女婿我看中了也得你看中才行。”

    姜凤琼姑娘更满脸绊红娇啐道:

    “爷爷好没来由拿我来取笑。”

    祖孙二人谈笑之间已出了保定城外。姜凤琼姑娘提议去找朱师叔。姜老头子思量再三叹道:

    “我本不愿去找朱红灯我是不愿你一生在波涛险恶中过活。你是女孩几家我不放心你参加他们的事业。只是你既然想去我又答应了丁剑鸣代他寻找丁晓看来了晓多半已在义和团中。朋友一诺重于千金没说的我只有到山东朱红灯处一探了。”

    一路上他们提心吊胆防备追捕。姜翼贤把孙女儿易钗而弃打扮成一个英俊的男孩子拣僻路晓行夜宿一路提心吊胆谁知一到山东却又生了件事叫姜老头子临时改变了主意。

    那日祖孙俩到了一个小镇歇脚天已垂暮遂胡乱投了一家客店。这家客店根小只有几个客房姜老头子现对面客房的住客是一个英姿飘飒的少年当自己走入房时他突然起身注目。姜老头子的眼光方与他接触他似有所警觉喃喃自语道:“天黑了。得掌灯了!”于是添油燃灯放了好多条灯蕊把火弄得很亮。弄好之后斜躺在炕上布帘子却没有放下。

    姜老头子心中一动。他老于江湖深知单身旅客投店之后吃过晚饭多是急于安歇好早起赶路。但这少年却没来由地把***弄得很亮既非看书又非做活而且打开门帘其中显然别有用心。

    姜老头子不作声响叫店小二弄茶备饭也故意不放下门帘把***弄得很亮他和姜凤琼姑娘在房中吃饭自己嘀咕道:“这间店房闷打开帘子通通风吧。”

    姜老头子暗暗留意这少年见他眼角原自飘向自己这边。一听了自己这话后忽的起立打了个呵欠自言自语道:“得睡觉了。”于是轻轻把布帘放下乘机又瞅了姜凤琼一眼。

    姜老头子瞧在眼内。越犯疑猜想到他放下布帘子必然是因听了自己的话恐怕别人怀疑他所以才故意掩饰:而他一再注视自己的孙女必非正经旅客姜老头子再详细地审视自己的孙女儿看不出有什么破绽姜凤琼生得壮健举止原就像男子这一打扮除非和她相处一起才辨得出。这个少年只是和她对过“盘子”(面子)又在黄昏日落之后多时。怎的会瞧出什么绽破?姜老头子越想越犯疑。

    姜老头子老于江湖可是这番却猜错了。这人并非不良少年而是武林名家子弟这人便是太极陈之侄陈保明他是奉朱红灯之命到河南去的。陈保明为人素来仔细而且他奉义和团总头目之命进行秘密活动自然对什么人都有戒心。他见姜老头子长须飘飘却无一点龙钟之态已自留心忽地在姜凤琼经过自己门前时给他现姜凤琼的耳珠有一个小小的耳环痕(练武之人眼力较常人为好。陈保明更因自小就学太极正宗功夫更是几可昏夜见物)他也心里起了怀疑。猜不透姜老头子他们的路数探伯是官府中人乔装侦伺他的。

    “两方都已犯疑各自提防。当晚姜老头子看孙女儿熟睡后暗暗起身正想侦察对面少年忽听得对房也有微微声响他心中偷笑疾地卷帘飞身上屋直似飞絮沾尘毫无声息(穿帘飞掠上屋趁那少年客人未出来之际又轻轻一点屋面径自飞越屋脊伏在少年客人的房上。这时那少年方轻轻升了房门探头往外偷望他见没人也飞燕似的窜上了姜老头子的房上用“珍珠倒卷帘”之式双足钩着瓦檐径自向姜老头子后窗张望进去这时少年背向着姜老头子他竟未现自己房上也伏得有人。

    姜老头子见那少年看得出神暗暗冷笑。他一闪身便入了少年房中(那少年出来时匆忙间可没关上门)。只见房中挂着一口剑一个暗器囊子可没有什么行李。姜老头子好生奇怪。这个倒像没有恶意否则为什么不带兵刃?姜老头子急窜出来伏在后边瓦面上下身倒悬只露出个头。这时见那少年方回过来好像微微咦了一声张四顾。姜老头子急把头一缩。疾地将一粒石子射进少年房中。少年一听声息大吃一惊。急忙闪回房中。姜老头子也趁这个时机一长身予飞越过两间屋脊回到自己的房内。这是姜老头子转移那少年注意的江湖老手之法要不然真会给那少年现:

    姜老头子回到房中见姜凤琼睡得正浓闻一闻也没闷香气味放下了心。他是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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